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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厨娘很悠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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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起初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突然亮起了灯,从里头同样传来几声有规律的敲打声,外面的人又敲了几下,门,蓦地被打开,从里头走出一个满头银发的人,他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张口便道:“快进来。”

“慢着。”敲门的人转身回去,从马车上又搀扶下一个被黑色披风完全包裹住的人。

“这是……”银发人不解。

“白西景,十几年不见,你已经老的不成样儿了。”

“是您!”他身躯一颤,抖抖索索就要下跪。

“先进去再说。”腰间挎刀的男人道。

“是、是。”银发人连忙请了二人入内,匆匆将门关紧。

屋内,那人正襟危坐,话还未说一句便先咳嗽了几声,起初还是淡淡的咳,过了一会儿,咳嗽声渐大,最后竟是咳的要人命似的。

“主上,您的病?”他摊着手就想上前去帮他号脉。

他挥挥手阻止了,平淡道:“已是病入膏肓了。”

“主上不该亲自来的。”他口气略微责怪。

“我始终放心不下他。不亲自见见,我死不瞑目。”

“主上您是……”

“不要说那些虚无的了,我每天听的耳朵里都生茧子了,可人的寿命终究是有限的,阎王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这个道理我早就看清了。”

“主上,还是让白大夫给您看看吧,他到底曾是宫内第一御医。”挎刀人劝道。

“是啊,主上,奴虽学艺不精,可到底比旁人强些,让奴给你号号脉可行?”

“也罢,你就看看吧。”

他伸出手搁在桌上,银发人忙跪着膝行上前,三指搭在上头,闭目沉凝,极是认真的探脉。

“如何?”他问。

见银发人欲言又止,他已知结果,面上终究浮现一丝失望之色,“罢了,生死有命。”

“西竟,他的近况如何?还在那酒楼里做伙计?”

“是的,主上。依奴对他的推测,他极有可能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哦?”

“奴未免打草惊蛇,尚为近身试探,故,不能给主上一个肯定的答案,明日……”

“明日带我去见见他吧,也许这是我们兄弟二人最后的一面了。”

“是,奴遵命。”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93章 斩草除根(一)

“这扬州城瞧来,竟是比长安还要繁华些。舒殢殩獍”被轻轻挑开的车窗帘子内,一头戴嵌玉老爷幞头的中年男人如是道。

“哪里能比得长安。”白老头小心回答道。他亦看向窗外,瞧着窗外那些往来穿金戴银的人,乍现一当街戳牙的,当面吐痰的,面色当即微哂,“不过是商贾巨富多些,粗鲁随性,铜臭味儿十足,却少了天子脚下的贵气和灵气。”

“燕时,西景已不在长安十多年了,你却是土生土长的长安勋贵子弟,你说呢?说实话。扬州与长安,哪个更富有灵气,哪个更富有朝气。”

腰间挎着一柄金丝弯刀的青年武将沉默了一会儿,道:“长安繁华的太过了。”

不需多说其他,只这一项也便够了。

白老头却不信,长白胡子抖了抖,生气道:“燕侍卫,你口中说的‘太过’是何意?”

“你久居扬州不知长安此时的境况,勋贵子弟寻花问柳者多,强身健体,寻思上进的却少。今日打马球,明日逛青楼,后日又搂着个美貌女子踏青放风筝,日子过的奢华糜烂,混混沌沌,西景你说,长安不是繁华过了又是什么,他们真当是大唐盛世呢。”

低头掩唇猛咳一阵,再度看向帘子外头,“他们是真的不如外头那些小摊贩,知道为了养家糊口,想着法儿的赚钱。长安已从里头开始腐烂了,你现如今还看不大出来,可再等三两年你再看,长安家财破尽的不知有多少。”

“主上,在您的治理下,大唐会继续繁盛下去的,您的病实不可思虑过重。”白老头干巴巴的劝慰道。

与长安脱离太久,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许他是真的老了,再不能替主子办事了。

“我的病多由思虑而起,我自己知道。我这一生只得两个儿子,一是皇后所出的太子,一是莞嫔所出的蜀王,可他们一个不务正业,镇日与我阳奉阴违,一个对皇位虎视眈眈,恨不能嗜父杀兄,立马便夺了朕屁股底下这位子,目光皆短浅,丝毫看不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威胁。可他们再是不争气,也到底是朕的儿子,朕总是要为他们打算的。”

白老头与燕姓侍卫皆不敢答话,战战兢兢立在一角。

中年男人不再看外面的街景,而是问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还为阿言生了个儿子?西景,你那药已经毒不死人了吧,若非你我自少年时期便相识,我到要以为你已背叛朕了。”

坐在中年男人对面的白老头一惊,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登时就满脸泪痕道:“奴对陛下的心,天理昭昭,日月可见,陛下怎可怀疑奴。”

“罢了,你起来吧,我不过说说,你倒当真了。燕时,你扶他起来。”

“主上,那毒见血封侯是毋庸置疑的,奴敢拿自己的向上人头作保,至于凤王未死反而失去记忆,这中间,奴怀疑凤王身边有不输于奴的医术大手,这才将凤王救起,起死回生。”

“西景啊,你确实老了。”他哂笑一声。

白老头下垂的眼袋抖了抖,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岁月无情,他早已没有年轻时候那股子的狠劲了。

“若是以前,那对母子早就成了你的针下鬼。阿言仍在朕的心里扎刺,朕尚未拔出,转眼,他连儿子也有了。西景啊,你让朕失望了。”他微笑着如此道。

声音轻轻的,却让白老头双股颤颤,嘴唇哆哆嗦嗦的上下张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耳边飘过的是街市上的吵杂声,其中有妇人讨价还价的,有吆喝叫卖的,有小儿哭闹要玩具的,童言童语,霎时天真无邪。

白老头脸上的汗一下就流了出来,过了半响才斟酌字句,苦笑道:“陛下,奴是一个大夫,本该治病救人,悬壶济世,可奴这一生,手上救的人却没有杀的人多,随着年龄越大,奴这心里就越不安,半截身子埋入黄土,奴怕极了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杀孕妇、杀婴儿,奴真的下不去手。”

“咳。”一口痰堵在嗓子眼儿里,他忙捂住帕子深咳起来。

听到那咳嗽声,白老头垂着的头更低了。

嘴里尝到了一丝咸腥味儿,他敞开白绢帕子看了一眼,一口浓血正躺在里头,他脸色一霎灰白,狠戾的道:“斩草必须除根。”

“白西景,这事还是你去办,定要人不知鬼不觉。”

白老头听出他的杀意,无奈点头,道:“奴遵命。”

“主上,故人庄到了。”燕时道。

故人庄,小厨房。

乔木掌勺炒菜,斡哀奴坐在小板凳上摘菜,那小板凳小,而他很大,又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一下下的摘菜,让他看起来很滑稽,乔木却喜欢他这样听话。

因怕他被人认出来,故常常拘着他在小厨房里干活,他也不反抗,不用伺候人,像小五一样对客人赔笑脸,他乐得自在。

“再看我,就别怪我在青天白日对你做什么。”

“你怎知我在看你,我看你身后的那堆油菜花不行吗。”乔木笑嘻嘻道。

他似笑非笑的抬起脸,“昨夜是我伺候的不够,让你大白天就欲求不满,不若今夜我多多努力满足你如何?”

“滚!”乔木脸红怒斥。

他低低一笑,不与她一般见识。

“真香呢,二姐你又做了什么新奇的吃食了。”夏小麦从外头走进来,看见蒸笼里正冒着热气,眼睛一亮就去掀那盖子。

“是萝卜糕。”乔木收起与斡哀奴调笑的娇羞面容,忙一本正经的回答。

她算是摸清夏小麦的一点脾气了,这丫头骨子里还是个卫道士呢,看不得女人和男人说话。

“烫。”伸手去捏,被蒸汽滴了一下,忙缩了回去,对乔木道:“对了,我来是要告诉你仙客来有一个老爷要你过去呢,还点名要斡哀奴也去。我问他们可是因菜色不满意吗,那个腰间挎刀的凶男人就瞪我,哼,我又不是他们家的丫鬟,对他们要惟命是从,我多问一句又怎么了。”

“可是哪个老客人要见我?”乔木一边脱围裙一边道。

“是新面孔,我敢确定,那三个人以前没来过。不过,我看他们穿着打扮很是贵气,怕也是有身份的人。我听其中有两个人的口音竟然还不是咱们扬州人呢。大概是慕名而来。”小麦咬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萝卜糕,嚼了嚼,道:“这个糕闻着香,可吃起来却没有金丝糕好吃。”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金丝糕我用了什么材质,这萝卜糕我又用了什么,本就没指望这个萝卜糕赚钱,我就想拿这个当赠品,免费给客人吃,算是对老顾客的回馈。”

乔木蓦地盯住,紧张的道:“你刚才说什么,他们也要见斡哀奴?”

“对啊。”小麦擦了擦嘴看着斡哀奴,兴奋的道:“说不定二姐你捡来的这个小伙计还是个家世显赫的贵公子呢,嘿嘿,你瞧,这不就找过来了吗。”

“别胡说。”乔木轻斥。“你把萝卜糕都端出去吧,我去后院会会那些人。”

“我和你一起去。”斡哀奴紧随其后。

乔木瞪着他,咬了咬牙,“就算是,你也不准走,你莫忘了你承诺过我的。”

斡哀奴刚要伸手去碰她,乔木直接躲避开去,不理会他,跟小麦道:“我哪有那么好的运气,随便捡就能捡到一个皇亲国戚。我去去就来。”

“你也跟我来吧,看看是不是你得罪贵人,贵人找上门来教训你了。”

斡哀奴叹口气,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眉目纠结。

夏小麦总觉得这两人之间的相处很别扭,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来,独自嘀咕道:“一个别驾公子,一个酒楼伙计,她总不会弃珍珠要鱼目吧。”

想一想她自己就先否定了,咕哝道:“要是搁在以前她肯定会要一个能给她荣华富贵的男人,可现在……弄不懂。谁管她,唔,这个萝卜糕怎么越吃越好吃,不像金丝糕,吃第一个美味,再吃第二个就觉得腻了。”

仙客来,是单独的一个小院子,专为那些吃饭讲究排场的人准备的,里头假山流水,亭台楼阁,荷塘小桥都有,小巧精致,意境非凡。

凉亭里便见一个头戴嵌玉幞头的男人正坐在那里用膳,而其余两个一老一少都恭敬站在一旁伺候着。

的确是生面孔,之前不曾见过。打眼一看,乔木思忖。

“阿言。”中年男人见他们二人走近,头也不抬便喊了一声。

乔木听不懂,面色不变,只以为他在叫身边的人,而斡哀奴,他似乎听得懂,脑海里却是空白一片,神色微微有变,可他的脸又被一头不修边幅的长发遮着,其他人若不是扒开他的头发压根就发现不了。

“阿言,你过来。”放下筷子,他直接看向斡哀奴,淡淡命令。

“这位老爷,您是叫……”乔木插嘴,被那腰间挎刀的人一瞪,乔木消了音,还真如小麦说的,这个腰挎弯刀的男人凶的狠呢。

“你是叫我?”斡哀奴上前一步,飞扬入鬓的眉一扬,直接坐到他的对面,“你认得我?”

见他这般迷茫,中年男人笑了,摇摇头道:“你不是我最小的弟弟,是我认错人了。”

“你以为我是你弟弟,所以才要见我?”斡哀奴道。

他点点头,“是啊。我弟弟离家出走多年了,我一直很惦念他,一直在派人打听他的消息,听说故人庄的夏二娘子捡了一个男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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