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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取人-大排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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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变?”林向轻嗤一声,抬头示意赖思归,“你问问她,如果我们改变了什么,这一切还会发生吗?”
      “林向。”赖思归叫。
      羽姐看了他们一眼,语塞。
      林向站起来,偏偏头,问赖思归。
      “敢么?”
      二十五层的高度,人站在方形底座,围栏形同虚设,脚边宛若万丈悬崖。
      赖思归仰仰下巴,“谁怕谁孬种。”
      这是严慕第二次看见赖思归跳舞,上一次,她站在自己学员面前,俨然经验丰富的老师,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细致地分解,比往常多了几分耐心和柔和。
      赖思归和林向都换了衣服,赖思归穿着很细的高跟鞋,马尾解下来,长发张扬地飞起。
      只有一个台子,两人用斗舞的形式开场。
      随机的摇滚音乐,性感的舞步,力量和美的结合。赖思归两手抓住钢管,整个人在杆上快速翻飞倒挂,她岔开一字马随着音乐在空中旋转。
      羽姐登时就拍起手来,“喔!”
      风吹着音乐飘得很远,像要在空中绽放绚丽礼花。
      一节舞毕,赖思归两腿勾住钢管,抱手,盘腿横着坐在杆上,翘起嘴角。
      瀑布般的栗色长发垂向地面方向,肆意飘扬,跟她整个人一样张狂。
      林向不甘示弱,一上来就单腿勾管,单手抓杆,另一手抓脚与钢管呈九十度,在鼓点声中旋转变幻。
      林向柔韧度不比她,自然有其他取胜的地方。他抓住钢管,撑起身体,横行在空中,浑身力量只靠两手力量撑住。
      你一定见过平地的太空舞步,帅么?
      那么钢管舞中的太空步,绝对称得上惊艳。
      林向可以抓着钢管正向走,还可以倒过来反向走。
      他是靠绝对的力量,克服地球引力。
      一曲毕,赖思归换了上来,她脱了高跟鞋,单手抓管,身体离管,像敦煌壁画里的天女飞天,绕管飞转,身轻如燕翩若飞群。
      她临空腾飞,气势如虹。合手下飞,优雅贵胄。
      看似随性,灵气若仙。
      她将一整套飞天动作融进音乐里,将传承千年的文化化作自己的舞蹈。
      严慕目光灼灼,视线落在她身上,未曾离开半分。
      这次,赖思归收住动作,靠着一只脚抓力,和另一脚脚掌的支撑,站在了直径不过四公分的钢管上。
      她眼眸轻转,翘起兰花指,像在鬓上插花。一整个下午,目光终于看向严慕。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轻轻一撞,刹那风停。
      红阳微斜,橙光打在日色中,时间有一瞬间的停止,只剩下心动的声音。
      音乐又起,赖思归示意林向,多年配合,默契十足。
      林向飞身上管,双人协作比单人发挥更考验两人的技艺。两个人在一根管上,不是花样技巧就能完成,更重要的是互相信任和默契。
      赖思归与林向分站两侧,两手抓杆跃身向上,身体悬空横挂在钢管上,像两面迎风展开的旗帜。鼓点渐快,动作变幻,林向抓住赖思归的手,两人钢管上借惯力转圈。
      赖思归像在母胎里的婴儿,身体蜷缩,整个身体被抛出去。二十五楼的高度,她睁开眼,悬崖下的风景一晃而过,一圈又一圈。
      在钢管舞里,当一方将身体的重量交给另一方时,就是把性命和荣誉一起交给他。
      赖思归叉开腿,手上用力翻到上面。
      音乐未停,两人身体平行,一人在上一人在下。最后一个拍子,两人以沉睡的姿态蜷在钢管顶端,以毫无防备的自由落体状迅速下坠。
      台上的动作惊险,羽姐惊叫了一声。
      这个动作他们玩过很多次,三米的钢管高度,只要控制好腰腹,不会有风险。
      赖思归却在最后一刻,心里猛地一抖。
      几步远的严慕,看见赖思归突然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毫不犹豫扑下去,几乎不求章法。

      ☆、第四十五章

      ?
      天高云阔,风吹日斜。
      舞伴之间的默契,是一种不可言说的感应。状态和动作是否到位,只要一个余光就够,观众甚至未能察觉。
      三米高的钢管,从顶端掉下来只是眨眼的功夫。
      赖思归以前练舞时受过伤,从一米多高的地方,头下脚上失手栽下来,伤到脖子,三个月动不了。
      舞馆每次开班带新学员,他们教给新学员的第一件事是,把钢管舞当成一种运动,而不是舞蹈,运动要量力而行。
      跟在高速上开车是一个道理,这种运动严忌疲劳驾驶,严忌酒后驾驶。
      规则谁都懂,依旧有不少人抱着侥幸的心理,事情未临头,胆儿总比别人壮。觉得世上千千事万万人,不会那么巧,倒霉的就正好发生在自己身上。
      林向刚出院没几天,体力和精神都算不上好。疲劳和酒后,这两样他都占了。
      赖思归没有反应时间,下扑的动作是一种本能。
      大腿内侧的肌肤和钢管急促摩擦,发出短促刺耳的奇怪声音。
      “啊——”有人尖叫。
      严慕心头一紧,抄在裤兜的手像被烫着一样,狠狠一缩,立刻冲上去。
      极速下坠在最后一刻戛然而止,在离地面不到十公分的地方。风吹着她的长发,在空中像炸开的烟花一样乱飞。
      赖思归像一只倒蝎子,双腿勾管,手紧紧揪住林向横向蜷缩的上身。
      居然还能摆出一个不算狼狈的造型,稀稀疏疏的掌声从身后传来。
      有人几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
      林向转头,对上赖思归的眼睛,懵了懵,下一秒混沌的大脑立刻清明过来,手臂一撑从地上站起来。
      赖思归滑到地上,背靠着钢管,眼光像刀一样。
      “伤到没有?”林向焦急地问。
      手刚要碰到赖思归的肩膀,他听到一声低喝,“别动她。”严慕面色不善,声音带着森冷的警告,林向的手尴尬地顿住,。
      音乐停了,日光也软了下来。严慕蹲跪在赖思归身侧,俯身盯着她,深幽幽的眼看不出情绪。
      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女生远远站在顶楼的铁门旁,拿着手机,还有点意犹未尽。其中一个女孩跃跃欲试,想过来搭讪。另一个看见地上碎掉的红酒瓶,还有他们几人的表情,拉了拉同伴的衣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才冲比较年长的羽姐笑了笑。
      “不好意思。”机灵点的那个解释道,“我们听说顶楼风大,想上来吹吹风,希望没打扰到你们。”
      羽姐还有点后怕,心突突直跳,尽量和善地对两个女生笑笑,“没事。”
      “那我们先下去了。”那女生看了眼天台边缘道。
      另一个却不太甘心,咬了咬唇,目光落在穿着黑色衬衫的高大男人脸上。男人胸前的扣子掉了,V字开到很低,健硕的胸肌若隐若现。
      女孩攥了攥拳头,走近了点开口问:“你们是舞蹈老师?在底下有开班吗?”
      赖思归的黑色小背心湿透了,脖子以下领口以上,白色肌肤上凝着细密的小汗珠。她的胸口上下起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咬着牙,眉头轻轻蹙起。闻言她的桃花眼扫了过去,目光带过严慕的脸,她喘着气挑起嘴角,意味不明地轻呵一声。
      严慕抬起眼皮,顺着她的视线瞥了女孩一眼。
      等不到回复,女孩有点尴尬,以为他没听清,正想再问一遍,撞见他突然投来的目光,脸上微微一烫。刚要扯开笑时,那男人已经面无表情看向别处…
      没人回答,羽姐正要说话,反倒是林向开口了。
      “你们想报班?”
      “对啊,看你们跳得很棒,很过瘾呢。”女孩高兴道。
      林向低头扯了扯嘴角,“可惜我们不开班了。”
      “……”
      两个女孩拉拉扯扯下了楼,被她们这么闹了一下,赖思归的脾气下去了点,她缓过去后,撑着手想自己站起来。严慕终于看清她的大腿内侧,海风阵阵,她的腿抖了一下,腿间血水的红色在日光下闪了闪。
      严慕咬紧后牙槽,抓住她的胳膊,轻松往上一提。
      “别碰我。”赖思归出声,她盯着路前方,不看他们任何一人。
      林向伸到一半的手又是一顿,抬眸,恰好与严慕对视了一眼。
      “……我来吧。”羽姐走过来扶住赖思归的手,对严慕说。
      她们走得很慢,电梯合上门后,严慕转过身,看见林向一个人颓丧地靠在墙上,眼睛盯着地面,像只落寞的丧家之犬。
      林向察觉到他的视线,抬眸,扯起嘴角却没有笑,“还想再打一次?”
      严慕没搭话,走出去,捡起楼台上赖思归丢下的裙子和背包,大手在上面拍了两下,拎在手中。东西在他手里变小很多,他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抬脚往回走。
      路过林向时,严慕脚步停了一下,他偏过头,目光冷冷落在他身上,最终一句话也没说。
      ********
      地下室闷热,风扇慢条斯理送出热风。赖思归坐在木地板上,一脚跨起来,她手里捻着棉签给自己上药,羽姐帮她处理另一边。
      严慕进来时,羽姐正在劝她,“去医院吧,让医生处理,万一留下疤就不好了。”
      “不用。”赖思归轻轻吸气。
      羽姐说:“以后夏天穿短裤短裙就不好看了。”
      赖思归笑笑,她低着脖子,随口道:“那就不穿,没所谓。”
      她本来就不常穿短裤,之前送快递时,练舞练得少,腿上光滑白皙自成风景,偶尔还会穿一穿。自从重新在舞馆教舞,大腿多少都会留下淤青,她基本就把短裤收起来了。
      严慕现在想起来,她最近确实都是穿长裙出门。他有时候在床上会故意去摸那几处淤青,撩得她缩起腿轻颤,事后总忍不住还要多说几句荤话逗她。
      赖思归只有这个时候语气是娇软的,瞪着他骂“混蛋”。
      通常情况下,她是那种——你混她一定要比你更混的姑娘。
      严慕想起她嫣红的脸颊,含水的桃花眼,火气降了几分,将她的东西搁在稍微干净点的地板上。
      赖思归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羽姐瞧见他俩的神色,想了想,擦了擦手站起来,说:“让你们一闹,我都忘了我还有事,得先走。”
      羽姐拿了支干净的棉签递给严慕,“最好还是去趟医院,夏天要是发炎就遭了。”
      “我知道,谢谢了。”严慕说。
      羽姐走后,严慕环视了一圈情况一次比一次糟糕的舞馆,随手把棉签弹到地上。赖思归眉毛动了动,余光瞥见停在跟前的皮鞋,她垂着眸继续擦药。
      大腿内侧的皮肤嫩,极速的摩擦使腿跟有些地方,皮都掀起来,火烧似的疼。
      头顶的灯光被挡住,赖思归咬住牙,双唇紧抿,额头渗出更多的汗,喉咙里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严慕抱着手任由她自己弄,没有帮她的意思。
      赖思归的侧脸绷紧,棉签碰到伤口,腿控制不住地发抖。
      “……唔”,她的喉咙溢出一点声音,声音很快又被咬住。
      手突然被狠狠拽住,赖思归满头大汗,发丝黏在脸上,她用力往回抽手。
      “你他妈给我放开。”
      严慕的火气噌到顶,他压着火,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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