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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周子安脸色越来越差,“这些我都有数,不过他们在小楠车里装炸弹到底是为什么?那时候还没有小姿什么事吧?而且郭氏和中粮也并没有什么利益纠缠。”
“目前找到的所谓原因都没什么说服力,我会继续让人调查的。”苏合说实话。
“知道了,有进展告诉我。”周子安觉得左胸的地方针扎样的疼痛越来越明显,还是硬着头皮说:“不过你们找我的原因是什么还没说。”
白祈看了看苏合:“听我爸在经侦部门的朋友说,最近股市反常,可能会有侦查行动,你多配合吧。”
周子安点头表示明白:“要没什么事你们就。。。。。。”
“子安!”
。。。。。。
周子安有先天性心脏病,小时候做过了瓣膜置换手术之后,虽然得到控制,但是还是需要按时吃药以及注意休息。以前易晔卿就是借着提醒他吃药的名义时不时地发一条短信给他,这一阵大概是太忙了,周子安自己都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吃药了。
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讨叨史扛。
“我还当你昨晚嗨过头了呢。”白祈啧啧嘴,还是心有余悸的样子。
苏合拿药给他吃:“肯定不是工作量大的原因,你以前工作量比这个大都没见你晕过,说吧,到底什么原因。”
周子安闭嘴,不说话。
“你么,无非就是工作和女人,不是工作,就是女人咯。”白祈在边上插嘴。
周子安瞪了他一眼,仍旧不说话。
苏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既然你不说,那就我替你说吧。远华的谢熠,你认识的噢?昨天下午订了去伦敦的机票,听说他之前在你老婆还念书的时候就对她很有意思,你说这个节骨眼上赶去伦敦。。。。。。不会是你老婆就在那里吧?”
白祈早就给苏合炫耀过自己知道易晔卿下落的事了,苏合现在就是拿这个来刺激周子安说话。
虽然招式老土,但是胜在凑效。
“之前就输给我,现在也不会赢!”周子安恶狠狠的,满脸不屑,心里却很慌。可是也不能当着两个损友的面拔针头啊,太不淡定了不像周子安。
“你可能不知道,易晔卿请谢熠帮忙的时候,还答应了一个条件。”
“什么?不会是以身相许吧?远华的电视台这么值钱?!”白祈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虽然没那么严重,不过也差不多了。说是答应相处试试。”
周子安再也躺不住了,一边拔针头一边骂骂咧咧站起来:“我字还没签呢就想着出去谈恋爱,小丫头现在不得了!”
“老高!帮我订去伦敦的飞机票,立刻马上!”
有人推门进来,正是老高,可是他神色慌张,后面还跟着两个人。
“周先生要出国?”来人说话客客气气的,但是眼神里闪着精光,“我们收到一些消息,周先生可能短期内不能离境了。”
老高站在一边介绍:“这两位是省公安厅经侦科的王科长和许副科长。”
138。是谁泄密
苏合和白祈被“请”出门,边上还跟着一脸惨兮兮的高秘书。
“听你家周董的,周林女士不管怎么问都不要说,记住了啊!”白祈说。
“记住了,可是。。。。。。”老高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怎么经侦的人来得这么快?”
苏合看了一眼白祈,制止了他要说的话。对老高说:“具体的我们回去问,你先不要让子安妈妈知道。”
高秘书守在病房门口,白祈和苏合先走。
车里。
“你刚才是不是想说,怀疑有人告密?”苏合一边开车,一边头也不回地问白祈。
“对,不愧是‘窃听王’家的孩子。”
“好好说话别扯别的。”苏合的表情开始不妙,白祈急忙闭嘴。
“你觉得可能是谁?”苏合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有能力提出证据的,就只有子安这边的合作方,那就是易晔楠,郭迟,还有一个谢熠。”白祈顿了顿,又说:“你选人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中粮股价出问题。经侦的人先来找周子安。不是去找易晔楠。”
苏合猛踩了一脚刹车,白祈的脸都要撞到挡风玻璃上了。
“你干嘛!想给你二妈的整容医院创收吗?”
“你闭嘴。”苏合语气冰冷。却不容置疑。
“知道了,”白祈揉揉鼻子,“所以你觉得是谁?”
“我觉得是谁没有用,看证据吧,证据想让我们以为是谁,那就可能不是谁。”
白祈咽了咽口水:“您老人家说话越来越高深了,送我去杜若家谢谢。”
车在杜若家楼下停下,苏合自己去办事,白祈上楼。
“你怎么脸色不好?”
“额。。。。。。没事,”白祈敷衍,“上次听你说干部病房进了一位老干部,是不是姓夏?”
“对,你怎么知道?”
“面部特征啊特征。你别管那么多,我明天能不能跟你去医院?你放心我保证不给你捣乱,你就当我是实习生就行。”
“我们这一届实习生里面确实挺多美女。。。。。。不过你到底想干嘛!”
“正事正事。非常正经的事。”
“那。。。。。。行吧,要是出了事你自行找你那个院长舅妈解决哈,我保证袖手旁观。”
“ok。”
常言道县官不如现管,在如今的社会要加一条,现管不如老师。这位老夏已经从公安厅厅长的位子上退下来了,但是现在的一帮人都是他的学生,要不就是跟着他办案一手带起来的人。只要他帮忙说一句话,即使周子安逃不掉,中间也能少受很多罪。
但是这位老夏,无论是白祈还是白祈的爹都跟他没什么交集,听说是非常古板的一个人。不过这应该也难不倒我们八面玲珑的社交小天王白祈。
苏合回到酒吧楼上办公室,几个姑娘已经收到了消息,除了跟着易晔卿的那一个,都在里面等他。
“中粮的几分录音都拷过来了吗?”
“拿到了。”
“听过吗?”
“。。。。。。”姑娘迟疑了一下,“听过,但是。。。。。。”
“是不是没有了?”
“对。”
苏合闭了闭眼睛,再问另一个人。讨叼厅巴。
“远华那边的呢?”
“也。。。。。。没有了。”
“什么?”听见这个答案,说实话苏合是很惊喜的,起码无论如何,不用那么直接就怀疑易晔楠了。
“真的没有了。”姑娘再次确认。
“好吧,再下一位,郭迟那里。”苏合的语气反倒没有一开始进门那么紧张了。
“录音在这里,是完整的。”
姑娘们都离开了,苏合盯着面前摆着的三份u盘发呆。
这样看来,倒是不用管里面的内容了,三个人都有嫌疑,好玩!
一切从头开始,之前全是无用功,但是苏合看起来倒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周子安在经侦支队办公室里已经坐了六个小时,什么话都没说,不是tvb电视剧里那样“我的律师没来之前我不会开口”的台词,而是因为证据太充分,无话可说。
无论是谁泄露的资料,确实是他周子安在后面操纵股市买卖、操纵股价升降,害得很多人血本无归。即使告密者罪大恶极,也确实是周子安做下的事。
“你可以再坐一会儿,顺便考虑一下刚才跟你说的。”带他回来的王科长亲自“招待”他:“如果罪名坐实,可能刑期是五年以上十年以下。”
王科长离开的时候,还很好心地吩咐人把办公室里的灯调暗一点。
坐在黑暗里的周子安始终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易晔卿仍旧住在能够看到泰晤士河的公寓里,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连着失眠。一失眠睡不着,就到阳台上去看泰晤士夜景。
这天又是凌晨两点多,易晔卿站在阳台上吹风,总是睡不着,就容易想起不愿意想起的人。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号码已经拨出去了,这手和脑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可以掠过自己的心做一些不想做的事,记一些不愿意记住的号码。
万幸,没有人接。
不知道自己这是满意呢还是失望,竟然小心脏漏跳了一拍,不得不翻出因为失眠买的香烟出来定定神。
找了一圈,才想起来没有买打火机,火柴已经用完了,只能干叼着站在阳台上继续吹风。
“明明不喜欢烟味,为什么要抽烟?”
阳台的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一个人,紧身皮衣又束发,让易晔卿觉得很面熟。
“你是。。。。。。”尖叫被咽回喉咙里,换成冷静的问句。
其实易晔卿能问出这样的问题,说明她已经认出了来人,只是还有点惊讶。
“不是,我是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从h港开始一直作为保镖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名字是什么来着?忘了。
紧身皮衣的姑娘朝隔壁阳台看了一眼:“放心我不是鬼,我住你隔壁。”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都知道我住这里?”
“对。”姑娘上前来拿走她叼着的烟:“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告诉过苏合。”
“是吗。。。。。。那为什么今天忽然出现了?”从看到她开始,易晔卿心里的不安就更加严重。说起来,这几天似乎不是单纯的失眠,是在害怕,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老板让我转交给你这个。”
139。一个人也不错
易晔卿接过一个大信封,里面的东西很厚。
“回去慢慢看。”说完这话,紧身皮衣的姑娘又翻阳台回去自己住的隔壁。
周子安补充了离婚协议里面的财产分割,把n市自己名下的两处房产,s市自己名下的两处房产。还有伦敦肯辛顿王宫街那里的房产都给了易晔卿。结婚时的嫁妆,周子安也全部还给了她。但没有公司股份。
另外,matthew的抚养权给了易晔卿,家族基金里matthew那一份到他16周岁生日以后才能够动用。
也就是说,现在易晔卿有六处房产,但是没有经济来源。
协议书反面空白的地方,还写了两个字,“两清”,是周子安的笔迹。
易晔卿自嘲地笑笑,跟黎美娴相比,自己应该算赚了很多,她可是连工作都丢了呢,不错不错。之前还以为周子安不会放弃matthew的抚养权,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多虑,周子安正是壮年。跟谁不是生啊,是不是?
恩,是的。
给自己心理建设了半天,终于能够忘记周子安签字签得这么神速这一小细节了。
第二天出门时,碰见了谢熠。讨亚他技。
有时候想想这些富二代,忙起来影子都见不着,可是闲起来又是这样低头不见抬头见,所以说忙都是借口吧。
“早。”易晔卿先打招呼,“出门?”
“恩,出门。”
谢熠看起来有点憔悴,难道也是闹离婚?易晔卿想着自己早上醒来时看见的镜子里眼下两坨乌青,想着幸亏盖了厚厚的一层粉,否则大概要跟谢熠一个德行了。
易晔卿给那位帮忙的同学打了电话。请她来退房,自己出去买了回国的机票。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