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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洲吓了一跳,忙去给她拍背。
喝醉的人,最忌讳吐了,这万一有异物梗在喉咙里,呼吸不通,极有可能造成窒息。
“芳华,你怎么样?”
这丫头吱吱唔唔的,就翻倒在那摊污秽当中。
秦九洲顿时傻了眼。
脏了。
臭了。
丑了。
这丫头很诚实的将她最不堪入眼的一面很不客气的呈给他看了。
唉!
他突然后悔,不该再给她添酒,最后一杯不喝的话,可能她就不会醉成这样了。
但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他干了缺德事,所以,小姑娘报复性的给他出了难题——让他侍候她。
好吧!
那就侍候吧!
他突然将唇角勾了起来。
其实也挺不错的,对吧!
因为可以那啥……
秦九洲先去浴室放水。
回到床边时,他手上多了一条毛巾,先给她擦了擦身上的污秽之物,然后呢,宽衣解带,一点点把她身上的衣服剔除了……
她很乖,一动不动的任由他为何欲为。
偏偏他却觉得自己的脸,唰唰唰的在烫起来;心脏,砰砰砰的在狂跳起来;身上的血液,噌噌噌在急蹿起来……
只能说,这不是好差事。
他叹了一口气,虽然一饱了眼福,但,太自虐了。
那些潜藏在他身体里的正常的男性功能,貌似有点承受不住这种虐待,已经在嗷嗷的叫了。
可他不能。
这种事,得在她清醒的时候,你情我愿的做,才是美好的,否则,那叫犯罪。
他不屑做。
但是,他又不能把她扔给帮佣阿姨。
他只能委屈点,受累点,将她抱起,送进浴室,沉到水中,让满浴缸的泡泡,遮住了她的白璧无瑕,只留下一张红红的脸蛋,安静的睡着,就像孩子似的,充满了信任,完全不知道自己正面对着一头饿了不知道有多久的豺狼。
唉!
他又叹。
这丫头,明明很轻的。
可这么一折腾,身上全是汗了,坐在边上,他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看着自己这个小太太。
如此忙碌的侍候人,与他,是人生第一回;与她,必也是。
经验是陌生的,感觉是刺激的,心情却纠结又愉快的……
试问,如果她醒着,他哪还这些新婚福利可以享?
肯定没有。
心怀着一片柔软,他给她洗头,洗脸,洗身子……把她全身上下全给擦遍了,然后套上他的睡袍,睡到让帮佣阿姨清理过的床上,给她吹干头发……
整个过程,她一动不动,一直睡得沉,而他目不转肯的盯着,什么事都不想做了,想着,就此地老天荒也是不错的。
*
洞房花烛夜,本该是一个让人消魂蚀骨的美好夜晚。
不过,与秦九洲,可一点也不消魂。
新娘子完全没有醒来的迹向,可怜的新郎倌,只能独饮独食。
不过,如果她真是清醒的,恐怕也不会是一个浪漫的夜晚,现在她睡着,他反而可以躺在床上,静静的欣赏她的睡姿,还可以肆无忌惮的亲她……
其实这不能算福利。
简直就是遭罪。
其结果是,他在拳击室打了几个小时的拳击,直把自己打得彻底累倒了,这才洗了一个澡,钻进有她的被窝,在淡淡的馨香中搂着她睡去。
这是很折磨人的。
但同时,他又是甘之若饴的。
清晨,生理时钟唤他醒来时,她仍在沉睡。
扯开窗帘,沐浴在从窗外折射进来的晨光中,他坐在床头,静静的守望,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还有幸福。
他的人生,从此不会再是黑白色了,因为有她,相信会变得很精彩。
为此,他无比期待。
☆、113,芳华醒来,看到结婚证,彻底凌乱了
芳华这一睡,睡了足足有两天两夜。
一直没醒来的结果是,秦九洲生了担忧,直接给抽了血,叫阿中拿给荀酄找人去作化验。
荀酄得到化验单后,给他来了电话,没说数据,而是先好奇的问了一句:“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谁喝醉了?居然能让你这么上心?”
秦九洲虽然也爱喝酒,但他一向有酒品,酒量方面,很注意分寸:一,因为胃不是很好;二,他是医生出身,本身又是一个相当相当理智的人,除了七年前不理智了一回之外,这些年,他的脑子一直是处在非常清醒的状态。而和他有点交情的,都不是那种爱把自己喝得烂醉的人,自控能力都非常强大。
而从化验单来看,那位显然是喝高了。
“你只需要告诉我化验结果。”
其他,他什么都不想说。
“乙醇浓度超标,属于严重醉酒。现在应该还睡着吧……没什么大事,看着点,只要不发生呕吐、食道堵噎现象,就出不了大的问题……哎,不对啊,这些你比我在行啊……不需要我跟你说的吧……到底谁呀?醉个酒,就让你差阿中跑这么远过来验血?”
荀酄稀罕极了,好奇心那是前所未有的高涨。
“你只需要告诉我超标多少,其他我自己可以判断。”
荀酄给了一个数据,秦九洲立马道了一句“谢谢”就挂了。
荀酄想不通啊,这什么情况啊?又打了个电话过去,结果猜怎么着——关机了。
他瞪直眼:嘿,这老小子,反常啊,这也太太太反常了!
*
新任秦太太芳华醒来时,头疼得就像要炸开似的,碰都碰不得。
这就是酗酒的下场。
当然,人家秦太太可一点都不知道这是吃酒吃的。
那一刻,浑身的酸疼,让她难受,却想不明白自己这是经历了什么事,整张小脸全拧到了一起。
哎哟喂,她这个小身板呀,这是遭受什么辗压事件了吗?
眯开眼睛时,她捂着头,努力回想。
映入眼帘的环境太陌生,处处精致的细节彰显着它的高端大气,阳刚十足的色调搭配,让她不知身在何处。
直到翻了个身,看到了另一个床头柜上的照片。
那照片上,神情平静的年轻男子,正低头看书,面前搁着一杯茶,澄澈的玻璃杯内,悬浮着一枚枚竖立着雀舌,阳光照在玻璃上闪出一道金光,远处,海面上,海鸥飞着,滑浪者在翻转……动中有静,将男子的安逸、出尘淡然的一面,很绝妙的定格了下来。
那是——秦九洲。
一个正在享受阳光、享受生活,怡然自乐的秦九洲。
她轻轻敲了一下自己那混沌的脑袋,有点记起来了。
她昨儿个的确是和秦九洲跑来海边小屋了。
可问题是,她怎么会睡在这间摆着秦九洲照片的房间的呢?
按理说,她该睡在那间温馨的客房才对啊!
她纳闷极了,坐起,一摸衣服,不对劲,低头一看,身上穿的是一件丝滑丝滑的睡裙,大V领,露出了她那漂亮的锁骨,款式非常好看,但是,她确定自己根本就没有这种睡衣。
并且,她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谁给换的?
谁呀?
她原本穿着的衣服呢?
芳华吓到了,忙用被子捂住自己,心脏跟着狂跳了起来。
等一下,她闻到什么了?
将被子往自己的鼻子面前一拉,一股子清幽的青草味便极其放肆的钻进了鼻子里……和秦九洲身上那味道,完全是一模一样的。
这说明什么?
芳华脸色赫然一白,不自觉的往自己身上直摸,又酸又疼,嘴唇有种肿疼的感觉,心就狂跳不止的紧张了起来:不会是……不会是给……
她从床上惊跳起,抱着双臂,看到洁白的床单上没有任何可疑的污渍,也没有其他让人纠结的毛发,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她在男主人的床上醒来,那总归是让人接受不了的。
对,这肯定是秦九洲的床,因为照片边上,另外还搁着一块表,正是那个男人的,她记得,是那块价格菲然的名表。
哎呀,这是什么情况啊?
她乱了,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努力要想起一些什么?
可,头疼的完全没法想。
她有点不知所措,找了一道门就冲进了进去,不想却是一间衣帽间,很宽敞,一边摆着男式的,一边挂着女式的——女式的,全是带吊牌的,一件件看着都精致无比,那是秦九洲给他亡妻买的吗?
啧,那家伙居然这么情深?
太太都过世这么多年了,还在为她买衣服?
感人是挺感人的,只是,现在她没空感动,嘴里喃喃告罪了一句:
“秦太太,我衣服不见了,借你一件衣服穿穿,回头我会把钱捎给秦先生的,就当我买了……我就不请自拿了啊……那个,昨晚上我是怎么睡了你们的床的,我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你在天之灵,一定见谅,一定见谅啊……”
一边嘴里碎碎念着,一边挑了一件衣服穿上,找了一双鞋套上。
做贼似的打扮好出来,又吓了一大跳。
“呀……”
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穿着黑衬衣的男人正在拉窗帘,温暖的光线,从正南方的落地窗外斜泻进来,把本来光线昏暗的房间照了一个通亮。
男人适时转过了身,脸上舒展着和煦的笑容,明亮的阳光将他的笑容照得无比迷人。
“醒了?”
那嗓音更是如沐春风,动听的不得了。
这种嗓音,要是去当播音员,肯定会迷死一大片。
“呃,醒了!”
芳华很局促的贴在墙壁上,神情很不自在——这可是他的房间啊!
秦九洲走了过来,目光不同以往,很是火辣的在她脸上身上打转,这让她别扭极了,很想提醒他:男女有别,麻烦别这么看我。
“衣服合身吗?”
哦,原来,他是在怪她动用了他太太的衣裳,怪不得表情看起来那么的不对劲。
“合身是挺合身……真是想不到,我和您太太的身材居然差不多……那个,我只是借来穿穿,但是,穿了再还,好像有点大不敬,要不然这样,衣服多少钱,回头我给您打钱……呃,我觉得……我该上班去了。”
她低着头,夺门欲走,可有人抢着拦住了她。
秦九洲脸上的笑,倏地收住,眼神变得诡异莫辨,高深莫测极了,那幽深的目光,看得她背上直发毛,脚底直发凉,太阳穴突突突直发疼。
“秦先生,我……我打扰你这么久,真该回了……”
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点结巴,紧张的不得了。
“芳华,你是不是不记得前天你做过什么事了?”
啊?
“前天?”
她有点懵:
“我……我居然睡了这么久了吗?”
“嗯,你是睡很久了。”
“哦,那我做过什么了?”
她虚虚的笑问,有点不太敢接视人家那个眼神。
“你该好好想一想。”
他低低的提醒。
芳华只好回忆起来。
“我……我好像喝了瓶果汁……你说,那是酒……”
“嗯,还有呢……”
“还有……”
她抚额,头太疼,一想更疼:“记不起来了。”
“那就慢慢想……”
“可我……上班要迟到了!”
“你忘了一件比上班重要很多的事,我认为想起来比去上班,对你的人生更有意义……”
那语气绝对是强势的。
“是吗?”
她表示怀疑。
“如果你真不记得了,我可以给你提个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