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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点眉目了,到时候,他将率领血猎,将那里夷为平地!
罗幻站在路斯坦家里,呆呆地望着窗外,这个他们共同的家,遗落了多少美好的记忆,可现在,显得如此孤寂。三年了,这三年来,罗幻每天都会回到这里,她多希望自己一开门,那个呆瓜就坐在沙发上,朝着自己那么淡淡一笑,眼中仍是那种溺爱与温柔。可是,一天又一天,迎接她的,只有无边的寂寞,她不敢在这里睡,漫漫黑夜,带来的,会是更多的思念与痛苦。她们分开的时间,远比相处的时间要久,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思念和爱意却越来越浓。她每天都是回成风那里睡,成风对自己好的真是无话可说,三年相处下来,发现他根本就不是自己以为的花花公子,他对罗幻非常专一,三年了,罗幻依旧没有答应他,他依旧对她那么好,可是,再好又有什么用,自己的心,已经挤不下任何东西了,被路斯坦塞得满满的,已经不留一丝缝隙了。罗幻的日子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每天按时吃饭,不去上学,出门就是去路斯坦的家,晚上再回来睡觉,她完全把自己封闭在了一个孤独的空间,那个空间里,只有她与路斯坦的回忆,她对路斯坦的伤害,她对路斯坦的愧疚,她对路斯坦的思念……一切的一切,只关于路斯坦。
成风以为自己能够打动罗幻,三年了,自己无微不至,可一切的努力没有任何回报。看着罗幻一天天瘦下去,每天像丢了魂一样,他就是想不通,这是为什么,那个叫路斯坦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为什么都失踪了,还在这样折磨着罗幻。罗幻为什么会对那个负心人如此死心塌地,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成风不知道,他不知道任何事情,成英森仍然没告诉他任何关于血族和血猎的事情,他只是以为路斯坦留下罗幻一个人走了,而罗幻却还在痴痴等待,独自伤心。
第蔓,既不在第七空间,也不在第三空间,而是第四空间,这里是她每次失踪时去的地方,没有任何人会想到她会去那里,没有人知道她与这个空间的故事。那天,她把路斯坦抱到了这个空间,只是给第七空间的血族留了个信息,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且发誓自己要把路斯坦治好,还给他们一个从前的族长。而血族的事情则暂时由路斯坦的父亲负责,因为正式族人下落不明,血族人便不再踏出第七空间一步,专心地研究对付血魔十字架的方法。而这三年,对第蔓来说,是最痛苦的。无论是罗幻对路斯坦的思念,路斯坦受到的折磨,都不及第蔓受到的痛苦。她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遭受如此巨大的痛苦,却无能为力,多少次,看着路斯坦浑身露出的森森白骨,她多想举起剑给她一个了结,但她又做不到,她只能把路斯坦关在一个人形铁盒里,不让她动弹,防止她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每天还要收起任何情绪,寻找救路斯坦的方法,身心的多重折磨,令第蔓憔悴到让人震惊的地方。身边的人自然也看不下去,可是,劝也是没有用的,毕竟,路斯坦还在遭受那样的痛苦。第蔓每天看着路斯坦,却不敢随意触碰,以为一碰,她那脆弱的皮肤就会碎裂,露出被虫子啃食过的血肉甚至是骨头。
第四空间,是鬼魂的管辖区,鬼魂族族以医术著称,精通这种医术与巫术,擅长用各种蛊,而血魔十字架上的蛊,也是来源于此,只是,当初制这个蛊的人早已不在,现在他们只能靠留在路斯坦体内的虫子和性质,来重新研究这个蛊的来源和治疗方法。这是一个非常漫长和浩大的工程,他们要穿梭于各个空间,寻找任何与这个蛊相关的信息。三年了,对于一个完全失传了蛊术,三年的研究完全不算得上是长,很多时候,三年,也许什么都无法发现。但是,他们不能放弃,毕竟,躺着的,是血族族长,而来求助的,则是第蔓,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也是这个空间未来的继承人。
路斯坦躺了已经三年了,生不如死,除了这个词,她也想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过去的三年了。每次看到第蔓留着泪举起剑的时候,她是多么欣喜,可是,又每每望着那剑被扔在一边,她连死亡的权力都没有,毕竟,自己是血族族长,毕竟,她还有挂念的人。现在,血族怎么样了,是不是父亲在那里撑着,现在的罗幻怎么样了,罗幻,突然想到这个名字,她多想仍然看看那个如同阳光一样的笑脸,她很想再那样淡淡的笑,可是,她连笑的力气都没有,无时无刻,身体不在痛苦着,而思念着罗幻,更加痛苦。幸好,还有第蔓陪在身边,她知道,自己是有多对不起第蔓,多么辜负她,可是,她没办法,自己的心,自己也控制不了。三年了,每天都是数着日子过着,数着自己活了多久,数着第蔓陪了自己多久,数着多久没见到罗幻了。有时候,第蔓和罗幻两个人会轮流出现在自己的大脑中,然后想着想着,就只剩下罗幻了,无论如何,自己的心,还是狠狠地偏向罗幻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完全不恨罗幻,有的只有无尽的思念。她一遍又一遍回忆两人相处的时光,她努力回避罗幻是否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自己的,她在感情上,完全陪着主观意愿做着判断,从不去管是否公平。
“我要出去几天,你好好照顾血族族长。”第蔓淡淡地交代着身边的侍女,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路斯坦了,无论内心如何痛苦煎熬,表情和语气都可以做到那么淡然,似乎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是,少主。”侍女毕恭毕敬地回答。
当第蔓出现在罗幻眼前时,罗幻正好在路斯坦的家里。罗幻有些晕眩,怎么突然多出了如同仙女一般的人,而自己竟然毫无察觉。“你、你是谁?”罗幻看着这个人,这里多久没有人来过了,她和路斯坦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见有外人来过,而这个人,光明正大地进来了,说明她又钥匙,她和路斯坦是什么关系?“我?我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什么!”罗幻差点跳起来,“你胡说什么啊,这个房子是路斯坦的,是我和路斯坦的!”“我是路斯坦的未婚妻。”第蔓淡淡地笑了。罗幻呆在了那里,那样的笑,和路斯坦一模一样的笑,那微翘的嘴角,那不屑一顾的表情,那冷峻的眼神,完全就是路斯坦啊。“路,是你吗?”罗幻竟然伸出手,去抚摸那抹微笑。“我不是路斯坦,我是第蔓,路斯坦的未婚妻。”罗幻的手停住了,突然又抓住第蔓的衣领,“路斯坦呢,她怎么样了,告诉我,她没有死,是不是!”面对罗幻的情绪变化,第蔓有些暗自吃惊,原来,路斯坦喜欢这样的女人,是的,自己和路斯坦相处太久,太了解对方,自己甚至已经变成了另一个路斯坦,所以,路斯坦心中一直有自己,可不会那么深爱自己,以为,那太可怕了。第蔓把罗幻的手放下,“她不会死,可是,”第蔓顿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可是,遭受了更大的痛苦,你自己应该明白,血魔十字架的恐怖鱼残忍。”罗幻坐到床边,无声地哭泣着:“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做,呆瓜,我想你!”第蔓也坐下来,她知道,自己必须赌一把,赌路斯坦深爱的女人,是否也同样深爱着她,赌罗幻到底能为路斯坦付出什么,否则,路斯坦要继续受那样的折磨,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或许会是永远。
“你知道怎么才能帮她吗?”罗幻哭了一会,眼睁睁地看着第蔓,无论第蔓是谁,只要能就路斯坦。“这要看你。”“我?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啊。”“想办法搞到血魔十字架!”“什么!可是,可是……”“等你拿到了,就放到这里来,我承诺,拿到之后的一年内,能治好路斯坦。”第蔓走了,留下一句话,她手心全是汗,她知道赌注有多大,如果罗幻说出了路斯坦没有死的事情,血族,绝对会遭到灭族之灾!
“血魔十字架,路……”罗幻傻傻坐着,喃喃地说着,似乎在权衡,似乎又只是单纯地自言自语。但是,至少知道路斯坦还活着,还有救她的机会。罗幻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每次都要留那么艰难的选择给自己,忠诚和爱情,为什么永远要折磨着我!
罗幻回到成风那里,看着成风,突然又想起了路斯坦,竟然笑了一下,然后便睡去了。成风看在眼里,自然欣喜若狂,看来,罗幻已经一点点走出来了,自己的努力终于开始有回应了!这晚,罗幻睡得很好,第蔓远远地望着罗幻的一举一动,看到她的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只要等着就可以了。虽然自己没把握,但是,她知道,为了路斯坦,罗幻无论如何都会把白魔十字架弄到手的。
☆、战争
“主人,已经搞定了。”望着地上跪着的人,成英森兴奋地站了起来,“太好了,通知所有血猎,我们将展开一场大战,让他们做好准备,一星期之后,来大殿集合!”“是,主人。”低下的人瞬间离去,成英森得意地笑着,终于,可以解决了!
罗幻自然也接到了命令,心头一惊,大战,什么样的大战,还是和血族吗?离第蔓来找自己已经又过去了半年,不知道路斯坦怎么样了,难道是治好了,所以要展开大战?还是因为不在了,所以可以展开大战了?罗幻越想越头疼,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不等一等,自己的计划才刚开始啊。
“老婆,怎么了,眉头皱这么紧?”成风连忙扶住罗幻:“哪里不舒服吗?”罗幻望着眼前已经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甚至更好了,可是,自己的心,始终牵挂着另一个。可是,已为人妇的自己,路斯坦还会接受吗,无论怎样,自己是会被唾弃的吧。更何况,自己……哎,以前的种种都只能是回忆,仅仅是回忆而已。这一次,究竟发生了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星期的时间,过得很快,罗幻稀里糊涂地就跟着去了第七空间。她贪婪地呼吸着这里的空气,这里,才是路斯坦真正的家,自己,终于来了,可是,她在吗,她,还在吗?血族也早就准备好了防御工事,似乎就等着血猎的到来。对血猎来说,第七空间就像个天堂,繁华,却又那么自然,各种动物植物随处可见,鸟儿在头顶盘旋,兔子在脚边嬉戏,一点都不怕人,高楼与植物互村,安静又美好。血猎被眼前的情景震撼了,不过听说血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又瞬间打起精神来。他们在一处空地扎营,然后观察周围的形势。可是,远处的高楼与街道,只能看到血族仍然正常地在生活着,完全没有要战争的局势,难道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罗幻望着远处不同的建筑和川流不息的人群,她多希望自己能看到路斯坦的身影。但是,她又希望看不到路斯坦,因为现在的他们,仍然是属于对立状态的。人生总是充满了矛盾,爱情在矛盾中停滞不前,无法做出明确的选择,自己反而深陷于此。罗幻叹了口气,突然想起成风,她感到成风已经开始怀疑了,怀疑她的秘密,怀疑他老爹的秘密,但是主人还是没有透露给成风任何事情,这次行动,成风也是一无所知,主人只是说,要带自己去疗养,任凭成风怎么问,怎么求,都没告诉他去的地方,更没有带他前往。她看到成风眼中的迷惑,看到他的异样,似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