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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交付海外合同订单,赔偿欧洲销售商的经济损失,保持贸易航线的顺畅,岛国沿海一切可用于远洋航运船只,包括帝国海军的各个舰队都集体动员起来。他们频繁往来于英国本土,原料殖民地或是各国贸易港口,货物清单上都是棉花和黑奴,奢侈品首次不再出现。
曼彻斯特的棉纺织工厂在废墟上重新建立,人们忙碌着迅速恢复生产,试图将失去的损失尽快弥补回来;在普利茅斯海军军校,大批青年人拥挤在学院大门口,准备接受入学资格的身体检查与书面考试;在伦敦,在伯明翰,在格拉斯哥等地的大学内部,学生们重新拾取遇难导师身前尚未完成的课题研究,他们发誓将以自己的毕生经历,继续为帝国的工业革命贡献本人的微薄力量。
在对待暴乱匪徒的问题上,英国内阁决定采取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地方式……但在幕后真凶的处理上,理查德首相并不主张在目前的纷乱紧张局势下,与安德鲁西班牙公开决裂,临时内阁首次出现了重大分歧。
了解到整件事实真相的辉格党与自由派内阁幕僚们,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强烈要求理查德首相面向欧洲各国发布对法国和西班牙的公开宣战,继续实施对安德鲁西班牙战争,增派本土援军登陆伊比利斯半岛作战。但所有建议均遭到理查德首相的婉言拒绝,他与其他托利党内阁成员,竭力说服暴走的同僚们。
那是帝国财政无法继续承担大规模的战争。即便是地中海舰队的日常巡航也不得不加以限制,早日恢复王国经济才是各项任务中地耽误之急。重中之重,而这一切的一切需要至少5年时间来添抚伤口。因此,此时地英国非但不能与安德鲁公开闹翻,而且还应同魔鬼谈判,为英国复苏赢得宝贵的时间。
“首相大人,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凶手逍遥法外。而无动于衷吗?”辉格党的首领,作为帝国新任内政大臣的梯也尔勋爵,挥舞着拳头,极度愤怒地高声叫道。
“不,不是无动于衷,只是隐忍不发,顺势而动。沙伯男爵,您来解释一下。”面对同僚的无礼责骂,理查德首相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的意思。在内心,或许理查德本人被任何人都要痛恨安德鲁。尽管是这个卑鄙家伙地阴谋“送”自己登上首相宝座的位置。
沙伯男爵是内阁的财政大臣,听到首相的吩咐后,他取出一份文件,递交给所有内阁成员,文件上面详细记录了糟糕透底的财政状况。财政大臣随即解释道:“理论上。我们已无法向海外驻军提供一个先令,或是一袋燕麦,以及一瓶琴酒。如果继续陆地战争,其巨大消耗将必将彻底摧毁不列颠岛,我们所要恢复的时间不再是5年,而是20年,50年,甚至100年!”
“您所说的战争只是陆地战争,并不包括海面上的战斗?”外交大臣的马戛尔尼爵士。敏锐地捕捉到沙伯男爵话中隐藏的含义。
“是的,帝国的崛起强大来自于海上舰队的实力,尽管本土遭遇严重破坏,但当前海军力量并没有实质的损失。我与海军大臣商议后,决定恢复针对法国以及西班牙,甚至是欧洲各国所拥有殖民地的资源掠夺战,不仅获取用于本土发展地原料与财富,更是要打击安德鲁西班牙的海上补给线。当然,这只是私下的,无限期无节制的,属于海盗性质的掠夺行为,帝国政府不会对此负责或是承认。”理查德首相接过话题,亲自解释着。
“还有其他反击方式吗?”外交大臣继续问道。
“当然,库特瑞海军大臣与德斯陆军大臣,正会同纳尔逊将军一起,在联合策划一系列反击行动,相信他们将在明天下午提交上来。需要事先反复强调的是,所有计划与安排都属于王国最高机密,除全体内阁成员与纳尔逊将军外,不得再告之任何人。
因为我有大量证据显示,安德鲁的间谍已经渗透到议会之中。如果,如果在情报上没有错误地话,不列颠岛上的犹太人同样参与到安德鲁地阴谋之中。但碍于他们掌握着帝国大量的经济命脉,短时间内,对于他们仅限止于暗中监视,逮捕与否视情况发展而定。”
理查德耐心的解答,继续招来其他内阁们的质询。
“首相大人,我们在伊比利斯半岛上的数万远征军怎么办?”
“数天以前,我已命令海军大臣调集港口一切船只汇集到伊比利斯半岛上的波尔图和里斯本等地实施果断营救,将帝国的军官与士兵带回英国本土。”
“首相大人,直布罗陀要塞是坚守还是放弃?”
“无论何种情况发生,直布罗陀要塞必须要在我们的控制之下,这是不容置疑的!”
“首相大人,与安德鲁和谈的底线是什么?”
岛国上的英国佬在被数百名爱尔兰死士搞得人仰马翻,焦头乱额而疲于奔命的时候,但在伊比利斯半岛上,整件阴谋的策划者。安德鲁本人地心情同样很是不爽。
站在波尔图海港附近的山冈上,目送着英国舰队的远去,他几乎是跺起脚来懊悔不已。在司令官的身旁,几个参谋人员似乎还听到摄政王在喃喃自语着奇怪的话语,“该死的,我怎么遇到了敦刻尔克式的大撤退!”
就在9月11日的第四天,刚一庆祝完自己生日宴会的摄政王便接到来自不列颠岛的密报,得知爱尔兰人突击暴动获得空前地胜利,不列颠岛遭遇惨重损失后,安德鲁随即召集了军团内部的高级将领军事会议。会议上。他不仅亲自拟定了破击英葡联军防线地攻击方案,而且放出豪言壮语。要求全歼英国远征军,务必活捉惠灵顿伯爵。
遵照司令官的意旨,当天晚上,胸墙被陆续推倒,壕沟上架厚实木板,抛洒在阵地前方的绊马钉被重新收回。机动火炮也陆续抬下山冈,得到动员的军官与士兵们做好了出击前的一切准备工作,斗志昂扬且士气高涨的他们将要在明天迎接必属于胜利地战斗。
9月15日拂晓,安德鲁的部队开始对英葡联军发动猛攻,试图一举突破敌军防线。之前的战斗十分顺利,在法军猛烈炮火轰击下,数个山头上的葡萄牙人纷纷放下武器缴械投降,但在攻占扼守山间要道的多面堡战斗却进行的异常艰苦。
整整2个小时之后,遭遇到数千发炮弹袭击的多面堡仍旧没有投降的意味,英国人的“米”字旗依然飘扬在城堡之上。尽管堡垒中的1万多葡萄牙人早已逃出要塞。但坚守在此地6000名英国守军却没有放弃抵抗,他们在杰克上校的指挥下,多次给予围攻西法联军以重创,有力扼制了敌军的进攻势头。
第3轮攻击失败后,无奈之下的西法联军再度后撤,在他们背后已留下了200多具同伴的尸体。通过望远镜观察战场情景地安德鲁。既惊讶于要塞的牢固,更对英国士兵顽抗赶到无比震惊,他明白眼前一切都是精明的惠灵顿所刻意安排的。
在得知英国本土遭遇惨重损失,无法继续提供军援的密报以后,惠灵顿知道要在优势敌军面前保存自己的远征军实力,唯有选择全力后撤到海岸边登上英国舰队。安全返回不列颠岛。但在此之前。必须留下一个精悍部队扼守威胁山间通道地多面堡,让大部队拥有较为充裕地撤退时间。而这个重担便落在杰克上校的营队身上,为增强要塞防守实力,惠灵顿还给杰克上校调配来一个精锐营队,四个殖民地营队和三个火炮连。
尽管心中忿忿不平,但安德鲁并不想让自己的士兵白白浪费生命。他随即派出特使,告知要塞的英国守军只要他们愿意投降,那么可以得到最容易的条件。杰克上校立即斩钉截铁的回到道:“安德鲁先生,我对包围我的这支军队的实力了解得非常清楚。即便是再大上10倍得力量也无法迫使我投降。这座要塞将以一片废墟来使自己增添荣誉。防守这座要塞的英国人无所畏惧,我们决不投降!”
在得知要塞司令的拒绝后,安德鲁唯有继续攻击。为防止在坚固的要塞面前产生大量伤亡,他下令将军团炮兵纵队中滞留在山冈上的所有大口径火炮全部抬下,冒着敌军火炮的威胁,艰难推进到多面堡要塞的山脚前沿,要求以最猛烈的火炮覆盖整座要塞,短时间内完全摧毁它或迫使英国人投降。
在安德鲁失望了,等到中午时分,十数次折断后的“米”字旗又被英国士兵重新绑好扶起,尽管英国火炮阵地都已全部被摧毁,所有炮手尽数阵亡,但要塞依然牢牢控制在英国士兵手中,西法联军的脚步未能前进一步。
安德鲁观察地势之后,再度改变攻击策略。他将军团炮兵纵队中的部分火炮抬到高出多面堡的附近山头上,试图利用高度优势有效攻击要塞守军。这一改变果然奏效,到下午6点,英国人终于收起“米”字旗,升起白旗并放下武器投降。只是当他们在敌军刺刀的威胁下走出要塞时,安德鲁吃惊的发现,整个要塞里的6000名英国士兵仅仅剩下800人不到,包括要塞司令杰克上校在内大多还身负重伤。但是留守部队却圆满完成惠灵顿司令官的命令,坚守多面堡要塞至少8小时以上。安德鲁感慨于英国士兵的勇敢,并未为难他们,在发布全军迅速向前推进的同时,还下令给予英军俘虏们人道主义的救助。
显然,10个小时的阻击时间对于惠灵顿而言,已经是绰绰有余。这位英国远征军的司令官在撤退途中,不仅设置无数障碍物,还留下来数个复枪连充当狙击手,再度严重滞缓了安德鲁骑兵的追击速度。
等到9月16黄昏时分,法国人“顺利”攻克波尔图港口时,2万名英国远征军早已顺利登船,安全驶向英国本土。
在南面,马赛纳将军率领的瓜迪亚那军团同样遭遇到约斡穆尔中将留守部队的顽强阻击,尽管南部西法联军6万部队竭力实施围剿行动,但穆尔中将麾下的2万名英国远征军中仍有1万人顺利登上停泊在里斯本的英国舰队上。
等到葡萄牙境内的战争全部结束时,安德鲁仅仅俘虏到十多万无能的葡萄牙士兵,而5万英国远征军中的4万得以逃脱升天,既没达到全歼英国远征军的目的,更没捕获英军司令官惠灵顿伯爵的意图。
安德鲁的全盘战略计划首次遭遇到重大挫折,不仅如此,尽管特种兵行动十分隐蔽,而且杀死或捕获了大部分葡萄牙王室成员,但胡安摄政王以及他的疯母亲依然在王室侍卫队的拼死抵抗下,安全逃出里斯本,登上英国人为他们准备好的军舰,唯一捕获的却是倒霉而又行动不便的英国驻葡萄牙公使及其妻女。
但这简单的收获并不能安抚安德鲁的愤怒,愤怒不因别人而是为他自己,因为盲目的自负,导致未能考虑到英国人的顽强抵抗。就在摄政王站在海边悬崖上独自懊悔的同时,却有两封捷报传到安德鲁的军营里。
第三集 越过比利牛斯山 第82章 直布罗陀要塞(上)
18世纪的欧洲战争,在某种程度而言,仍是具备绅士风度与骑士精神的战争(殖民地战争不在其间),各国之间的厮杀仅限于身穿军服且手拿武器的战斗人员,而不涵盖对平民的报复。在武器的使用上,尽管当时的科技发展已能研制出诸如开花弹,毒气弹,燃烧弹等这类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但出于科学家的良知,观念的限制以及军队的刻板导致并不重视,上述武器一直沉睡在发明家的抽屉里,未能运用到实战方面。
只是安德鲁,这个并不属于18世纪纪的东方人到来,使得欧洲战争的规则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他那自相矛盾的战争理念中,充满了伪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