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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冰冷得像死人一样的手指在脸上划过,林颜夕顿时打了一个冷战,甚至一阵阵的恶心。
下意识扭头躲开他的手,“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你该知道的事不是都已经知道了?”
“你这是明知故问,看来你还是不老实。”而话音落下,突然伸手‘啪’的下拍在一旁的开关上。
“啊!”电流穿守身体,一阵阵刺痛遍布全身,林颜夕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不过几秒的时间,可林颜夕却觉得似度过了几个小时一般。
雪狼终于松开了开关,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又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缓解着身上还没有消失的疼痛。
“怎么样,这次学乖了点没有?”雪狼边说着一把捏住她的脸,“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得到我要从这里经过的情报的。”
这个到真的不是林颜夕不说,而是她的确不知道,可她不知道窦鹏鹏却是知道的,他是执行这次任务的带队人,任务是他接的,负责联络的事自然也是由他来做。
可这些林颜夕却更不能说了,如果通通的把事情都推到窦鹏鹏的身上,那他一定比自己更惨。
也许她现在做不了什么,但至少可以为他分散一部分的注意力。
于是也不再装糊涂,看着雪狼再度露出笑容,“没错,我都知道,我不但知道你是谁,知道你为什么会经过这里,更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消息,只不过……就看你有没有本事问出来了。”
不等她说完,雪狼就知道自己被她耍了,松开她手,又拍下了开关。
不同于上次,林颜夕紧紧咬住牙关,即便是在再痛也没有叫声来,眼睛更是狠狠的盯前眼前的人,甚至露出几分笑意。
即便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笑容有多狰狞。
可却真的让雪狼一愣,在于她对视之下,竟败下阵来,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身体被电击,剧烈的疼痛简直难以忍受,她却还要死死的忍着不发出任何的声音,这简直是让她承受了更大的痛苦。
于是在这比第一次还长的电击结束的时候,她终于再坚持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雪狼,晕了。”蒙面男子上前查看了一下,对着他说道,这才又问道,“怎么办?”
“还挺能抗的。”雪狼下意识的说道,不过随后目光一厉,弄醒她,关到黑屋里去。”
林颜夕是被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浇醒的,虽然是大夏天,可在丛林的深夜里,温度并不高,又被这么一激顿时一个激灵。
可随着她醒过来,却也又感觉到了身上的痛感,忍不住一阵闷哼。
大口的吸了几口气,缓解了些才向一旁看去。
可此时趴在地上的她,即便向一旁看去,却也只能看得到一双脚在她的身边。
还没来得急注意这里已经不是刚刚行刑的地方,那人已经一脚踢在她的身上,“好好享受一下吧,这种机会可不是谁都有的。”
林颜夕没有听明白他什么意思,可随后他就明白了,那人说完话,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房间内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线。
她也明白了,对方虽然放弃了严刑拷打,但绝对不是放过她,这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来审讯罢了。
不过这样到也不错,她不怕黑也不怕被关,从小她没少被关禁闭,而家里没有什么禁闭室,她几乎都是被关在没窗的卫生间里。
所以对于这样的环境不但熟悉,甚至还能自娱自乐。
虽然知道对方不会那么简单的只是小黑屋,但至少现在还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
忍着身上的疼痛坐了起来,这才发现手还被反绑着,于是就这么坐向一旁移动着,终于碰触到墙壁。
摸着木板做成的墙壁,可以确定她依旧还是在刚刚被打的地方并没有走远,只不过是换了个房间而已。
林颜夕甚至在猜想,对方会不会把她扔在这里时,另一边却又在审讯窦鹏鹏?
她记和窦鹏鹏的伤可是比她重得多,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得过去。
心里担心着窦鹏鹏,手上却不慢,找了一块突起的木板在上面用力的磨着。
身上被打,又经过了电击,可以说现在的她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到身上一阵阵的刺痛。
可虽然疼,林颜夕却没有停下,反而更是用力,每一下都尽最大的努力,减少活动的次数。
终于一根绳子被磨断,林颜夕的双手也终于获得了自由。
虽然解开了绳子,可人毕竟还被困在这里呢,所以也没什么好惊喜的。
活动了下手臂撑着地就站了起来,伸手摸着墙壁探寻着这个房间,而只没几步就摸到了转角和门。
这房间并不大,而且没有任何东西,听怕是一块多余的木板都没有。
林颜夕一阵失望,没有东西也就意味着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也就意味着她刚刚的努力几乎都是白废的。
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身上的痛处,一时竟不知做什么的好。
怔怔的站在那里好一会,林颜夕突然惊醒,黑暗中伸着手摸到了墙壁处。
再度找到了那个她磨断绳子的位置,打算去掰断木板。
可还不待她付诸于行动,一阵刺耳声音传来,让林颜夕下意识的捂住耳朵。
却发现根本没有用,尖锐得让她的头快要炸开的声音依旧传到了她的耳中,甚至还变换着节奏,让她根本来不急适应,马上变换成另一种声音,不管是心脏还是耳朵,都接受着一次次的考验。
再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林颜夕将身体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捂着头甚至都要埋在膝盖里,却发现不管做什么,根本都是无济于事。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已经分不清身上是被刚刚淋在身上的水,还是汗水的时候,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我劝你最好不要搞什么小动作,越是想法多,受的罪也就越多。”熟悉的阴郁声音响起,再次打消了林颜夕趁着在黑屋中做点什么的心思。
因为看这情况也知道,这个房间虽然没有人看守,但绝对是被监控着的,她虽然看不到四周,但却有人可以看得到她的一举一动。
这种感觉十分的不好,可她也没有什么办法,而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恢复一下体力,说不定接下来等待她的还不知有多少严刑拷打呢!
当然,只要刚刚那声音不再出现。
只可惜,她的想法是好的,对方却绝对不会如她的意,在她才刚刚放松下来时,声音再度响起。
林颜夕再度陷入那样几尽崩溃的状态中,现在她终于明白了,有的时候被打其实真的不算什么。
独自蜷缩在角落里,强忍着噪音的折磨,却发现这与被打不是一回事,也许被打的时候打着打着就麻木了,甚至到后来都感觉不到疼痛了。
可这个声音却不会,随着次数增多,时间的增加,不止耳中都已经开始出现幻听,头也似要炸开了一样的疼。
终于又忍过一次,林颜夕再坚持不住,整个人跌倒在地。
“如果你坚持就说吧,很简单,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从痛苦中把你解救出来!”那个声音似柔和了些,像个魔鬼一样在诱惑着她。
已经快失去意识的林颜夕迷糊中说着,“你做梦……”
第398章 怎么会是你
林颜夕不知道在黑暗中坚持了多久,更不知道挺过了多少次噪音的折磨,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着的,还是已经处于无意识的状态。
终于,门被打开,黑暗中透入一点点的光亮。
林颜夕吃力的抬头看去,却只来得急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直接向外拖了出去。
如果说她在磨断绳子的时候,还有些许的反抗的心思的话,那么现在却是真的有心无力。
即便双手已经得到解放,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人拖着。
而被精神折磨了不知多久的她,竟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感受到,反而有种终于逃出那个牢笼松了口气的感觉。
突然明亮的光线,让她有些不适,下意识的闭上了眼,但就在这时,已经狠狠的被丢到了地上。
林颜夕这才注意到,刚刚那有些刺眼的光线并不是之前的感受到室内光线,而是自窗外照进来的阳光。
她依稀记得,上次醒来的时候虽然也能看得到外面的光,但却暗了许多,被打的时间虽然不短,却应该没有几个小时,否则以那样的击打强度,被打上几个小时,她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那这也就意味着她竟在那黑暗的房间中,就算没有一夜,也有六七个小时了。
一想到这些,林颜夕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想到她竟被折磨这么久,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挺过来的。
而在她心里默默算着时间的时候,眼前一人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伸脚轻轻的踢了她一下,而林颜夕却像只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看她这样,雪狼蹲下身来,摇了摇头一付同情的表情看向她,“真是可怜,你说你被折磨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林颜夕没有动,也没有理会他,这次却真的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没有力气去回应。
此时的她除身体上的疼痛,精神上的折磨更让她崩溃,此时趴在这里,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似乎都没有。
雪狼没有得到回答,却并没有生气,这次竟多了几分耐心,伸手拉起她的头,迫使林颜夕向外面看去,“你看看外面,阳光、景色、大自然是不是都很美好?”
“可这些,你都享受不到,你只能躲在那个发霉的黑屋子里,倍受折磨,你说这样的人生会有多么的失败?”
听着他的话,林颜夕无意识的向外看去,从最初的刺眼,到慢慢的适应了这样的光线。
而看着外面的阳光,林颜夕忍不住深吸了口气,却似乎闻到了青草和泥土的味道,突然间竟觉得他说的是对的,这样的阳光,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竟是奢侈的……
也许是感受到林颜夕情绪上的软化,雪狼露出几分狰狞的笑容,随后又轻声说道,“你说你在这里受这样的折磨,吃这样的苦,你的部队你的上级知道吗?”
“没有人知道你是死是活,也不会有人关心你受过多少折磨,他们只知道你被俘过,以我对你们军队的了解,当你被抓的那一刻起,你的军人生涯就已经毁了。”
林颜夕恍惚中听到他的话,意识开始渐渐的飘忽,她想到林建文,那个从没有见过的亲生父亲,还有养她照顾她这么多年的林万年。
甚至竟想到了那些她以为已经遗忘了儿时的记忆,被一群陌生的孩子围着,骂她是叛徒的孩子,边骂着一个石头砸了过来,鲜血流了下来,眼前血红一片。
她不止头上的伤疼,心里也疼,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却要受到那样的待遇,才刚刚明白这个世界,就要面对来自于他的恶意!
而想到这些,林颜夕心中开始愤愤不平,开始愤怒,但这些愤怒却憋在心中发泄不出来,憋得心中难受,甚至想大喊出来,却偏偏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