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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自己晚上好多点时间照顾小安德鲁,不至于使得索菲娅过多的操劳。
“那是,殿下!不过,巴黎与马赛都属于法兰西的领土,而我们也是肩负着在马赛建立领事馆的责任,希望得到殿下您的允许!”
显然在这个问题上,沙伦霍尔斯特早已同梅特涅达成一致意见,希望与大比利牛斯军团统帅控制下的法国南部,和摄政王统治下的西班牙加强经济联系。而且还能在北非一带,那些丰富的物产使得德意志的商人们也颇感兴趣,只是没有安德鲁首肯,惟有西班牙,法国以及犹太商人们才能涉足其间。
“公使们,真是贪心!你们刚刚与戈多伊首相达成在巴塞罗那建立四国经济间的紧密联系更将有助于我们之间关系的和谐。”言语间,安德鲁避而不谈两位公使随同自己返回法国的事宜。
只是,在梅特涅皱起眉头之际,安德鲁随手高举起茶杯,向两位公使致意着,说道:“对了,梅特涅伯爵。查理大公殿下最近一举攻克了数座坚固要塞,歼灭了八千名土耳其军队,扭转了僵持已久的战局,可喜可贺!来,请干上一杯!”
“谢谢,殿下!查理大公殿下还专程委托我向您表达的谢意,那是您的帮助,才让胆小的土耳其吓破胆,乖乖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还以为天上出现过什么真神,哈哈!”喝过美酒之后的梅特涅爽朗的笑道,随即也将自己先前的话题抛至脑后。
“殿下,我们的普鲁士商人很想参与北非的经营,是否给予这类机会!”
“是的,殿下,同样奥地利商人们也有上述想法!”
“嗯,请与我的内阁大臣们商议吧,他们自然会给予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
三人的谈话持续了不长,安德鲁便等到第三曲结束,便让戈多伊首相代理自己主持,匆忙间离开舞会,返回索菲娅的寝宫。身后,安德鲁似乎还听见有人用俄语招呼着自己,只是行事匆匆,他没有理会。
第四集 地中海,我的海!第27章 摄政王的南巡(2)
2月22日,这是一个艰难离别的一天。
从昨晚开始,到今日凌晨时分,安德鲁一宿未眠。他和衣安坐在床头,一直深情注视着熟睡中的索菲娅,以及他们的孩子。索菲娅的表情总是那么恬静安详和美丽动人,胸脯微微起伏着呼吸轻微而细长;在她怀抱的婴儿含着手指,乖巧的紧依偎在母亲身边。奇怪的是,小安德鲁整夜里未曾吵闹过一次,似乎也是感觉今天是离别的日子,好让作父亲的多望望自己,以至于在遥远的法国,也能时常记忆起来……
5点15分,房门外再度响起轻微的敲门声,那是罗克副官在小心的催促自己了?安德鲁强忍着离别时的伤感,他先是为索菲娅梳理完,额头上略些杂乱的刘海随后,手指则轻轻滑过孩子般天真的睡脸;最后,他依然足看着母子俩展露出来自心底的微笑。
“对不起,亲爱的索菲娅,可怜的小安德鲁,我必须走了!”安德鲁喃喃说道。
神情有些恍惚的安德曾没有如往常一般,留下一点亲吻,这是怕惊醒她们。毕竟悄无声息的离去,总比抵死缠绵后的痛苦要好受一点。
安德鲁轻轻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转身取下大衣,在向母子俩深情投射最后一眼后,悄悄地离开了寝宫。只是让安德鲁所不察觉的是,就在他自己掩上房门的那一晦闰,索菲娅睁开了双眼,不经意间,脸上流淌出两痕泪珠。随后,又慢慢的滴在小家伙脸上。同样,至始至终索菲娅同样彻夜未眠。
门外除了例行值勤的侍卫外,不仅有罗克副官,还有达武将军,戈多伊首相,维克多将军,桑科罗上校,以及皮埃尔中校。他们毕恭毕敬站立在一旁,恭候着安德鲁即将地远行。尽管摄政王不日离开马德里的消息。早已通过各类途径使得路人皆知。但遵从摄政王的嘱咐,除了上述6位以及随行的陪同人员外,他人无法获知安德鲁的确切行程。
与拥有壁炉的温暖寝宫相比,室外总是那么寨冷。冬日的黎明,刚刚显露出一丝光亮,随即又被浓雾吞噬。白雾笼罩下的马德里王宫。显得一片静谧,一片苍白,眼前的一切,密集而熟悉地建筑物变得虚无缥缈。俨然成了一种空洞的风景。刚一出门,安德鲁便感觉鼻子酸酸地。那是一股寒气直逼过来,不自觉的,安德鲁再度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安德鲁向着众人微微点头后。随即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朝楼下走去。在那里,停有数辆四轮马车,以及300多名护卫队士兵。
走到接梯间拐角时,达武将军司戈多伊首相两人跟了上来,陪伴在摄政王的一左一右。
“戈多伊,王国的政务方面请多费心,务必坚持既定地外交与经济政策,不能动摇。”安德鲁直望着脚下的路,再三叮嘱着说道。接下来,他又吩咐着,“达武,整个伊比利斯半岛的防务,必须加强,等我重新回到马德里时,将军便可以再度登上战场!”
“是的,陛下!”……“是地,陛下!”两人的称呼上明显有了变化,不再是“殿下”而是“陛下”,对此,安德鲁不再如往常一般斥责,而是心领神会地接受了惟有国王才得拥有的荣誉。
“谢谢,请留步吧,先生们!回到你们的办公室帮我处理剩下来得事务,尤其是我不在马德里地期间。”走到马车前的安德鲁,回头制止了达武将军与戈多伊首相的继续送行。
“是的,陛下!”首相与将军,一个鞠躬,一个军礼。在结束完郑重的礼节后,他们遵从着国王的号令,两人乘坐着各自的马车,率先离去。
维克多总管迎上前,殷勤得递给摄政王一份保暖手套。
“谢谢,维克多将军!王宫中,索菲娅陛下与小殿下的安全,全都拜托您亲自负贵,请别让我有任何担心。另外,请您也继续留在王宫里,别送行了。”安德鲁动情的拍了拍维克多总管那结实无比得肩膀。
“是的,陛下!”维克多顺从的应答道,并亲自为安德鲁打开马车厢门。
就在登上马车前的一刻间,安德曾习惯忙回头张望,环视着自己曾经生活数月的马德里王宫,而在今天却要即刻离去。忽然间,他感觉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透过逐渐消散的浓雾,正在阳台上拼命的向着自己挥手示意。安德鲁接起双眼,随即再看,发现却是索菲娅,真的是索菲娅。
“她也没有睡,只是在安慰我罢了。我知道,我知道!”安德鲁在内心默念着,同样向送别的情人,竭力的挥舞着双手。两人近在咫尺,相见却不能相会。若是那样,随之而来的痛苦将更加剧烈,那是一种永不停息的撕心裂肺般的离别之情。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10分钟,等到清晰可见索菲娅流淌着热泪的面庞时,为之语咽的安德曹终于横下心,转头进入马车,陪同上车的还有罗克副官,桑科罗上校,以及皮埃尔中校。
带着无限得惆怅,马车缓缓宫外的广场上驶去,沉默无语的安德鲁也不再回望阳台以及上面的可人儿。现在,安德鲁再度回到摄政王的身份,首先考虑必须是军国大事;接下去,作为王国统治者的他,将会在自己离开伊比利斯半岛之前,完成在西班牙南部,以及地中海的巡视工作,为期大约一个月。
“桑科罗,事情办理的如何?”安德鲁对着自己面前,一直安坐着的秘密警察局上校,突然发问起来。
“陛下,一切妥当!”桑科罗上校面无表悄的回答道。他轻舔着血红的嘴唇。仿佛那是恶魔刚刚嗜血后地满足表情。同样,上校熬红的双眼也一宿未能合上。
“很好,谢谢!这是离开马德里之前,我能为索菲娅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或许她不会理解,甚至将抱怨,但我必须如此,为了她,更为了孩子。”安德鲁低声说道。
摄政王的一番自言自语,似于显得多愁善感起来。但在三位部下听来。却是合情合理,十分正常的事情。因为真正的王位永远只有一个。但当安德鲁的继承人顺利出世之后,那些原先被废黜而囚禁在修道院中的胡安六世,及其家人,还有其他王室成员,不可避免就会遭遇灭顶之灾。
以前,在当安德鲁坐镇马德里时。其强横霸道的武力和无可比拟地威严使得没有一个人有勇气能够公开反抗,可在他回到法国之后,一切便变得很难预测了。城东郊外的十字架上,悬挂着数百具贵族反抗者地尸体。由于小殿下的诞生而让冷酷的安德鲁大发慈悲一回,他允许其家人下葬掩埋受难者的遗体。
可随后。来自桑科罗上校的秘密报告中却显得不容乐观,其间仍旧提及不少传统贵族因为王国新经济政策的实施,而导致他们的利益受到严重损害。保守的贵族们时常聚集在一起。在不住抱怨的同时,他们又开始怀恋胡安六世延续着的贵族荣誉时代。而这种论调,在摄政王准备离开马德里之前,显得越来越强烈,甚至有人开始策划着准备营救胡安六世等人,先前平和异常地马德里局势,变得再度紧张起来。
对此阴谋叛乱,安德鲁也决不心慈手软。就在数天前,他接连处死了20名想要闹事的贵族,而不是采用之前,相对文明地投到任一荒岛的流放政策;随后,安德鲁毫不迟疑的反悔了答应过索菲娅地条件,只是囚禁却不是处死拥有同一血统的王室亲人。摄政王下令给桑科罗上校,让其亲自带领大批盖世太保成员,于昨夜,潜入塞哥维亚的修道院,秘密处死了胡安六世以及一家人,还有那些被囚禁的王室成员,共六227人。其中,还包括23个未满10岁的男女孩童。所有尸体事后还被浇上燃油焚烧,寸骨未留,安德鲁之举只是要断绝贵族反抗者所依附的最后一个念头。
上述种种内幕,仅限于安德鲁所亲近的大臣,将军等少数人知晓真相,对外宣称却是塞哥维亚修道院发生严重火灾,导致胡安等人不得不搬迁到外地,继续囚禁……
在大批护卫队的陪同下,三辆马车沿着街道向南行驶。在越过石桥,经过一座花园时,桑科罗上校下了车,而不远处一座毫不起眼的3层小接,便是盖世太保的总部。上校告别了摄政王后,重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继续从事清理西班牙垃圾的工作。而再度前行5分钟后,皮埃尔中校同样也下了车,军情局主管的私人住宅到了。
少了桑科罗上校与皮埃尔中校,马车上仅剩下与安德鲁自己与罗克副官,后者将陪同安德鲁亲王完成南巡过程,以及一同返回法国马赛,当然还有贝尔蒂埃参谋长,只是作为军人的他,正率领着参谋团在郊外的主干道上,静静等候着。
一直陪伴安德鲁南巡的三总部中,惟有参谋总部,至于拉瓦席总监的总装备部,以及桑德罗总监的总后勤部,则将再过十数日,自行从马德里启程。4月间,在巴塞罗那城等候北上的安德鲁,随后,一同乘船,北上法国南部重镇,马赛。
“罗克,您说,我做的对吗?”安德鲁异常艰难的吐露出字眼。
话刚说完,他便感觉一丝头疼,却是他回想起1年前,在土伦港的那场屠杀中,曾被自己遗忘的躺在血泊中的母女俩,还有一副血百合丝巾。此时,安德鲁脑海里,似乎也闪现出眼前悲惨的一幕:在父母的遗体旁,20多名孩童哭喊着并在竭力的求饶,却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自己高举起的屠刀下,修道院冰冷石板上布满了尸体,股股流淌着的血河,以及从孩子们手中遗弃地带血的破碎玩具。而最后的一把熊熊的火焰吞噬了所有人,也包括眼前的一切罪恶。
“殿下,这不存在是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