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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女人冷斥:“真是没用,白长一身肌肉。对于这种女人,难道你还要怜香惜玉?”
男人被斥没用,仿佛受到刺激,立即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按倒若惜。
若惜砰一声后脑勺摔到水泥地板上,地板发出咚地一声响。若惜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开始冒金星了。
男人粗大的手掌伸向她的衣领,拽住礼服的领口便开始用力地撕扯。
若惜眸光一寒,用力一抬头,一口狠狠地咬在男人的手臂上。
“啊——”男人发出一声嚎叫,用力地甩开手。
若惜再一次摔倒,头又磕在水泥地上。
她试图一个鲤鱼打挺跃起,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做到。跃了一下,后脑勺又磕到了地板上。
“呵呵,挺能耐啊,真是小看你了。”女人见着这一幕,把刚才录的一点视频删掉。
她难道要拍夏若惜不顾一切反抗的样子?
不,她要拍的当然是一会儿夏若惜极尽享受的样子。那样才能最大程度地刺激到裴亚爵啊!
男人靠近若惜,若惜又伸腿去蹬他,男人靠近,若惜便不顾一切地俯头咬他,每次下嘴都不顾一切,咬得鲜血淋漓她也不松口。
“这股子狠劲真不错,可惜啊,再狠,今天你也逃不掉!你看那些螃蟹,多横啊,多狠啊,钳子一夹,怎么都不松开,可是最后呢,一剪刀将钳子剪下来,轻轻一扒,就自然松开了。不自量力!”女人洋洋得意地说着。
“你究竟是什么人?”若惜嘴里有血,她瞪向女人,冷声问。
女人笑:“呵呵,不是提醒过你,知道我是谁并没有好处啊,知道太多的人,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灭口啊!”
“我今天就没想过活着离开!”若惜说。
“呵呵,跟我玩烈性子,我欢迎啊!”女人也不怕若惜的决绝。
她淡漠地走向若惜,扬手便一巴掌甩在若惜的脸上:“要死是吗?那是一会儿的事,我现在先收一点利息。”
“你究竟是谁?”若惜脸上挨了一巴掌,她瞪着女人质问。
“你不配知道!”女人又扬手一巴掌抽过来,若惜立即侧头躲过去。
“敢躲!”女人见若惜避开她的巴掌,怒了,伸手一把拽住若惜的头发。
一用力,盘起的头发便散开来。
女人拽住若惜的头发用力一拉扯,若惜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之后变得滚烫。
她咬牙不使自己发出示弱的疼痛声来。
“愣着做什么?继续!”女人喝斥男人。
男人立即扑向若惜,用力一把将她抱紧,伸手就掀起她的裙摆,手要探向她的大腿。
若惜眸光一寒,双腿用力一曲,再用尽全力的力气用膝盖狠狠顶向男人的小腹。
“嗷……”男人哀嚎着起身,抱住小腹跳着。
女人又斥骂男人没用,她不耐烦道:“直接点,让她含出来,我拉着她!”
女人说着便一把扯住若惜的头发,将她提拎起来。
若惜头发实在太痛,女人一手拽着若惜的头发,一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男人看着这副样子,为难道:“太高了,含不了。”
“跪下!”女人喝斥若惜。
若惜看向女人,冷冷一笑:“我夏若惜,只跪天地与对我有恩情的长辈!”
就是死,她也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侮辱。
她双手在身后用力全身的力气挣扎着,绳子将她的手腕勒出一道道红痕来,来勒出血印,她浑然未觉。
“只跪天地与长辈么?我今天偏要你跪男人的那玩意,你就是个渴望那东西的贱种!”女人一脚踹向若惜的小腿。
若惜只觉腿一软,就要跪下去,她咬牙用力地绷直身体。
女人见让若惜下跪都没有得逞,很是气愤,她再狠狠一脚踹向若惜小腿。
若惜身体又再晃了一下,她强行撑着身体,因为用力使自己保持身体上的平衡,使自己不软下去,她的力量都集中在头部。头发被女人扯在手里,痛得她全身都快痉挛了。
“夏若惜,希望你继续硬气,我看你能受得了几脚?”女人说完,又是一脚踹向若惜的小腿肚子。
若惜强行撑着身体,她眸光突然一闪,用力一侧身,她直接将女人扑倒。
扑倒以后,她以额头用力疯狂地碰撞女人的鼻子。
“啊——”女人发出尖叫声。
男人站一旁吓了一跳,立即将夏若惜从女人身上拉起来。
若惜双手绑在身后,没有办法抱住女人,只能任由男人拉了起来。
女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抬腿狠狠地朝着若惜踹去。
若惜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用力在地上滚了几滚,滚得距离这对狗男女稍远一些,也滚到离墙角桌子最近的距离。她再艰难地爬起来,看向靠在墙角的一张缺了一只脚的桌子,她蛙跳了两下,以头部狠狠地撞向桌子角。
希望这一撞,她能够清清白白地离开!
也许过于偏激了,可是她怕一会儿就算想自杀都找不到机会。
这就是现实和人生,在你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你只能在受辱或死亡之间作出选择!
“快拉住她!”女人意识到若惜的意图,尖叫起来。
男人伸手去捞已经来不及了,手捞了个空。
砰——
女人和男人瞳孔皆是一缩。
☆、第285章 枪声
若惜猛地朝着桌角撞过去,却没有那种应有的尖锐和刺痛感传来。
她仿佛撞到了软软的东西,她不由地抬起头来。
裴亚爵仿佛木桩一般杵在那里,他俯头,凝望着她,他眉头皱起来,拧成一个化不开的结,他一双眸子里,是猩红嗜血的寒意,眸光深处,是心痛。
若惜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她眼眶忍不住泛红,泪珠子一滚:“裴亚爵,是你吗?”
“是我。”裴亚爵哑声说。
“裴亚爵,是你吗?”若惜又问。
她怕她出现了幻听。
“是我!”裴亚爵哑声说。
他将她用力地勒进怀里。
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他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进来,便看到若惜撞向桌子,他来不及作任何思考,他也来不及拉住她,他只能用身体挡住桌子角。
幸好,他来了。
要是再晚五秒,三秒,或者一秒。会是怎样的后果?
他不敢想,只要想,就觉心惊肉跳。
他迅速取出一把匕首,他拥住若惜,从若惜身后摸索到她手上的绳子,麻利地将绳子割断。
他再蹲身将若惜腿上的绳子割断,起身以后,他迅速将西装脱下来披在若惜身上。
他侧头眸光犀利地望向那对男女。
那个男人只穿了一条内裤。
裴亚爵眸色骤然生寒,他伸手将若惜按进怀里,果断地拔枪,一枪打中男人大腿根部。
他就滥用职权了,他就公私不分了,他就触犯法律了……
任何后果,他来承担!
要是不能守护自己的亲人爱人,一切职权一切金钱于他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砰砰——
两声枪响。
一声来自于裴亚爵,一声来自于戴着土匪帽的女人。
女人的枪是对准若惜的背部的。
裴亚爵眼疾手快,抱住若惜一个转身,他将若惜死死地护在怀里,他的背后,绽开一个血口子,子弹入肉,发出噗地声响。
“裴亚爵!”两道不同的女声。
若惜死死抱住裴亚爵:“裴亚爵,你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女人喊了一声“裴亚爵”以后,猛地再朝着裴亚爵脚边的桌子开枪,她要制造混乱自保。
裴亚爵怕若惜再受到伤害,他立即将若惜护在怀里。
女人趁乱似箭一般冲出去。
裴亚爵立即朝着女人的背部开枪,女人就地一滚避开子弹,再猛地窜起。
裴亚爵再朝着女人身后开了几枪。
女人在夜色下窜得飞快。
裴亚爵眉头一拧,冲着门外一声令下:“拦住她!”
甲鱼与螃蟹立即冲了上去,女人突然鬼魅一笑,朝着甲鱼与螃蟹的方向扔了一个手雷。
甲鱼与螃蟹无奈地趴倒在地。
女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飞速一窜,窜至停车场。
少顷,一辆车子便火速开了出去。
“拦住她!”裴亚爵愤然命令。
邓良早已经带了几个人开了几辆车子过来,一字排开,他们堵了所有的出口,将女人开的车子牢牢围住。
裴亚爵忍着背部子弹的疼痛,咬着牙关揽着若惜往车子方向走去。
女人车子被拦住,她放下车窗,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了一柄机关枪,对着邓良一行人的车胎就是一阵猛射。
一声声爆开的响声,车胎爆了,噗噗漏着气。
女人突然一笑,她按动了改装车辆的装置,车子突然升了起来,四根金属支柱将车子托了起来。四个车轮也完全升起,中间有三个像火车轮子一般的金属圆轮,轻而易举地便从邓良的车边擦了过去。
“擦!”邓良隔着车玻璃看着这一幕,眼睛瞪大,一眨不眨。
就连他们基地精英改装的车都只是在车上面装了螺旋桨,使车子升起来短暂飞行避过堵车。这个厉害了,全金属打造的车轮,只需要三十厘米的宽度车辆就可以通过,最关键的问题是,这样的位于车身中间的车轮竟然能够使车子维持平衡。
甲鱼与螃蟹趴在地上,等了一会儿未见手雷爆炸,他们一抬起头来,便看到女人的车子下面有几根金属柱支了出来,将整个车身托起,之后车子中间出现三个直排的金属轮子,车子轻而易举地就从邓良堵在路上的车旁擦身而过。
这仿佛就是在看着一场科技盛宴。
甲鱼与螃蟹也瞪大了眼,震惊地看着女人驾着改装的车子离去。
女人从车窗里探出机关枪来,对着甲鱼和螃蟹的方向就是一阵扫射。
甲鱼和螃蟹瞳孔皆是一缩,两个人分别朝不同的方向扑倒,分别躲在车身之后。
女人停止射击,探出头来,扬唇魔魅一笑,再扬手做了个飞吻的动作,然后摆了摆手说了拜拜,驾车离去。
裴亚爵冷着脸望着那辆离去的车子。
全金属的改装车,比他们基地的改装车还要前卫。
这绝对不会是个人行为,这个女人的背后,定有一个强大的组织,她是谁?
邓良与甲鱼几人冲了过来,齐声喊:“头!”
裴亚爵揽着若惜的肩,沉声:“找到那个女人!”
“是!”邓良铿锵应声。
一扬手,邓良带了一个小队开着数辆车子离去。
裴亚爵又掌声吩咐甲鱼:“里面那个男人,带到基地去,慢慢审!”
“是。”甲鱼应声。
裴亚爵想到他见到那个男人时,他只着一条内裤的样子。
脸色一沉:“不要让他过得太舒服!”
“明白!”甲鱼应声。
裴亚爵揽着若惜:“我们回家!”
“去医院,你受伤了!”若惜说。
“大哥,你受伤了?”甲鱼螃蟹惊。
“回家!”裴亚爵说。
若惜眼泪就下来了:“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回家?你那么逞能做什么?”
“回家!”裴亚爵揽着若惜的手一紧。
“去医院,裴亚爵,你受伤了。”若惜声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是我没用。是我没有防范害你受伤。”
裴亚爵的心狠狠一颤,明明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是他该说对不起。
“去医院好不好?”若惜说。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