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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班上学习成绩不错,那就很好了。
张静笑着在作业上不停画勾,“说了你们不信,林奚夏的成绩那何止是好,简直是相当好。”
“哦……”大家不以为然地笑笑,都当张静在说笑话。
职高生成绩好?你逗我呢?
马上就要开运动会了,大家本该轻松才对,可运动会前一天要班级小考,原本这种小型考试大家是可以瞒过父母的,谁知道班主任竟然在群里说了小考的事,这不,各位家长一早就关注考试的事,搞得比月考还隆重,11班的学生叫苦不迭,心里都把邹晓骂的狗血淋头。
林奚夏练了几次跳远,又做了几张练习题,心里多少有点底子了,晚上她回家时她进入系统瞄了眼时常,不知不觉又可以抽奖了。
她走到家门口,就看到林振涛和吴丽茹林又晴笑眯眯地往回走,三人有说有笑,路灯拉长了他们的身影,乍一看像是三口之家。
傅宛如正好走出来,看了林奚夏当下一愣,“你怎么不进去?”
她顺着林奚夏的视线看过去,却见林振涛和吴丽茹聊得格外开心,她心里不善言辞的林振涛竟然滔滔不绝,把吴丽茹逗得笑意满面,差点笑得扑到他怀里了,而林又晴呢不时插句话,三人格外和谐。
傅宛如莫名心里咯噔一下。
林奚夏勾唇,“呦,人家这一家三口来了。”
傅宛如愣了一下,不自然地笑笑,“说什么呢,你爸爸那人最正直了,他怎么可能出轨?再说吴丽茹就来住几天,她是又晴的小姨,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是吗?”林奚夏莫名看了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不知为何,那一眼看得傅宛如心里不舒服,林振涛看了她,顿时收敛笑意,又恢复了往常严肃古板的模样,背着手往里走。
晚上睡觉时,傅宛如刚进被窝,林振涛就背过身去。
傅宛如蹙眉,“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在躲我?”
“说什么呢!什么躲不躲的!男人在外工作一天多累,你这女人怎么就不懂体谅?”林振涛口气不好,说话有点冲。
“我不懂体贴?”傅宛如苦笑,也来了脾气,这些天她要忙家里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还要打扫卫生,吴丽茹不帮她就算了,还经常带刚认识的朋友回来,美其名曰社交,说是要为林又晴打基础,她社交就算了,带回来的那些人吃家里的喝家里的,吴丽茹却厚脸皮的从不提钱的事,也不帮忙打扫家务,平常吃饭洗衣她从不帮忙,傅宛如第一次见到这么懒的女人。
她吐槽了几句,林振涛听得心里烦躁,“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话太多了,天天怨天尤人,人家又晴小姨就是来走个亲戚,住几天,你这就不耐烦,以后人家还敢来吗?”
“敢不敢来管我什么事?我收养了林又晴林又晨,她这个做小姨的但凡会做人就该对人客气点,进我们家门两手空空,平常什么家务不做,就知道说好听话,明明就是个乡下人,比我这城里人还娇气,小姐身子丫环命!我又不是收养她,我还得给她洗衣做饭?真当我是老妈子?”傅宛如也不是没脾气的,早些年她还跟林振涛的父母一起住,林振涛结婚后还在当兵,她一个人带孩子住在林振涛父母那,天天受婆婆冷眼,要不是脾气泼辣点早就被压得抬不起头,只是嫁人生子,身上的脾气渐渐被磨没了,生活中又没什么需要她发脾气的地方,一来二去也就不像年轻时那么呛了。
但她最近天天做家务,累得跟老妈子似的,还得不到丈夫的体谅,心里的气不用说,再加上家里实在没钱了,林又晴剧组那笔钱按理说早该下来了,可林又晴提都没提,她心里不得劲。
也不知道她那句话刺痛了林振涛,林振涛急红了眼,“难不成你还要人家掏钱给你?就是掏钱给你你也不能拿,再说她就是那种性子,你这个做嫂子的多担待点怎么了?”
林振涛真没觉得不做家务是个事,像吴丽茹那样的女人,羸弱无比,做家务什么的实在不适合她,在他心里吴丽茹就是那刚摘下来的花,只适合插在花瓶里供着。
傅宛如不想跟他吵,又皱眉,“你问林又晴钱的事了吗?我可说好的,之前给她报演技培训班的十万可是我给的,至少得还我吧?”
“别动不动就钱钱钱的!你俗不俗气!”
“我俗气?你不俗气你有本事天天不吃饭上厕所?对了,你生意那边上次又投资了三十万,钱哪去了?现在生意应该有起色了吧?回来的钱呢?”
人一旦过惯了有钱日子,再过穷日子就觉得没意思了,以前林奚夏能赚钱,那时候钱那么值钱,可家里的钱却一把把的花不完,那年头很多人甚至吃不上饭,他们家就开始高档消费了,很多人羡慕她嫁得好,兄弟姐妹没一个比她风光的,她多厉害啊,闺女才五六岁就会为她赚钱了,那时她真觉得自己命好。可后来林奚夏不能赚钱了,好日子没了,家里的负担都落到了林振涛身上,她一个家庭主妇没钱了,不找丈夫找谁啊?
林振涛黑着脸,烦躁地吼道:“钱钱钱!我要有钱能不给你?你这婆娘是不是不想过了?半夜都不让人安生!”
林振涛脾气大,又是大嗓门,每次吼起来傅宛如都有点怕,不敢跟他对着呛,心里却很不高兴,俩人躺下不久,傅宛如又睁开眼。
“对了,这个吴丽茹怎么总是对男人娇滴滴的?跟个软骨头似的,天天离了男人就走不了路了?”
“你这人怎么总背后议论别人?我看她什么问题没有,倒是你,天天疑神疑鬼的!”
傅宛如心里更气了,对一个家庭主妇而言,别的都好说,可钱上扯不清,那就不能忍!更让她不悦的是,林又晴平常说着对她多亲,可吴丽茹来了之后,林又晴却已经很久没跟她说过话了,她整天跟吴丽茹关上门在屋里合计,也不知道议论什么,傅宛如有点不好的预感,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她心情不好就想找人聊聊天,可丈夫不理她,养女又跟自己小姨走的近,想来想去,她想到了林奚夏,只是她跟林奚夏的关系一直很僵,忽然找女儿说心事总觉得有点奇怪。
这日早上,傅宛如刚想叫住林奚夏,却被林奚夏推开了。
“我要上学。”
“哦。”
下一次,林奚夏瞥了她一眼,“我要做作业,没事就把门给带上。”
傅宛如蹙眉,走出门她咬咬牙,她的决定一定不会错,无论如何林又晴都是她的养女,林又晴长得比奚夏好看,进入娱乐圈一定能大火,到时候她还是能享到养女的福,至于林奚夏……她要是认自己这个母亲,那就认,要是不认,难不成她死了还没人给她处理后事了?林又晴林又晨,她娘家那些兄弟姐妹谁不能把她给埋了?难道非林奚夏不可了?
傅宛如也气上了,气林奚夏不贴心不懂事,气林奚夏竟然记恨自己的亲妈。
还是敲打一下养女吧。
…
不知不觉就迎来了这次小考。
明天就要小考了,林奚夏反而不那么紧张了,只把课本拿过来又翻了一次,之前她跟不上学校进度,好在有蒋老师这个全能王在,什么都能教,什么都教的很牛逼,只要是理科就没有难得倒他的,在他的虐待下,林奚夏的进度也赶得七七八八了。
她翻了一会书,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惊悚的是,次日一早起来一看,她竟然躺在贺行之怀里,还八爪鱼一样跨在人家腰上!
她睡觉时到底做了什么?
她真是能耐了,贺行之都敢搂都敢抱了?她睡觉时这么牛逼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第39章
林奚夏沉默片刻; 抱着的人动了一下,她立刻闭眼装死。
头顶传来凉凉的声音:“抱得舒服吗?”
林奚夏讪讪地松开,倒是无比淡定,“我怎么到床上了?”
“不记得了?”
是真不记得了; 她昨晚在他这做作业后来也不知怎么的睡着的; 再后来醒来就这样了; 中间的一段记忆缺失; 现在她自己也云里雾里的。
不过这情况确实有点尴尬,毕竟她跟贺行之怎么想都怪怪的,虽然她垂涎过贺行之的美貌; 也偶尔对着这张脸欣赏一番,但真要跟对方怎么样她可完全没想过; 这一次真是意外。
“意外; 真是意外,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你确定?”贺行之瞥她一眼; 把她推开; 林奚夏撑着要坐起来; 谁知腿一软; 又倒到了贺行之怀里; 她抬眸看他,贺行之正垂着眼,一双黑眸淡然无波; 但他显然已经很给面子了,毕竟以他的脾气; 若是其他人这般冒犯他; 只怕他早就黑了脸。
林奚夏勾了勾唇,“一回生二回熟; 你看我姿势多熟练?”
贺行之不欣赏她的冷笑话,只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一回生二回熟?你确定只有两回?”
林奚夏被贺总的话惊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还有很多回?但那是绝不可能的,她林奚夏不敢说别的,睡相是绝对很好的,睡觉时也一向老实,绝不会趁自己睡着就占帅哥便宜,她要是那么有出息怎么可能上辈子一直没对象?然而贺行之却不说了,趁他洗澡时,她随便抹了把脸,拿出造型卡给自己做了个造型,最近天气冷了,造型卡给她做的发型也跟夏季的有些不同,不似夏季那般清爽,造型变得多样化,她摸了摸小辫子,跳回自己那屋。
傅宛如似乎是为了跟养女重新培养关系,一直给林又晴夹菜,还时不时问剧组的事,还说之前有几部戏联系过她,想让林又晴参演,只是怕林又晴没空一直没有答应。
果然林又晴又不着痕迹地对她亲热起来,俩人和好如初,一会你给我夹菜,一会我给你盛饭,看得林奚夏自愧不如,只能摇摇头自己吃自己的饭。
林又晴路过11班时,朝里面看了一眼,不由勾唇,“你们班纪律好差,普通班都是这样的吗?不过你也习惯了,毕竟你是职高转来的。”
林奚夏笑了笑,“是啊,人很容易习惯的,就像你,从乡下转过来占了我的学籍,鸠占鹊巢,不也是习惯了?”
林又晴脸色难看的要命,偏偏林奚夏怼她怼的正大光明,满脸都是“老子怼你还需要挑日子”的挑衅,11班的学生都见过她,不少学生打量着她们,不少人都以为她们是亲姐妹,只觉得俩人长得并不像,眼下不由有了对比的心思。
徐星也探头张望。
在徐星眼里,林又晴一直是个美女,就是那种清纯小白花类型的,她并不喜欢这个类型的,总觉得清纯到极致就会显得寡淡,可这类型的美女在学校很受欢迎,班上不少人暗恋林又晴。她虽然不喜欢,却也不得不承认林又晴长得不错,而印象中林奚夏是长残童星的代表,已经和长残画上等号了,她下意识觉得林又晴比林奚夏漂亮多了,可不知为何,方才俩人站在一起,明明林又晴又高又瘦又漂亮,让人一眼注意到,可不知为何,竟然是林奚夏更吸引她。
说来奇怪,林奚夏个子不算特别高,穿着普通,她今天扎了普通的符合学校规定的马尾辫,可马尾后面凌乱地编起来,杂而不乱,她的头发呈现出好看的浅栗色,看起来不像是染的,因为没有一个发型师能染出这么特别的颜色,这种颜色很衬肤色,让她本就白的反光的脸更多了种别样的温柔,且林奚夏虽然戴着厚厚的玻璃底眼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