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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务统筹人员的要求是簿记及会计,预算、规划及管理; 监督、培训及管理员工; 办事处管理及日常行政工作,高级管理等; 只要会其中多于一项的技能即可; 似乎更简单些。她看得仔细; 没留意关忆北已经到了跟前。
“看什么呢?”关忆北问。
莫羡下意识把手机扣到腿上; 仰起头看他,见他把白大褂脱了换上便装,就问:“可以下班了?”
关忆北耸肩:“今天运气好; 准时下班。”
莫羡把手机放到包里; 站起身,说:“那走吧。”
关忆北笑着,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
这个时间下班的人多,大多数都认识关忆北; 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前面两个男的走得好好的,回头看到他们后就停下来,表情很暧昧地看着他们。关忆北迎面走上去; 超其中一个就踢一脚,喝道:“看什么看!”
那人被踢得跳起来,揉着屁股嘻嘻笑着问:“关医生,女朋友这么漂亮哪儿找的啊?给介绍下呗?”
旁边那个帮腔:“就是就是。”又朝莫羡套近乎,“嫂子,你有没有妹妹或者闺蜜啊?介绍给咱们认识下呗?”
“滚远点儿!”关忆北又要踢,那两人跳着躲开,嘻嘻哈哈地跑了。
“这两个臭小子!”关忆北对着背影骂。莫羡轻咳一声,总觉得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更多了,他拽了拽他的手。
“两个实习生,整天吊儿郎当的,工作上没什么长进歪门邪道学得倒是快。”关忆北跟她解释,“现在的年轻人就这样,你别介意。”
莫羡冷眼看他,他自始至终一直握着她的手,脸上笑得嘴巴快咧到耳根了。
“那你笑什么?”她沉声问。
关忆北一愣,抬手摸摸自己的脸,眉尾轻扬。
莫羡抿唇,说:“走吧。”她拉着他往门口走,关忆北乖乖跟着她。
出了医院,往她停车的地方走,路上便没有很多探查的视线,莫羡觉得轻松许多。关忆北则幽幽地叹了声,说:“这感觉真好。”
莫羡斜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又胡言乱语什么。关忆北松开她的手,伸长了胳膊忽然把她揽进怀里,凑到她耳边说:“当众宣誓主权的感觉,棒极了。”
她推了他一把,他顺势退了开去,收回胳膊,又握住她的手。
“这次,我死活也不会放开了。”他朝她笑,用力握了她一下,说,“直到把你带去民政局为止。”
莫羡静静地看着他,良久,才侧过身说:“走吧,去买菜。”
关忆北脸上的笑意轻敛,跟着她走,端详她。
以前她张扬明丽,浑身带刺,可他能看透她的心。可今天,他突然看不透她了。他知道她心里埋了事,又不想让他知道。
他只觉得,从前两人间距离远,心却很近。没想到如今两人走得近了,心却被蒙住了看不清。她真的不是以前的她。现在的莫羡,让他感觉如隔迷雾。
却也更加诱人。
让他不禁食指大动。
莫羡感觉到关忆北的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地抚弄,他手心的热度升高了。她扭头看他,见他眼里有些晦暗不明的东西,让她心尖发颤,扭回头去加快了步子,拖着他走。
“急什么?”关忆北闲闲地问。
莫羡不说话。
“急着跟我回家?”他接着问,语调里掺杂了些挑|逗的成分。
她的车子就在前面,她从他手心里抽出来手,伸进包里拿车钥匙,低声说:“上车!”
他们去了超市,买了点蔬菜跟鲜面条,还有一点虾仁。关忆北推着购物车走到奶制品区,问她:“明早吃面包牛奶怎么样?”
莫羡说:“好。”
“喜欢哪个牌子的牛奶?”关忆北问。
莫羡往货架上看,超市货架上方是45度斜角的镜子,她抬头便看到他们二人的身影投在镜子里,他们就像很多普通夫妻那样,一起买东西,商量买什么。
她看得有些愣。
关忆北伸手抓过一盒鲜牛奶,仔细看了看生产日期,递到她面前,问:“这个牌子怎么样?”
莫羡匆匆扫了一眼,只说:“就这个吧。”
关忆北把牛奶放到购物车里,直起身子四处看了看,说:“面包在那边。”
莫羡跟着关忆北去拿了面包,往收银台走的时候,关忆北突然停下来,往一个方向看。莫羡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发现那面货架上摆满了避孕套。
关忆北很顺理成章地拿了两盒下来,认真地研读包装上的字,态度就像他刚才看牛奶保质期一样认真。
“螺纹跟浮点,有什么差别?”他喃喃自语。
莫羡脸上微热,故意往旁边看。
接着她听到啪嗒啪嗒一堆东西落入购物车的声音,诧异地回头,看他扔了五六盒避孕套到购物车里,牌子都不一样。
她惊讶地瞪眼,却听关忆北说:“以后就是常备的东西了,多买点,免得一趟一趟来买耽误时间。多买几种,也方便你挑喜欢的。”
他说这个就像跟她讨论买哪种牛奶一样自然,莫羡咬咬下唇,闷声说:“你自己去结账!”
她就这么败走了,快步穿过收银台,收银的姑娘在后面喊她:“哎这里不能走,未购物出口在那边!”她充耳不闻,兀自走去扶梯,往楼上的停车场去。
她站在扶梯上,犹豫了下,向下看。关忆北正在收银台前排队,仰着脸看她,笑得就像一只狼。她立刻转回头,心里恨恨地骂他:脸皮真厚!臭流氓!
莫总在车里等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关忆北拎着袋子走过来,拉开后车门把袋子扔到车座上,自己又坐进副驾驶。
莫羡看了眼后视镜,那袋子里有一盒一盒的东西,他还真都买回来了。
关忆北系好安全带,了然地看她,含笑问:“看什么呢?”
莫羡愣一下,抿紧了唇,发动汽车。
车子离开楼顶停车场,在出口处排队等着交费,关忆北双手环胸,说:“我刚才问过鸿年。”
他提了盛鸿年,莫羡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便转头看他,静待下文。
“鸿年说,”关忆北的口气还满正经的,一板一眼地说,“螺纹的消费者体验比浮点的好。”
莫羡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脸上又红了。
关忆北笑得乐不可支,莫羡就骂:“闭嘴!”
前面车已经开了出去,莫羡红着脸把车子停到收费站旁边,把钱递给收费员。收费员找了零钱回来,顺便瞄到莫羡通红的脸色,不由地歪头仔细看。莫羡从储物盒里拿出墨镜戴上了,把车子开出去。
路上莫羡开着车,一直气哼哼的。关忆北见情势不对,便伸手过来揉揉她的头发,问:“还生气?”
莫羡甩了下头,躲开他的手。
关忆北勾起嘴角,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把,说:“我错了,我道歉。”
莫羡眨了下眼,嘴巴依旧抿着。
关忆北摇了摇头,还是笑。他不过是逗她,让她有了些当年的小女儿态,他怀念得很。
车子停到关忆北家门口,莫羡熄了火,心里有些疙瘩,没有立刻下车。关忆北故意激将:“不会气到不肯跟我回去了吧?”
莫羡瞪他一眼,推开车门。
关忆北摸了摸鼻子,也跟着下去了。
到了关忆北家,关忆北拿着食材去了厨房,留莫羡在外面无所事事。莫羡走到餐桌旁坐下,又拿出手机。刚才看的网页还在,她往厨房看了眼,有水声,想关忆北可能在洗菜。她便仔细看网页上的文字。
没多久关忆北便把做好的面端了出来,莫羡又把手机扣到桌上。
“吃完饭,我出去给你买奶油小方。”关忆北说着,把筷子放到她的碗沿上。
莫羡“嗯”了声,拿起筷子默默地吃面。
“想什么呢?”关忆北问,“一声不吭的。”
莫羡咬着筷子想了想,问他:“无国界医生的任务,是谁分配的?”
“怎么想到问这个?”关忆北挑眉。
莫羡对于无国界医生这个职业一直讳莫如深,她总是持回避态度,今天竟然主动来问,还是问他,让他觉得诧异。
“因为宋若词,所以有点好奇。”莫羡低头,咬了一颗虾仁到嘴里。
关忆北端详她一会儿,心知应该不单单是宋若词的原因。她有事隐瞒的时候便不敢看他。可她既然问了,他倒可以回答。
“无国界组织有董事会,他们会评估某个地区的形势,决定是否要派驻团队前往。组织在各地设有类似办事处的机构,有常驻的统筹人员,通常董事会的决议会下达到他们,然后由他们来发布任务。”关忆北说。
“海城有办事处吗?”莫羡问。
“有。”关忆北说。
莫羡“哦”了声,低头继续吃面。
关忆北又问:“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随便问问。”莫羡说。
之后两人默默吃饭,吃完面,关忆北把碗筷收到厨房洗了,出来见莫羡还坐在餐桌前发呆。他走过去,弯下腰,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
莫羡受惊,抬起头。
关忆北笑问:“到底想什么呢?一直魂不守舍的。”
莫羡眯了眯眼,看了他一会儿,说:“我不想吃蛋糕了,你留下。”她抬起双手,捧住他的脸,手掌在他皮肤上轻轻地摩挲,一双美目波光流转,说不清的媚态。
她的暗示这么明显他如果接收不到那就真是白等了这三年。
关忆北俯下身,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那……要先洗澡吗?”
她的胳膊环到他脖子上,呢喃:“你等得及吗?”
关忆北笑,直接抱起了她,上楼去了。
☆、第68章 068
事实是关忆北确实等不及。
他抱着她上楼后就直奔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 眼镜都没摘就一边解着她的衬衣扣子一边往下亲。
他的唇跟他的眼镜框依次从她皮肤上划过。唇是烫的,眼镜框冰凉; 在她身上谱写着冰与火的湿润旋律; 让她发抖; 让所有纷乱的想法从她脑子里挤出去了,只剩下一个他。
婚后,他们在这个房间同床共枕了几百个日夜; 今晚; 他们才算是做了事实上的夫妻。
莫羡眯起眼,乖顺地躺在床上; 任凭他在她身上耕耘。神思倏忽间便沉浮一个回合。
清醒的时候; 她看到天花板上的吊扇灯; 记起这个灯是她挑的。因为他妈妈不许动这房子的一砖一瓦; 自然不能打通墙壁装空调。天热了以后,她便买了这个风格古朴的吊扇灯,供两人晚上乘凉。
沉沦的时候; 他正埋头在她的腿间; 她只能双手死死揪着床单地喘息呜咽,浑身颤抖,脑中一片混沌。
他忽然直起身子跪坐起来,伸手扯住T恤的下摆; 把T恤从身上扒了下来。
夕阳迟暮,余光从窗户透进来,给他的身体镀了一层橘色; 昏黄的光线里,他体格精壮,肌肉结实,诱人心颤。
他把T恤扔到床尾,跪坐着,垂下眼细细地看她。就像她一直在打量他一样。
他们有三年没有在一起了,想知道曾经彼此熟悉的一切是否会有改变。
改变当然会有,在他是肤色更黑了些,在她,是更加成熟丰满,像一颗美味多汁的水蜜桃,勾得他口里发干,想一口吞了她。
在他眼里的滔天火光中,莫羡慢慢坐了起来,跟他面对着面。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胸口。她无数次梦到子弹从这里打进去,穿过他的心脏,然后在鲜血四溅中惊醒。
她伸手去摸,手指下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