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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顾易臣忽然开口道:“害怕的话就哭吧,可以当我不存在,不用逞强。”顾易臣说完打开了音乐。
悠扬却又悲伤的乐声缓缓传来,叶依依记得这首歌,这首《youngandbeautiful》
,她甚至还能哼唱上几句,歌手一遍遍唱着:willyoustilllovewheni'mlongeryoungandbeautiful(当我青春不再,容颜已老,你是否还会爱我)。
这是《了不起的盖茨比》电影里的歌,她很喜欢莱昂纳多。那一年她和阿司一起看过这本书,可后来电影上映,只有她一个人在电影院哭的稀里哗啦,为了死在游泳池的盖茨比,为了在电影院孤孤单单一个人的她自己。
没想到今天偏偏又听到了这首歌,她并没有忘记阿司在等待着她这件事,可是……
现在这个样子,她该如何去见他呢?不去见,三年多的等待要这样付之东流吗?
阿司……
阿司……
眼泪又从眼睛里滑落了下来,叶依依浑身无力,恐惧消散以后那药物又冲击了她的身体,叶依依颤抖的喃呢:“为什么偏偏、偏偏在今天,偏偏我要……遇见这种事情……”
“这个世界没有对任何人温柔。”开着车,顾易臣优雅迷人的磁性嗓音传了过来,叶依依缓缓的抬起头,水雾朦胧中她望着他英俊的脸,呼吸更加絮乱了。
如果今天没有这个男人,或许她这一辈子都毁了吧。
这个世界的确没有对任何人温柔过,但是你却对我温柔了。
身体灼热的有些疼,叶依依感觉自己身体快要烧起来了,望着眼前的一切又要变得光怪陆离了,叶依依艰难的抬起手,一把按住了顾易臣的手臂。
顾易臣蹙眉:“很危险,你乖一点。”
“带我去,我要去见他,阿司,皇、皇家酒店……”额头上垂落下汗珠,努力隐忍着不让自己失控,叶依依咬着牙道。
她觉得她必须要去见阿司,一定要去见他才行,她的内心有种预感,如果在现在留在顾易臣的身边,她就一定回不了头了。
她明晃晃的看着阿司就在她的面前,那里有一条路她走过去就可以牵住阿司的手,然而偏偏在阿司的旁边也有条路,那里站着顾易臣。
顾易臣的眼神暗了暗,他的车就停在皇家酒店,但开始他的目的地不是这里,再向前一点点就是沐桐的公寓,这个时间他肯定在家。
只要再向前一点点就可以了,就能带她去了,沐桐的话一定有办法让她身上的药效散去。
然而——
叶依依,你不该在这种时候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明明亲口答应专属于我,怎么可以说要我送你去别的男人身边。
我说过的,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了!
顾易臣停下了车,转头来抓住她的手,俯身凑近她。他的手穿过她的发,声音像是撒旦的细语一般迷惑人心:“真的要去吗?明明是我来救你了,却要去到别的男人身边吗?”
叶依依漆黑的水眸茫然的望着顾易臣,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望着他,樱唇不自觉的凑了过去,顾易臣伸出手,一根手指轻轻抵在她面前,“告诉我你现在选的是谁,告诉我,就不让你这么难受。”
叶依依的身体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啃一般,她难受,难受极了。
选择,选择谁,选择了就不能有退路了。
阿司,她要选阿司,阿司是她的初恋,他是笑容清俊的少年,哪怕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衣也能穿的很有味道,头发碎碎的软软的,他、他总是和她在一起,虽然离开了,可是他现在回来了,一定是为了她回来的。
他们彼此相爱,没有说过分手,所以、所以她一定还可以和阿司在一起,像以前一样。
像……以前……以前怎么样呢?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样的呢?脑海里为什么浮现出来的不是阿司的脸,而是顾易臣呢。
“你是专属于我的。”他的声音磁性冰冷,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啊,其实早就该知道的,她和阿司未来的道路,并不可能交汇。
卡片上都写了啊:回程机票我已经订好了。
他虽然回来了,却还是会走。而她呢,她——被抓到了致命的把柄。渴望被某个人拥有这个愿望,被顾易臣轻易的实现了。
在我需要人陪伴的时候,在我受伤生病的时候,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是他来了。他没向我索要什么,他说,因为你是我的。
其实,我知道,或许我只是太感动了,可现在,对不起阿司,因为这份让我心脏膨胀的感动,我可能要做很蠢很蠢的事情了。
对不起,今夜……没办法去见你了。
“顾、顾易臣。”眼泪从眼里落下来,叶依依抓着他的手臂,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柔弱可怜。
请你抱紧我吧,在这个时候,温柔一点。
顾易臣的心猛然间被刺了一下。
在这种时候逼着她做这种选择,他是不是太过分了。她已经被药物伤害到神志不清了,他还要她做什么选择。
“即使不选择我,今天也不会放你走,因为现在你是专属于我的。”顾易臣挑眉。抚摸着她的发说。
不论如何,哪怕她会后悔,也不能放开她了。她是他的猎物,他绝不可能轻易放手。与其放手让她去别的男人那里,不如此刻就让她彻底专属于他。
抱着浑身无力的叶依依走入酒店,在总统套房1002房内,顾易臣将叶依依放在了床上。
叶依依浑身瘫软,躺在床上小口小口的呼吸,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刻自己隔壁的房间,就是与阿司约定相见的房间。
所谓命运,所谓造化弄人,所谓有缘无份,或许种种都在这其中。
☆、【71】在后悔第一次交给我吗?
夜色初华,酒店的房间里已经飘满了绮丽的玫瑰色,顾易臣抱住叶依依滚烫的身体,难以压抑身体切实的渴望,尤其是在药物的驱使下,会笨拙的回应着他的她。
热烈而又灼热的吻,缠绵难分,顾易臣抱进她柔软的身体,不再压抑自己,进入她的身体。
他的紧致叫他呼吸停滞。
她应该是第一次……
好紧。
“唔——”叶依依微微簇起了秀眉,顾易臣抚摸着她的脸颊:“疼吗?”
叶依依水眸荡漾着盈盈的水波,迷离的望着他,几欲哭泣:“不、不要,不要停下来。”
疼的感觉还是有的,然而比起痛楚,这该死的药导致的身体的难耐早已经将她逼到了极限。
如火一般持续燃烧热切的欲|望,让情窦初开的叶依依几乎哭出来,她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
为什么会这样,好羞耻,向男人乞求什么的,明明她连一点经验都没有,却这么做了。
顾易臣触碰到她火热到不行的身体,猜到她大概也到极限了,虽然会痛,不过身体比起难以忍受痛觉,更难忍受的是陌生的骚动与快感吧。
“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一切都会过去的。今夜就尽情沉沦吧。”俯身下去,顾易臣声音沙哑魅惑,叶依依感觉到胸前一点被含住,禁不住呻||吟出声:“唔,啊——”
顾易臣刺激着她,更加深入她的体内,之后疯狂的索取了起来。
在药物的催化下,叶依依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陌生到令她害怕,却又不自觉的沉沦。
顾易臣望着她绯红的脸颊,激吻着她甜美的略微有些肿起来的唇,纵||情到难以自拔。
他一向都知道的,对于男人来说,纯洁的诱||惑力有多大,越是看过了这世间的丑恶,物||欲横流的疯狂,就越是难以抗拒那一抹纯色。
她在他身下绽放如花,像一朵晚香玉,代表着危险的欢愉。
他,向来节制,自控力很强的他,在她面前也难以自制。
“叶依依,多亏了这药,不然我一定会伤了你。”顾易臣抱着她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叶依依感觉到他似乎说了什么,但她早已神色迷离了,只能依照着本能抱住了他的脖子。
一整夜的索取,疯狂的欢||愉,到后来叶依依根本就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一直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叶依依在溺水一般的疲惫中缓缓的张开了水眸。
刚想抱她去洗澡的顾易臣望着她漆黑的眸子,停下动作伸出手把她的发撩到了一旁。
叶依依眨了眨眼睛,一言不发的咬住了下唇。
“在后悔把第一次交给了我吗?”顾易臣问。
叶依依想了想,声音沙哑的开口:“谢谢你,来救我。”
顾易臣从一旁拿起杯子含了口水,抱她起身勾住她的下巴用唇把水渡给了她。
叶依依的脸颊飞上红霞,清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和他变得这样亲密无间,她还是满满的都是别扭。
但,这种感觉她不讨厌,只是不自在。
瘫软在顾易臣的胸前,叶依依窘迫的小声道:“谢、谢谢。”
心跳很快,感觉七上八下的,叶依依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就觉得脸颊不受控制的发烫,现在连看都不敢看他。
顾易臣微微簇起了眉头,这份莫名其妙的客气让他有些不耐。明明刚才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清醒过来之后这个女人却表现的浑身不自在,真是让人看的很不爽。
“叶依依,你的道谢总是很多余。”
叶依依怔了一下,不太明白的抬起头来茫然的看着他。
顾易臣的桃花寒眸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温度,看着她仿佛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之事根本就是很平常一样。
“那些绑架你的人,很可能是冲着我来的。有人想害你,很大的可能是缘由我,因此我才去救你。你身上中了那种必须和男人做才行的药,我是男人,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不可能真的做一个柳下惠,何况你是我的私有物,和你**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你听好,我们之间并不存在感谢这样的事情,所以收起你多余的谢意,做一个合格的私人助理。”
叶依依望着他那张俊美无比的脸,脸上的红霞随着内心的冷静渐渐的也消散了。
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到底在心跳不已,不安什么啊。
这个男人可是顾易臣啊,他女人无数,她不仅仅是万花丛中最不起眼的一个,还是他没兴趣的一个。说起来他就对自己本来就没什么兴趣,这一次和她做,肯定也得不到什么快感,说到底都是因为她被注射了药物。
她还真是想太多,第一次什么其实没什么重要的啦,那种第一次献给了某个人就一生注定是这个人这种纨绔思想她可没有。
“哈哈,是我、是我太过紧张了,不过还是谢谢你总裁,我一定会好好做一名私人助理报答你的,你放心好啦,哈哈。”扯过一旁的柔软丝被,叶依依裹在身上向床的另一边挪动道:“我去清理一下。”
顾易臣望着她艰难的样子,微簇了眉头:“我抱你去。”
叶依依艰难的下了床,站起来笑:“没事的,我自己可以去。”叶依依说完身子一软,整个人向地上跌去。
“喂!”顾易臣急忙站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来看着瘫软在床边的叶依依。
他总觉得这女人有些不太对劲,感觉怪怪的。
“还是我抱你去,你这样子根本没法走。”顾易臣说完就势要抓叶依依的肩膀——
“我说了自己能走!我又不是残了!”叶依依抬起头,生气的怒视着顾易臣,语气非常的坚定,甚至带了丝丝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