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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很嫌弃地瞥了一眼他某个地方,皱眉,“你精虫上脑就不要侮辱自信这个词了。”
萧渣渣挑眉,“哪次你没爽到?你说,我听着。”
安言,“……”
第一卷 第44章 安言,到底摔倒哪里了
晚饭时分,安言见萧景还没回来,直接将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那男人有应酬,可能今天晚上都回不来。
安言自己吃过晚饭,回书房鼓捣下午搬回来的工具。
等整理好,画架也架好了,她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下手,过了这么多年,有些东西已经忘了。
倏然间就没了心思,回到书桌前呆坐了一个小时,安言有些昏昏欲睡。
差不多十一点钟。
黑色迈巴赫径自驶入别墅,乔洛偏头看了一样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萧总,到了。”
男人缓缓睁开眼睛,偏头看了一样窗外,被酒精浸润的双眸带着些许迷离,远远看着,却更加的冷漠了。
易扬叹气,出声建议,“其实萧总,那边给您安排了酒店,您住下明天再回来也行,没有必要这么着急赶回来。”
今天下午萧景出去应酬吃饭,酒席饭桌,喝酒不可避免,他今晚带去的秘书已经挡了不少,但身为总裁,自然不可能滴酒不沾。
那边安排了酒店,本来萧景已经住下了,却临时反悔,执意要回来。
乔洛自然只能驾车回来,一个城东,一个城西,萧景是提前离席的,也没人敢说什么。
只是此刻,萧景却迟迟没有下车。
乔特助又特地提醒,“萧总……”
男人抬手,慢慢捏着自己的眉心,“我知道,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可能会打雷下雨。”
“……那您是害怕吗?”乔特助嘴角抽搐了一下,跟了萧景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他原来有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萧景抬手扯了扯衬衣领扣,没回答乔洛的话,而是说,“你可以回去了。”
男人一路到别墅二楼,除了楼下亮着光线不太明亮的灯以外,二楼一片漆黑,平常走廊上的灯都会开着。
下意识就认为安言已经睡了,她生活作息比较规律,不会做对自己身体不好的事情,因为她爱漂亮,爱那张脸。
除了出去保养以外,做的最多的就是睡美容觉。
卧室里一片漆黑,男人心里滑过一丝不悦,说好的留灯?
顿了一秒钟,按亮量手机屏幕走到床边,开了自己那侧的照明灯,偏头朝床上看去时,萧景本来就不悦的一张脸瞬间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
灰白色系的双人大床上,被褥平整,丝毫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浴室一片漆黑,萧景转身去了阳台,开了灯,依旧没有人。
男人的手指紧紧攥着,远处的灯火霓虹越发衬得夜空阴沉,像是山雨欲来的前奏,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衣帽间,他的书房,都去过了,最后在安言的书房门口停下。
垂在身侧的手指曲了曲,直接开门而入,不大的空间里,只亮着书桌上那盏台灯,光线昏暗橙橙。
当椅子中那道身影映入男人黑色的瞳眸里,胸膛处那颗心脏蓦地回归原位,犹带着怒气的视线逐渐变得幽深莫测。
落地窗边的窗帘随风荡起,发出轻微的声音。
萧景慢慢走到理她一米的地方站定,低头静静地看着她,女人纤细的身子窝在宽大柔软的椅子里,脑袋搁在椅背上,朝窗户那边歪着。
从这个角度,萧景只能看到她娇媚的侧脸露在影影绰绰的光影里,朦胧模糊,呼吸浅浅,两条白皙修长的手臂极具视觉冲击力。
而她身上是日常穿的裙子,这是——还没洗漱?
萧景没动,就那么盯着她,要是今天晚上他没回来,这女人是不是就要在这书房过一晚上了?
时间在这会儿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行走着,有风从没关紧的窗户外吹进来,窗帘猎猎作响。
外面漆黑的天空像是倏然间被什么照亮了一下,一闪而过的白光将书房一切摆设都照的清楚。
与此同时,风刮过玻璃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萧景俊美皱起,还未反应过来,一道惊雷在天空炸响,寂静的空间里,瞬间响起女人的惊魂的尖叫声,“啊——”
他觉得自己听到声音的反应已经够快了,但还是慢了一步,安言直接被吓得整个人翻到了地上。
那一团缩在地上,萧景瞬间将她抱起来放到椅子上,借着灯光看着她疼的皱紧的一张小脸,抬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伤到哪里了?”
其实安言现在算不上很清醒,她是被那道惊雷吓醒的,怕打雷是从小留下的心理阴影。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闭着眼睛,唇抿的很紧,也不开口说话。
萧景沉静冷漠的脸终于露出皲裂的表情,无奈低蹲下身子,微微仰头看着蜷缩在椅子上的女人,声音不由得又放轻了不少,“安言,到底摔倒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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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靠在萧渣渣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小黑屋角落某一处,嗓音凉薄,“听说作者发章节的时候没有第40章?”
男人很不屑地睨了一样蹲在墙角面壁的作者君顾美人,嘴角轻扯,眉梢掠过嘲弄,“提前老年痴呆,不解释。”
顾美人(完全不敢说话),“……”
安言拨了拨自己的长发,烟视媚行,“老年痴呆是吧,所以说为什么要写我怕打雷?”
顾美人瑟瑟发抖,“大…大佬,您难道忘记了当……当年,”【剧情需要,这里不提】
——您难道忘记了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美人,“啊,安言大婊贝儿,我可是你的亲妈啊……”
萧渣渣,“滚。”
第一卷 第45章 男人像是舒服一般地闷哼一声
又过了好一会儿,安言才松开皱紧的眉头,将眼睛打开,吐出一口气,“膝盖。”
萧景无奈,微微起身,不过刚刚将她的裙摆掀到膝盖上方,还没有来得及查看,外面又猛地炸响了一个惊雷。
风声越来越大,能够听到豆大的雨珠打在树叶上的声音,安言看了一眼窗子那边就闭起眼睛猛地一下朝萧景身上扑去,“带我回卧室,打雷了。”
萧景无奈,眉头拧的死紧,只能伸手好好抱住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女人,他抬手稳稳地搂住女人的臀部,低头睨了一样她的神色,不由得出声调侃,“有这么害怕?”
安言闭着眼睛,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眼皮可以感受到外面偶尔闪烁的白光,她紧紧搂住萧景的脖子,两条腿分开用力夹住他的腰腹。
混乱间,男人轻轻的像是舒服一般地闷哼了一声,安言手指掐的很重,声音带着不属于她平常的楚楚可怜,“你快走啊。”
窗外雷声和雨声交织着,这也应该是这个季节最后一场雷雨了。
回到卧室,安言被他放到床上,可女人纤细的手腕纠缠在男人的脖子处,不愿意松手,闪电的光亮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安言惨白着一张脸,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
萧景用了些力道掰开安言的手指,曲起一条腿,半跪在床上看着她,“要么你现在松手,我去把窗帘拉上然后我看看你膝盖上的伤,要么,”
男人顿了顿,语气沉了沉,“要么你就这么一直抱着我,也不要松手,你也不要洗漱了,要是腿上有伤的话就让它伤着吧,指不定以后要留疤……”
留疤两个字还没有完全说出来,安言就松开了他的脖子,低头,嗓音很轻,“你去拉窗帘。”
男人唇角微勾,走过去将窗帘全部拉上,又把阳台上的灯关了这才折回床边。
安言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整个人有些呆滞,见他过来,她动了动,这才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不是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么?”
萧景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伤到哪条腿了?”
“其实我不疼了,不用……”书房铺着厚厚的地毯,也就刚开始摔下去的那下是真的疼,等过了,也就不怎么疼了。
但他执意要看,安言没办法,将自己的左腿伸了出去。
萧景低头仔细地观察她的腿,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安言不禁看呆了,耳边响起他惯有调调,“乔特助有重要的事情,提前回来了。”
这是在解释她刚才的问题,安言注意力早就没有在这个上面,于是点点头,“哦。”
应该是落下去那一瞬间,冲击力有些大,膝盖擦红了一些,中心部位有点点的擦伤,不过不严重。
“我去拿药,坐着。”
安言点头,看了一眼被拉紧的窗帘,没有闪电了,好像连外面的雷声也变得小多了,兴许是因为这个男人回来了。
其实当时,她被吓醒,纯粹也是因为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易扬只要她害怕,貌似回来之后也特地提醒过她,今天晚上天气不好,但——
安言想起今天下午秦淮对她说的话,宋子初当年害得白乔不能当医生,而这件事被萧景压了下来,那么如今,秦淮想要对付宋子初……
她觉得自己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不闻不问,让秦淮做下去,但这样萧景知道以后肯定也会知道她见过秦淮,无论如何,她脱不了干系。
第二就是,提前告诉萧景,宋子初可能会出事情……
又是一道雷声响起,安言颤了颤,沉寂下来的脸在明亮的光线下尤其清冷,那一瞬间,好似有些东西在脑海里慢慢清晰了。
她不是圣人,更不是好人,现如今有人帮着自己对付情敌,何乐不为?
毕竟生活不是小说,她也不是小说里温柔善良的女主角,就算是,她也只能是那个恶毒女配。
男人拿了一支药膏过来,坐在床边,安言唇角微微弯起,主动将腿伸到他面前,语气是说不出来的轻松,“萧景,你能回来,真好。”
萧景用棉签稍稍消了毒,挤出白色的药膏,放轻了动作涂在上面,嗓音不复刚才的紧张,而是带着慵懒,“这么容易满足?”
“你第一天知道么?如果你性子能够温暖一点,那我的性子就能比你温柔千百倍。”
这话安言不是开玩笑,她向来都是别人对她好,她肯定也会对你好,但要是耍脾气,除非对方是她很在意的人,否则,不会给你留一分面子。
这种性子,萧景早八百年前就体会过了。
“暂时不要沾水,如果明天还红着,就注意一点。”
“伤口没好之前发红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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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好友路轻浅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男人嘛,过了三十,就开始慢慢走下坡路了。
可萧景三十好几了,却是三天如一日地——将她困在床上,能吃下去绝对不只是摸摸。
这天下午,安言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她本来还在书房里弄自己的设计稿,结果那男人回来直接招呼都没有打一下进了她的书房,将她打横抱起到扔回卧室的床上,整个过程,只能以秒钟计算。
天旋地转,安言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脱她的衣服了,安言欲哭无泪,揪住自己身上仅剩的布料,“你……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