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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获得安全感。真正的力量来自内在,不在于关系。
知道人生在世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而且能够真正地在生活中体现出来这份知晓。我们是工具,就像一把笛子,宇宙透过我们吹奏出生命的舞曲。所以也有人说:生命是舞者,我们是舞步。这是最高层次的游戏规则,在这个层次的人的特色就是臣服与放下,事情看得很淡,但是生活的非常愉快。无为和顺流,就是这个层次的产物。这个层次的人,做事都不是出于恐惧或是匮乏,而是出于好奇和探索。想要达到这个层次,我们首先可以从“自我成长”开始着手。你愈是愿意去成长,你的内在空间就愈大,体会也愈多,你的意识层次也会逐渐提升,然后有一天你就会清楚看到宇宙能量的流动,而有了信心,愿意放手,接下来才有臣服和顺流。 在尘世生活中,愿意贴近自己,去感受自己每时每刻的情绪,并且为它们负起全部的责任。每有负面情绪升起时,如果我们能面对自己的不舒服,而先不去对治那个引起我们这个负面情绪的人事物,这就是一大步的成长。
在与异*往中不敢率先表态、不敢在人多的场合发表看法、不知错也不愿意改(死要面子、要强)、懒惰和拖延、不敢跟亲近的人表露自己的感受、喜欢在朋友聚会炫耀功绩、明明知道不该对孩子发火还是发了……。等,我们人的古怪和积习实在太多了。令人惊讶的是,有诚意要改变的人真的不多。很多人,宁可在自己旧有的习惯模式里面安全的生活,也不愿跨出那一步去改变自己。
有很多求助者诉说他们身不由己的痛苦,打孩子、和老公吵架、懒惰、拖延等,都不是他们想要的,可是没有办法克制。这个时候,很多灵修的法门就派的上用场了。人需要宁静下来,回归自己的内心,才能够不被自己的机械性控制。同时,我们需要带着温柔的理解,看待自己的行为和缺失,但还是要毫不留情的下定决心改变自己。这样的决心,只有在你受够了自己的行为模式之后,才有可能发生。
更多人,连自己的习性都看不清。婚姻失败、朋友失和、亲友不睦、事业不成,根本就看不到是自己的错误行为模式导致的,还把责任都推到外在的人事物身上,这样的人,是无法成长的,当然,也是逆规则在玩这场人生游戏,不会快乐。
如果,你要的是真正的快乐的话,短暂的成长痛苦是必经之路。唯有不再逃避这样的痛苦,我们才有可能在这个物质世界过得自在,不枉此生。
正文 第六卷 第三十五章 读书会1
天地人身心灵合一会所的近期读书会活动书目中,竟然安排了九年级语文课本中的一篇崂山道士,对于林松的安排,大家不禁感到有点好奇。对于人人皆知的故事,难道还有必要再来探讨一番?更让人不解的是,平时的读书会活动都是林松主持的,但这次,林松竟然还专门邀请了梦灵和他一起主持《崂山道士》读书会活动。梦灵答应了,对于林松的提议,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积极地做好各方面的准备工作。
海边有一座崂山,住着一位仙人,人们都叫他崂山道士。据说崂山道士会许多凡人不会的法术。 距崂山几百里路外的县城里,有个叫王七的人。王七从小就非常羡慕法术,听说崂山道士会许多法术,于是辞别家人,到崂山去寻仙。
王七来到崂山,见到道士,交谈中,王七觉得那道士非常有本领,就恳求收他做徒弟。道士打量他一番说:“看你娇生惯养,恐怕吃不了苦。”王七再三请求,于是道士就答应收他为徒弟。
夜里,王七望着窗外的月光,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学到道术了,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第二天清晨,王七跑到师父那里去,满以为师父会开始传授道术,哪知师父却给了他一把斧头,叫他跟着师兄们一起上山砍柴。王七心里很不高兴,但也只得听从吩咐。山上到处是荆棘乱石,没到太阳下山,王七的手上、脚上都磨起了血泡。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王七的手脚上渐渐磨出了老茧,他再也受不了整天砍柴割草的劳累,不由起了回家的念头。晚上,王七和师兄们一起回到道观,看见师父和两个客人正谈笑风生地饮酒。天已经黑了,屋子里还没有点灯。只见师父拿起一张白纸,剪成一个圆镜模样。往墙上一贴。一瞬间,那张纸竟像月亮一样放出光芒,照得满屋通明。 这时,一位客人说:“这么美妙的夜晚,如此欢乐的酒席,应该大家同乐一场。”道士拿起一壶酒递给徒弟们,叫他们尽情地喝。王七在一边暗暗思忖:我们这么多人,这一小壶酒,怎么够喝?大家将信将疑地拿起酒壶往碗里倒酒。真奇怪,倒来倒去。酒壶始终是满满的。王七心里很诧异。过了一会儿。另一个客人对道士说:“虽有明月高照。可光喝酒也没意思,要是有人伴舞就好了。”道士笑着拿起一根筷子,对准白纸点了一下,忽见月光中走出一个一尺长短的女子。她一落地。就和普通人一样高大,苗条的腰身,洁白的肌肤,衣带飘扬,唱起歌来。一曲歌罢,女子凌空而起,竟跳上了桌子,正当大家惊慌失措时,她已还原成一根筷子。
看到这一切。王七目瞪口呆。 这时一个客人说:“我真高兴,可是得回去了。”于是道士和两个客人移动酒席,挪进了月亮。月亮渐渐暗了下去,徒弟们点上蜡烛,只见师父独自坐着。客人已不知去向,只有桌子上留着剩酒剩菜。
又过了一个月,师父还是不传授一点法术,王七实在熬不住了,就去找师父。见到师父,王七说:“弟子远道而来,即使学不到长生不老的法术,您传给我一点别的小法术,也算是一个安慰。”王七见师父笑而不答,心中很着急,比划着说:“现在每天早出晚归,打柴割草,徒弟在家哪吃过这样的苦呀。”
师父笑说:“我早就断定你不能吃苦,现在果然如此。明天一早你就回家去吧。”王七央求道:“还求师父传我一点小本领,也算我没白来一趟。”师父问:“你想学什么法术?”王七说:“徒弟常见师父走路,墙壁都挡不住,就学这个好了。”
师父笑着答应了,就叫王七随他来。他们来到一堵墙前,师父把过墙的咒语告诉王七,叫他自己念着。王七刚念完,师父用手一指,喊了一声“进墙去”。王七面对墙壁,两腿哆嗦,不敢上前。师父又喊:“试试看,走进去。”王七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师父不高兴地说:“低下头,往前闯”。王七硬着头皮往前奔,不知不觉就到墙的另一面了。王七高兴极了,赶紧拜谢师父。师父对他说:“回家后要勤恳做人。否则,法术是不会灵验的。”
王七回到家,对妻子夸口说:“我遇到了神仙,学会了法术,连墙壁都挡不住我。”妻子不信,说世上哪有这样的事。王七于是念起咒语,朝墙奔去。只听一声响,王七脑袋撞到墙上,跌倒在地。妻子赶紧把他扶起来,只见他额头上隆起了一个大疙瘩。王七耷拉着脑袋,像泄了气的皮球。妻子又好气又好笑:“世上就是有法术,像你这样两三个月也不能学会。”王七想起那天在晚上,自己明明穿过了墙壁,于是怀疑道士捉弄自己,不由大骂了崂山道士一阵。 自那以后,王七仍然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
崂山道士选自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梦灵小时候读过《聊斋志异》,对书中每一个故事记忆犹新,尤其是崂山道士,印象犹为深刻。对于作者蒲松龄,梦灵对其了解也很深。
蒲松龄出身于一个逐渐败落的地主家庭。19岁应童子试,以县、府、道三考皆第一而闻名籍里,补博士弟子员。但后来却屡应省试不第,直至71岁时才成岁贡生。为生活所迫,他除了应同邑人宝应县知县孙蕙之请,为其做幕宾数年之外,主要是在本县西铺村毕际友家做塾师,舌耕笔耘,年近40年,直至71岁时方撤帐归家。1715年(清康熙五十四年)正月病逝。
蒲松龄一生热衷科举,却始终不得志,71岁时才补了一个岁贡生,因此对科举制度的不合理深有感触。他毕生精力完成《聊斋志异》8卷、491篇,约40余万字。内容丰富多彩,故事多采自民间传说和野史轶闻,将花妖狐魅和幽冥世界的事物人格化、社会化,充分表达了作者的爱憎感情和美好理想。作品继承和发展了我国文学中志怪传奇文学的优秀传统和表现手法,情节幻异曲折,跌宕多变。文笔简练,叙次井然,被誉为我国古代文言短篇小说中成就最高的作品集。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此书是“专集之最有名者”;郭沫若先生为蒲氏故居题联,赞蒲氏著作“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老舍也评价过蒲氏“鬼狐有性格,笑骂成文章”。
《聊斋志异》书成后,蒲松龄因家贫无力印行,直至1766年(清乾隆三十一年)方刊刻行世。后多家竞相翻印,国内外各种版本达30余种,全国《聊斋》出版物有100多种。以《聊斋》故事为内容编写的戏剧、电影、电视剧达160多出(部)。
除《聊斋志异》外。蒲松龄还有大量诗文、戏剧、俚曲以及有关农业、医药方面的著述存世。总近200万言。
蒲松龄一生,始终在贫困线上挣扎。他为了温饱挖空心思;他一辈子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参加科举考试,屡战屡败,屡败屡战。非常痛苦;他为了写《聊斋志异》,受了很多的苦。
《聊斋志异》是一部很神奇的小说,作者本身的出生就带有几分神奇的色彩。明代崇祯十三年,公元一六四零年,农历四月十六日夜间,山东淄川蒲家庄的商人蒲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看到一个披着袈裟的和尚,瘦骨嶙峋的,病病歪歪的,走进了他妻子的内室。和尚裸露的胸前有一块铜钱大的膏药,蒲惊醒了。他听到婴儿在啼哭,原来是他的第三个儿子出生了。“抱儿洗榻上,月斜过南厢”。在月光的照耀下,蒲惊奇地发现。新生的三儿子胸前有一块清痣,这块痣的大小、位置,和他梦中所见那个病病歪歪的和尚的膏药完全相符。病和尚入室,这是蒲松龄四十岁的时候对自己出生的描写。大诗人李白说他是母亲梦到太白金星入怀而生。而蒲松龄是他的父亲梦到病和尚入室而生,他还解释,“我一辈子这么不得志,这么穷困,很可能就是因为我是苦行僧转世。”我们看蒲松龄的一生,确实很苦。他生活很贫苦,他始终在贫困线上挣扎,他为了温饱挖空心思;他一辈子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参加科举考试,屡战屡败,屡败屡战,非常痛苦;他为了写《聊斋志异》,受了很多的苦。所以我们说蒲松龄三苦并存———生活苦,考试考得苦,写书写得苦。
蒲松龄年轻的时候,生活不是很苦,因为他的父亲弃儒经商,家里是小康之家。在父亲的保护下,年轻的蒲松龄可以安心读书,跟朋友们搞诗社。但是好日子没过多久,因为他分家了。为什么分家?因为家庭矛盾。蒲松龄的两个哥哥都是秀才,但是两个嫂子都是泼妇。蒲松龄曾经在他的书里面说过这样的话:“家家床头,有个夜叉在。”他这两个嫂子真是典型的夜叉,为了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经常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蒲松龄的父亲只好给儿子分家。分家又分得很不公平,因为这两个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