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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儿又是喃喃自语一般,显得迟疑地说道:“是……心脏的原因吗,换了一颗心脏,我跟以前就不完全一样了。”
她伸出手来,轻轻捂在自己的心口,神情怔忡,她也在慢慢接受这种感受,或者,是难以接受。
“我能感觉田景也在我的身体里面,虽然我能看到,能听到,可是我大部分的感觉,却是从心里而发的。”
她抬起目光,正好撞到白予杰阴郁目光里隐藏不及的慌乱。
于是,她不由自主脱口道:“你……”
第四八一章 狂吻
她脱口想安慰他,最终话又咽了下去,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她到现在的反应和所说的话,让白予杰终于再也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他伸出手来紧紧扶在她的肩膀上,逼她目光跟自己对视。
“别跟我胡说八道,也别想用这一招骗我放开你,从我娶了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从来没有想过要放下。”
安若儿强烈的挣扎着,但是他仍是紧紧抓着她,每一根手指用力的好像隔着衣服要陷入她的皮肤之下,抓入她骨髓之中。
他的目光不但赤若火焰,更带着疯狂。
“安若儿,你给我听好了,不论生死,你都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你可以爱我,恨我,一次次忘记我,但你永远只能属于我,永远都别想从我这儿逃走。”
他狂乱地说着,越是用狠戾的语气,也越暴露出他现在心里的慌乱与恐惧。
他只想紧紧抓住她,在她化为泡影之前抓住她。
安若儿咬了咬牙,肩膀被他抓得发痛,挣扎也没有用处。
她的目光里也是两种极端复杂的情绪,好像是很哀伤地看着他,又好像是很抗拒的嫌弃于他。
“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不管是忘记了,还是彻底随着我自己的心脏消失不见了,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她丝毫不畏惧地说道,语气很恼怒,要不是她澄澈的眼睛里溢满的哀伤,白予杰就要彻底在她面前疯狂了。
即使如此,她的话。还是让他暴怒。
“那就给我找回来,再对我重新有感觉。”
他大声咆哮。咬牙切齿地说着,接着便不顾她的拼命抗拒。嘴唇死死地抵在她的嘴唇上。
她的嘴唇一点也不柔软,因为病了这么多天,嘴皮干裂,但他用自己的唇舌一遍遍****,浸润着,直到她的嘴唇不再那么干裂,又继续硬探进她的嘴巴里,夺走她所有的气息,肆意侵略着她的地盘。
安若儿快要把自己纠结死了。也快被他给逼得失去理智。
因为一方面她很想狠狠咬掉他的舌头,撕破他的嘴唇,可是——可是——
本能之下,她还是不愿自己会伤害他。
最后只能用拳手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用力想推开他。
他感觉不到她的屈服,但是感到她因为缺氧和体力不支身体软了下去,这才松开了她的嘴唇,让她能够顺畅的呼吸。
安若儿大力吸了几口气后,气愤不已地瞪着他。又吐着舌头,往地上吐口水,好像恨不得把刚才沾到的口水都能清理干净。
她才刚一直起腰,又被抓住一顿狂吻。这一次,他故意一直和她交换口内的****。
安若儿气得眼睛都发红了,再度被他放开时。她狠狠地瞪着他,恶声恶气地说道:“白予杰。你欺负安若儿,还是田景。自己分得清楚吗?”
她的话,让他有股吐血的狂怒,只觉得一股气翻涌着在胸脯里横冲直撞了一翻。
“别说只是换掉了一颗心脏,就算是只剩下一只指甲,一根头发是你的,我也不可能把你让给别人!”
他面孔因发怒显得一脸凶狠,说出口的话更是有些变态的恐怖。
她紧皱着眉头瞪视着他的疯狂,突然一脸悲伤,埋着脸孔痛哭失声。
白予杰面孔上的狰狞渐渐恢复了正常,气血翻涌的胸膛里仍是憋闷发胀的痛。
她跟他对抗时只会激起他更大的反击心,但是她的眼泪,她一哭,他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安若儿埋着脸痛哭了一会儿后,却是越哭越伤心,一边哭一边骂道:“混蛋,白予杰你他妈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伪君子!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他在她的骂声中,最后的怒意也退散掉了,垂头丧气地站立着。
“一颗心你看着不算什么,你弄碎我的心,我就是丢一条命罢了,是我活该,可是为了这颗心,田景也被我害死了……你凭什么看不起这颗心呜呜……你把田景还给我,把田景还给我……”她呜呜痛哭,泣不成声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终于冷静下来的白予杰像被人当头泼了几桶冷水一样,最后讪讪的解释。
他知道自己一时情急之下,说错了话。
看着伤心欲绝的她,他再没有一丝怒意,有的只是后悔。
“别哭了,”他脸色苍白地安慰她,甚至说出他最不愿说的话,在她的伤心和眼泪面前,作出让步。
“你想见他,就见,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别再哭了。”
当他说出这些话时,只有他自己看得清,他的心在淌血。
安若儿根本不理会他,仍是越哭越伤心。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他以为是慕云裳回来了,脸色已经变得一片灰败。
他知道,他已经再没有什么资本可以留下她了。
‘基地’他已经解散,他不后悔,只后悔解散得太晚,为什么不是她去办公室找他时,她那样恳求他时,他就答应了她呢。
本来他希冀她恢复记忆后,可以想到以前对他的爱,他所有的把握,都在她对他的爱上了。
现在她想起了所有的记忆,却对他没有任何感觉。
他甚至都不能怪她什么,因为造成这个结果的就是他自己。
他输了,彻底输了。
从来没有输得这样惨过,甚至都没来得及亲口告诉她——他爱她。
以前她想得到的东西,现在应该是弃如弊履了,还再说什么呢。
他目光悲凉如水地看着她,看着她伤心哭泣,而他心里淌血。
他再次好好地坐到她的身旁。
安若儿一边哭着把身体再度扭向了一旁。
他把叹息留在心里,伸出手,最后一次抚过她的头发,她的额头。
“我知道了,你给过我最珍贵的东西,是我没能好好保存,让你的心里一再走进别人。
曾经我也想放手,只为了你能过上快乐幸福的生活。
别再哭了,我不强迫你,也不再欺负你了。”
他的眼眶中一片赤红,说完最后一个字,缓缓站起身来。
从外面走来的脚步声早就停在门口之外,一直没有进来。
他站起身,耳朵里还是她的哭泣声。
这哭声,一直传到他的心底。
他总是惹她哭,以后,他放手了,希望她能过得幸福,永远,永远,都别再哭了。
房间里蓦然响起一个声音——
“要是把田景还给你,你能把他再还给我们吗?”
第四八二章 假装不熟
这突然的声音一响起,本来停在门口等待的人马上冲了进来,手里还握着一把枪。
冲进来的是慕云裳。
她的身手依然很敏捷,只是在她的目光之中,却有一抹担忧闪过。
房间里多出了三个人,她竟然都没有察觉到。
安若儿用力抹去眼泪,转过身来,也盯着出现在房间里的三个人。
两男,一女。
这三个人虽然隐身在房间时,连慕云裳都不能发现,但是一现身,却是不容任何人忽略的光彩照人,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性格。
银色头发的男人,气质异常清冷,右耳之上,一颗代表着‘暗夜苍冥’的蓝钻,正散发着幽幽暗光。
与他好像一个极端的另一个男人,则是亚麻发质,天生上翘的唇角,含着太阳一样的笑容,整个人既显得落拓不羁,又像太阳一样开朗。
女人则是一身黑裙,黑纱遮面。
慕云裳原本担心的目光突然又平静了下来,手里的枪虽然仍端着,但是明显已没有了冲进来时的紧张与戒备。
安若儿的目光转向其中清冷的男人,开口问道:“幽冢,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洛曦露出讶异的神情,他本以为,在他们三个人当中,应该属他与安若儿认识最深一些,再不然也是影曾去漠北战区内捞过她,虽然没捞成功。
没想到她竟然没问自己,反而是冲苍冥而问的,忍不住问道:“一般知道他的也是叫他苍冥。你怎么会直接叫出他的这个绰号。”
“你忘记了吗。”苍冥在一旁清冷地开口说道。
洛曦这才突然想到了什么。“哦,对。我还以为你们不认识,忘了你曾经顺手救过她一次。”
“那次是她先叫出我们的名号。”苍冥说道。
“我们?”洛曦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啊。”
苍冥不再说话,安若儿皱了皱眉,说道:“楚洛曦,幽冢东楚里的‘东楚’就是指你。当初我不知道,但是后来我特意查过了,没想到原来是你。”
她回答了洛曦的疑问后,再度环视他们三个:“现在,你们谁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他们两个刚想开口,黑纱遮面的女人冷哼了一声。
“话是我说的。你应该问我。”
安若儿闻言,便把目光再对上她。“影。”
影不像楚洛曦那样开朗,也不像苍冥的清冷,口气有些冲的说道:“我刚才的话,你也没回答我,是不是把怪医田景还给你,你就把予还给我们。”
“不可能!”安若儿断然说道。
影马上激动得想暴冲而起了,好像想对安若儿出手似的。
本来已经把抢放下,也收起来的慕云裳马上就要再掏出枪来。
“到底是什么消息?”白予杰开口说道。
影虽然对安若儿充满怒气。但是对白予杰极为恭敬。
“我们听说腹海出了一件怪事是有关怪医的,就开始查探,原来怪医被‘医生’带到腹海海底。”
白予杰皱着眉,询问:“谁验证的这件事?”
苍冥开口。“是我。”
安若儿在一旁听到影的话时。就已经震惊愕然,她激动地问道:“你们是说,田景她还活着?”
苍冥点头。再度确认。“我潜海去找的,她——还活着。”
苍冥说到田景还是活着时。稍微有些停顿,却又不是对田景仍然活着不确定。
安若儿一听田景还活着。就已经激动万分,根本没有发现苍冥话里有什么异样。
白予杰却注意到,目光微闪了一下,虽然这件事情很匪夷所思,可是凭着‘医生’对外的那些名声和传闻,要延续一个人的生命,根本不困难。
就是这活下来的,已经不再是平常生命罢了。
看到安若儿为这个消息正欣喜若狂的样子,他不忍心再让她难过,也就没有提起。
影却再说了一遍,“我们验证这个消息,花费了很大精力,我们只想你能再回来。”
“不可能,我既然已经做了,就不会反悔。”白予杰连想都不必想,语气淡然,但非常坚定。
“可是……”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