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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的脸色有点难看。
“呵呵,就知道。。。。。。”白祈还想说什么,已经被苏合打断了。
“现在别说了,送她到了地方,你再问,保证配合,ok?”
白祈笑了两声没说话,算是答应了。
易晔卿要去的地方,是“悦湖公馆”,周子安在那里顶层有一个长年预留套房,那地方是用白祈助理的名字办的,连高秘书都不知道。
“他在?”苏合问。
“应该不在,早上不是还在c市出差么。”
苏合点点头。
眼看着易晔卿被人扶了进去,白祈点起一支烟,笑着问苏合:“那药,你是不是给周子安吃了?”
苏合没说话。
“我没记错的话,那天他送小丫头去了,今天又只让我们两个来,你不觉得事情有点好玩?”
苏合面无表情:“没什么好玩的,他在出差,有事当然找我们。”
“你想过没有,如果这个小丫头跟他没什么瓜葛,他可以找老高或者小沈,或者找黎美娴过来都可以,为什么要找我们?”
苏合知道白祈已经猜到了,不愿意再说话。
白祈嗤笑一声,掐灭了烟头,转身上车。
苏合站了一会儿,也回去车里坐好。当时下药,他留了大半包,那一点量,最多意乱,还不到情迷,如果周子安自己没有那个心思,凭他的本事能及时刹车。
易晔卿在车里的时候,是头晕得醒不来,并没有真的睡着,白祈那些话的意思,是苏合给周子安下了药?所以那天晚上。。。。。。
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这样也好。
所以这么久以来周子安没有一个电话,应该也是觉得很恶心吧?这样贴上去的易晔卿确实很恶心,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肮脏、龌龊、下贱!
后来被人搬上了床,头晕一阵阵地袭来,也就真的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原来从头到尾自己以为的插足人家感情,不过是那人被下了药意乱情迷了一次,换成随便是谁都是那个结果,可笑自己还在一边纠结了半天,以为勾引了周子安,连累他对不起自己女朋友。
原来不是啊?这样也好。
周子安刚下飞机就接到了电话,说易小姐在“苏合”喝多了,期间见了一个女生。周子安就让老陈送黎美娴回n市,然后叫老高派了s市公司的车来接自己。
黎美娴以为他总公司有事,没有多说什么,道别后就上了车。
s市的车一到,周子安开口:“去悦湖公馆。”
悦湖公馆在n市有名的玄武湖边,俯瞰湖景,所以称作“悦湖”。
快三个月没有看到她,周子安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没有朝思暮想,只觉得有个地方空了一块,而且感觉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好像很多话都可以跟她说,不再是从前的小丫头,她在他眼里,成了女人。
电话里的人说,她被同学放了鸽子,被人抢了男朋友,还插足别人感情。
周子安看着熟睡的人,觉得好笑,只是被放了个鸽子被抢了男朋友而已,怎么就至于哭成这样。伸手想要替她擦掉脸上泪痕,忽然想起还有一点,插足别人感情?是说的自己吧。伸出去的手就悬在了半空,到底没有挨上去。
易晔卿醒来时,只觉得周围的东西很熟悉,一边敲了敲脑袋,才回忆起来,那晚上,就是在这里。。。。。。
宿醉的感觉很难受,易晔卿起来去洗澡,才看到浴室里已经备下了一套新的衣服。看了一会儿,还是给苏合打了电话:“周子安昨天在n市?”
得到的回答是没有,昨天c市出差,晚上六点多到的s市,今天一早已经在总公司办公楼里了。
说不清是放心了还是失望了,易晔卿哦了一声,挂了电话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吃早饭,一顿饭吃了四十分钟,基本上是一根一根面条吃的。
这世上这么大,竟然没有地方是自己能去的,中粮大小姐,哼哼,有什么用,还不如街边一个乞丐,起码要饭的那个碗是自己的。
吃完了收拾东西准备走,原本放在钱包里的那张礼券却躺在了最上面。
大溪地啊。。。。。。
58。旅行
十多天之后,易晔卿已经在去往大溪地群岛的飞机上了。
为了这次旅行,她还特地恶补了一下功课。大溪地,又名塔西提岛,散落在夏威夷之南的南太平洋上,据说景色秀美,号称“海上仙岛”。不过易晔卿对这名字持保留意见,因为据说这称呼是英国舰队搞出来的,刚考完gre和六级的关系,对整个英语体系感到十分的“阿格力”,词根一点点,变态,哦不是,变量那么多,看到就烦。词汇匮乏到这种程度的民族,说这岛美到找不到词语形容。呵呵,换中文就不是这个情况了,分分钟让你们看不懂形容的是什么东西。
不过在经历了两次转机和一次小飞机的超长途旅程之后,易晔卿还是觉得,恩,这岛确实很美,活该英国人找不到形容词。
忍着小飞机颠簸导致的反胃,易晔卿跑到纯白沙滩边一顿吼:“大海啊,全是水。骏马啊,四条腿~”
吼完觉得荡气回肠,心情舒畅了不少,这才拖着行李一间间去找她的水屋。
晚上睡觉的时候,海浪就在床底下,摇着哄着她悠悠入睡的感觉,易晔卿很喜欢。
白天的时候就坐在沙滩上的咖啡馆里看来往的行人,或者跟着出海的小渔船到镜子一样的海上晃一天,也潜过水,玩了喷气飞机,甚至还打了最富盛名的异国高尔夫,只是玩下来才发现,懒懒散散什么都不干,才是自己最喜欢的。
晚上,岛上各处都有晚会,篝火的、烧烤的、也有鸡尾酒会,易晔卿偶尔也会去,也被人搭了讪,是个从出生起就自带泡妞开挂技能的意大利小伙子,可是在被他带着往房间去的路上,易晔卿笑着跑掉了。
做这种事也要心情的吧,她现在没有心情。
就这样无所事事了好几天,掐指一算,明天就是回去的日子了。时间竟然能过得这么快,是因为自己心情愉悦的关系?易晔卿趴在窗口,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篝火,任凭带着微微咸腥味的海风扑在自己脸上,最后再享受一次这自由无拘束的空气吧!
忍不住就张开了双臂,向着天空放声高喊:“啊…………”
本来是很舒畅的呐喊,被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嗤笑声打断,一半噎在喉咙口,易晔卿灰溜溜的缩回胳膊,四处看了看。
下午的时候跟着管理这一带水屋的人出海,路上聊起说隔壁的屋子凌晨的时候来了一个男人,长得很好看,说话又温柔。
易晔卿想了想,大概就是自己的新邻居了,小声说了句抱歉,轻轻带上窗户。
第二天九点多钟的时候,水屋的管理员大叔过来把易晔卿摆渡去岸上,路过那位邻居的屋子时,易晔卿想着要不要为昨晚自己的傻逼行为道个歉,结果才靠近那里门就忽然关上了。
塔西提这边民风淳朴,晚上睡觉都不用锁门,又兼姑娘们都热情奔放,大开着窗户办事的易晔卿都见过,所以这边一关门,她就有点懵。
“这位先生真是害羞!”管理员一边划船一边说,脸上是一个遗憾的表情,说着还挑挑眉,看着易晔卿。
“你们很般配呢!”
易晔卿微笑,不说话,只当听不懂他大溪地口音的英语。
易晔卿需要坐小型飞机从自己目前所在的地方到帕皮提,然后再坐国际航班回去。
原定11点40起飞的小型飞机,因为要等一位客人,延迟了半个小时。好在这一班飞机上没几个人,看样子也不是很赶,性子也好像被“最接近天堂的美丽岛屿”净化了,竟然都没人投诉。
回去的班机是晚上9点半起飞的,易晔卿却早早地就过了安检,出来玩一趟,不带点东西回去似乎也说不过去。但是她把帕皮提机场的免税店规模想得太大,结果晃了一大圈,除了一大堆和珍珠有关的东西,也没买到什么。易晔卿甚至还感觉到了后面导购小姐的交谈,翻译成普通话就是:哈哈,碰到个买珍珠跟买话梅一样的土豪!
进来得太早了,又没地方去,易晔卿只能在休息室里听歌,听着听着居然睡着了,一直到地勤的姑娘们来请她上飞机,才懵懂地醒来。
在休息室睡得太多的唯一后果就是,到了该睡觉的点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无论如何睡不着,一点点动静就能让她睁开眼睛。
易晔卿原本只是有一点神经衰弱,但是自从悦湖那一晚之后,她发现自己有了睡眠问题,在宿舍的时候有几天还用到了安眠药。在塔西提的时候不觉得,甚至每晚都睡得很好,但是很明显现在不是。
两边的两位客人已经把隔栅拉了下来,估计是睡了,易晔卿翻来覆去了一阵子,按铃叫了空乘。
“すみません、睡眠薬がありますが?”问之前还特地查了字典,安眠药日语怎么念。
日航的空乘温柔又坚决地告诉她,考虑到长途旅行的安全性,不建议旅客在飞机上服用安眠药。
易晔卿叹了口气,要了一瓶酒,一边喝一边告诉自己:看吧易晔卿,这就是做亏心事的下场,让你勾引周子安,让你搞一夜情。
不过喝了酒倒是睡得很好,直到临近降落,空乘才过来叫醒她。
办好转机手续,易晔卿决定去免税店接着扫货,这回倒是满载而归,多到拎不下,还买了个旅行箱。
到了s市的国际机场,易晔卿都不知道今天是几号,关了十多天的手机重新打开,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信息里翻到文惠发过来的那一条:公司司机去接你了,妈妈在出差,回家好好休息。
公司的司机老张已经等在接机口,易晔卿跟他打了招呼,把行李车给他。还好她已经做好文惠把她塞给司机的准备,随身的包里还有几个大溪地机场买的小物件。
“张叔叔,这个拿回去给你老婆戴吧,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麻烦你这么晚来接我。”虽然不知道日子,时间还是清楚的,凌晨两点多钟,摊在谁头上都不算是个轻松的差事。
老张眉开眼笑地接了,问些大溪地的见闻,易晔卿就挑拣着说一点。
“对了,说起来,刚才在停车场碰到恒利的司机,说是也过来接人。”
“是吗?”易晔卿敷衍着,又说:“张叔叔我有点头疼,先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59。阴魂不散
在家里休息了几天,把带回来的礼物一个个人分头送了,才有空坐下来慢慢收拾自己的事。
机场刚落地的时候,手机里的消息匆匆瞥过一眼,没有细看,仿佛有几条是颜语利发过来的。易晔卿抽空仔细看了一遍,回了个电话过去。
“回来了?”
“嗯,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什么时候有空能见个面?我有话想跟你说。”
易晔卿想了想:“没几天就开学了,学校见吧。”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答应了。
挂了电话,易晔卿“大”字型往床上一趴,处理这种事情她是真不行,本来还想着好几个月没有联系,他应该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了,静悄悄离开,结果还是要见面。。。。。。
算了,开学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