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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陆乘风才作罢,默默等待江南七怪上门。
只是过了几天,那江南七怪未至,冒牌裘千仞先上门了,这人其是裘千仞的同胞哥哥裘千丈,常常借着裘千仞的威名招摇撞骗,而且口才了得,骗术奇高,很快就将陆乘风等人忽悠的团团转,见此,赵沈平觉得有必要帮帮他们,让洪迈写了封信,差人给陆乘风送了过去。
此时,陆乘风正在宴请那冒牌裘千仞,听人禀报鸡大仙写了封信给他,连忙接过打开一看,瞬间,脸色就变了几变,接着冷哼一声,面色不善的看向正在凯凯而谈的“裘千仞”,喝到:“冠英,送客!”
陆冠英心中莫名其妙,道:“父亲,裘老前辈武功高强正可助我们拿下江南七怪,为何您。。。”
“哼,他哪是铁掌水上漂裘千仞,分明是裘千仞的同胞哥哥裘千丈,好啊!竟招摇撞骗到归云庄来了。来人,给我轰出去。”
裘千丈听得暗自心惊,万万没想到刚才还被他骗的团团转的那老庄主,看了封信后竟将他老底都摸了个门清,这让他怎么能不震惊!不过,裘千丈不愧行骗多年,直到此时仍面不改色,还想要露一两手,重新将他们镇住。
可惜,陆乘风根本未给他机会,直接让人给哄了出去。直到被扔到太湖里,裘千丈仍是糊里糊涂,不明就里。
将那“裘千仞”轰走的陆冠英,很快回来了,同时,他手上还托着一个水缸,一进大厅,他就哈哈大笑道:“父亲,那人真是个骗子,这水缸里的水都是假的。您老是怎么看出来的?”
陆乘风满脸苦笑的道:“哪里是我看出来的,是鸡大仙告知的。”说着,将那封信递给陆冠英看了,只见上面写着:“那人是骗子,他乃裘千仞胞胎哥哥裘千丈,武功平平。”
陆冠英看完,啧啧称奇,道:“鸡大仙真是神了。”
陆乘风微微点头,心中叹息,接着问道:“那江南七怪如今到何处了?”
“启禀父亲,他们明日就会过太湖。”
陆冠英双手抱拳,神色忽的认真了起来。
“好!好!好!人手都齐备了吗?”
“父亲放心,保准他们来的去不得。”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
次日正午,江南七怪如约而至。
只是却并未如陆乘风等人所料,被绑着而来,反而是押着几个前去偷袭的水匪头目怒气冲冲的打上门来了。
得此消息,陆乘风心中一沉,连忙吩咐人抬着他,领着陆冠英以及他召集的近百水匪,神色严肃的出了庄子,在码头上和柯镇恶七人对峙了起来。
赵沈平知道的稍微晚了些,出来之时,正听到柯镇恶在大声说话:“我们江南七怪十八年未曾回过江南,这刚一回来,就被铁掌帮裘老帮主告知,有人要找我们的麻烦,真是稀奇至极。老瞎子一想,这不会是有人准备拿我们七个立威吧,既然有人如此急于出名,我们江南七怪向来喜好乐于助人,于是就眼巴巴的送上门来了。”
陆乘风闻言冷哼一声,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们自己做的事心里明白,无须冷嘲热讽。”
“哼,我们江南七怪,从来是行的正坐的直,自然心里明白的很,倒是陆庄主做事,不是很明白啊!”
柯镇恶一脸的阴阳怪气冷笑连连。
陆乘风脸色难看,声音低沉的问道:“那我倒要问问你们,金朝大都城数十里外的破庙之内,你们为何无缘无故伤我小师妹?”
柯镇恶闻言,翻了翻眼白,想了想道:“什么破庙,什么小师妹!姓陆的,你把话给老夫说明白。”
“呵,在那破庙里,你们七人为了抢一只公鸡,将我师妹打成重伤,莫非还想否认不成?这就是你说的行的正坐得直?”
柯镇恶闻言,神色微变,微微沉吟起来,这时,在他身边的韩宝驹忍不住了,当即哈哈笑道:“小师妹!?真是笑话,那人明明是个傻小子!”
陆乘风闻言,当即讽刺道:“嘿,还江南七怪,我看叫江南七傻还差不多,连女扮男装都看不出吗?”
韩宝驹听了勃然大怒,道:“呸,你个死瘸子,说什么屁话,你说他是女的就是女的?你当时在场吗?我怎么没看见?想要和我们动手就动手,不用整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爷爷我不吃你那一套。”
陆乘风再也按耐不住心头怒火,冷哼一声,就要动手,却忽闻一阵喔喔喔的叫声,接着就见鸡大仙落到了他面前,陆乘风只得暂且忍耐,对着江南七怪道:“今天就让你们死个明白,可还认得眼前这大公鸡吗?”
一直神色淡然的朱聪,忽然微微色变,惊呼道:“这难道是破庙里的那只公鸡?”
江南七怪众人俱都微微一惊,朝那公鸡看去,只是时日已久,众人早就忘了,更何况一只公鸡又有谁会仔细看过。
陆乘风冷笑两声道:“不错,正是如此,破庙中发生的一切,它已经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等,那女子正是老夫师尊唯一的独生女儿,你们将她打的重伤,老夫寻仇,天经地义,如此,几位还有什么话说?”
“哼!”
柯镇恶将拐杖用力一杵,冷笑连连:“不错,我们在那破庙中是打伤了一人,只是那人偷了我们徒儿的千里马在前,辱骂我等在后,打伤了他也没冤了他。我们江南七怪既然做了,就没有不敢认,你也不用说什么公鸡告诉你的鬼话,来诓骗我等。既然你认定那人是你师妹,那就划下个道来,我们江南七怪接着就是。”
“好好好!是条汉子!”接着,陆乘风话音一转道:“不过在此之前,老夫有一事想询,我那小师妹如今身在何在?”
韩宝驹挥了挥手中的鞭子,恶狠狠地说道:“哼,那小子不自量力,身受重伤,已经跟着全真教的三位道长疗伤去了,至于如今在哪,我等倒是不知。”
陆乘风微微放心,道:“既然如此,我等就手底下见真章吧。”说完,双手用力一拍,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同时双手一伸,一双铁拐已被他握在手里,仿佛两柄长枪般,朝柯镇恶狠狠杀去。
第二十六章我虽然是公鸡但也会拼命
柯镇恶听风辨位,手中的铁杖用力横扫而出,砰的一声铁杖交击。陆乘风借力往空中一翻,来到柯镇恶背后,一根铁杖当头劈下,另一根铁杖却悄无声息的刺向柯镇恶的后心。
“卑鄙!”韩宝驹见陆乘风竟欺他大哥看不见,想要偷袭,那还忍得住,扬起手中金龙鞭啪的一声甩了过去,缠住陆乘风的拐杖。
柯镇恶将铁拐横举,挡住陆乘风的一击,而后用力一顶,将陆乘风往后推去。
那后面,正是已经杀上来的韩宝驹。
陆冠英见状,大手一挥,猛然喝道:“杀,一个不留!”
“冲啊!”
“杀啊!”
陆冠英身后众多盗匪当即一窝蜂似得,大喊着冲了上去。
江南七怪和郭靖等人立马陷入了包围之中。
然而江南七怪虽已是六人,却无愧成名已久的高手,面对近百名水匪的围攻,竟能面不改色,靠着默契的配合,一时间倒也无虞,反倒是郭靖,没有学会降龙十八掌,功力不济,频频遇险,若非他六位师父相救,估计已经身首异处。
赵沈平站在一边,看着眼前惨烈的争斗,这还没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已经死了数名悍匪,江南七怪也受了些伤。
此时场上虽是陆乘风一方压着江南七怪打,但赵沈平却觉得不是很乐观,他们这方,只有陆乘风一人算的上是高手,等众多盗匪久攻不下,一腔蛮勇过后,场上局势很可能立刻倒转。若不能趁此机会打开局面,再过个一时半刻,谁胜谁负,可能就难说了。
赵沈平自然是有心帮忙,不说陆乘风每天一株人参的尽心照顾,单就他自己和江南七怪以及郭靖之间就有着很深的仇怨,只是他是一只鸡,也不会武功,贸然上去,说不定反而给陆乘风等来带来麻烦。
在地上来回踱步想了片刻,赵沈平忽然眼睛一亮,想到一个损招,心中嘿嘿怪笑着,展翅飞了起来,当飞过江南七怪等人的上空时,屁股用力,噗嗤一声,一摊鸡屎当头落下。
好巧不巧的,恰好落到韩宝驹头上。
韩宝驹此时正不断挥鞭,将几个悍匪抽的哇哇直叫,忽然觉得头上一凉,百忙之中伸手摸了一把,拿到眼前一看,竟是一摊鸡屎,当即气的火冒三丈,抬头往天上一看,发现那只该死的大公鸡刚好飞过。
韩宝驹恨恨的一甩金龙鞭,指着赵沈平破口大骂:“好一个该死的畜生。那天让你逃了,今天还来招惹你爷爷,这次不将你剥皮抽筋,我就跟你姓。”
赵沈平飞到附近一棵树上,对着气急败坏的韩宝驹就是一阵喔喔大笑,直把他气的暴跳如雷,心烦气躁,一时间竟有些险象环生,朱聪奋力架开身边的几个盗匪,来到韩宝驹身边助他解围,同时大喝道:“三弟!此时情况危急,万万不可意气用事,专心迎敌!”
韩宝驹用力点头,道:“二哥教训的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着,扬手一鞭就将几米外想要偷袭郭靖的一个悍匪抽的倒在地。朱聪见状放下心来,连忙打起精神,应对冲上来的众多水匪。
赵沈平觉得在整出一摊鸡屎不太容易,于是从死了的盗匪身上,用嘴叼起一把匕首,而后展翅又飞了起来,他这次的目标,依旧是那韩宝驹。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而且韩宝驹脾气暴躁,最易冲动。
飞在空中,赵沈平心中忽然感谢起他的物理老师来,正是那个面无表情的更年期妇女让他知道了加速度的概念,在临近韩宝驹上空时,就松开了嘴。
那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在加速度的影响下,朝着韩宝驹飞了过去。
只是有了防备的韩宝驹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偷袭的,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那匕首被韩宝驹一鞭抽飞,接着就见他在地上用力一跺脚,身子拔地而起,同时一甩手中金龙鞭,朝飞在空中的赵沈平射来。
赵沈平当即下了一跳,奋力扇动翅膀,与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韩宝驹的鞭子,只是尾巴仍被抽落了几根羽毛。
安全落地之后的赵沈平心中砰砰直跳,万万没想到他在近十米的空中飞行,竟还能被韩宝驹那丫的打到。
“这可如何是好?”赵沈平一时间踌躇起来,在飞的高些,扔东西就没准头,打不准就没威慑力,可能还会误伤,只是除了在空中骚扰骚扰,他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帮忙。
“难不成,此刻依然只能干看着不成!?若如此,那我这许久以来,不断的修炼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行,不行,一定要做些什么?”
赵沈平在一处空地上心中焦急,不断的念念叨叨,转来转去。
又过了片刻,赵沈平看了看场上的形势,发觉情形对陆乘风等人越来越不利,陆冠英找来的水匪此刻已经被打倒了一小半,剩余水匪的进攻,也不再如一开始般那么充满侵略性,反而有些畏首畏尾。
陆乘风因为腿脚不便,被柯镇恶和韩小莹两人拖住,也是打的异常艰难。
倒是陆冠英和郭靖在一旁打的你来我往,势均力敌。
“不能再等下去了,拼了!”
下定决心,赵沈平立刻哗啦哗啦的飞了出来,朝着场中比较原始只用拳脚相斗的陆冠英和郭靖处袭来。
陆冠英见了眉头直跳,一边和郭靖拆招,一边大声喊道:“鸡大仙,此处危险,还请你赶紧离去。”赵沈平恍若未闻,身在空中,一双鸡爪已经朝着郭靖的脑袋抓去。
郭靖闻声回头,百忙之中打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