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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她人已经站在了他对面。
顺手拉开椅子坐下,静静地看着他,过了两秒,安言笑,“你别吃了,我看你吃我做的饭比哭还要难看。”
男人微微停住手指,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他知道此时他的样子一定是有些狼狈的,在她的面前。
喉头一阵哽咽,他掀起眼皮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怎么想到要做饭了?不是生病了吗?”
她的脸色较之早上他看到时,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不是那么的苍白了。
安言也觉得奇怪,像是突然之间的回光返照,下午见了茯苓之后,睡了一觉起来就好了。
“突然想做饭给你吃,你看,你吃了晚饭回来的还不是要吃我的做的,尽管我叫你不要吃了。”
她话说完,看着萧景又伸手夹了一筷子东西,安言咳了咳,指着自己前方盘子里的东西,对他说,“吃这个,这个好吃。”
安言伸手指着的食物,是桌子上所有菜色当中,冷的最快的一道,现在估计已经没有任何温度了,微微发硬的东西。
男人手指仅仅停顿了下,视线朝那道菜看去时筷子已经伸了下去,然后没有任何停留地放在嘴中,接着咀嚼。
目光中,是女人柔美的笑脸,“怎么样?”
萧景闭着眼睛点点头,将口中的食物吞了下去。
她知道他的胃不好,已经冷硬了的东西,他却硬生生给吃了下去。
可尽管如此,萧景也觉得今晚来的惊喜比他事先想的要好太多,他现在啊,已经怕够了,她只要能对他笑一笑,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他都能像是溺水中抓住了浮木的人一样珍惜着。
他继续慢条斯理地带着无数多的感情吃其他的,只在某一刻,看了她一眼道,“你的厨艺比起以前,好了很多。”
安言扬唇轻笑,双手杵着自己的下巴,出声,“你不是想吃到我那三年的事情吗?我今天讲给你听。”
“我在北欧,这我一直以来向往的地方,但我没想我很不适应,我吃不惯那边的食物,也不太喜欢吃西餐,没办法,我只能逼着自己做饭,一遍一遍又一遍,我可能天生没有做饭的天分,所以那些菜烧出来我自己都难以下咽——”
“但勤能补拙,一次次的努力之下,我总会进步,于是我饿不着自己了。”
“只是在那个地方,很难买到我想吃的菜,但是只要你想,总会有办法的,你说的对,我跟霍景衍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两个人惺惺相惜倒是真的,我孤身去北欧,他是因为被家族放逐……”
霍景衍一半是瑞士血统,一半是中国血统,是私生子,也是家族最小的儿子。
因为纷争被家里的老爷子弄去了北欧,这些萧景肯定已经查的清清楚楚了,不需要她来说。
可是霍景衍自己是个有手段的人,安言跟他一起待的短短的时间里,北欧很多没有的蔬菜,都是霍景衍去弄的。
“你不是很好奇每个月到我账上的那笔钱么?是霍景衍给的,但我们是公平交易,我提供我的劳动力,他付酬金,我给他的公司画过不少的画。”
萧景放下手中的筷子,安安静静地抬眸看着面前的女人,心脏骤然痛了一下,搁在桌上的手指紧紧攥着,嗓音低沉,“既然过的这么不好,为什么不回来?”
安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你哪里看出来了我过的不好,不太好的只是刚开始,我运气挺好的,遇到了霍景衍这么个有野心又聪明的金主,他很快就回瑞士了,掌握了大权,我依附着他,也算是……过了好日子。”
中欧西欧那些地方,的确有一些较为古老的家族。
霍景衍所在的家族就是其中之一。
过了好日子……萧景轻轻地咀嚼这几个字,看着她,“那又为什么要回来?”
他派了那么多的人出去找她,自己也去了,可她像是消失在了这个世界,悄无声息的,人间蒸发了一样,至此,萧景有种强烈的感觉,她所说的好日子根本就不是好日子。
“至于为什么要回来么?我哥某天晚上托梦跟我说,不想在外面游荡了,想让我带他回家看看。”
说完,她静静地看着他,弯了弯唇角,表情柔和。
起身去倒了一杯热水放到他面前,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两粒白色的药,放在他面前,轻声道,“胃药,先吃了吧,不然我怕你胃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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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啊,加快剧情啦
第一卷 第274章 既然你这么恐慌那我们结婚好了
萧景低头看着眼前两粒白色的逍遥丸,扯了扯唇,伸手拿起将药放进了自己口中,并没有喝她放在一旁的水。
说实话,他的确是有些难受的。
安言拧眉看着,“你怎么不喝水?”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起身,绕到她面前,安言并没有闪躲,抬头静静地看着他。
暖黄暧昧的光线映照在两人身上,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在地面投下一段淡淡的的剪影,看起来相互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倒是比这灯光更加的暧昧。
女人被他带着极强攻击性的男性气息笼罩着,下意识想往后退,但他并不准她往后退,双手准确无误地圈着她的腰身,低头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萧景着实没有给安言任何反应的时间跟空间,但是这种情况下,被人吻是可以猜得到的。
只是——
他口中全是苦涩的药味,舌头却在往更深处伸去,仿佛恨不得能将她整个人从嘴那里开始,直接将她整个人给吃下去。
安言手指抵着他火热的胸膛,没戏想往后退,他就强势地将她重新拉到自己怀中,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在她的口中游走。
“唔……萧景,太苦了……”安言揪着他的衣服,觉得嘴里全是不知名的药味儿,快要将她整个人的感官给淹没了。
他沉沉地笑,手指开始在她腰线附近的地方慢慢游走,“什么苦?”
她因为在室内,身上就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这样一来,更是方便了他的动作,男人那一双火热的大掌简直无法无边,可以肆意地在她身上点火,甚至在逐渐往上——
“别……你嘴里太苦了,全是药……”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放声尖叫,“啊——”
原来,他是趁着她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跟以前的公主抱不同,这次他是直接分开了她的腿抱的,双手稳稳地托住她的臀部,将两条细长的腿盘在他腰间,这样的姿势也尤为地亲密。
安言害怕掉下来,只能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而他也开口说,“抱着我,不然掉下去了我不会管你的。”
他并没有立马就朝楼上走,而是抱着她就这么站在原地,将头微微埋在她锁骨的位置,呼吸异常的灼热粗喘。
安言浑身的感官都出来了,她被他这样抱着,她人甚至比他还要高一点,这个高度,正好够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
她很少被他这样抱,不适地在他身上扭了扭,有些惊慌地开口道,“你别这样,放我下来,我恐高……”
恐高?
萧景从她脖颈里抬头,轻轻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轻描淡写地道,“恐高?”
随即,他抱着怀中纤细的女人的身子朝楼梯口走去,一边沉沉地笑,“你当我有几米,这样抬举我,还恐高?”
说着,他搂着她的手指微微松了力道,安言虽然不重,但到底是一个成年人的重量,见他松手,自己瞬间没有了支点,双腿直接夹紧了他的腰身,手臂也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吼,“我真的恐高,我很怕……”
男人类似舒服地闷哼了一声,重新抱着她,然后继续搂住她。
“那你抱紧我,不要松手。”
安言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开口道,“好。”
上楼梯的时候,他这样其实安言不是特别的舒服,可却识相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因为他是男人,还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某些反应她很清楚,所以她一语不发,等待着他将楼梯爬完,但他走的很慢,仿佛在刻意折磨她一样。
楼梯上的灯光也是昏暗的,却将男人的五官映照得更加立体,俊美。
他似乎是低声叹了一口气,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在问她一样地开口,“安言,你这样突如其来的柔软我既觉得珍贵又觉得害怕,你太懂得拿捏我的痛处了。”
她闭着眼睛,直接忽略了他这个话,趴在他肩膀上轻轻说,“你是不是喝酒了?”
今天晚上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正常下班,也没有打电话回来说明原因,安言应该知道是去应酬了。
他却摇了摇头,否定,“没有。”
话音刚落,女人立马皱起鼻子在他肩头,脖子处像小狗一样嗅了嗅,类似娇嗔地冷哼了两声,“骗人,我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酒味的确是有酒味,不过很淡很淡,不仔细闻的话根本就闻不出来。
萧景简直对她这种语气跟姿态把持不住,喉结滚动,随即就说,“没骗人,骗你是小狗,我要是真的喝了酒,不会这么稳地抱着你上楼梯,也不会这么的轻松。”
安言挑了挑眉,微微眯着眼睛,可里面却没有一丝迷茫的神情,“你又在骗人,你走的这么慢,根本就不轻松,而且我最近瘦了。”
所以,她瘦了他抱着她还要走的这么慢。
这么一会儿了,两个人才走到楼梯中间的缓步台上,而萧景干脆就这么抱着她靠在了栏杆上,没有继续前进,而是低头看着她。
安言察觉到他停了,拧着眉头轻声问,“你怎么不走了?站在楼梯上有些冷。”
萧景继续笑,那笑声仿佛是从喉咙里面发出来的一样,狠狠激荡着她的耳膜,“不是你说的我在骗人吗?因为根本不轻松,所以我停下来歇会儿。”
她本来是微微抬起头的样子,见他这样说,安言又缓缓将自己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眼睛要闭不闭的样子,“萧景,你老了。”
停了会儿,察觉到他继续抱着她朝楼上走去,安言继续说,“你知道你今年已经三十二快三十三岁了吗?”
其实严格算起来,现在是一月份,是西方的新年了,国际日期上,萧景已经三十三岁了。
但温城过的是农历年,还没有到新年,所以他是三十二岁。
他心里还是有些触动的,关于年龄这个问题,他们好像从来没有谈论过,仿佛这是一个根本就不重要的问题。
“没事,我快三十三了,你也不年轻了,但是男人在这个年轻却是正值壮年,不要紧。”
其实这是实话,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是最迷人的,有那些小鲜肉比不了的气质,而就萧景来说的话,他的颜值又很高,所以说完完全全是黄金年龄段。
安言不赞同地摇摇头,说,“我挺年轻的,严格说起来,你是三十多岁,我还是二十多岁。”
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是四岁,有一个代沟。
上了二楼,明显他的脚步就快了很多,这次安言先他一步,精准地将卧室门给打开了,那一瞬间,安言却骤然间想到了茯苓。
就算茯苓不会对萧景有一些非分之想,但是不排除其它的女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