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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中国人,高衙内是谁,十有*都知道这个人。
这个大宋太尉高俅的螟蛉义子,这个抢了林冲的老婆最后逼迫林冲反上梁山的高衙内。
难道说这个高衙内就是那个高衙内?
其实在古代,衙内并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可以使用的称号,所谓衙,便是开府建衙,搁在清朝的时候,就是各位亲王正二八经开始接触实权看,开始招揽组建自己势力的时候,而在北宋的时候i,所谓的开府建衙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获得的。
换个一个名字或许大家就清楚了,开府仪同三司。至少是宰相级别的存在。
而当今能够称为衙内,又姓氏高的却无疑就是太尉高俅的儿子。
船家听到这句话之后却是没有思索的就开始跑回驾驶室,不管不顾的指挥着自己的这艘大船开始靠边,让出汴河水道中心的位置。动作麻利快捷,甚至都不顾忌自己游船旁边航行的小船吗,硬生生的就向着旁边靠过去,自然也就撞翻了即几条实在是破旧的小船。
船家根本就没有顾忌,在对方叫嚣着要告到开封府的时候只是问了一下船的大小就直接扔下几贯钱,不在跟对方纠葛,而是径直的只管把河道让出来。
余容度却是踱到驾驶舱,看着船家那认真的样子,不解的问道,“船家,这般是为何,咱们可是正常航行,没有挡他们的道啊。”
那船家却是苦笑的说道,“公子,说笑呢吧。咱们可是外地船只,进趟这汴梁只是为了做生意而已,人生地不熟的。能够称为衙内的,还能是多小的官?再说了,高衙内,估计也不会是别人,而是高俅高太尉的小儿子。即便不是高俅高太尉的小儿子,来到汴梁,咱们也是要小心翼翼的,俗话说的好,不下江南不知道钱少,不来汴梁不知道官小,无论是那种情况,咱们都惹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余容度却是心神一动,故意的问道,“船家说到的高衙内是谁,高俅高太尉的小公子又是怎么回事?”
那船家却是一边认真看着航道,一边跟余容度解释到,“高俅高太尉是现如今最为受官家信任的大官,官至太尉,咱们大宋所有的兵马都在人家手里掌控着,多厉害,不过,听说却是靠着蹴鞠才受到官家欣赏的,也算是走了狗屎运。”
说道这里,船家摇了摇头,颇有些羡慕的说道,“至于说高太尉有几个公子咱们平民小百姓自然是不知道,不过,这最小的公子,咱们却是听说过的,叫高尧辅,据说现在年纪轻轻的,因为他老子是高俅的缘故,现在已经是承宣使了,想想老钟相公为国出力征战了一辈子,也不过是个承宣使,这个家伙仅仅是靠着老爹的权势就已经是承宣使,人家能不厉害?所以,这水道让出来就是了,要是得罪人家还不知道会被如何呢?”
说到这里,船家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而余容度却是没有停留,而是走到甲板上望着那艘从后面驶过来的巨船,那船比自己这艘船还要大,尽管是汴河比较宽阔,但是同一个河道上,如果并列行驶这样两艘巨船也是一样的拥挤。
这也导致了余容度的船开始靠边让出河道。
而那高衙内的船却是不快,比较缓慢的以自己既定的速度往前行驶。
那船甲板上之上足有三层,而余容度这船尽管不小,而甲板之上也仅有两层,就单纯从这一点上看就知道那艘船的大小。而叫喊的却是船头的一个中年家丁,而那手里的锣却不住的敲,古代对于锣声有着明确的规定,这锣不是一般人家能够用的,所谓“鸣锣开道”,说的九十周年这个道理。
余容度看着那船头的旗帜上悬挂着一个“高”字。
余容度倒是认真的看着那个船,这才发现,这船竟然是战船改装的。能够有这本事的,再加上高姓,却也不会认错人了。不经意间扫过甲板之上的二层,却见栏杆处站着一个青年,大约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却有着一缕不是特别上的胡须,在船运行之中倒显得美髯飘飘,一身文士常用的服饰,又显着潇洒风流一番。
看到旁边若你都是恭恭敬敬的样子,余容度暗自揣测这个青年可能就是高俅高太尉的小公子高尧辅。只是看那样子却不像是横行霸道嚣张纨绔的主。
正在端详之间,忽然被见到楼层中走出一个老妇人,一身华贵的衣服穿在身上却是有着几分威仪,一手拿着拐杖,走到那青年面前,沉声的说道,“小辅,为娘说过你多少次了,为人要谦和,不能横行乡里,你这么一番大张旗鼓,时不时太过了?”
那青年却是躬身行礼之后,恭敬的说道,“母亲大人教训的是,小辅为了赶时间,行事有些孟浪了,儿子这就去告诉下面的人不许扰民。只是,母亲大人那,那边的约,晚了怎么办?这可是父亲大人最近不只是一两次的去了!”
余容度身为金丹期修士,如果想知道什么,方圆几里之内事无巨细都能够知道,更何况仅仅是几百年米的范围内一对母子的对话。
那老妇人却是淡淡的一笑说道,“小辅啊,你想多了,我与你父亲这么多年来一路坎坷,什么事,什么人没见过,这事,也就是你父亲去了那地方而已,试问整个汴梁城,谁不想去,就是你,可曾想过去哪里,甚至是获得那位的芳心?”
那青年却是有些尴尬的说道,“母亲教训的是。”
说完就转身下了甲板楼层的二楼,到了一层甲板上,却是把那家仆说了一顿,之后,那锣声就消失了,只是那偌大的船旗依旧在飘荡,一个“高”字惹人注目。
只是刚要转身的青年,却发现余容度这边一直看着自己的余容度,倒是眼色一张,眉毛有些抖扬的看着余容度,在两船错过的时候,一抱拳说道,“刚才家仆多有得罪,在下高尧辅这下里给公子道歉了,还望海涵。”
余容度听完这回句话们心中一惊,不禁琢磨着,这还是高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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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武林一角隐客栈
那高衙内高尧辅竟然十分知礼的对着自己道歉,这等人才会是那个看懂啊林冲娘子貌美就要占为己有的高衙内?余容度不禁有些迷惑的看着对方,下意识的拱手回礼,却是没有说话。{首发}
对方也以为余容度这般不过只是为了不想惹事非,而不敢说话,高尧辅高衙内根本就是一点不在意,反倒是站在船头,对着给自己的巨船让出河道的很多船翼翼抱拳,陪着不是。
这一番作为,余容度却开始认真的打量着这个已经被遮住了大半个身子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愕然。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原来,事情还是可以这般变幻无常。
不过,想了一下,所有的印象不过都是来源于《水浒传》以及其他的一些民俗传说,根究不大了解历史上的高俅高太尉。只是知道对方以一种阿谀逢迎而得到宋徽宗的青睐,被认定为四大奸臣之一,而对于他的儿子,却更多就是从水浒传中得来。
水浒传中,最精彩的人物如果说是林冲,肯定有人反对,但如果说,水浒传中最精彩的人物之一是林冲想必没有惹反对,这个当年大宋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却因为自己家娘子美貌,被高衙内觊觎,而最后落得家破而自己落草。
悲情的英雄总是受人偏爱,林冲即是,而相对的高衙内却被人永远的记住。
余容度看着那渐渐消失在汴河之中,被众多的船只所遮掩住的大船,不禁想到,那高俅却也不是一个粗鲁的汉子,史籍记载,高俅本东坡先生小史,草札颇工。东坡自翰苑出帅中山,留以予曾文肃,文肃以史令已多辞之,东坡以属王晋卿。
高俅本为苏东坡的小史,草札颇工。自然是有一些学识,而后来这么多年的处理国家大事,尽管很糟,但不可避免的要认识到人家本身还有有一些能力的。这般的重臣之子,必然会受到良好的教育,安能如那水浒传中所写的那般龌蹉。
但,余容度不敢确认,这就是高尧辅的本来面目,反倒刚才那个高夫人几句话就让这么一个衙内去道歉,却有着几分的威仪,一时间,余容度更多的心思都放在那个拄着拐杖的老妇人身上。
她是谁?刚才她说的,又是谁?
余容度没有想太多,就看到自己的船已经到了一处岸边,那旁边就有一个小码头,而码头后面就是一座五层的酒楼,而酒楼后面就是一座五层的阁楼,再往后却是有着几处别院,这般地方,对于余容度来说,也仅仅是神识一扫的事情,就已经一目了然,看着那酒楼上飘着一个酒旗。
这酒旗却是有着一丝特别,余容度这么一段时间来没少见到酒店饭馆酒楼客栈的酒旗,大多三角形或者旗帜形为主,而这个,却是一串孔明灯,下面拴着一根绳子,一共七个正方体的孔明灯,白色面上四面写的一样的字,但七个孔明灯却只有两个字,那就是七星。
七星?
七星酒楼,七星客栈,还是七星什么。
看到余容度已经注意到那孔明灯,船家却是走过来,对着余容度解释到,“这就是我对您介绍的酒楼,吃喝住一体,店家是个小老儿,酿的一手好酒,姓诸葛,叫布衣,据说是诸葛武侯的后人,因为十分喜好三国,于是专门给自己的酒楼取名为七星。”
“这孔明灯,这般看是没有多大,多漂亮,主要是因为白天,灯光不显,如果到了晚上,这七星孔明灯却是这汴梁旧城一大美景,加上这诸葛老儿的酒不错,所以他这里的生意还不错,倒是这个老头做事也算公道,从来没有欺客之行为,所以,才给公子推荐的这家。”
余容度看了一下,倒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对了,,你却问问店家有没有清净小院,我估计要在这汴梁成住一段时间,想要长期雇一座。不知道能不能成?”
那船家却是一笑,说道,“公子可算是找对了,这七星客栈后面倒是有几座小院,环境却是不错,这临近年关,应该是可以空出来一些,却是没有多大的问题,这要是换个其他客栈,在这寸土寸金的汴梁城内,还未必能置办下几处小院,不过,这花费”
余容度这个时候却是已经不在七星酒楼的这里,依然隔着这七星酒楼面前的御道,直接投向了那对面的蕴春楼。那个居住着李师师的地方。对着船家的话自然没有多少的表示,只是恩恩的应答之后,淡淡的说道,“没事,环境要好,交通要便利,其他的,钱财不是问题。”
余容度倒是没有客气,直接就想后世一般,租住房子的两大要素:环境和交通。
船家却是欣喜的接过话说道,“公子放心,这环境自然是汴梁城内客栈中数一数二的,至于说交通,公子您也看到,出门就是汴河和御道,四通八达……”
看到余容度那根本就不在意的样子,船家一撇嘴,没有丝毫不满的就离开去安排这余容度的房间的问题。而余容度自然也注意他的离去,也自然明白,那七星酒楼客栈的花费不会太低,看那规模就知道了,而且也一定因为自己的入住给予这船家一定回扣。、
这种高度发达的经济现象,余容度从后世穿越而来,自然也明白。但与人方便,也就是自己方便,对于自己对这个汴梁两眼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