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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如此,她仍是心满意足了。双颊绯红,目含春水,轻轻把他的头放到床上,站起身来,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
“杰……”她呓语一般,痴痴地说着:“我愿意把自己给你,我……心甘情愿的……”
又一个纸醉金迷的夜晚
“呕……”
安若儿趴在路边的一个垃圾桶上,醉吐了起来。
就在她几步之远的距离,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魁梧大汉。
“你们给我起来打啊,没用的东西!起来……”
一个精瘦的小个子男人,正朝着摊倒在地上的手下们厉声吼着,不断大声地喝斥。
在墨子非看向他的目光中,声音越来越小了。
看情形不对,他转身一路狂奔,急急如丧家之犬,气焰全消。
墨子非这才朝安若儿走过来。
“回去吗?”
自从昨晚的事情后,今晚她喝起酒来像是不要命了似的,也似乎更加肆无忌惮了。
安若儿呕了几次,外面的冷寒也能让她清醒了一些。
但她仍只是趴在垃圾桶上,不肯起来。
墨子非耐心地站在一旁等着,他听得出她的鼻吸声,并没有醉到睡过去。
又趴了一会儿后,她才挣扎着,站了起来。
“去……苏园。”
她说着,身形仍是有点摇晃。
墨子非走上前,搀扶着她的胳膊,走到路旁,拦了一辆计程车。
他们来时是她开的车子,现在她喝得大醉,已经不能再开车了。这些天,他已经习惯这个模式了。
拦到了车子,他把她先扶到后座坐好后,也坐在她身旁,对前面的司机说道:“去苏府苏园。”
安若儿靠着墨子非瘦小的肩膀,睡了过去。
车子终于驶到苏园的门口,墨子非这还是第一次来。
透过高大的铁栏雕纹镂空门,极目眺望,夜色之中,却只能看到树木的影影憧憧,似乎绵延几里之远,根本看不到房屋建筑。因为这里面种植着许多的树木,连空气也比别的地方清新得多。
真的就是一个极大的园林。
难怪要叫苏园。
墨子非本来从小就生活于山上,对山林园田并不陌生。
带着妹妹一起出山投奔师姐以来,所见的却是另一翻世界。
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也知道这些地方是寸土寸金,一层一层如鸽笼一般的房子,富庶之家则会有别墅、庭院,多带些花园。
但像这样的人家,他还是第一次见。
在这繁华都市之中,能找得到这样的一块地方,不禁让他有种返璞归真的舒畅感受。
因为住有人的房子离这大门还很远,所以大门有指令打开的方法,安若儿告诉过墨子非。
打开门后,他又坐进车子里,放弃了让她在这儿下车的打算,让司机开车载他们进去。
计程车司机一边开着车子,目光却也被这第一次所见的气派园林给吸引住了。
果然不愧是名流上品的人家,气象与别家都不同。
车子开到白鹭湖时,开得越来越慢了起来,似乎是不忍心惊醒那在水面上浮游而眠的白鹭。
墨子非的目光也被月下静谧的湖给吸引住了。
安若儿在这时候醒了过来,她似乎听到了呕呕鹭鸣声。
“到哪儿了?”她问。
“我们进苏园了。”墨子非回答她。
安若儿闻言,这才坐好,回头看着车窗外。
“就在这儿停吧。”她突然说道。
车子停下后,她下了车子,径自朝着湖面走过去。
墨子非让司机把车停在苏园门外等着,怕他们回去时,不好叫车。
计程车转头又开了出去,墨子非这才跟到安若儿身边。
第三四零章 鹭湖惊魂
安若儿看着平静的湖面,对墨子非说道:“子非,你也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会儿。”
墨子非环视了一下周围,就退了下去。
她坐在地上,把身上的雪貂毛皮大衣拢了拢,呼出的白气,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时近初冬,气候越来越清寒。她更想躺在若筑三楼温暖的地板上,徜徉在星空下的高山之巅。
钥匙就在她的皮包里,可她却不能去,也不敢去。
走进那里,她会被满满的回忆给淹没。
再拢了拢大衣,仍是觉得冷。
她轻呵着手,低低哼唱了起来:
“晚来风急,突然忆起
兴尽晚回舟的那一处溪亭日暮
藕花深处不知归路
……”
这首歌,她听妈妈唱过很多次,她只唱给白予杰听过,和唱给千雪妈妈听过。
现在,她唱给谁听呢?
法国
苏瑞温已经换上睡衣,听到电话声音,他接了起来。
“这么晚还没有睡?”这这个时间,国内该是凌晨两三点的时间了。
“苏老头,你猜我现在在哪里?”
苏瑞温听出她的口吻,应该是喝了酒。
会想到打电话给他,他不用猜,脱口说道:“苏园。”
“你怎么知道的?我就坐在白鹭湖边呢。”她兴奋地说道。
“白鹭湖真美呀,真像仙境一样。你在那边住着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她的影子。”
“嗯。还是这里留存她的东西多一些。”不算很多,却足够显示她曾在这儿生活过,他在这儿睡着,也觉得踏实很多。
“我找到了一幅画,千雪画的。”苏瑞温突然对她提起道。
“在这儿,我每天最大的乐越,就是会偶然发现一些和她有关的东西。”就像是在探宝一样。
安若儿鼻子一阵发酸,却又“嗤嗤”嘲笑着他。
“苏老头,你啊,就是真活该。我才不会同情你呢。听到你这么说。我心里不知道有多爽!”
苏瑞温听她这样兴灾乐祸的口吻,也不恼。
“画的内容是什么?”她问道。
“寒江独钓图,”他说道:“但是画里没有独钓者,只留有鱼竿和斗笠。雪隐千山。淡阳微照。”
安若儿听着这透着古怪的“寒江独钓图”。在他三言两语的描述中。脑海中呈现出那画境来。
“江千雪,苏瑞温。”口中喃喃念着这两个名子。
冬阳照雪,她竟是把他看成是自己生命中的暖阳。
那样一个冷漠的男人?
可若遇到一个比他还要清冷孑然的人。便把他当成是自己的暖阳了。
安若儿想通了这些,听到电话里苏瑞温又对她说道:“我曾经醉酒后出了一次车祸,她原来还给我求了一个平安符。”
听着他为找到这些乐不可支的样子,安若儿鼻酸的反应渐消失了,唇角淡淡勾起,也想起了千雪妈妈。
“苏老头,唱首歌给你听,我只给两个人唱过,你是第三个。”
她面对着月夜下美丽的鹭湖,对着电话轻轻哼唱着:“晚来风急,突然忆起
兴尽晚回舟的那一处溪亭日暮
藕花深处不知归路
你轻拍着手醉笑惊起的一只只鸥鹭
我却只记得你的形容
被荷叶染绿的衣袖
俗尘一梦,我过眼云烟,
却折菊寄秋,独想予你
犹记得,那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
和羞走,却又倚门回首把青梅嗅
帘卷西风时,看到你
倚栏
常盼
人何处?
望断
归来路
从什么时候起
你的眼角眉稍都只为那一人舞
玉枕纱橱把酒黄昏后,
更盼云中寄锦书
如今的你不知香魂归何处
谁在路灯下为你低眉浅唱
一首
浅唱那梧桐落
又还秋色又还寂寞
也浅叹那卷帘人再不识
……”
歌哼唱完了,电话一端久久听不到回应。
“苏老头,你睡着了?”
她自己都快要睡着了呢。
“……没有。”
“呵呵,你哭了。”
苏瑞温已经把电话挂了,连个道别都没有。
安若儿一边把手机塞回口袋中,准备起身去找墨子非一起回去,身后却突然挨了一个重击,她眼前一黑,朝前栽倒了下来。
等她再有了知觉时,却是陷入刺骨的冷水中。
她拼命地挣扎着,但四周除了水,还是水。
她的身体还在往下不断地下坠,下坠,冷水挤压着她最后的氧气,冲挤进她的口中……就在她快要淹死的一刻,突然,在这冰寒刺骨的冷水之中,有只手抓住了她。
她的手脚已经不受控制,想要攀附着这最后的生机,却软软的使不出力气来。
但那手在抓住她的一刻后,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抱着往上游去。
意识随着她挤压着大脑又陷入一片死黑之中。
抓住她的人,在湖水中先以唇度了些气给她。
他们终于破出水面后,他的唇依然没有离开她的。
把气一口一口地度给她,直到她的胸口开始有了明显的起伏后,冷硬的唇舌却辗转深吻进去。
一双铁臂也紧箍着她瘫软一团的身体,似乎恨不得要把她揉搓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在冰冷死亡的深渊之中,安若儿感觉自己好像是得到了一个魔鬼的救渡。
眼前仍是无边的黑暗,眼睛上好像是被什么给蒙住了。但她能感受到魔鬼冷硬的身体里,却又燃烧的地狱之火,像是要把她一起燃烧起来。
冰冷强硬的索取,让她想要奋力地推开他,逃避他,可是身处于无边的黑暗与冷湿中,她就像是被困陷入他的世界里,除了被他紧紧攥在手中,无从选择自己的命运。
她终于渐渐转醒,但现实依然如死亡深渊的梦境。
身体仍陷于冷冰刺骨的深水中,只是头部能露到外面,不再有冷水硬灌进她嘴巴里了,也能呼吸到空气了。
紧箍着她的那个手臂,不让她的身体向水里沉沦,却也霸道地像是在宣誓着什么主权,一直占据她嘴里的唇舌仍是翻搅索取着……
她觉得像历时了几个世纪般的折磨,才终于被放开了唇舌。
身体渐渐离了水面,她正被抱出水里,身体瘫软着,头昏脑涨什么也分辨不出。
被放到了地上,耳朵里还能听到鹭鸟的呕鸣声。
她知道自己还在苏园,还在白鹭湖畔。
可是这个人是谁,他到底是谁……
巨大的耻辱感甚至超过了她刚刚面对死亡的恐惧,她浑身不停地哆嗦着,身不由己,却还是想要杀人。
身上被盖上了大衣,但她眼睛上被蒙住的东西却一直没有被解开。
她看不到,一双阴鹫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因为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水给打湿了,所以在盖住的大衣下曲线毕露。但即便是被衣服盖住了,那双眼睛,却像是在看着赤身裸体的她一样。
第三四一章 隐瞒
同样都是刚从冰冷的鹭湖中出来的,这个人不但不会冻到打哆嗦,从他的身体上还散发出蒸腾的一股股热气。
安若儿冷得快要再次失去意识,脖子被对方的手指捏住,她除了剧烈的喘息外,想要挣扎叫出声都做不到。
一个冰冷尖细地针尖扎入了她的脖子,冰冷的液体注入她的身体。
注射完成后,放在她纤细脖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