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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铃嫣惊讶地看着即墨煜晏,这还是那个高傲冷漠的煜王爷吗?她这个皇兄对女人向来是不假辞色的,刚刚他竟然在向那个女人道歉!
而暮夕寒也没有想到他会跟自己道歉,“煜王言重了。”
即墨铃嫣再不情愿也只得忍气吞声,恨恨地看向暮夕寒,暮夕寒对她的瞪视则是无视,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了,再也没有人提起要看看皇后的真实容貌,虽然众人都好奇地不得了。
之后的晚宴总算是无风无波地进行完了,但是灵妃跟善娅公主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
晚宴结束之后,赫连奕辰把赫连奕淇留在了皇宫。
“奕淇,我们兄弟两个有多长时间没有一起下过棋了?”赫连奕辰修长的手指执起白子落下。
“有很久了。”他们兄弟两个的感情一直很好,但是自从皇兄他当上皇帝以后,每天忙着处理政事,而自己也为了逃避赐婚的事,不经常在宫中逗留,他们兄弟两个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下棋了。
“奕淇,朕知道你心性未定,不想那么早娶妻,朕本来也没打算要逼你,可是你知道的,赤乾国已经今非昔比,虽说朕不惧怕他们,可是真正打起仗来,受苦还是天下的百姓。这个善娅公主是赤乾国皇帝最为宠爱的女儿,可以说是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必然不舍得他的女儿受任何委屈,今天你也看到了,她对你已经是动了心。”赫连奕辰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件事他也是有私心的,他不能让自己的亲弟弟跟暮夕寒纠缠在一起。
赫连奕淇眉头微皱,今天的皇兄有些奇怪啊,“皇兄的意思是让我娶了那个善娅公主?”
“奕淇,如果你实在是不喜欢善娅公主就把她放在淇王府里当做摆设也可以,就当是帮帮皇兄了。”
皇兄从来没有求过自己什么事情,如果是以前他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对这件事情却很抵触,“皇兄,这件事恕臣弟不能答应,如果真要跟赤乾国开战的话,臣弟会亲自上阵的。”
“奕淇,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别的女子了?”赫连奕辰问得平静。
听到赫连奕辰的问话,赫连奕淇的脑海里迅速闪过暮夕寒的面容,嘴上却矢口否认,“没有。”
奕淇,既然没有,你为什么又要迟疑呢?皇兄什么都能让给你,可是她不行,就算是相对痛苦与折磨,他也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奕淇,你觉得皇后怎么样?”赫连奕辰语气平淡地问道。
“皇兄不是讨厌她吗?既然如此还不如另立皇后,让她远离皇兄的身边,这样你们两个人都好过一些。”他也好过一些。
“奕淇,你知道吗?当初是她自己向父皇请求说要嫁给朕的,如果不是她,萱儿怎么会死?朕就是要把她关在冷宫里直到老死。”
竟然是她主动要嫁给皇兄的!为什么?难道那时候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皇兄了吗?为什么突然间心头像是堵了一块石头那么难受?
“也许当初的事情不是皇兄想的那样,只凭那个丫鬟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是皇后害死了邵怡萱,这样对她不公平。”尽管心中堵得难受,但是他相信她不是这样的人,也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你今天为什么总是替皇后说话呢?”其实赫连奕辰真正想问的是你的琴为什么在皇后那里呢?你跟她之间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默契呢?
019 御医
自己为什么要为她说话呢?赫连奕淇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可是面对皇兄他又能怎么说呢?“我只是有些同情她而已,皇兄也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邵怡萱的。”
“是啊,如果不是她的话,萱儿现在就是你的皇嫂了,而现在她成了你的皇嫂。”赫连奕辰意有所指地说到。
皇嫂,她是自己的皇嫂,是皇兄的妻子,此刻他有些痛恨这个事实。
赫连奕淇神色恍惚地离开之后,赫连奕辰却走向了冷宫的方向,他想问问她刚刚为什么要哭?她的泪一滴滴地落下来就像是砸在自己的心上,她也会在自己看不到的冷宫里独自落泪吗?
赫连奕辰独自一人走在前往冷宫的路上,这里很安静、很冷清就像是她给自己的感觉,可是暮夕寒,朕不想在这样下去了,不想再折磨你,也不想再折磨自己。
然而当赫连奕辰来到冷宫的时候,霁云跟跟霁雨一脸的惊慌,特别是霁雨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赫连奕辰心头一紧,快步走进里屋,此时的暮夕寒就静静地躺在床上,就像上次那样,她浑身冷冰冰的像一具尸体一样,呼吸、脉搏全都没有。
“她究竟怎么了?”那天晚上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看起来太虚弱,可是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已经死了一样。
霁雨已经害怕得没了主意,小姐这次发病太不正常了,距离上次还没有过去多长时间,然而霁云还是有些犹豫,这件事究竟该不该让赫连奕辰知道。
“说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赫连奕辰耐不住心中的恐慌吼出声音,霁雨像是被赫连奕辰惊醒一般,眼泪瞬间涌出,“皇上,你救救小姐吧,她会死的,会死的。”
霁云深觉不妥,小姐吩咐过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霁雨!”霁云呵斥霁雨。
霁雨泪眼婆娑地看向霁云,“云儿,就告诉皇上吧,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不是吗?”如果小姐熬不过今天晚上该怎么办?她们两个都不懂医术,宫中还有御医在呢,说不定能救小姐。
赫连奕辰听出霁雨语中的悲意,她的身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让她一个人住在这破落的冷宫里。
赫连奕辰此时已经无暇问霁云、霁雨她究竟得了什么病,他抱起床上的暮夕寒就往外走去,甚至用上了轻功,宫中的侍卫还以为是来了刺客,仔细一看却是皇上抱着一个素衣女子,此时的暮夕寒身上穿的依旧是晚宴上的那身衣服,面上的面纱虽然拿掉了,可是深夜里也没有人看到她的真颜。
赫连奕辰只觉怀里的人儿冰冷得吓人,暮夕寒,没有朕的允许,你只能呆在朕的身边哪儿都不许去,就算是死也不可以。
赫连奕辰一直把暮夕寒抱到了自己的寝宫,他下意识地把暮夕寒的脸埋入自己的怀中,“快去请御医过来。”
“皇上?”李公公不解地看着赫连奕辰怀里的女子,这个女人是哪个妃子啊?皇上不是吩咐过今天不召任何嫔妃的吗?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御医!”赫连奕辰急切道。
“是奴才这就去。”李公公急忙去请御医。
赫连奕辰把暮夕寒放在自己的床上,轻轻抚摸暮夕寒的侧脸,指下的感觉冰凉,却让他留恋不舍,赫连奕辰放下青色的帐幔,阻隔外界的视线,然后他低下头,吻了暮夕寒的额头。
在御医过来之前的这一段时间,赫连奕辰就这样坐在床边一直盯着暮夕寒看,她跟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动人心魄,她身上有一种魔力跟容貌无关,而是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神秘,让人见过一面之后就无法忘却,不然的话,自己怎么会无数次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穿白衣的样子呢?
大婚那夜,他没有揭开她头上的红盖头,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他不敢,他害怕自己看到她的样子之后就忘记了她对萱儿做的事情,所以他当夜就把她打入了冷宫,可是自那以后,只要是有嫔妃穿白衣,他就会想起她,他甚至能想象出大婚那日,红盖头下她绝美的模样。
然而御医的到来打断了赫连奕辰的回忆,“皇上,御医已经到了。”李公公向帐内的赫连奕辰禀报道。
赫连奕辰走出床帐,轻轻撩开一角,露出暮夕寒白皙娇嫩的手腕,那纤长的手指仿若天成,就算是只露出这么多,赫连奕辰亦是不情愿,这个李公公请来的怎么是一个年轻的御医呢?就没有年纪大一些的御医吗?如果此时李公公听得见赫连奕辰的这番话的话,一定会叫屈的,这么大半夜的,当值的御医就只有这一个了。
“看什么,诊脉!”这个御医怎么一直盯着她的手在看?这是什么御医啊?
那年轻的御医顿时惶恐起来,忙低下头去探上那细腻的手腕,赫连奕辰看着那御医的手搭上暮夕寒的手腕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020 醒来
霁云跟霁雨也很快赶到,静静地站在一旁,那年轻的御医探上暮夕寒手腕的一刹那,头上顿时冒出冷汗,没有脉象!这让他怎么办啊?
那御医战战兢兢地跪在赫连奕辰的面前,“请皇上恕罪,臣无能,诊不出这位主子的症状。这位主子没有脉象,身体更是冰冷,就像是···死了一样。”如果不是皇上让他为床上的人诊脉,他一定会认为床上的人已经死了。
赫连奕辰大怒,“你是怎么进御医署的?让你诊个脉都诊不出,什么像是死了一样,她明明还好端端地活着。”
赫连奕辰看着那御医战战兢兢的样子只觉心烦,“滚!”
“是,臣告退。”那年轻的御医连额头上的冷汗都来不及擦,就急急忙忙地走出了赫连奕辰的寝宫。
“去把宫中的御医都叫过来,朕不管他们现在究竟在哪里,让他们给朕立刻滚过来!”他就不相信了宫中的御医难道没有一个能知道她究竟怎么了吗?
“是,奴才这就让人去各个御医的府上去宣旨。”当霁云跟霁雨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了床上躺着的是一直住在冷宫里的皇后,谁说皇上讨厌皇后的,现在的皇上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紧张跟无助,结合前一段时间皇上对皇后的态度来看,皇后离出冷宫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你们两个倒是说说她究竟是怎么了?”赫连奕辰转而问霁云跟霁雨。
“不是奴婢们不想说,实在是我们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自打我们跟在小姐身边的时候,她就有这种病。”霁云无奈的说到,小姐从来没有跟她们两个说过是怎么回事,只是嘱咐她们不要告诉任何人。
赫连奕辰掀开床帐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暮夕寒,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他的人生就开始出现波折,他赫连奕辰从来就是天之骄子,可是他却为这个女子备受煎熬,可是就算是煎熬,他也要她留在自己身边。
霁云跟霁雨在旁边站着,隔着床帐也不知道皇上在里面对小姐做了什么,她们心中也是万分焦急还有深深的担忧,小姐她该怎么办啊?
此时床帐内的暮夕寒突然有了动静,赫连奕辰低下头去清楚地看到暮夕寒的眼角流出一行清泪,滑入发间,只余一行泪痕,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为暮夕寒擦干眼角的泪痕,漂亮的唇覆在暮夕寒的耳边说到:“醒过来吧。”
暮夕寒昏昏沉沉之间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赫连奕辰的声音,她挣扎着睁开眼,赫连奕辰的脸慢慢变得清晰起来,“霁云、霁雨呢?”刚一睁开眼她就发现这里不是冷宫了。
赫连奕辰冷冷地看着暮夕寒,自己为她这么焦心,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只能是问她的侍女在哪儿吗?
“小姐!”霁云跟霁雨听到暮夕寒的声音也顾不得其他,就掀开床幔,走到了暮夕寒的窗前,霁雨更是哭出了声,暮夕寒握住霁雨的手,“雨儿,我吓到你们了吧?我没事的,别担心。”
“小姐。”霁云知道暮夕寒是在故意安慰她跟雨儿,小姐的身体明明就是越来越不好了。
“暮夕寒,你最好现在就告诉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没有脉象、没有呼吸、浑身冰凉,还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