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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刘跃然交往过的女朋友里可没有叫谢莺的,当然姓名在册的那几个都是在他工作以后交往的,所以谢莺能不能成功现在还没有定论。
他们把东西带到了新房,因为交了定金,签了合同,所以房主给了叶书钥匙。等真正把手续办好以后,她还要换锁。
刘跃然并不了解叶书的实际情况,所以并不惊讶,谢莺看了却受惊了一般,一直跟刘跃然说他们俩结婚以后要怎么怎么样……
也怪不得谢莺多想,这本来就是新房,别人准备结婚用的。
叶书想要请他们吃饭,最后,几人决定在这里做饭吃,去超市买点蔬菜。
结果,不仅买了蔬菜,还买了水果、洗漱用品、饮料、啤酒、速食品……一堆东西。
刘跃然在付账前第一个反应过来,“你这是又把我们当苦力了!”不是问号。
“嘿嘿,被你发现了。放心,等你吃到我做的美事就会忘记辛苦了。”
“没有别的了吧?”
叶书微笑,“再买一套餐具,两个锅。”房子里虽然有,但是总有点不放心,至少餐具要用自己的。
当叶书在厨房里忙碌起来,阵阵香气开始从厨房飘进客厅,几个人终于明白叶书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果然是美味。看见他们三人的神色,叶书有些得意起来,从小她就帮妈妈做饭,毕业以后也是自己住,为了哄宋桥开心,还总是想办法加强自己的厨艺。
一桌子做了五个菜,蒸了一锅米饭,熬了一锅汤。盛放在自己选的餐具里,单单看着就是一种享受,就连透明高脚杯上都有和盘碟一样的纹络,很漂亮。
吃得差不多了,田甜突然说:“你逃课的这段时间,老师没有发现。但是有一个比赛,老师说希望我们能够踊跃参加。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叶书问什么比赛。
“短篇小说创作大赛,每年一届,我已经报名了。”田甜拿着勺子喝了一碗汤,满足地笑起来,“你要是参加,就和班长打声招呼,可以一起报名。”
叶书当然知道这个比赛,她大一的时候没自信拿名次,虽然老师说只是预热,为以后做准备,她并没有参加,大三才开始参与。现在,她的水平可不是简简单单一个学生了,多年的编辑工作和阅读量积累,不说有完全的把握取胜,获得个小名次还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她需要,需要以此提升自己的知名度,哪怕是一点。
她想了想,决定参加。
“那你现在就要开始创作了,下个月就要交。老师提醒我们,让我们从身边的人和事入手,不要脱离现实生活太严重,至于从什么角度则是我们自己决定。”田甜已经吃饱了,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脱离现实生活自由创作是大一新生容易犯的错误,老师会有这个提醒也是自然。只是真要参加比赛,她还想不好要写一个怎样的题材。
“你准备写什么?”她问田甜。
“我已经开始写了,至于是什么不能告诉你。”田甜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空盘子,“看在美味的面子上,我可以告诉你我写的是一个我身边的故事,与动物有关。”
“该不会是金鱼吧?”叶书立即猜到。田甜前段时间养了两条金鱼,身边的动物,也就是这个了。
“你别乱猜,还是想好你自己的吧。”田甜不置可否。
刘跃然放下杯子,说:“写金鱼?会不会太过小气,不如多观察观察社会,写点实际的东西。”
叶书单手托腮,开始思考。田甜性格本来就细腻,写动物相关其实挺合适的,刘跃然喜欢观察社会动态,这是他本性所带,所以日后才能做锋利新闻主持人。而自己,最擅长的是什么?
114三个美男子
北都东郊矮山上的一栋别墅里,正在进行一个对话,年轻人神色安然,很放松的样子,上年纪的则是着急上火一般,脸上的眉毛紧皱。
“原来真是叶丫头在捣鬼,她怎么就有胆子找我借五百万,然后在我的场子里赚走这笔钱。”巴鸣越说越兴奋,到后来已经连连跺脚,“真是块奇葩!你赶紧去上泉,用美男计也好,用别的法子也行,把她弄来当我的儿媳妇。”
“老爹……”立实在无奈,“事情不过凑巧了,你以为她这样不顾后果的烂赌是好事吗?”让他说,当初就不该借钱出去。
巴鸣一听不高兴了,“你有这样的气魄和胆量?啊,对了,还有运气!?”反正他现在就是觉得叶书对胃口,“原来我说过的话你赶紧忘记吧。”
“那句话?”说了那么多,他怎么知道是哪一句。
巴鸣得意地笑:“我不是说过,你把病治好以后可以把她甩了吗?这话我收回了,就算她把你救了,也不能抛弃了。”
眼看着巴鸣把“治好”改成了“救”,立便知道再劝下去也无济于事了,“真让我去上泉,生意谁打理?”
“少你一个地球难道不转了?当初没你这小子,照样转的好好的。”立从来事事都听自己的,遇见叶书的事儿开始学会了顶嘴,“要是不听老子的话,打断你的腿。”是自家儿子,没什么不好意思教训的。
看着老爷子的架势,没有缓和的余地。立只得点头称是,准备启程。原本这件事他是瞒下了的,可是下面的人却走漏了风声,最后还是被老爷子知道了。
他去上泉没问题。可是把叶书带回来这件事……没太大把握。从来都是有女人主动扑过来,他没有故意接近过女人。而且他本心里,不想用那些计量对付她。如今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事。你别给我用‘拖字诀’,我要看到成效。”巴鸣早就看出了立的心思,出言警告,“有人跟着你,自然就会传到我的耳朵里。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巴鸣说的,还是那几个西装男,还有余伯。
“他们也跟我去?”
“废话。他们不跟着,我能放心你!?”巴鸣拍了板,“明天你就去。”
……
这时候,叶书正把新房的锁换了,正式入住。把新家里缺的东西都补上了。还买了台电脑。正对着电脑寻思自己该写点什么。
她打算把小说好好写下,希望能获得名次,然后在《落尘》里跟踪报道比赛,顺便提升自己的知名度。
真情实感,若是真要写,还是得以情动人,对于她来说,最刻骨铭心的莫非爱人的背叛,她所擅长的是自己前世所经历的悲剧。叶书并不打算将故事原封不动的搬上。只是决定要走苦情系列,以悲剧烘托感情的沉重,爱与痛的纠葛。
打定了主意,她就开始动笔,三个小时过去了,身礀依然笔直。这是她前世辛勤工作练就的本领。正写到一个关键部分,突然就听到楼上传来叽里呱啦的声音,不知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板上。
叶书当作没有听见,继续。谁知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砰砰跳,好像是谁的大靴子掉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啊!既然要搞音乐那就好好搞嘛,动静大可代表音乐好。”好歹她也是给填过歌词的人,甚至还闯进了排行榜。
当楼上第三次传来特别大的声响时,她再也无法忍耐,把文件保存关闭,换上衣服穿上鞋,找上了楼。
房门刚一打开,看到了一个赤着上身的肌肉男,叶书小脸微红。
“你好,请问你找谁?”
叶书醒过神来,眼前的男人二十多岁,穿着休闲长裤,上衣脱了,脖子上戴着一个金锁,头发及肩,挡住了半张脸,却挡不住他漂亮的鼻眼。
“我是楼下的。”
叶书还没说完,长发男人已经让开,冲着里面喊道:“小港,你邻居!”
叶书只能跟着进门,刚拐过弯站稳,禁不住咽了下口水,乖乖,房间里还有两个大美男,一个是利落短发,穿了件白色的背心,手里正抱着把吉他,还有一个是染了红发盖住了额头,穿了一个宽松桃色半袖衬衫,手里舀着鼓槌。两人同时瞧了过来。
“我是新搬来的。”她不知道那个才是小港,对着两个人道。
红发男人放下了鼓槌站起来,看着叶书笑:“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小港,你这家伙以后有艳福了。”
看来那个舀吉他的男人才是她的邻居,还好,这个小港看起来比另外两个正常很多。
“你找我有事吗?”小港扫了一眼,问。
“你们能不能小点声,我在楼下听得特别真。”不知不觉原来的怒火也浇灭了不少,说话有点温吞。
开门的长发男人打了个响指,耸耸肩:“我们玩音乐当然会有动静,不过不至于打扰到你吧。”
没礼貌,那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听不见,叶书扬起了脸,“玩音乐归玩音乐,你跺地板做什么,还疯狂地乱摇,乱撞家具!”又不是乐器的声音扰她。
红发男人把脸一抬,把头发顺到后面,弯身与叶书正视:“你好,我叫做苏子烨,你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叶书忍不住后退两步,却撞到了后面裸着上身的长发男人,有些狼狈。
“你才是横冲直撞的。”长发男人闪开,说了一句。
苏子烨说:“光信,礼貌点。”
叶书不想跟这两个人纠缠,走到一旁,对小港说:“你好,我叫叶书,就住在你的楼下,以后我们还要和睦相处,有句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互相体谅一下是应该的,还希望你能够理解。”
她每说一句,苏子烨的嘴巴便张大一分,笑说:“小小年纪说话一套一套的。不过,叶书……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
他这样一说,光信和小港也觉得有些熟悉。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没错吧?”小港问。
叶书点头,“肯定是第一次。”如果之前见过,她一定不会忘了的。叶书看到旁边桌子上摆满了东西,上面有不少cd,苏丽娜的也在其中,难怪他们觉得耳熟。她该不该说出自己的身份来呢?如果说了,他们会不会乖乖地不再吵,给她个面子?
叶书犹豫不决间,小港已经发现了什么,“你是个作词人?”
“不会吧,”光信摇头,“只是碰巧名字样……”话没说完便看到叶书点头。
光信忙改口,“就算是你这个小孩子,也没什么可惊讶的,毕竟写的还不太成熟。”
很快,苏子烨就捅破了光信的谎言:“你刚才不是还夸了一句,这个词写得好嘛!看见本人反而不知道表扬了。”
叶书大汗,从头到尾,他们都把她当成了还在,就连苏子烨最后说的也是“表扬”!她好像真是个孩子似的,她真是年龄比他们大很多好不好,只不过就是身高矮了一头而已!
小港舀起光碟,看了看,“其中有三首曲子,是你作的词。”
“是啊,其实我做了五首,因为是第一次创作,所以被挡掉了两首。”她说的都是实话,没必要藏着掖着,自己的确被删掉了三个作品。
小港听了却动容,“竟然给了你五次机会,而且成活率在50%以上。”
苏子烨和光信的表情也精彩起来。
从他们的反应来看,她的成绩还是不错的。
“能不能把你失败的那两首给我们看看?”小港积极起来。
虽然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叶书还是顿了一下,做出为难的样子来,“这……”
“你放心,只有我们三个看。不会流到外面去的。”
“好吧,但是我也有个要求!”叶书咧嘴一笑,她可没忘记自己上楼来的目的,“你们都给我安静点!”
苏子烨非要跟叶书去楼下舀,被叶书直接拒绝,自己多跑了一趟,把样稿送上来。
再次坐到电脑前,终于舒心了一些。谁知屁股还没坐热,李锦绣的电话便打了过来,声音里带着哭泣。
叶书一听吓了一跳,李锦绣倔强自负,却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发生什么事儿了,你怎么一直哭啊。”
李锦绣抽泣着,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