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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她身边,笑着问:“怎么样,还不错吧?”
易晔卿朝他举了举杯子:“为你们阵亡的人民币干杯!”说完抬头干了。
苏合笑着喝干,又掏出手机给她看:“要是你的话,喜欢哪一对?”
易晔卿看他翻了几张就赶紧别开头:“别瞎忙了您老人家,哪一对都得闪瞎我的狗眼,我还是看看人民币和你们的等价礼券吧。”
刚刚上台的那位先生在两人合作唱了一首歌之后,很绅士地把那一对耳饰让给了对方姑娘,然后去后面的盒子里抽礼券。
易晔卿看着墙上的投影忘了闭上嘴:大溪地两人十天游,来回头等舱及七星以上酒店住宿。。。。。。
苏合看着她的样子,了然一笑。
54。中奖
“你怎么不去吃蛋糕?”苏合看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问题。
易晔卿还在看热闹,听见问她头也不回:“哦,我这两天胃胀气,甜食还是不碰比较好。”
苏合一下没站稳,赶紧扶住边上栏杆。
“你怎么了?”
“没事,我。。。。。。我去里面看看。”
易晔卿点点头,接着看台上,一对一对的人上去领奖,自己带来的四个人里面,杜若和那个打手鼓的女生也拿到了耳饰。
这中奖几率是不是有点太高了?易晔卿疑惑,可是一想,他们那帮人不就是整天没事闲着烧钱玩儿的么,也就不替他们操心了。
侍应生看到易晔卿杯子里没酒了,很贴心地替她换了一杯,易晔卿说了声谢谢,继续看热闹。
几个姑娘兴奋地围到易晔卿身边:“跟着你真是没有来错,没拿到奖品也开了眼界了!”说着把拿到的那对耳饰给她看:“问了几个人,牌子样式还都不带重样的,真是大手笔啊!”
“大家开心就好。”易晔卿笑着说。
“我好渴,有没有茶水啊?”弹木吉他的姑娘问。
“都是酒,没看到茶。”
“我这个是冰茶,你要不要尝尝?”易晔卿好心地把杯子递过去。
“好的。”姑娘拿掉吸管,直接就喝了。
喝了一口就吐出来:“什么嘛,还是酒啊!”对啊,长岛冰茶嘛,还是酒。
“慢慢喝,还是有茶味道的。”几个人笑。
姑娘又喝了一口,眉头紧皱,从嘴里掏了个东西出来:“这是什么?”
易晔卿看一眼,悄悄抹一把汗,这帮人真是太烧钱了,笑着说:“你喝到的,就是你的了。”
二楼三个人倚窗而立,中间那个淡定地骂了声娘。
苏合摇摇头:“从来没见过一个人送礼送得你这样艰难的。”
白祈也笑:“搞这么多花头干嘛呢,要是我,直接把人按到墙上塞给她,不要也得要。”
周子安回头给了他们两个一人一个白眼:“情况不一样好嘛。”想了想,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拿出里面的一颗小东西丢进杯子里,递给白祈:“你用你的方法试一试吧,别穿帮就行。”
白祈挑眉看他,接过杯子下楼去了。
苏合:“你这么做,你家那个女朋友知道吗?”
周子安回头,俊朗的脸上居然有点惊讶:“我不过是哄小女生开心,她为什么要知道?”
苏合:“。。。。。。”想了想还是开口,“这么说吧,这个小女生不是一般的小女生,你想跟以前那样玩玩就甩,估计两头不讨好。”
周子安喝一口酒:“我没想过要玩她,我就是单纯地想哄她开心。”易晔卿的外公死了,她一定很难过,瘦了那么多,还要在人前表现得什么事都没有,大概只有自己看到了她昏迷时候满脸的泪痕了。易晔卿可不爱哭。
苏合不知道在看什么,半天才说:“那你可真是无私。”
易晔卿正跟她们聊着天,冷不防被人抱着转了个圈,然后牵着上了台。这时候场子里的气氛已经热到要爆炸了,看见这么暧昧的动作,所有人都整齐划一地喊“亲她!亲她!”
当然除了二楼的两个人。
苏合回头看了一眼周子安阴云密布的脸,笑着安慰他:“说不定你家卿卿很喜欢,很开心呢?”
这话不过是玩笑,却换来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猛飞了出去。
苏合手撑在办公桌角上,好险,差一点点就要破相。
周子安伸手想拉他起来:“对不起,一时冲动。”
苏合摆摆手,自己撑着桌子起身,擦掉嘴角的血迹:“没事。”
楼下,易晔卿已经被按到了放投影的那一面墙上。
围观群众热情似火,台上的两位眼睛里却透着清醒。
“你想干嘛。”易晔卿声音平静。
“想请大小姐喝一杯酒,又怕你不给面子,只能出此下策。”白祈一脸放纵的笑。
“我喝完就放我下去。”
“保证!”
易晔卿看着他的眼睛不敢移开,像盯着一头等待猎物放松警惕的狼,一边接过他手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咳咳!”吐出一颗东西来。
白祈松开她的手腕,下一秒就笑得阳光灿烂,向着台下行了个礼,自己走了。
司仪:“恭喜这位小姐拿到了最后一对耳饰中的一颗。”
紧跟着台下就有人上来,是个男的。一上台就喋喋不休地讲,想拿一对耳饰回去送女朋友云云,然后易晔卿就只能现金和礼券挑一个了。
她当然挑了礼券。
抽奖环节拖了太久,下半场的节目砍了几个,反正也是无心听了的。
一直嗨到过了十二点,才渐渐散场,去喝第二摊。“苏合”的人就留下来收拾东西。
除了单独演出的小费,“苏合”给的出场费也很高,即便还有一个人没有拿到奖品,她也表示已经很多了,多得都有点不好意思。易晔卿还把自己那份的一半悄悄给了她,当然很多。
三个女生在老校区有宿舍,杜若则是接到了高中同学的电话,说是在酒吧街这里办生日趴体,她就过去了。
剩下易晔卿一个人,周子安送她去酒店。
车里,易晔卿很兴奋。
“本来还觉得白祈这人。。。。。。算了,背后不说人坏话,不过他今天把这奖品送给我,人还是不错的嘛!”
周子安一个急刹车,还好绑着安全带,不然估计就破相了。
易晔卿惊魂未定:“你有病啊!”
周子安不说话,重新发动,一路开得贼快,堪称风驰电掣。
终于到了地方,稳稳停好了车子,开口:“下车!”
易晔卿刚想问这人是怎么了,他就绕到了副驾驶门口,开了车门一把拽了她下去,就往电梯去。
周子安腿长,平时不觉得,像这样走得飞快的时候易晔卿才觉得他身高上的优势,又被她拽着,手跟钳子似的握得死紧,跟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一样。
默默想了一圈,没有啊!
跌跌撞撞地,就进了电梯。
电梯门才一合上,易晔卿就觉得后腰撞上了一个冰冰凉的东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抵在了电梯墙上,那张该死的酷似元斌的脸近在咫尺。
“他不过让你中个奖,你就连他靠你那么近都不管了?还知不知道羞耻了?!”
55。一夜
两个人从小玩到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易晔卿还被当作男孩子当着他周子安的面脱了个精光呢,这种距离的对视实在算不上什么。
就看到易晔卿头往后靠了靠,一脸的鄙夷:“你靠我这么近,也没看你有多羞耻啊。”
周子安在“苏合”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酒,平时他酒量不差,那一点放在平时也就微醺,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血都往脑门上冲,冲得他头晕。
眼前的人化了点妆,口红用的很艳,凑得这么近,周子安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带点淡淡烟草香的胭脂味。那一点隐藏着的味道,若有似无,引诱着他去寻找,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在他低头的那一瞬间,易晔卿是想推开他的,不知怎么伸到他胸口的手,就从推变成了抓住他的衬衫领子。什么时候自己对他的念头,已经发展到了这么龌龊的地步了?
稍微走了一下神,带着酒气的呼吸就向着她攻城掠地而来,那一瞬间,竟忘了呼吸。
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只是一个呼吸间,又好像过了沧海桑田那么久远。
回过神时,两个人已经进了房间,周子安正埋头在她胸口。
。。。。。。
易晔卿不是个保守的人,虽然目前尚未经人事,但也只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对象和机会,绝不是因为她自己死守不放,以前杜若说她单纯的那些话,对,也不对。她在一些时候很单纯,又在一些时候十分有城府;同样的,她可以表现得很保守,也可以很自然地放荡,比如现在。
周子安是老手,光是易晔卿作为旁观者时候的那些泡妞事迹已经让她很明白,现在身临其境,更加确定。
从未绽放于人前的花骨朵,在他唇齿间仿佛通了电流,易晔卿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什么。
“等一下!”忽然就喊了出来,气势坚定,可惜声音唵哑,听着更像是欲拒还迎。
身上的人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情欲味道。
易晔卿推开他,去吧台倒了两杯酒回来,递给他一杯。
“今晚,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
那张熟悉的脸忽然还给了她一个笑,像漆黑夜空中成群划过的流星。
“好。”接过自己的那杯酒干了,又把手伸向易晔卿,喝了一口,凑近她唇边。
混着他气息的酒在她唇齿间游走,带着酒意的吻一路向下,停在某处辗转吮吸时,易晔卿终于忍不住,咽下酒惊呼一声。
。。。。。。
在冲破那层屏障时,身下的人痛得嘴唇上咬出了两个白印。周子安忽然有些回神:自己这是怎么了?喝多了吗?从下车到现在一路发生的事情还都回忆得起来;清醒着吗?却没有在该停的时候停下。
“卿卿?”看着身下的那张惨白小脸,忍不住叫她。
她却睁开眼睛,恨恨地看着他:“不要叫我名字!”说一个字都像牵着那处不能言说的地方,疼得她要流眼泪,只能闭上眼睛。
看在周子安眼里,就是怨恨,是责怪。
莫名就发了狠,进退间不再温柔,直到那些压抑着的呜咽声冲出她的喉咙,变成不加掩饰的、掺着情欲的呼喊。
。。。。。。
昏昏沉沉中的数次迎合,易晔卿醒来时已经下午两点多。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勉强撑起身看了一眼,床边有餐车,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
好好休息,醒来吃一点东西。
有日期和时间,没有落款。确切地说,写了半个“子”,又被划掉了。
丢开纸,仍旧觉得浑身酸痛,趴在枕上,又沉沉睡去。
昏睡中似乎有人进来过,在自己身边坐着,不知道坐了多久,等到易晔卿睡饱了醒过来,屋子里仍旧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人声。
大约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睡了这么久,身上的痛好了很多,除了身体深处的某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个地方,还是默默地、持续着,让她难受。
掀开被子,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床单上鲜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