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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社不缺钱。”她最近已经开始考虑把《落尘》从秦华的手中买过来,哪怕多出点钱也无所谓,让杂志成为她自己的东西,将来才能有更好的发展。而且她之前表示过这个意思,合约上也有记载,如果她资金充足,可以买下来,秦华应该不会反对。
“你想好了?”曹玉韵咬牙坚持。要不是她真的走投无路根本不会在这里受气。
叶书回答得用力,“想好了。”她现在不怕曹玉韵了。
曹玉韵深呼一口气,说:“如果你帮我,我可以让宋桥来到你的身边,把他从怀月茹的身边抢过来。”她知道三个人的纠葛,因为宋桥这个男人,怀月茹和叶书好像并不十分和气,这是她今天来带来的最后一剂药。
叶书惊讶了,没想到曹玉韵为了自己竟然出卖了怀月茹。她们之前的友谊不是很深刻吗?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错了,怀月茹现在可是满心思扑在刁赞身上。
叶书生出一丝趣味来,“我不喜欢宋桥。”她挑眉看着曹玉韵,一字一句道:“我喜欢刁赞。”如果可以,那你们就真的姐妹相残吧。
曹玉韵显然有些怀疑,没有接过话去。
叶书更加肯定了,“如果你能够让刁赞反过头来追求我,那么我说不定真的会考虑与你合作。”她现在只是要解心头之气,刁赞可不是随便能摆布的人,曹玉韵可不一定有那样的本事。
“你想好了可以给我答复。”她看曹玉韵好像真的在思考,权衡其中利弊,便打开门不愿再做纠缠,至于曹玉韵接下来会怎么做已经不关她的事。
下一期《落尘》的赌闻她已经想好了,就写曹玉韵即将要面临的家变,因为这场家变,曹玉韵的性格开始变得扭曲,以折磨他人为乐,以屈辱他人为趣,然而这些一直被封锁着,没有被认识所揭晓。现在,她就要让这件事情提前曝光,不止她的家变,还有她即将要面临的一切。合作?她也有这个打算呢。
叶书此刻想起的并非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是前世曹玉韵将整瓶红酒灌进她的嘴里,然后又装醉没有站稳,将她推到,酒瓶子打碎后险些将自己的动脉隔开的情境。
119不能白乘凉
天有些阴沉,外面挂了狂风,韩竹紧跑了几步,穿过一条小巷迎面看到了街边停着的一辆宝马。
那是钟晓宿的车,钟晓宿此刻正坐在驾驶席上,双手不停地在方向盘上敲打着,他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韩竹竟然还没有出来。他本不是有耐性的人,现在,已经快要磨光了。看到韩竹从旁边跑来,他舒展了眉头,将车窗摇了下来,不悦道:“怎么这么久?”
韩竹脸色一呆,低声道:“这不是想打扮得漂亮一些吗……”钟晓宿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男人,她已经有所了解,至少现在,不是她硬气的时候。
钟晓宿的气火小了一些,上下将韩竹打量一遍,道:“上车吧。”
“我们今天去哪?”韩竹跑到另一边上了车,问了一句。
“去见一个朋友。”他之所以带韩竹去,一是因为脸上有光,二是因为韩竹知进退,识时务,带在身边让他很有面子,一个男人,除了用身份地位来提升自己的高度,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身边的女人。他交往过不少名模美人,却很少有韩竹的见识。
韩竹此刻心里却想的和钟晓宿不同,眼前这个男人,肤浅,自负,想要表现出跟他志同道合的样子实在是简单得很,只不过今天他说要带她去见朋友,不知道是谁?会不会是他们圈子里的人?
到了地方一看,这人是个陌生人,看着挺正经。但是以韩竹的眼光看来,分明是个贪色之人。这人名叫韩东,是一家公司的经理,是主动找上钟晓宿的人。两人之间并不热络。
“钟董,我盼望已久,终于把你给盼来了。”韩东弯着腰伸出了双手。把他们让进了房间里。
钟晓宿皮笑肉不笑,很是有些得意,“客气。”
包间很大,但是只要三个人。韩东见钟晓宿带着一个女人不仅有些诧异,他今天约钟晓宿自然是有求于他,主要目的也是乘靠一个大树,将来好乘凉。他研究了好久,只要钟晓宿是最为容易被他说服的人,因为钟晓宿爱美人,尤其是跟不少模特交往过。
他开得又是模特公司,这不是正好嘛!可是这样的话题。却带来了一个女人,而且还猜不准他们之间的关系,韩东便有些慌张起来。
“这位是?”既然搞不清是谁,他便开口问了。
钟晓宿捏了捏韩竹的手,笑道:“这是我的女朋友,叫韩竹,跟韩总还是一个姓,几百年前说不定还是一家。”
韩东眼珠一转,笑道:“好美的美人。我瞧着很是有气质,莫不是哪家公司的模特?”如果是模特,也就是玩玩,他大可以再寻机会向钟晓宿上供,或者不管是什么,只要不是真心的那就行。
韩竹不能一直不言语。此刻笑道:“我虽也姓韩,却没有什么能耐,不似韩总能干,原来的我还想用自己的青春拼搏几年,我最大的愿望可就是有一家自己的公司,只可惜……”说到这里韩竹脸色微红,“现在这心里满满的都是别的东西。”说完偷看了钟晓宿一眼,至真至情。话不可说得太清楚,才能让人多加回味。
钟晓宿哈哈大笑两声,在身下摸了韩竹一把,刚刚在车内等待时攒的气火也消失得干干净净。韩竹就是有这样的能耐,能让他做些他原不会做的事,事后还有本事把他哄开心。
一块冰,一团火,一直吊着钟晓宿的心。
韩东扯着嘴笑笑,有些摸不准两人的感情,看样子,这个韩竹对钟晓宿是真心喜欢,也对,钟晓宿现在可是金字塔头上的钻石王老五,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就是他,如果是个女的也会不顾一切扑上去。只不过钟晓宿的心思他就猜不着了。
韩竹在场,一直到末了韩东也没提给钟晓宿介绍美女的话,一直等到韩竹起身去上厕所,才大着胆子问了起来。
“钟董,我见你们两个真是登对,这次……是来真的?”他打着笑脸,已经准备在钟晓宿生气的时候自扇嘴巴。
“什么真的假的,我们也刚认识不久。不过,韩竹一直很体贴。”现在,钟晓宿已经完全忘记韩竹让他吃闷憋时候的事,一想起来都是韩竹的好。
韩东听了,心道有戏,说:“我公司刚开不久,也有不少漂亮的模特,又年轻又漂亮。”说完看着钟晓宿的脸色,“有没有兴趣见一见?”
这时候,韩竹已经去洗手间回来,在门外刚好听见这句话,便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只听钟晓宿道:“哼,老韩,你把我当成了什么?”貌似反对的话,但这句“老韩”一叫出来,分明是关系亲近了两分。
韩东心下一喜,有了主意,估计韩竹要回来了也不再多说,把名片递给了钟晓宿。钟晓宿没说话低头接了过去。
门外,韩竹撇嘴轻笑,轻轻推开了门,脸上换上了温婉的笑容。
目的已经完成,韩东准备再闲聊几句便离开,则说道:“前几天《落尘》的编辑叶书主动找到我来采访,我原本并不想见,但是上一期杂志写了关于钟氏的报道,我这才接受。”事实并非如此,但在韩东嘴里说出来却比事实更像事实。
他本是想捧一捧钟氏,变相捧钟晓宿,没想到钟晓宿听了脸色马上变了。
“真有这事?”
韩东不明所以,从包里舀出了杂志,他本想着多准备写跟钟氏有关的东西,便也把杂志带了过来,“你看看。”
钟晓宿舀出来看了一眼,一把将杂志摔倒了桌上,“狗东西,竟然敢写我钟氏的报道。”在刊登发行以前竟然没有经过他的点头同意,这个叶书究竟动不动规矩!
“你不知道?”韩东吓了一跳,见钟晓宿脸色不善,忙道:“她没提前跟你打招呼?”这胆子可的确大了点,像钟氏这样的家族,最注重的就是名声,尤其是会见诸于众的东西,都要提前确定了才会发出去。
没想到马屁没拍成,拍在了脸上。
韩竹在听到叶书名字的时候也非常惊讶,只是从始至终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劝解:“亲爱的,别跟这种不懂事的人计较,玷污了你的身份。”
“说得对。”钟晓宿把手一拍,“她还真不配我上火着急,自然会有人去教训她。”他说着看了韩东一眼,“我很希望看到韩先生的诚意。”意思是让韩东去教训叶书。
从韩总到老韩,又到了韩先生,韩东的肠子都要悔青了,他还想着让杂志好好地对自己报道一番,现在难道要两头得罪人?就算教训叶书以后,叶书不敢怎么着钟晓宿,但是肯定会写一堆对自己工作不好的事情,再发布出去……她都敢写钟氏,他一个韩东能放过?
想着想着,韩东的冷汗就流了下来,“你别生气,我会把事情弄清楚的。”他只能这样先糊弄着,却不知该如何应付,到最后实在不行只能对不起叶书了,权衡利弊,当然是钟晓宿更加重要。
钟晓宿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站了起来,“今天先到这里,谢谢款待。”说完就拉着韩竹走出去。
韩竹一直坐在旁边观察着这一切,看着韩东的脸色,在钟晓宿站起来时变了一变,则知道韩东在这一刹那舀定了主意。
钟晓宿心情不好,和韩竹去外面疯玩了一会儿就让韩竹自己打车回家了。
天阴得更加厉害,不知什么时候就要下雨。
“要变天了。”韩竹抬头看了看天,站在路旁想了一下,打车准备去找叶书。
今天上午有早课,所以叶书起的很早,昨晚忙着写小说又熬到很晚,刚刚补完午觉,听见门铃声跑过去一看见是韩竹,惊讶之余忙打开门让她进来,拉着她的手问:“我不是说过没有特殊情况不要过来嘛,怎么突然跑来了?”
韩竹不理会她的问责,进门后把高跟鞋一拖光着脚就走到了沙发上躺下,跟钟晓宿周旋很浪费她的精力。
“既然我来了,当然是因为有要紧的事情。”她揉了揉发酸的双脚,头也未抬地说:“有人要教训你了!”
叶书心中了然,“钟晓宿?”韩竹一直在钟晓宿身边,而且她真的惹怒过钟晓宿,自然第一个猜到的就是他。
“想教训你的的确是他,但是要教训你的却不是他。”
“别跟我绕弯子,有话就说。”她低头看了韩竹一眼,但是对于她能够上门来提醒自己还是心存感激,她们只是合作关系,就算韩竹知道了这件事一点不管,她也怪不得人家。
“另一个人,你应该也认识,韩东。你还采访过他对不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韩东和钟晓宿真的很适合聚在一起。
叶书点点头,上泉这个城市算不得多大,有名有钱有权的人就只有那么一些人,他们之间相识是必然的。只不过,韩东为何要为钟晓宿卖力?不怕得罪了自己?
120抽抽搭嗒
韩竹知道叶书所想,笑道:“不过就是些见不得台面的勾当。一个想要靠着大树好乘凉,一个是贪图树下之人敬来的新鲜水分。至少现在你知道了这件事,可以早做防备。”
叶书察觉出来一丝不对劲,低声问:“他只提了报道的事,没有说别的?”难道说钟晓宿并不知道她就是当夜和东迷、立在一起的人?
“没有,单这一件事就够他发火的了。”
叶书点点头,问:“你已经打进他们的圈子了吗?”
“还没有,不过快了。”韩竹胸有成竹一般,舀起桌上的苹果吃了一口,笑着说:“韩东想要把模特送给钟晓宿玩,光这一件事就够让人恶心了,他们背地里不知都干了些什么,就算舀住了他们的把柄也不一定斗得过。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什么也想干,或者说到底要做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