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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嘴巴太大。”周子安掏出一个盒子,打开递给她:“怎么样,漂不漂亮?”
盒子里一枚绿钻的戒指,果然像苏合说的那样成色比之前那个好很多,只是小了一点,也没有用普通的群镶碎钻,做成了缠枝花纹的样子。
“好漂亮!”迫不及待地伸手出来,就给自己戴上了。
一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还不停地伸手出来看。
“你准备戴着它睡觉?”周子安从浴室出来,正拿毛巾擦着头发,“看那小玩意儿的时间都比看我多,早知道这样就不给你准备这个了。”
“跟个戒指都能吃醋,你那十二年真是白活了。”说完不经意地抬头看到周子安不爽的脸,面不改色道:“不过男人嘛,还是要多一点阅历,有沧桑感的最好,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越来越喜欢了。”
周子安甩她一个白眼,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
这三年里,周子安也瘦了一点,他平常健身,身上没太明显,都展示在了脸上,线条越来越明显,活脱脱一个《大叔》里的元斌。易晔卿还调侃他:“你怎么这么会长?什么时候流行什么你就长成什么样。”被文惠飞了个爆栗,她现在是看着这个女婿越看越喜欢,自己女儿居然还不知道心疼,还觉得瘦成这样很好,不抽她抽谁。
除了脸,易晔卿也察觉到了其他变化,具体是哪里说不上,只是觉得他越来越沉稳,也知道体贴人了。做生意难免应酬,应酬就有美色当前,他现在居然知道应酬完了洗了澡再来见她,多少也算是一种进步。
“想什么呢?”周子安摸摸她的嘴唇。
“想你。”易晔卿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天,甜笑着跟他说话。
嘴唇被温柔地覆盖,辗转几次才松开她:“都快一点了,还不困?”声音低哑,后面藏着的情欲跃跃欲试。
易晔卿摇摇头:“不困。”一双黑亮的眼睛里闪着宝石一样的光泽。
夏夜的蝉在漫天星光下争鸣,风吹过,带起一片树影的斑驳婆娑,不知情的野猫经过,随着那起伏的吟哦献出自己的歌唱,屋里的人低低笑了一声,弯腰抱住身下的人,在她耳边呢喃:“你听。。。。。。”
。。。。。。
两人的婚期定在10月18日,还有三个多月。据说是找了大师挑的黄道吉日,各项工作有专人负责,易晔卿每天只要睡饱喝足发发呆就好,看得505的其他三个人一阵唏嘘。
“你说你日子都过得这么好了,怎么还想着搞那么多幺蛾子呢!”杜若趁着他们家阿姨去切水果,赶紧地从包里掏出一叠东西给易晔卿。
易晔卿小心翼翼收好了,吐吐舌头:“我虽然是小姐的命吧,可惜生了个丫鬟的身子,不找点事情做每天躺在这里发呆,你们看我,是不是快要变成阿兹海默了?”
小宝白她一眼:“算了吧你,你以为你找工作的那几家医院不知道你是谁?说不定早通了气了,不然就凭你这学士学位谁会要啊!”
易晔卿挥挥手:“发现再说吧,大不了肉偿。”
吨吨一口茶喷出来:“人妻到底是不一样啊,尺度这么大!”
正说说笑笑,就听见阿姨开门,说“先生回来了”的声音,易晔卿赶紧使眼色,三人了然,转换话题。
“聊什么呢这么欢?”周子安进门就脱了西装,在易晔卿沙发扶手上坐下。
“她们几个聊得欢,我都插不进话。”可怜兮兮的。
周子安心里笑了一声,也不管她,只是对着几人说:“侄女们晚上在这儿吃饭吧,阿姨做了不少菜。”
晚上躺在床上玩手机,看到人进来还故意转个身。
“怎么了?”周子安凑上去咬她的耳垂。
“别闹!”易晔卿脸上一红,冷着脸推开他。
周子安笑笑:“脾气还真大,本来有份礼物送给你,现在算了吧,我去客房睡,等咱们大小姐消了气再说。”见易晔卿还是背对着他不说话,又说:“省人民的分子生物实验室主任本来还问我要不要放自己老婆去上班,现在老婆都不理我。。。。。。”
几乎是同时,身上就粘了个人:“我哪有不理你!”还跺一下脚。
易晔卿去医院上班之前还给周林打了个电话,惹得她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安啦安啦,现在都要结婚了不要担心这些小问题。”
半天没明白,后来忽然想通,难不成干妈让自己去恒利或者中粮就是为了让自己时不时能看到周子安日久生情?虽然中粮是有很多跟恒利的合作项目,可是也不至于天天能见到啊。想了想还是没想通,算了,认真上班。
自从上班以后,易晔卿心情舒畅了好多,不光因为有班上,也因为杜若也在这个医院,两个人中饭时常常一块出双入对去食堂。
但是没有人会怀疑易晔卿的性向,因为她的准夫婿每天准时在她实验室门口等她下班,偶尔有几天不出现,再出现的时候必定怀抱一大束玫瑰。很快周子安就成了省人民医院女医生口中的好男人、别人家的老公,也成为男医生的一致公敌。
连杜若都曾经酸溜溜的说:“你家大叔现在怎么这么空,天天来接你,做得比某些还算是在热恋期的人都要到位。”说着回头瞪一眼白祈。
易晔卿捂着嘴暗笑,不说话。
88。大婚(一)
恒利的总公司在s市,婚礼的主场理所当然的定在s市。又因为易晔卿懒,所以说好了只在s市办一场,再去h港周子安外公那里吃顿饭,其他地方都算了。
有医院的同事酸溜溜地问她:“不是说你家老公很有钱吗,怎么婚礼才办一场?”
易晔卿失笑,有钱就该办流水席?
还好有一向跟那个同事针尖对麦芒的另一个同事呛她:“日子是人家自己过的,你管人家办多少场呢。”说话不阴不阳,语气和神态都很到位,易晔卿默默在心里点赞。
上班上了两个月,已经摸透了这几个同事的心眼,总体不算人坏,但是嘴贱,还是惹人厌。
转眼就到了十月份,婚期将至。
周子安渐渐把工作重心转到了n市,s市的公司早就上了正轨,自己在不在那里并没有什么不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老婆死活要在n市上班,劝不得,一劝就生气,没有办法,自己老婆么,就该宠着。
对于这一场婚礼,很多媒体都收到了风声,只可惜恒利不准备邀请各路媒体,他们只能发一些花边新闻,围着婚礼这一块打转,就是涉及不到核心。可是花边多了,还是有几句能戳到人痛处。
易晔卿住在自己家里,文惠很难得的也一直在家。
这天吃早饭的时候,易晔卿比平常下楼下得早了点,听到文惠办公室里传出她发脾气的声音,本来没想听,可是她大概没有把门关严实,坐在客厅里还是能隐约听见几句。
发完脾气去吃早饭,看到易晔卿坐着明显一愣。
易晔卿伸手给她倒了杯牛奶:“这个年纪了脾气怎么还跟小姑娘一样,文女士?八卦新闻你都能当真,还有没有点叱咤风云的商场女将范儿了?”
文惠瞪她:“我发脾气还不是为了你!你也不看看报上都写成了什么样子。”
易晔卿撇撇嘴:“是不是为我就不知道,说不定是为了你自己的面子啊。至于报上写什么,无非就是周子安娶我是父母之命,是联系两家关系的商业联姻,两个人之间没一点感情什么的。我不懂你还不懂?恒利什么级别中粮什么级别,周子安需要做这种傻逼商业联姻吗?”易晔卿没事的时候也看八卦新闻,知道的比文惠详细多了,基本上可以说是眼看着那些小道消息从一条两条到现在铺天盖地的,还有几家还十分厉害,挖出了周子安众多前女友中的几位,整天顶了个x女士xx女士的头衔在那儿爆料。
“知道你还跟没事人似的?”
“那又有什么关系,他们说他们的闲话,我过我的日子,他们说我们没感情,我就得到人前去秀恩爱?傻不傻!”
文惠倒是有刮目相看的意思,抱着胳膊问她:“那你就准备站在这里不动,让人随便把臭鸡蛋烂菜叶子往你头上扔?”
“当然不是,报上的东西虽然杂,不过有些都是第一次出现,说不定真有知情人爆料,但是有什么也该你女婿收拾啊,你激动个什么劲儿。”易晔卿白她一眼,帮她把荷包蛋里的蛋黄吃了,剩下的蛋白递给她。
文惠定定看她两眼,再说话时隐隐已经不是从前一向的语气:“楠楠这一年在公司里表现不错,你们姐弟两个倒是。。。。。。”话不说完,只是拿了牛奶喝。
易晔楠是四年制的大学,一毕业就回中粮上班,易德武没有直接让他进管理层,下放他去了集团某个纺织公司历练,据说才一年就让营业额有了提升,是个天生的经商人才。
易晔卿心里默默说:我当然知道,青出于蓝么。
505的三位姑娘在15号下午抵达了易晔卿家里,单身的最后两天,怎么也要陪她好好玩玩。只不过人家闺蜜行都是定的海边,阳光沙滩什么的,她们四个去的雁荡山,在观音洞的禅房里待了两个晚上,听了两夜竹林涛声,回来都觉得自己仙气了不少。
17号下午到了家里,造型师化妆师和送婚纱的人都到了,站还没站稳,就被拉了去做spa,另外三人是伴娘,也是一起。
做好了皮肤保养,就被催着睡觉,可惜太激动了睡不着,到真的累了想睡觉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迷迷糊糊地被人拖起来换衣服上妆弄发型,吨吨还给她冲了一杯黑咖啡提神,终于能看清镜子里自己的样子了。
这一看,瞌睡也醒了。
婚纱是周林书惠拜托她的设计师朋友做的,缎面的本体上覆盖了一层缀满水晶的蕾丝,往下到裙摆的一路上水晶的颜色也渐渐从透明到黄到黄绿,一直到裙摆成为墨绿色。整条婚纱面料都是用的最新款,轻盈流动,行走时像风吹过的林海,极致女人味。
易晔卿在镜子前转了个身,朝着后面看呆了的三个姑娘送了个飞吻,眨眨眼:“我美吗?”
三人抬手捂脸,齐声说:“不开口更美。”
文惠换了一身枚红色旗袍,脖子里一圈珍珠项链,走过来瞪了她一眼:“都嫁人了还不知道矜持!”
然后就是普罗大众结婚时候都要经历的那一套,过三道门啊抢红包啊,最后还要找鞋子。
苏合跟白祈带着另一个伴郎都快把易晔卿卧房的地板掀了,鞋子还没找到,伴娘们笑得花枝乱颤,打死不说在哪里。
“看来我只能亲自出马了,”周子安笑着走到易晔卿面前,单膝跪下,牵着她的手吻了吻,“嫁给我,绝对不让你受委屈,绝对不骗你,绝对不让你找不到我,绝对一辈子爱你。”说完抬头看着她:“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所以,鞋子咱们不要了。”
还不等围观群众的大笑声平息,易晔卿就在自己的尖叫里凭空升了起来,一看,已经被周子安抱在了怀里。后面苏合他们跟着周子安出了门,边跑边叫:“抢新娘子咯!”一溜烟上了车。
。。。。。。
酒店休息室里,易晔卿的同学同事都来了,围在她身边说着恭喜的话。正闹着,门打开了,周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