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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化笑着说:“嗯,你跟忆北结婚那年他才出生,今年三岁了。你们要是一结婚要孩子,现在也这么大了呢。”
莫羡脸上表情一僵。
林化自知失言,用手掩住嘴。孩子突然哭起来,林化扭头看是摔倒了,也顾不上多说,拎着裙子跑进花圃了把孩子抱起来哄,抽空对莫羡说:“你们先进屋吧,秋阳在里面呢,他来跟忆北谈爸爸的病情。哦对了,忆北还带了个朋友来,他们都在客厅坐着。”
莫羡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便跟徐婉等人进屋。看到餐桌旁坐着关忆北,韩略,还有季秋阳。韩略跟季秋阳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关忆北则穿着松松的居家服,一派闲适风流的气度,却也不输那两位分毫。
徐婉小声赞叹:“这场景,这三人,凑到坐在一起,简直跟画里的一样。”
关忆北留意到进来的四人,朝他们招招手。季秋阳回头看到莫羡,便站起身,温和一笑,说:“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莫羡勾了勾嘴角。
“这些是我的同事……”关忆北想跟季秋阳介绍大家,扶着餐桌想站起来,莫羡飞过来一句:“你坐着!”
关忆北硬生生地又坐了回去。
季秋阳回头,笑着调侃:“还是这么妻管严?”
关忆北摸了摸脸,有点不好意思,咕哝了句:“条件反射。”
莫羡把包放到门口条案上,走过来跟季秋阳介绍:“这是徐婉,这是宋若词,我们是大学同学。现在她们跟他在同一家医院工作。这位是张乐成,他的师弟,现在跟他一起在心外科。”
季秋阳一一跟几人握手。这时候林化抱着孩子进屋,孩子还在哭,季秋阳立刻撇下众人迎上去,问:“怎么了?”
林化苦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地说:“他手指割破了。”
“哪里?”季秋阳伸手把孩子接过来,低着头翻开孩子的手仔细看。
莫羡也走过去,见小孩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口子,流着血。林化满脸是愁,可怜巴巴地说:“怎么办啊,让爸爸发现了会被骂的……”
季秋阳边哄着哇哇哭得小孩,边抽空安慰林化:“不要紧的。”
徐婉也过来了,看了眼,说:“没事,伤得不重,包一下就好了。”回头问关忆北:“你家有碘伏吧?”
关忆北说:“有啊。”
莫羡已经打开窗边的柜子把药箱拿了出来,关忆北就朝莫羡那儿指了指,耸肩,那意思她都知道在哪儿,不用我说。
莫羡把药箱拿过来,打开了,问徐婉:“需要什么?”
“碘伏,还有棉棒。”徐婉说,莫羡把东西递给她。徐婉在妇产科,经常侍弄小孩子,她却不敢给孩子治伤,手指那么小,她下不去手。
“你倒是熟门熟路的,经常过来吧。”徐婉手里给小宝宝消着度,嘴上不忘调侃莫羡。
“他什么东西都有放在同一个地方,懒得换。”莫羡说。
“跟你一样,念旧。”徐婉含笑看她。
莫羡没说什么。
林化一直苦着脸,季秋阳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低声说:“爸爸要是问了,就说是我弄的。”
“不好吧……”林化喃喃地说。
“你想挨骂吗?”
“……”
“那就我来。”
“让你替我……我心里过不去……”林化小声嘟囔,季秋阳只是笑,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徐婉给孩子包扎伤口,偷偷跟莫羡嘀咕:“孩子都这么大了,搞得还跟谈恋爱似的。”
“他们一直这样。”莫羡埋头盯着孩子的小手看,肉肉的,小小嫩嫩的,让人有捏着揉揉的冲动。
她一直不怎么喜欢小孩子的,今天林化那句“你们要是一结婚要孩子,现在也这么大了呢”却一直绕在耳边。
他刚结婚那时候,他说过“我倒是想让你教教我,怎样才能有个孩子。”
她不禁想,那时候,他真的想要吗?
莫羡摸了摸小孩的小手,感觉有道视线缠着她身上,越缠越紧。
越缠越紧……
作者有话要说: ennnnnnnn……15日有二更,时间嘛……我不敢说,你们晚上再看哈,晚上8点以后。我怕我睡过头……
季秋阳跟林化,这一对来自于上一本《当他扑面而来》。
应该有不少读者宝贝们看过他们的故事。
所以这是一套系列文,季秋阳,关忆北,盛鸿年,最后,是池勒川。
突然有一天,这四个小伙子的形象就在猪眼前跳啊跳啊,就决定给他们每人写一个故事了。
就酱紫。
季秋阳是四人里面最成熟最温暖最会疼老婆的二十四孝好老公了,嘻嘻。
☆、第42章 042
小张医生用医用纱布做了一只小老鼠给孩子玩儿,孩子注意力被吸引后就渐渐不哭了。徐婉帮孩子包扎好手指; 嘱咐林化说:“包着是先止血。晚上睡觉的时候要摘下来; 伤口总捂着不好; 还有注意不要沾水。”
林化连连应着; 轻轻推推季秋阳; 季秋阳会意,对莫羡说:“那我们就不打搅了,先走了。”
“留下一起吃饭吧。”关忆北远远地说; “今天人多; 热闹。”
季秋阳说:“这次不行; 下次吧。我们这几天没回家; 爸爸很想见孩子。”
闻言; 关忆北便站起身,后腰缝针的地方还挺疼; 他扶着餐桌稳住身子,韩略伸手扶了他一把。
关忆北对韩略说了声谢谢; 慢慢走到季秋阳面前; 对他说:“对于冠心病目前也没有特效的治疗方法,只能坚持服药。刚才看了叔叔的检查报告; 他状况还不错; 应该跟去年植入血管支架有关系。生活习惯方面; 继续戒烟限酒,低脂低盐饮食,适当体育锻炼; 控制体重,这些你也都知道。让老人心情愉快一些,就没太大问题。”
季秋阳点头说:“知道了,谢谢。”
“别那么客气,有事的话随时找我。”关忆北说。
季秋阳拍拍关忆北的肩,别过眼看看莫羡,笑得意味深长:“那我们就走了。希望下次再见到你们时候,你们已经和好了。”
莫羡表情一僵,林化又暗暗推了季秋阳一把,季秋阳给了林化一个安慰的微笑。
韩略这时候走过来,说:“我也告辞了,打扰蛮久了。”
一旁的宋若词却说话了:“韩先生不留下吃饭?”
韩略愣了下,看了眼莫羡,见莫羡没有挽留的意思,便说:“不必了,晚上我回去还有工作要处理。”
宋若词“哦”了声,便是低眉不语了。
“今天人这么全?”盛鸿年的声音突然传过来。众人一起扭头往院子里看,见盛鸿年一手拎着个保温箱,一手插在裤袋里,西装外头敞着怀,领带松松地挂在胸前,精神状态良好,就这么溜溜达达地走过来了。
徐婉对着盛鸿年上下打量一番,轻飘飘地说:“呦,咱们盛总可算是涅槃重生了。”
盛鸿年眉头一皱,把手里的保温箱扔给徐婉。徐婉险险地接住了,小张医生忙伸手帮她托了把箱子底。
“什么东西啊这是?”徐婉皱眉问。
“蓝旗金枪鱼,中午刚从飞机上卸下来的。吃生鱼片吧,考验你们这些医生刀工的时刻来临了。”盛鸿年说完,转而朝季秋阳伸出手,笑说:“季总,幸会。”
季秋阳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伸过来跟盛鸿年握了握。
“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季秋阳问。
“搞得七七八八的,也算是差不多了。”盛鸿年说,“谢谢季总关机时刻施以援手,以后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万死不辞。”
季秋阳说:“哪里,谈不上帮与不帮,只是合作共赢,我也有我的考量。”
两人相视一笑,有点尽在不言中的味道。
徐婉抱着保温箱在一旁吐槽:“哎,那个盛鸿年,今天是朋友聚会,不是生意场,别‘总’来‘总’去的,都知道你们是大老板,我们是小草民,拜托你体谅一下草民的心情,收着点儿啊。”
盛鸿年耸耸肩,便没再说什么。
韩略随着季秋阳林化一行一起走了,莫羡去送客。
余下众人一起回屋。小张医生从徐婉手里接过了保温箱,两人一起去了厨房。盛鸿年凑到关忆北身边,趁其不备伸手朝他腰上拍了一巴掌,疼得关忆北差点跌倒。宋若词忙伸手过来要去扶,盛鸿年伸手把关忆北拉过去了。
宋若词瞪着盛鸿年,目含愠怒。
盛鸿年毫不在意地笑,说:“我就试试他好利索了没。”
关忆北疼着直咧嘴,骂:“你特么……”
“我怎么了?需要帮忙的时候想到我了,完事儿卸磨杀驴是吧?”盛鸿年一句话顶回去。
关忆北不吭声了。
盛鸿年冲宋若词说:“我带他上楼去歇会儿,你们先忙别的,桌子椅子什么的等我下来搬到院子里。”
宋若词看看关忆北,关忆北朝她摇摇手,示意自己没事。
盛鸿年架着关忆北上了楼,扶他进了卧室,让他靠着床头坐下,自己伸手把书桌旁的那把椅子拖过来,坐到他对面。
“这几天一直想跟你聊聊。”盛鸿年把手往大腿上一搁,说。
关忆北匀了口气,嘲讽:“聊什么?聊你这次临阵通敌?”
他指的是活检手术盛鸿年出卖他的事。
“我是为了你们好,你别狗咬吕洞宾。”盛鸿年慢悠悠地说,“本来呢,作为旁观者,我想等你自己看破。我一向不喜欢对别人的感情指手画脚。可你也看到了,那个韩略,条件不错。我就怕你再这么折腾下去,老婆就得跟别人跑了。”
关忆北瞟了他一眼,并不指望他能出说什么建设性意见。盛鸿年自己的感情还搅得一团糟,为了一个叶清欢不知道抓他出来买醉多少次了,现在倒头来倒是要开解他了。
他抓起一个枕头塞到腰眼处,靠着能让他舒服些,他看着盛鸿年,一副听不听都可有可无的表情。
盛鸿年对关忆北的态度恍若未觉,往前倾了倾身子,郑重其事地问:“忆北,这三年莫羡一直躲着你,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莫羡离开他,是因为他参加无国界医生的问题,这件事在这几个好友之间早不是什么秘密了。关忆北只说:“你明知故问吧。”
“如果你还是以为你参加无国界医生的行为让她无法接受,继而离开你,那你这三年算是白过了。要我说,现在这个情况下,不管你今后是否会继续执行无国界医生的任务,她都不会回到你身边。”盛鸿年说。
关忆北有点儿发愣,他看着盛鸿年,神色不觉郑重起来。
盛鸿年继续说:“我问你,你们结婚后,你第一次去国外执行无国界医生的任务,我记得是南苏丹吧?那时候你怎么跟她说的?”盛鸿年问。
关忆北摸了摸额头,回忆了下,说:“我说,这次去南苏丹不是去战地,而是在难民营建立基础医疗保障。所以没什么危险,就像背包客出去旅游,那边风光确实不错。”
“然后呢,你去了一个月后南苏丹反对派就跟政府军交火了,通讯断了,你跟国内失去了联系,对吧?”盛鸿年说。
关忆北抓抓头发,无奈地说:“这我也是始料未及。其实难民营还好,那里不是冲突爆发地区,战场离我们很远。”
“可莫羡在国内并不知道这些情况。她每天看到的是新闻上的东西,不是战火就是死亡,你让她怎么想?”盛鸿年说,“而且莫羡那种要强的个性,就算再苦都不会找人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