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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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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还只是个小小的提督。而如今,论级别,俩人都是关外的将军,论权力,何绍明现如今可还是顶着几个钦差的头衔。也无怪长顺心思复杂。

这边儿还没等长顺下马,何绍明早早就翻身落马,抢在长顺前头,一个标准的军礼已经敬了过去。两世为人,何绍明异常珍惜亲情。面前的长顺,虽说是个满族人,自己又是个穿越客,可人家对自己有养育的恩情。打心眼里,何绍明对长顺那是恭敬。

二人互视一笑,颇有些翁婿叙旧的意味。

身后的文廷式瞧着不好,深怕何绍明会因私废公,当即咳嗽一声,插嘴道:“何大人……长大人,眼下不是二位叙旧的时候,圣主蒙尘,正等着大军入京戡乱……正好,长大人在这儿,这圣旨您也有份……事成……”

没等他说完,那头长顺已经连连摆手。随即苦笑道:“文大人,圣旨不圣旨,谁也说不好是真是假……头三天前,咱们可是接了朝廷的公文,圣上亲自下了圣旨,明令我等守住锦州,谁都不许放过去……文大人,别急,待我与绍明说道说道,然后咱们再说眼前的事儿。耽误不了多少光景……绍明,这边说话。”

说着,长顺把着何绍明的胳膊,慢悠悠朝中间走去。待足够远了,这才停下。而后反复打量了下何绍明,面带笑容,拍了拍何绍明肩头,赞许道:“黑了,也壮实了……举国皆败,唯独绍明你能力挽狂澜。好!没给大年(何绍明之父)丢脸,是个爷们儿!”

何绍明这会儿放下了一切伪装,就如同孩子一般,满脸的兴奋:“岳父谬赞了。”

“当得,当不得老头子绝对不会夸你……我那外孙女可好?”

“我也大半年没回家了……嘿,凝香来信说挺壮实的,如今都能开口讲话了。”

“好好,好!额鲁那混小子没给你添乱吧?”

“还成,您瞧,第三排头一个,就是他。”

长顺放眼望去,瞧见了自己的儿子,随即愈发满意地连连点头赞许:“好啊~好!这混账东西也算有点儿出息了,好……”

二人就在这锦州城外,闲话着家常。说了许久,长顺慢慢收了笑容,语重心长叹息一声道:“绍明,你这是何苦呢?岂不知,谁都瞧出来了,皇上不顶事儿,这天下,还是老佛爷的。你此番的举动,就是以卵击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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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六清失其鹿(十)

锦州城外,大雪连天。如果这个时候谁稍微测试一下温度,肯定会惊讶地发现,还没到冬至,这个时候的气温竟然已经下降到了零下二三十度。这样的天气里,就算穿着这个时代最好的皮毛衣装,从暖和的屋子里甫一出来,立即就会被打得浑身冰凉。

可就是在在这种天气里,文廷式文大翰林却感觉内里有一团火,仿佛要撑破胸腔迸射出来一般。脑门子,更是现出了汗珠子。他心里头急啊,出京之前,已经风闻圣主被囚,帝党领袖翁同龢也被锁拿了,整个北京城天翻地覆,抵挡份子人人自危。他能想象到,只要时间一久,等慈禧扫清了朝廷里所有的羁绊,帝党,乃至于光绪,都再也无法翻身。

这种焦急表现在他脸上,更表现在他身上。纠结着眉头,手足无措,来回地踱着步子,眼睛始终盯着前方还在叙话的翁婿二人。

良久,他终于忍不住了,一跺脚,就要上前。

一只手拉住了他,回头一瞧,却是始终淡定的张佩纶。与文廷式不同,张佩纶心里头要平稳得多。他宦海浮沉几十年,历经波折,心里头的信条也就变成了‘尽人事听天命’。此番千里迢迢从天津跑到关外,图的就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此刻,后党复辟,慈禧重新掌权,二十营的北洋练军也入了京城,连停战的条件都应了下来,在他看来,已经是无可挽回。

何绍明走了一条根李鸿章完全不同的路子,前方到底如何,张佩纶心里没有数。不止是他,恐怕就是何绍明自己,眼下也没数。毕竟,妄图用一人之力而逆天改命,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眼下整个历史已经变得不太一样了。很有可能,何绍明所熟知的历史不再重现。那么,他穿越以来最大的优势就将殆尽。此后种种,只能凭着自己的能力,还有一些运气了。

张佩纶微笑着拉住了文廷式,而后轻轻摇了摇头。

“张幼樵,你这是什么意思?”文廷式气急败坏道。这二人分属帝党与北洋,而北洋这个强藩又是慈禧的支持者,是以,二人之间交往淡,且彼此很有戒心。眼下后党逼宫,文廷式急在心里,自然就把怒气转嫁到了张佩纶身上。

“文大人,稍安勿躁……您此刻前去会有用么?”

文廷式一甩袖子,急道:“怎么没用?本官有今上血书衣带诏,天下臣子见此,如同见皇上……”

张佩纶仔细地听着,眼见文廷式越说越激动,却只是笑而不语,待到最后才插嘴道:“文大人,书生意气……书生意气用不得啊。一封诏书而已,这种时候,全凭本心,人家愿意信这是真的,那这就是真的;人家要是不信,你就是说死了,甚至把皇上请过来,那也是假的!”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文廷式已经气得脸色发白。

“什么意思?呵呵。”张佩纶收手,随即侧身望着远处交谈热烈的翁婿二人,似自言自语道:“诶呀……以前大家伙儿觉着这大清是有点儿不对,可怎么琢磨也没琢磨出哪儿不对,都寻思着,兴许就是应了那句‘雌鸡司晨’。都想着,也许,这圣主出来了,这天下也许就变好了吧?可结果呢?……失望啊,此战过后,无论结果如何,这大清都得变天了……”

张佩纶的话可谓字字诛心!仿佛一连串的刀子一般,扎在文廷式的心头。是啊,圣主出来了,也没好到哪儿去,反而……这大清,难道真要变天了?

这头场面尴尬了下来,一片寂静;连带着那头,气氛也有些沉闷。

翁婿二人叙话良久,终于话锋一转,说到了点子上。

“绍明,你这是何苦呢?现下谁都瞧出来了,皇上不顶事儿,这天下,还是老佛爷的。你此番的举动,就是以卵击石啊!”

“我知道你有能耐,而且大了去了。从朝鲜一路杀了个尸横遍野,你这顶子,绝对是货真价实的鲜血染红的。年轻人,恃才傲物本没什么。可现在你已经进了这官场了,官场讲究什么?和光同尘!这大清朝就是那么回事儿,搞不好了,也坏不到哪儿去。可你从籍籍无名一路走到了权利顶峰,到了这个时候,你再鹤立鸡群,不是等着人家参劾么?”

“有句话,是你岳父我这么多年官儿当下来,总结的。官场上,讲究的就是个脸面。大家无论私下怎么斗,表面上可都留着面子,谁也不先撕破。为什么?谁撕我脸皮,我跟谁拼命。你呀……诸军皆败,你独胜,功劳全在你身上,错儿全是别人背。这已经是扫了大家伙儿的脸面了……你别张嘴,听我说完!不但如此,你还把那四个混蛋给砍了,这不是打朝廷一耳光么?”

“是,你现在确实威望十足,全天下人都看着,盼着你何大帅打胜仗。你要总是打胜仗也就罢了,可你想过没有,一旦你败了呢?我告诉你,一旦你败了,立马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北洋、朝廷那些人,可眼睁睁看着呢,就等着抓你小辫子!”

“没错!你何绍明能耐,你看不上那些混吃等死的老家伙。你是不是觉着有天下百姓拥戴,就没人敢动你了?你知道袁崇焕怎么死的么?冤死的!可他死的时候,旁边儿围着上万的老百姓,等着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朝廷要想坏你名声,有的是路数!”

“再说说现在,我就不信你瞧不明白现在的形势。老佛爷执掌权柄几十年,肃顺能不能?鬼子六厉害不?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一个个都败了?想当初曾公也跟你一样,手握重兵,可结果呢……再说皇上,年轻,冲动,志大才疏,这些事儿大家伙儿都心知肚明。也就是那帮子腐儒捧臭脚,想做什么名臣。名臣是那么好当的么?有几个名臣是好下场?”

“绍明,你听岳父一句……算了吧,别跟着翁同龢瞎起哄了,没前途。搞不好,就是家破人亡。就算你不考虑自个儿,也替我闺女考虑考虑,替我外孙女儿考虑考虑。你只要不入关,怎么都好说,他日的成就,绝对不下于李鸿章!”

长顺这话算是掏心窝子了,实打实地在替何绍明考虑。不清楚未来如何,站在这个时代背景,处在这么一股子风气之中,这番肺腑之言,也算是极其明智了。何绍明穿越以来最大的转变,就是学会了换位思考。后世,世人都骂李鸿章是国贼,试想,李鸿章已经算是一时人杰了,他尚且做不好,那么假设你不清楚未来,你能办得比他好?

就算你知道未来,历史轨迹就是那么好扭转的么?整个大清官场,却如长顺说的一样,都在混日子,你不混,你就会被排挤出去。好不容易上位了,还得防范来自各处的明枪暗箭,还得处理好自己政见与朝廷之间的矛盾。整天的经历都花在了扯皮上面,还有精力办事儿?

听着这番话,何绍明心里头感动,大冷天,心里头一直都暖洋洋的。除了欣慰于眼前的亲情,更欣慰于,还好他没走李鸿章的老路。幸好,他熟知历史,幸好,他从一开始就跳出圈儿外,不在这浑浑噩噩之中,幸好,他还有着一个中国人的良心。幸好啊!

长出一口气,恭敬地给长顺鞠了一躬:“岳父,女婿让您费心了……您说的这些,小子都明白。李鸿章说的明白,这大清就是个纸糊的破房子,他在不停地裱糊着,拆东墙补西墙。而后大家伙儿都在内里闭着眼等死,过一天是一天。这些,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说话间,何绍明抬起了身子,脸上已经挂上了一抹苦笑:“我也想过过安稳日子,娇妻美婢,家财颇丰,闲时抚琴弄棋,寄于山水之间,神仙也不过如此……只是,只是我还有良心,一个中国人的良心。我不能眼瞅着国土沦丧,自个儿却搞什么和光同尘。有些事儿,总要有人去做啊。”

“绍明……”

“您听我说完。”这回轮到何绍明不容插嘴了。“我曾经有一个噩梦,在梦里,对面那个蕞尔小国,就是那个被咱们整整压制了三千年的岛国,突然就打上了门,而且还打赢了。逼得咱们割地赔款,朝鲜没了,台湾没了,就连辽南也是用了三千两银子才赎了回来,里外里赔款两亿三千万,加上利息,总攻赔款四亿多。那个恶邻,就是靠着这笔款子,买轮船,办军队,此后整整欺压了咱们五十年,五十年啊!直到五十年后,咱们才用几千万人的性命,把这个岛国赶走。岳父,你说,我能眼睁睁看着噩梦成真么?”

“那到底是噩梦……”长顺到底还是这个时代的人。这个时代有一个特征,整个社会,被儒家的风气包裹着。儒家讲究个家国天下,这家,始终放在国家之前。

“岳父,我这次入京,不是为了皇上,更不是为了什么帝党。我就是为了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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