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圣者接着说道:“如今凤凰气息奄奄,必定逃不了多远,咱们趁此机会把它拿下,凤髓不说,少不得又会多了几件宝贝,凤凰的一身可都是做圣器的好材料啊。”
刀疤男子嘲讽道:“就你还想做出像耶罗大魔导的火云杖出来?做梦吧!”
云圣者一听此话气得眉毛都跳了起来,他一边斜指着身后一边说道:“那耶罗,那耶罗有什么了不起,如今不也是跟我一样是入阶境界,无非就是靠着那根火云杖耍耍威风而已!”
“得了。”刀疤男子眉头一翘,嘲讽道:“人家耶罗两百多岁,已到达入阶境界有六十多年,说不定哪天灵光一闪就晋入领域了,哪似你四百多岁,却才入阶没个十年。”
“邪火圣者!莫非你还想比试不成?”云圣者气得一跳纵开数十米远,从袖中掏出魔杖作势欲与刀疤男子一决生死。
刀疤男只嘿嘿说道:“说着你痛处了便要开始咬人了。走罢,那乌镇就要到了。”
两人一路说来,只用了区区半刻钟不到,偌大的草地就已走到了尽头,晨光下喧闹的本营就像一只隐藏着爪牙匍匐在草原之上的巨兽出现在眼前。
而此刻的本营内,羽林正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昨日斗气散尽让他精神也劳累不堪,但是军中哪有回复精神的好东西,于是众将也只是简单的给他服用了些回复斗气的药草,见他也没有明显的伤痕便把他丢在床上让他自行调理着。
羽林从下午一回营直接睡到了今日清晨,醒来后只狼吞虎咽了些食物和水便又昏昏沉沉睡去,早操巡山早已不知被抛到九霄云外,谢婉知道他受伤也特意免了今日巡山之役。可怜羽林只顾沉沉睡着,哪里管着此时体内发生的异样,更是不知道灭顶之灾就在眼前!
本营大门外三里处,有一个小小的土坡,此刻两名圣阶强者便站在土坡上朝着本营观望着。那刀疤男哪懂望气之术,只觉得前方大营血气旺盛杀气冲天,气机之盛连自己不敢触其锋芒,他不耐烦的瞧了瞧老者,催促道:“云圣者,到底看出了些什么来?”
云圣者眼睛稍稍眯着,乜了刀疤男一眼,缓缓说道:“唔,一个九级,两个八级,七级数十个,五六级数百个,剩余的都是三四级,大概五千之数。”
云圣者刚一说完,刀疤男便抢着问道:“有没有发现凤凰气息?”
刀疤男越着急,云圣者越是一付急死人不偿命的神态慢吞吞的说道:“军中杀气太盛,聚在一起都凝起来了,士兵来来往往的,哪看得清这许多?唔,不过还是有些古怪的感觉,我们过去仔细瞧瞧。”
刀疤男一顿脚,重重哼道:“早知什么都看不出我们还在这里磨蹭什么?看我把他们杀得个片甲不留自然见着分晓。”说罢转身欲走。
云圣者站在原地摸着野草根似笑非笑地看着刀疤男,看得刀疤男一阵火大,他横着脖子说道:“看啥,老子脸上有花不成!”
云圣者不答话,又看了一阵才缓缓说道:“我在看你这光头,被我一把火烧了头发,没想到头脑也都烧了去,我怎么跟这么一头蠢猪搭队呢?”
刀疤男被他噎得半死,正欲发作,云圣者又是一斜眼,说道:“所向披靡的邪火圣者,你可敌得过这五千人?”
刀疤男被他逼得急,当下口不由心的说道:“老子冥火斗气护体,冲进那本营少说一刀就几十人头起落,那五千人禁得起我几下杀?要是云圣者你在旁掠阵,半盏茶功夫定要这片大营没有一个站着的人。”
那云圣者偏着脑袋捏了捏自己的胡须,而后手摊开放在嘴边轻轻一吹,说道:“邪火圣者见笑了,老朽可没有邪火圣者金刚不坏之躯,只怕一个回合下来便被合击大阵轰为齑粉,哪像邪火圣者如此厉害,硬扛五千人攻击面不改色,真是人如其刀啊。”
“你!”这次轮到刀疤男盛怒,他拔出大刀便要冲着云圣者宣战,云圣者又立马恢复到一本正经的模样,郑重的看着刀疤男说:“此番言语只是教你莫掉以轻心,别真以为圣阶强者天下无敌,你也不想想为何有那么多圣阶强者心甘情愿依附帝王国家?我们公然追杀圣阶魔兽已经是犯了天大的忌讳,如今又在朱雀老巢,切不可昨夜那般轻举妄动,还好他们角营将领未曾起疑,要不然我这苍澜帝国魔法公会主席也得跟着你这亡命之徒亡命天涯了。”
“唉,要不是魔法公会式微,老朽也不会行此下招啊。”
刀疤男被云圣者这突然的气势转变弄得极其难受,但是他气归气,听得云圣者如此说,心里也暗暗长了个记性,嘴上却不服气的说道:“那有什么,老子杀人无数,在混乱之领不照样混得风生水起?你若过来我们二人联手,统治混乱之领指日可待。”
“蠢货!你以为混乱之领真如你想得那么简单,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果然无知是福啊。”云圣者说完,也不顾刀疤男,径直朝本营掠去。
本营大门处的哨塔上,士兵正三个一组的持着手弩戒备着,云圣者刚翻上一个山坡,便被戒备的士兵发现了,立刻就是几只弩箭稀稀疏疏的朝着他们射来,零零散散的落在他们面前老远老远。
却说在戒备的士兵看来,往常一直空寂的草地上如今突然出现两个陌生的人,偏巧穿着明显不合身的村民衣物鬼鬼祟祟朝本营走来,士兵如何不警惕?
士兵一箭放出,却发现原本还在几百米远的两人几个闪身便已到前方一百米处,当下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声嘹亮的预警声便响彻在清晨的乌镇上空。
“敌袭!”
云圣者听得叫喊声,立刻原地停住,做出一付人畜无害的模样来,似个老好人一般安静的站在原地,却在营寨门后突然冲出一队人立盾蹲着,身后空隙伸出了一支支冰冷的弓箭,箭头在阳光下反着森冷的光,在营寨栅栏背后也是冷光一片,不知道藏着多少人马。
“看着没?”云圣者一侧头,小心对着刀疤男说:“这便是魔法师的天敌——弓箭手,若是这军中装了有破魔箭,连你都能射成筛子。”
刀疤男听得此话眼角一缩,不露痕迹的退了半步,小声质疑道:“不会罢,这箭威力有这般大?我难道不能躲?”
云圣者低声骂道:“蠢货,要是成千上万只破魔箭射来呢,要是九级强者隐藏在大军中间给你射那么一箭呢,你那可怜的斗气罩,啧啧。”
云圣者看得冲出的那一小队人都摆好了阵形正冷冷看着自己,不待带队的士兵发问,他便扯了扯衣角,朗声喊道:“吾乃苍澜帝国魔法公会主席云圣者,特求见贵军统帅有要事相商!”
那小队队长只见眼前二人一个丑陋狰狞,一个贼眉鼠眼,偏生又手段诡异,哪里肯相信这二人的鬼话,见着身边有众人壮胆,笑着骂道:“哪里来的毛贼冒充苍澜帝国魔法公会主席,苍澜帝国虽距我国十万八千里,想来也是个大国,哪里有这样的公会主席?怕是我们西凤国一个小城的佣兵公会管事都比你像模像样的多。我们将军军务繁忙,哪里是一个不知道哪来的什么狗屁圣者说见就见的?今日见了你,明日岂不是莱恩帝国的战士公会主席也要来了?哈哈!”
那刀疤男一生烧杀抢掠,哪里受得了小小战士的冷嘲热讽,当下血气上涌就要杀人,云圣者一扯他衣角将他稳住,笑吟吟的看着门口的士兵也不说话,缓缓的飞上了天空。
圣阶!
那群士兵正蹲在盾后嘲笑,突然见着此等情况,一个个目瞪口呆,如同见了鬼一般怪叫几声,屁滚尿流的往营中跑去。
小队队长见着麾下士兵哗乱,心中的害怕一时抛到脑后,他抽出腰间宝剑,用剑背狠狠的打倒几个乱跑的士兵,嘴里大声叫骂着,这才勉强的稳住了阵脚。
他盯着浮在半空正冲着他笑吟吟的老者,狠了狠心,拉过一个士兵吩咐道:“赶快去报告谢将军,有圣阶强者袭营!”
那士兵得了如此好差事,当下连滚带爬的跑去,却只见原本哨塔上的士兵早已不见了踪影,全都哭爹喊娘的去报告敌情去了。
第十一章 来访
(五千字送上)
大帐内,谢婉正负手站在一副地图前思索着,在他身后的小木几上,散放着几份前方的军情战报。
谢婉大约三十岁模样,一头青色的长发仔细的梳着,在颈后用一条深紫色的布条绑着,他穿着一套土黄色的布衣裤,腰间缠着一条狮蛮带,穿着一件漆皮靴子,轻甲和头盔仔细的放在一旁的案板上。
谢婉看了一阵转过身来,只见他面容清秀,略微显得有点苍白,唇上蓄着窄窄的八字胡,倒有点像个文弱的书生。在他身侧,安静的站着一位年轻的士兵,看装束神态应该是谢婉亲信的卫兵。
谢婉像是想起了什么,朝卫兵问道:“诺顿,羽林今早可曾醒了?”
那叫诺顿的青年长得十分俊朗,剑眉星目,他抬起头来,回答道:“将军,羽统制今早凌晨醒来过一回,吃了点东西又睡下了,目前未醒。”
谢婉听得,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说道:“那小子,天赋异秉,却也不是个安静的主,这次吃点亏也好长个记性安静几天。只是那小子竟然会栽在雷晶虎手里,怕是又要被雷豹好好嘲讽一段时间了。”
谢婉自顾自说完,看到诺顿神色有点不自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说话。突然听得中军一阵喧闹,谢婉皱了皱眉,正欲叫唤卫兵问个究竟,却只见两个哨兵连滚带爬滚了进来。
诺顿剑眉一皱,喝道:“放肆!慌里慌张的像什么样!”那俩哨兵抬头便喊道:“谢将军,诺统领,不好啦!圣阶!圣阶强者袭营啦!”
“什么!”谢婉一听立刻跳了起来,披起轻甲拿了宝剑便欲叫卫兵备马抬枪杀出去。正值此时那小队队长派来的传信兵赶到,谢婉这才问清了缘由。
“这么说,那圣阶强者只是在营门外说要见我?说了因为什么事没有?”
“没有,只说是什么苍澜帝国的魔法公会主席什么圣者的,有事要求见您,就飞在半空,兄弟们射了几箭,对方好像没有动手的意思。”
谢婉听得此话心放了下来,他挥了挥手示意传令兵回阵,自己却狐疑起来。他朝着大帐门口的卫兵吩咐道:“传令下去,叫所有的将领到大帐紧急集合,哦,羽将军那就不用了。”卫兵们立刻领令跑开了。
谢婉在帐中来回度着步,皱眉问道:“诺顿,你说这突然两名苍澜帝国的圣阶强者跑来我们西凤国又是为何?其中还有个魔法公会主席,莫非他们苍澜帝国也要干涉我国战争?”
诺顿沉吟片刻,说道:“应该不会。那苍澜帝国与我西凤国中间隔着一整个西部联盟,若是起兵将跨越半个大陆,其中困难可想而知。何况我国有朱雀家族坐镇,苍澜帝国绝对不敢轻举妄动。也不知他白帝国今年打得什么主意,居然和我们打了几个月的耐久战了,眼看寒冬将至,真不知战况将如何发展。”
谢婉沉思道:“若不是为了战争,那两名圣阶强者跑到我军营之中却是为何,难道真有求于我们?”
“难道因为魔法师的原因?”谢婉猛然叫道,随即又自嘲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