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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明伟感到很受伤,自己明明挑的都是小晚喜欢吃的,小晚怎么一点开心的样子都没有?
晚上的时候,司徒晚接到了南瑞打来的电话,
“小晚,放假是吧?”
“是啊,复习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觉得很紧张?”
“还好吧,要过来吗?我给你做吃的。”
“嗯。。。。。。还是算了吧,我等你考试的前一天再过来,我妈说要给你熬鱼汤呢!”
“高考的时候,过来陪我好不好?”
“啊?南妈妈不去吗?”
虽说南妈妈知道自己和南瑞的关系,可是,总还是会觉得怪不舒服的,而且,和男朋友的父母一起在考场外面等男朋友,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
“他们啊,那天他们有事。”
反正只要知道你会来,他们都会有事要忙的。
“那,好吧。”
两人又亲亲热热的聊了好一会儿司徒晚才挂掉了电话,甜甜的笑了笑,这天晚上司徒晚睡的十分的好。
6月6号这一天,司徒晚提着妈妈给的保温桶到南瑞的公寓那去,市一中是理科考场,所以南瑞不需要到其他的学校去考试,大夏天的坐着车来来回回的是件很痛苦的事,南瑞考完试就可以回公寓休息是件很方便的事。
从车上来的时候,司徒晚看到市一中前来来往往的人是平时的好几倍,来熟悉考场的,还有准备来陪考的家长,好多家长都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订了住的地方,就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在出考场的时候可以马上就得到很好的休息,准备下一场的考试。
司徒晚打开公寓门进去的时候南瑞正在看电视 ,房间里面冷气看的很足,扑面而来的凉爽让下车之后在烈日走了好一会儿的她感到尤其的舒服。
“小晚。”
看到司徒晚,南瑞起身向她走去,嘴角扬起大大的笑容,他已经好多天没有看到她了!
“那,我妈妈给你熬的鱼汤,尝尝吧!”
南瑞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桶,又去厨房拿了碗筷,拉着她一起吃。伴随着被倒出来的奶白色的鱼汤的是浓郁的香味,光是看鱼汤的品相就足以让人食指大动。
吃过鱼汤之后,司徒晚窝在南瑞的怀里,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拥着司徒晚,南瑞把下巴抵在司徒晚的发顶,满足的眯着眼,忍不住的低下头亲了司徒晚一口,唔,口感不错,再亲一口。
两人就这样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没说什么话,就这么拥在一起,却意外的感到满足。
晚上司徒晚和南瑞一起吃过饭之后就去了奶奶家,说起来自开学以来她已经很久没去看过爷爷了,趁着现在放假去汇报一下近况还是很不错的。
“从南瑞那里过来的?”
啊?
“是啊。”
这是司徒晚进门爷爷问的第一句话,让司徒晚愣了愣。
司徒裕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司徒晚,直把她的冷汗都给惊了出来。爷爷知道了?不对啊,在人前她没和南瑞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啊!
“爷爷我先去洗澡了啊,您看新闻吧!”
司徒晚脸色平静的结果奶奶手里的东西走进了卫生间,这老头肯定是咋她呢!
高考的时间安排每年都差不多,第一天上午九点考语文,下午数学,第二天是文综/理综,最后是英语。司徒晚早早的打车去了市一中,不过出租车到不了市一中的校门,学校大门正前方的那一段路是戒严了的,考试期间禁止车辆出入。
说起来,上辈子重华也是理科考点,所以司徒晚他们这些文科生得到其他学校去考试。学校每个班只配了一辆车接送,五六十个人一起倒也还不算怎么拥挤,原本是觉得很倒霉的,不过听老师说像他们这种接送学生去考场的车是有警车开道的,大家就又兴奋了!警车开道啊,那得多威风啊!
考试当天坐车去考场,司徒晚他们班的车排在最前面,可是客车都驶进主城区了都还是没有看到传说中的警车在哪里,只是经过各个路口车很多的时候,交警会拦下其他的车让他们先行。最后快要到考场的时候司徒晚才看到一个交警骑着小摩托从他们的车旁悠悠驶过。。。。。。这就是传说中的警车开道吗?!
司徒晚到的时候是早上八点钟,语文考试要提前半个小时入场,在那之前是不能进入考场的,南瑞和宫灏正站在警戒线外面聊天。司徒晚看到宫灏忍不住的就笑了出来,宫灏有些莫名的检查了一下自己,没什么啊,她在笑什么啊?各位看官是否还记得司徒晚他们班的哪位奇葩王美丽同学?宫灏就是她传说中的那位男朋友。
南瑞拍了拍司徒晚的头示意她收敛一点,关于王美丽的事他听司徒晚说过,虽然同情好友的遭遇,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事很好的取悦了他。那个叫王美丽的南瑞其实是有点印象的,好像长的比较胖?她以前是和宫灏一个班的,她那时对宫灏的喜欢那叫一个轰轰烈烈,不过一直被班上的人排挤,后来转学了,听小晚说到她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她转到了重华。
南瑞看了看好友一脸的莫名,还是叫小晚收敛一点的好,他想宫灏应该不会开心听到有关于王美丽的任何事情,今天这么重要的考试还是不要影响他心情的好,他不保证宫灏在听到自己成为王美丽的男朋友不会晕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上了一天的课头疼欲裂中,怎么写都没有感觉。。。。。。
VIP章节 40章
八点半的时候警戒线被撤了,等在外面的考生一窝蜂的涌了进去;南瑞抱了抱司徒晚也跟着进去了。之后司徒晚在学校对面的一间冷饮店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直接返回公寓似乎不怎么好吧!
百无聊奈的搅动着吸管,司徒晚抬头向玻璃窗外望去;咦,那个女的。。。。。。好像是彭岩的女朋友?彭岩的女朋友;司徒晚他们叫的师娘;师娘和彭岩是一个大学的;彭岩毕业了之后回重华教书;师娘还在读研究生,有两次下课的时候司徒晚看到师娘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进了男生公寓。
一时的好奇,司徒晚走出冷饮店远远的跟在师娘的后面,看见师娘进了一个影楼;抬头一看,婚纱摄影!
不对啊,上辈子司徒晚他们班的同学有人在影楼遇见过师娘,她是去哪她和彭岩拍的婚纱照的,不过那是他们快要高考的时候,这辈子才高一彭岩就快要和师娘结婚啦?难不成是师娘发现了什么不对的,所以时间提前了?
师娘进去了半个多小时后出来了,手里面没有拿的有什么出来,打着电话正笑着说什么,看样子是在给彭岩打电话?师娘笑的很开心,司徒晚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师娘现在要是知道了彭岩和宋伊瑶的事会是什么感想,其实有时候他们说的傻一点会比较幸福不是没有道理的。
“啊,我刚才到你妈妈说的那家影楼里看了看,好像很不错的样子,下次你和我一起来看看吧?”
师娘走过司徒晚旁边的时候她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
看到师娘走远之后司徒晚又回到了那家冷饮店,刚走进去司徒晚就瞪大了眼,宋伊瑶?啊,对了,宋伊瑶的堂哥今年也是高三,今天也是在市一中考试,可是,为什么彭岩会坐在宋伊瑶的旁边?她刚才还看到师娘呢!一瞬间司徒晚的心里涌起不可抑制的怒火,彭岩到底在干什么!如果说上辈子司徒晚后来知道了他们两的事之后是失望,那么现在仅是不耻了!师娘刚才还在这里呢,他怎么做得出来啊?一边和自己的未婚妻讨论婚纱照的事,一边和自己的小女朋谈笑风生,书教的再好,学识再丰富,那他也还是个渣!
司徒晚走过去,站在他们的桌前笑着打了个招呼,
“伊瑶,彭老师,你们也在这里啊?”
一家不大的冷饮店里看到自己的老师要是招呼也不打一个不是太不礼貌了吗?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不是要尊师重道吗?
“司徒晚啊,今天你家有亲戚参加高考吗?你来看看也好,多少还是会有些紧迫感。”彭岩笑的很自然,其实他今天会在这里真的不是和宋伊瑶约好的,他有一个同学在市一中教书,今天他是来找那个同学,没想到碰到了宋伊瑶在这里。对于宋伊瑶,不可否认他是喜欢的。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开学军训的时候,他负责分发被条,排队轮到宋伊瑶的时候他愣了愣,就听到宋伊瑶说:“看什么呢,没见过美女啊!”当时他对这个女孩子的映像就尤其的深刻,后来分班到班主任那里报到的时候,这个叫宋伊瑶的女孩子看到他就傻了的样子尤为的可爱!所以,他会在给自己负责的班级上诗经的时候说‘一见钟情害死人’,可不就是害死人吗?他有一个和他感情很好的女朋友,原本两家人就商量好等女友研究生毕业之后两人就结婚的,可平白的出现一个宋伊瑶,一个让自己动心还是自己学生的女孩子!
一开始的时候他是逃避的,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动心意味着什么,他不想对不起女朋友,不想自毁前程,更不想毁了一个女孩子!所以,当知道宋伊瑶有了男朋友之后他是有些难过,可更多的松了一口气的,这样,他就不会再多想什么了吧?而三班女生发生的那件事更是让他觉得躲开宋伊瑶是一个很正确的决定。
可是,即使什么都知道,还是会忍不住的想对她好,她不开心自己闷在寝室回担心她而去女生公寓里陪她,尽管自己去是以老师的身份教育她不许耍性子闹脾气不起上晚自习;接到她寝室的同学打来的电话会着急的赶过去,尽管对外说的是她有犀利疾病;看到她生理痛面色苍白的趴在课桌上自己会心疼,会装作不在乎的给她找个瓶子装热水给她暖暖。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可他用的是老师的身份不是吗,老师关心自己‘喜欢’的学生,没什么的不是吗?
可那天出了三班女生的那件事的时候,晚上她哭着来找自己却没有多说什么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完了,之前下过的决心都他妈的是放屁!他告诉她自己什么都给不了他,他有自己的责任,他的父母不会允许,他也没办法向自己交往了好几年的女友说出分手,还是以这样的理由!可是,为什么她会说不在乎这些呢?哪个女孩子会不在乎这样的事?只能在背地里小心的开心,只能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诉衷肠,永远也不能见光,这样子有什么好,为什么还是不离开要留在他的身边?而且还要挂着一个世人厌恶的‘小三’的牌子,到底有什么好?她又不是没看到三班那个女孩子到底有多惨!别人不知道可他很清楚,哪个女孩子在离开重华之后不知道谁把她的事在她娶得新的学校里传开了,没有哪个男老师会和她多说一句话,没有同学和她交流,家里面的人以她为耻辱,走到哪里都被人戳脊梁骨,那个女孩几乎都已经不会说话了!
不是没有想过狠下心来的,可是没用,只要听要宋伊瑶的哭声就什么都没用了!他知道自己混蛋,可是,舍不得啊买真的舍不得啊!
他爱自己的女友吗?爱的吧,爱过吧!他夹在中间不知道怎么办,他不可能和自己的女朋友分开,也不愿意伤害宋伊瑶,就这么一直僵着自己也难受啊!刚才女友打电话,她就在离市一中不远的影楼里,再看看坐在自己旁边的宋伊瑶,前所未有的难堪包围着他,他到底在做些什么啊!
看到司徒晚的时候明明该是不自在的,可是司徒晚开口的时候他却奇异的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不管怎么样,司徒晚什么都不知道,和她说说话,或许就可以摆脱那种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