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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小的一团穿着一身金红色小袍子,脖子里带着玫瑰七宝璎珞项圈,脚上穿着一双翘头黑底金纹小靴子,打扮的花团锦簇,富贵清雅的,哪个瞧见如此粉雕玉琢一个小东西心里不爱啊。
“王爷,这就是您那位长公子吧,长得真是好。”
此人乃是刺史佐官曹司马,为人很是圆滑,原本刘别驾兼理刺史之职的时候他便做司马,刘别驾被挤下去之后,许多跟随刘别驾的佐官僚属大多数都落了马,只有他还依然坚挺着,且在楚言面前露了脸。
“这是曹司马,叫人。”楚言拄着头拿纤白的手指戳了戳团子的小肥脸。
“曹叔叔。吃糕糕。”团子转过头来,在小兜兜里捡了一块他不那么爱吃的糕点让他。
曹司马一张脸顿时笑开了花,连连摆手道:“下官不吃,小公子您吃。”
他在自己身上看了看,拽下腰间垂挂的玉葫芦就笑着递了上去,“小公子您瞧这是什么?喜欢吗?”
团子瞥了一眼,把自己的金麒麟给他看:“我的漂亮。”
他之所以讨好团子一方面是看在楚言的面子上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稀罕儿子,他家里妻妾置办了不少,可每回生出来的都是女儿,他膝下现在是一个儿子都无,看着团子如此精灵,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他的玉葫芦乃是由一整块翡翠玉雕刻而成,玉质极好,家中一个极得他宠爱的小妾又特特给他编制了花样流苏配着,摇动间那也是极为稀罕人的。
团子瞧着瞧着就喜欢上了,伸出爪子就去拿。
楚言敲了敲桌子,团子嗖一下缩回了爪子,低着头又去扒拉自己小兜兜里放的各色小糕点。
曹司马就没见过这么好玩又聪明的孩子,一下就稀罕到心里去了,亲自把玉葫芦挂到团子的脖子上,笑着拱手道:“王爷,下官是真心喜爱小公子,若是王爷不嫌弃下官身份低微,下官就把这玉葫芦送给小公子玩玩,权当是长辈给小辈的见面礼。”
“嗯,也可。小九,还不快谢谢曹司马。”
团子把玉葫芦攥在手心里玩了一会儿,就捡出两块金丝糕放在他的手心里,笑眯眯道:“给你吃。”
这回曹司马就笑着接了,还当着团子的面咬了一口,“真好吃,下官多谢小公子。”
团子一挥爪子,“不谢不谢。”
楚言轻笑一声,“玩也玩过了,礼物也收了,现下满意了吧,谁带你过来的,还不快回去。”
“阿娘去拜嫡母妃,让团子在这里等她。”
“伺候你的乳母呢,为何不跟着她。”
团子嫌弃的皱皱鼻子:“我不喜欢她,她没有阿娘香。”
“这个不喜欢那个也讨厌,小九,你太任性了,父王很不高兴。”他淡淡道。
团子嗯嗯半响,默默把小腿盘回来,默默转身把小背留给楚言,嘟着嘴巴表示抗议。
“哈哈,小公子,安山叔叔带你骑大马去。”
他不敢再放肆下去,张着手让安山抱。
就在这个时候孟丽娘身边的丛绿到了书房门口,她看见腰间挎刀的两个黑衣甲士就止了步伐,心里思忖开,书房乃是王爷的军机重地,等闲人等不可擅闯,她若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去禀报后院妃妾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肯定会让王爷难堪吧,齐家治国平天下,王爷连自己的后院都摆不平还如何治理一个州,必然会被下属官员轻视,可王妃还等着她回话呢,若是她喊不来王爷,她在王妃跟前便会失宠,说不定连那件事也会被蕊黄代替,到那时她便接近不了王爷了。
想来想去不能决定,禁不住就叹了口气,她如此为凤王着想,可凤王却一点也不知,顿觉凄然。
目下她还不曾在王爷面前露脸,甚至他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她纵然为他想的再多也不会被怜惜,倒还不如先讨好王妃,等她成为王爷侍妾之后再图谋其他。
想罢便上前去,满面焦虑道:“两位哥哥,奴婢乃是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女丛绿,现奉了王妃的命令来请王爷去后院一趟有要事等着王爷决断。”
孟丽娘嫁进凤王府虽不久,可王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她却都挨个打点过了,故这两个侍卫都认得她。
“丛绿姑娘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告王爷。”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23章 生鸡蛋
这是一座破败的小院,杂草丛生几乎淹没青石板小路,墙上红漆剥落,窗户半掩,此时已日薄西山,而她已经在这小院里呆了四个时辰,今天她可是只吃了早膳,四个时辰过去那就是八小时,就快要饿死她了。舒咣玒児
话说,若非今日被打入这冷院她还不知富丽堂皇的王府里竟然还存在着这样简陋的小院子呢。
“儿子呀,你可要记得给阿娘送饭吃啊。”她无聊的摘了好多狗尾巴草,现在正坐在槐树下编草帽呢。
只是她实在不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女人,在编制这些手工艺品上她绝对是打酱油的。
燕子打从她的头顶飞过落下一地燕子屎,她嫌弃的挪了挪窝继续摧残狗尾巴草。
就在这时小院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花管事领着一群婢女鱼贯而入,有手端食材的,有拿筷子碗的,还有几个男仆把火炉子都抬了进来,然后公孙大娘也走了进来,看见坐在槐树底下可怜的摆弄野草玩的乔木,她眼眶一酸就哭了出来,颇为动情的喊了一声:“娘娘。”
“你也来了,他们这是作甚?是谁又被打入这冷院了?我有伴了?”
说到这个公孙大娘就又高兴起来,悄悄的在乔木耳边道:“娘娘放心,有小公子在您很快会复宠的。”
即使没有团子在她也很快会被放出去的,故此她并不担心一直被冷落在此,只是她没有想到会如此快。
“夏侧妃,王爷有命让您把今日的晚膳做出来,还特意点了几道菜,分别是辣酱炒鸡肉、羊肉炖萝卜、花雕熏鱼、大葱牛柳、羊杂汤。”
乔木顿时气结,眼睛都瞪圆了:“我可是被他打入冷院的女人,哪个愿意给他做菜,谁爱做谁做。”
花管事面不改色,欠了欠身又道:“王爷一会儿便过来,夏侧妃准备好接驾。”
说罢指挥着一种女婢就开始收拾落满了蛛网的屋子。
公孙大娘拉拉乔木的衣袖,小心翼翼劝说道:“王爷还想着您做的一手好菜,娘娘该觉得高兴才是。莫要同王爷闹别扭了,闹得过了就收不回来了。”
这道理她岂会不懂,只是一时之间她气不过罢了。
她倒要看看那厮的脸皮有多厚,早上才处置了她,晚上就来蹭饭。
“走,咱们做饭去,我倒要看看他可还有脸吃我做的饭。”
花管事指挥若定,权把乔木说的那大不敬语当做耳旁风。
凤王府一处地下石室,其内布置精巧,若非墙壁全是石灰色的,真要让人以为是女子闺房了。
那是一张四面垂帐的大床,床上此时坐着一个面容精致,梳着凤仙髻的女子,看模样二十来岁左右,此时她正坐在一堆鸡蛋上,出口便是嗯嗯啊啊,其声暧昧之极。
床侧则站着上官翠羽,自从那日她披头散发的来了王府之后便被楚言安排住在了这间密室之中,而后又专门从妓馆里买来了一个曾经的花魁专门教导她房中术。
“你可看清了,来,你坐上去。”她站起身,命令上官翠羽坐到那堆鸡蛋上面。
上官翠羽面有难色,“这、我、不行,鸡蛋会坏掉的。”
“被安排到了这里便是不行也得行!”她的目光犀利,看着她的脸蛋和身子处处透着犀利,“你真的以为自己长的天姿国色吗,天资平平还妄想在宫中一鸣惊人,你也太愚蠢了。”
上官翠羽不服,涨红了脸顶嘴道:“我的入宫为妃伺候皇上的,不是、不是去做妓子,我不学这劳什子。”
她当下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如实禀告王爷,请他另寻合适的人选。”
此时,石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头戴银龙冠,身穿白袍的楚言走了进来,先看了上官翠羽一眼又看向那欠身行礼的女人,“起吧。她既然不想学,那便请出王府去吧。”
“你、你不是……”不是瘸子吗,怎么会这样。
她先是惊后是惧,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连忙磕头道:“王爷,奴不会把您的事情说出去的,奴可以发誓。”
“你到是聪明。”楚言冷睨着她,打量着她姣好的脸蛋,“寡人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位流云姑姑教的这些你学还是不学。”
上官翠羽不傻,在那样一个谋夺她家产的吝啬姑姑手底下讨生活,她察言观色的本领尤强,这会儿她听出楚言语气里的肃杀,心里咯噔一下,豆粒大小的眼泪珠子就滚了下来,咬了咬牙就道:“我学,我学就是!反正我已和我那姑姑撕破了脸,我就算再低声下气的去求她,她也会把我嫁给那个打老婆的商人,与其最终的下场是被那男人给打死倒还不如去宫里闯一闯,我学,我一定好好的学!”
流云讥讽的笑容越发扯大了,高高的挑着眉眼冷睨着她。
“既如此,为表示你对寡人的衷心你就把这粒药丸吃了吧。”他一挥手,跟随在他身后的西门无极便显现了出来,自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黄色的药丸,笑着劝说道:“上官姑娘,这药甜丝丝的一点也不苦,你若是已然下定了决心那便把这药吃下去。”
上官翠羽脸上的泪水犹如洪水决堤一般,哗啦啦流个不停,她死死盯着这粒黄色的药丸,哀求的话堵在嗓子眼里却说不出口,她知道,今天她吃也得吃,不吃就是个死。
她最后的希望竟然只剩下夏乔木,想到那日在花园里看到的那一幕,夏乔木应该很受宠吧,若她求求她,是不是就能改变什么。
“王爷,奴能见见夏侧妃吗,奴与夏侧妃是闺中好友,我……”
楚言轻笑着打断她,“若是似你这般曾经设计过她的女人也是她的闺中好友,那寡人的乔儿可就太纯善了,纯善的寡人一定认不得她了。”
上官翠羽的心一下就凉如冬天的雪,呼呼的冷风刮来让她的脸都皴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又愤怒。
“可她也打回来了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我,却没有一个人肯为我出头。”她哭着道。
流云不知那位夏侧妃是谁,可她看着跪在地上啼哭的的上官翠羽却只有唾弃。
哭什么哭,男人可不是哭来的。
“那是你先招惹了她,若非如此,她哪里会找你的麻烦。罢了,你哭的寡人厌恶,尽快吃了吧,之后让寡人看看你学的如何了。”
她不敢置信的望向楚言,不敢相信如此一个相貌俊雅如君子的男子说出来的话竟会如此无情。
西门无极看出楚言的不耐烦,心想着大王该是在担心被关入冷院的夏侧妃吧,而这个女人还如此的不识趣,不过吃个药罢了,就这么推三阻四哭哭啼啼的,说实话,他也挺厌烦的。
上前去便问道:“上官姑娘你是吃还是不吃?又或者你要我亲自动手才肯就范?”
上官翠羽吓的猛的打了个哭嗝,哆哆嗦嗦道:“我吃,我吃。”
“这就是了,早该如此听话,早跟你说了这药丸不苦,不过就是让你表表衷心罢了,等功成之后自会有你的好处。”说罢压着上官翠羽的头就给喂了进去。
上官翠羽猛的推开他,捂着嘴使劲的咳,似是想把药丸吐出来的样子,可西门出品的药丸那是入口即化的,她便是想吐也吐不出来。
“大王,好了。”
楚言点点头,示意流云可以了。
流云欠了欠身,对上官翠羽道:“我再示范一遍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