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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尔加河北岸的族人寻求帮助,使得他们找到一个安定的地方生活。因为现在他们的存在价值,仅仅是被凶残的俄国人充当克里米亚地区,不同部落间,自我屠杀的炮灰罢了。萨仁娜了解您的实力,并与俄国沙皇的亲密关系,希望您能拯救那里的土尔扈特部落,让他们依附于您的麾下效力。”女人一字一句述说起来,尽管他的法语比较生疏,而且显得十分绕口,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安德鲁却很清晰明了。
“我知道,但我无能为力!”安德鲁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道。安德鲁可不想做全人类,被压迫民族解放事业的大圣人,何况这样做下去,利益价值不大。
“我可以做您的女人,就像今天一样都无所谓,但只是需要您向俄国沙皇,写一封书信,不要让我的族人继续充当炮灰而已!”撒仁那依然在苦苦哀求。
“对不起。你今日所付出的代价,仅仅够我所能给你本人回到你族人的身边,仅此而已!何况,帮助你们的部落,我再没有人个好处。事实上,你们应该求助得真正主人,应该是满清的鞑子皇帝,嗯。是那个叫乾隆的黄的,或是他的儿子!”铁石心肠的安德鲁冷冷的回复道。
“可20多年来,我的父亲,以及我的兄长们不断恳求过北京的皇帝陛下,但它仅仅想让我的部落在那片贫瘠的土地上生活,做做清国顺民,根本不在乎在俄国土尔扈特的其他部落的悲惨遭遇。而且,年迈的清国皇帝仍在想尽方法去限制那些到达新疆徒儿胡特部落的生存地域,甚至,甚至他是毒害我父亲兄长的凶手!”说着,萨仁娜轻声的哭泣起来。然而,她仍在断断续续述说着自己的请求。坚强的蒙古女人仍然不想放弃,寻求安德鲁帮助的努力。因为俄国人根本不会答应徒儿胡特人的请求,除非他们放弃前迁徙,改为东正教;满清政府有放任不管,希望土尔扈特部自生自灭算了,哈萨克人确实与自己族人充满世仇,相互攻击过数百年,而欧洲各国,更是不会搭理一个不相干的异教徒,唯一的希望,便是与自己同样黄皮肤的汉族人,何况,自己除了身体外,在别无他物。而这也一向安德鲁付出了,他所能提供的一切代价。
在撒人那长大成人的时候,在父兄们一个个惨死之后,他便肩负其重振西蒙古部落的重担,只是乾隆皇帝将防范东蒙方式施加到东归的蒙古部落身上,而且做得相当成功。清廷安置徒儿胡特人为6路,以我巴西为首的旧土尔扈特部为4路,以舍楞为首的新土尔扈特部为1路,以恭格为首的和硕特为1路。清政府“以众封而分其势”的政策,使得渥巴西有重大的汗权变成难以名状的小小的扎萨克之权,汗尊贵的王权变成了和侧博客多尔济,舍楞几乎同等的封爵和职务。种种举措,无非是跳动徒儿胡特的内部矛盾,让这股蒙古人彻底训化下来。
生活的重重艰辛,以及政治上的迫害,让萨仁娜的母亲将她远送他乡,回到伏尔加河北岸,徒儿胡特人世代生活的地方,希望他能有机会带领俄国与满清境内所有土尔扈特部,让西蒙古人团结在一起,寻找自己合适的家园。
“哦。哈哈哈,我可没有什么菩萨心肠!”安德鲁狂笑一阵,继续说道:“其实,伏尔加河下游一代土肥水美,而辽阔的伏尔加河草原,绝对是土尔扈特部等蒙古部落放牧的好场所。何必要不辞劳苦,千里迢迢向东迁徙。世界上,满清皇帝给与你们的确实贫瘠的土地,同样的奴仆地位。从一个专制统治,跑到另一个封建皇帝的统治下,值得吗?”
安德鲁口部着眼的一席话,却让一旁的凌兴汉深感不满。凌兴汉幼年时代,正好是乾隆皇帝的盛世。那时,的回归。也表达成为鞑子皇帝的宏伟功绩,曾经下诏颁旨其臣民,大书特书过的一个事件。尽管凌兴汉痛恨满清皇帝屠杀过自己的父辈和祖辈,但抱着对外族势力更为痛恨的他,自然有些信同清廷官府的那类说法:
土尔扈特部人崇信藏创佛教格鲁派(俗称黄教)。他们熬茶敬佛,在生活和文化等各方面都离不开喇嘛教。无耻的沙俄政府懂得要牢牢控制和占有土尔扈特部,必须改变其宗教意识形态,断绝他们与蒙古各部和内地人民的宗教联系,而代之以俄国人的宗教仪式东正教。用上帝的旨意来驯服,奴役徒儿胡特人,使之能在“上帝”的安排下,逆来顺受,自觉归顺沙俄的统治。
在叶卡特琳娜二世统治时期,对土尔扈特部采取进一步掠夺,控制和民族压迫的政策。沙俄一方面在其周围加强驻兵,以武力相威胁,形成包围之势;另方面,又派出大使基申斯科夫驻于土尔扈特部。对土尔扈特人的行动和方向进行直接监督。试图建立傀儡政权,妄图是土尔扈特部成为沙俄管辖的行政区域。
面对土尔扈特部固有的政权机构即将被废除,民族独立即将丧失的危机,土尔扈特部从王公贵族至广大的牧民都表现了极大的忧虑和不安。土尔扈特部一些热爱本民族和祖国的王公志士,为了使土尔扈特蒙古免遭灭亡和凌辱,挽救土尔扈特及其与祖国各民族的血肉联系和兄弟情谊,经过秘密酝酿,决定选择一条东返伊犁河流域的光明之路……
经历千辛万苦,最终回国之后的渥巴西,却于乾隆三十九年十二月八日(1775年1月9日)因病去世,终年33岁。
……
上述清廷记录的史实,安德鲁在前世也听及书籍将结果不少。但自己对于来自清廷记录的看法,从来都是强奸历史,歌功颂德的混账描述。明王朝固然荒淫无道且腐败无能,但其史书的真实性,却是任何时期的历史学家们所不容置疑的。即便是明朝各阶段皇帝的种种倒行逆施的做法,都准确无误的记录在明朝的各类史书中,详详细细,毫不掩饰,期间也包括宫女们因为清晨采露太过辛苦,而阴谋行刺嘉靖皇帝的事实;以及魏忠贤如何帮助朱由校(即:天启皇帝)淫乱宫廷,三人同玩性游戏的不雅典故。那时是史官们始终保留一个不可动摇的信念:天子可以罢免,囚禁,甚至杀死自己,但不能剥夺自己真实记录历史的合法权益。
安德鲁相信自己在大清国的亿万民众中,绝对找不出一个记录历史真实性的史官。因为鞑子们每几年一度玩弄的残酷文字狱,一场场针对有血性的读书人的大规模屠杀,使得神州大地万马齐喑,在没有耿直的东林党人来充当的史官,唯独忠心无二的卑鄙奴才在竭力期满后世。在满清王朝长达260多年的统治历史时期,比起遥远200年的明王朝而言,更像是一个谜,那是所有的历史真相被假象覆盖着。令人可笑的是,从满清入关的第一位皇帝莫名其妙的死亡,到顺治,康熙,同治定鞑子皇帝为何病故,来自清朝史官们的记录中。总是在遮遮掩掩着什么,没有一段说得清楚,让人看得明白,引地后人猜疑的太多……
同样,对于土尔扈特部罗东归添油加醋班的夸张描述,也是太过牵强附会。不错,长期遭遇沙皇俄国的民族与宗教压迫,这倒的确不假,但那是弱者必须服从强者的过程。数百年前,蒙古各个部落联合在成吉思汗及其数代子孙的战旗下纵横北方广阔草原,实力空前强大的时期,不也曾通过杀人掠货,实施轮奸游戏。来促进所谓的“各民族大融合”。不仅如此,狂妄的蒙古人甚至要求莫斯科大公国的主人及其妻子,每年一次,携带大批珠宝,千里迢迢跑到自己的帐篷里接受朝拜。莫斯科大公在接受皮鞭在背脊上的亲切伺候,还必须眼睁睁望着异教徒的大小首领,一个个在强奸自己的妻子……忍受种种无端的折磨。
历史就是这么公平,不思进取的野蛮民族总是会同样遭遇,曾经是嫁给自己敌人的虐待。不久之后,便能干还置身于自己头上。突厥人如此,蒙古人如此,日后的满清鞑子们同样如此!天底下,从来没有只许你欺负他人,不让他人欺负自己的道理。除非自己的实力始终够呛够大够猛,永远拥有足够的资本去飞扬跋扈。
前世,在网络中曾流传这样一类说法:满清利用东蒙古镇压汉人,同时又达到蒙人减丁的目的。一石双鸟。对妄想统一蒙古地西蒙古人(准噶尔部)则斩尽杀绝。西迁的土尔扈特部还不知道自己有突厥血脉,甘当沙俄的帮凶,对自己的土耳其堂兄大开杀戒,自己也是元气大伤,在俄国混不下去了。后听说准噶尔亲兄弟被满清屠杀殆尽,徒儿胡特弟弟放心了,可给有个安生的地方。还是回去给满清当奴才吧,什么杀凶仇人不愁人的,油槽就是蒙古人的放牧的地方。归途中,又被世仇哈萨克堂弟(伊斯兰化的蒙人加突厥)打得抱头鼠窜,十不存一。
或许上述说法太过片面,武断或是不雅,还附加了太多的汉民族情绪。但对于土尔扈特部东归目的,由此产生的林林总总的说法,安德鲁不想搞清楚,事实上也没有这个必要,即便是在俄国,或是满清地域下的土尔扈特人想要依附自己,寻求帮助,确实不太可能的事情。
安德鲁当然明白,向保罗一世的所谓请求,绝不可能换来沙皇对该部落的赦免,使得滞留伏尔加河北岸的土尔扈特部20多万人自由无拘的生活。即便是现在的那个沙皇再怎么无能与白痴,喜欢毁长城或是与自己如何交好,同样不会凭借自己的一两句话就可以随意更改。那是因为在俄罗斯的土地上,实施对少数民族的严格控制是罗曼诺夫王朝的历代沙皇流传下来的,不可更改的最基本国策。沙皇俄国存在发展与强大的最牢固根基,便是形成其境内200多民族的大炼狱。
倘若要是保罗一世一意孤行,舍弃这个彼得大帝流传下来的信念,那么将是“从而使罗曼诺夫家族和头戴彼得大帝王官的守护神鹰蒙受永不磨灭的耻辱!”等着这个沙皇的唯有提前到来的军事政变,而保罗本人将会被无情抹杀。
没有一个欧洲的统治者能够背叛自己国家的利益,因为欧洲的君主们不同于东方的皇帝。其封建专制从来都不是为一个人谋取利益,而是在竭力保障整个上等阶层,一个势力盘根错节异常庞大的贵族利益阶层。上述看法是由于安德鲁站在200多年历史高度上,自然看的十分清楚看的长远。
西班牙王国之所以臣服自己,并不是安德鲁的军力如何强大,而是胡安国王的一系列倒行逆施的做法严重损害了西班牙贵族阶层。而暗地里实在投机取巧利用索菲亚公主的血缘身份,适时提出符合大部分民心的种种口号,这才迎合了部分保守派贵族,以及所有新型自由派的意愿,进而成功控制住伊比里斯半岛,掌握到西班牙的军政大权。否则单凭安德鲁自己一两个军团的微弱实力,即便是能够顺利攻克马德里,也会陷入长久的反抗之中,其最后的结局同样是步入拿破仑皇帝在西班牙境内的悲惨下场。
所以安德鲁在法国南部一直按兵不动,一方面是在竭力寻求法国利益团体的支持,就像拿破仑发动雾月政变前的准备,当然也包括其他不见光的手法,譬如利诱恐吓绑架甚至暗杀等;另一方面,安德鲁则是在大力培植依附自己的实力阶层,或许要耗费一段时间来营造,但这部分人绝对要比巴黎的利益团体要忠心,因为前一类人仅仅是暂时的利用,而后一类人却是安德鲁绝对信赖的是统治的基础。
由此可见安德鲁不会为一个对自己帮助不大的民族去让自己的强大盟友,保罗沙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