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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地叫他慕容。
这句话莫愁说得又浅又软,十足的小女生态,她的眼底不知不觉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
她在心里埋藏了这么多年的话,就在这一刻说了出来。
这么小心翼翼的表白。
跨过了这么多年的时光。
她以后也就不能再告诉这个男人她喜欢他,这么唯一的一次机会。
等到了明天,二爷也会会知道,也许不会知道,全然忘了今天的事情。
但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说完,慢慢地在沙发上直起身,半跪着。
她把二爷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二爷的脑袋上,二爷这时倒是难得的听话,许是他还把她当冷绯心,所以她对他做什么,他都由着她。
莫愁抬手,细长五指绷紧绷直,形成一个手刃,狠狠地朝二爷的后颈劈去。
那力道拿捏的十分精准,男人几乎没有任何地动作,下一秒,高大健壮的身躯就倒了下来,倒在莫愁的怀里。
几乎整个人又要压在莫愁身上。
莫愁推搡着把二爷拉起来,让他半躺在沙发上。
她又看他。
这个时候,她几乎可以是肆无忌惮地看他了,因为他不会再醒来,她也不用担心被发现。
光明正大的,这样看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过了很久,又也许只过了一会儿。
安静的两人空间,她痴痴迷恋地看着他。
直到书房门外响起了两声有节奏的敲门声:“莫小姐,二爷的解酒汤熬好了。”
书房门外传来小佣人的声音。
“知道了。”莫愁这才回过神来,她探过头去,刚才被男人亲吻过的小嘴还嫣红着。
她又吻了吻二爷,唇瓣碰了碰二爷的唇。
随后马上就直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
走去开书房的门。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门开了,她还是那个莫愁,神情淡漠,眸光清冷。
二爷的保镖,秘书,管家,保姆。
任何角色,她都可以胜任。
只要二爷需要。
莫愁可以是任何“工具”。
“莫小姐,二爷的解酒汤。”
小佣人见莫愁出来了,要把解酒汤递给莫愁。
这解酒汤是煮的第二次了,刚才第一次端过来,莫愁没有出来,书房隔音好,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佣人端着在外面等到汤半凉了,又不敢敲门吵着二爷,又赶紧去煮了另外一碗,这会端过来,怕又凉了,才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不用了,端下去吧。”莫愁没有接过那解酒汤,淡淡吩咐道。
“不用了?”小佣人有些奇怪,问道,“二爷怎么了吗?没事了吗?”
“没事了。你等会让人进来把书房打扫一下,记住手脚要麻利点的,动作要轻,别吵到二爷。”莫愁言简意赅,淡漠道,她又指着一个保镖,说,“你跟我进来把二爷带到床上去。”
………题外话………【谢谢订阅】
爱得深沉。
☆、第217章 :臭女人,以后你儿子,我见一次打一次
书房里有一间休息的小隔间,里面有床有被子,在书房里办公累了的话也可以马上休息。
保镖点了点头,跟着莫愁进去把二爷弄到床上去,保镖先离开了。
莫愁给二爷脱了鞋袜,帮他盖好被子。
她深深看了二爷一眼。
二爷躺在床上,双眸沉沉紧闭,他睡着,英俊五官很柔和蠹。
莫愁多看了二爷这一眼,竟是舍不得移开了目光。
只是不离开,也得离开髹。
她深呼吸,深吸了一口气,紧咬着唇,狠狠地咬着,才逼着自己往外走。
离开了书房的小隔间。
……
翌日清晨。
冷绯心的房门是被冷小白敲开的。
冷小白今天难得没有赖床,靠着自己床头的闹钟就起来了,刷牙洗脸了到了要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姐姐没有起床。
他问了王姆妈,王姆妈也回答不上来了。
这可就奇了怪了。
在冷小白的认知里。
姐姐可不是那种会会赖床的人。
而且慕容叔叔今天又没有和他们一起吃早餐,这都好几天了吧。
担心冷绯心生病了才没有起床,冷小白顾不上吃饭,又上了二楼,去敲冷绯心的门。
他敲了好几下,门里还是没有动静,冷小白有些急了,在门口,小胖手边敲边大喊:“姐姐,姐姐你起来了吗?姐姐……”
砰砰砰使劲儿敲了好几下。
他的小手拉上门把手,要转开。
门忽然开了。
冷绯心站在门口。
她还穿着昨天的睡衣,只不过那睡衣已经整理好了,脸色有些苍白,看到冷小白,她的手交叠放在身后,微微弯腰笑笑:“哥哥,怎么了?”
“怎么了!姐姐,你今天赖床了啦。”
冷小白没有发现冷绯心的异状,小嘴儿一瘪,小脸上又是得意的表情,兀自说道,“真是难得,你也有赖床的一天。”
“有点累。”
冷绯心唇角的笑容未变,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是不是生病了啊。姐姐你蹲下我看看。”
冷小白担心地看着她,小胖手摇了摇,让冷绯心蹲下来。
冷绯心蹲下了,冷小白有模有样的探了探冷绯心的额头,又摸了摸他自己的额头,嘀咕道,“没有发烧啊,姐姐,你不舒服,要不要请假啊。”
“不用了。”冷绯心唇角上扬,在冷小白面前跟平时无异,“哥哥,你先下去吃饭吧,我马上就下来,等会儿送你去上学。”
“哦。”
冷小白听话要回餐厅,他还有些不放心冷绯心,小大人模样地认真叮嘱道,“姐姐,要是不舒服你可得说啊,我会担心的。对了,要是在公司不舒服了,记得告诉慕容叔叔,知道吗?”
冷绯心微微怔愣,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冷绯心回了房间洗簌。
换衣服的时候,白色衬衫搭黑色职业套装外套。
扣衬衫扣子的时候,白色的布料蹭到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感。
冷绯心蹙眉低头去看。
入目,两只纤细雪白的腕子上面是一圈类似被绳子勒过的痕迹,深深嵌进了肉里,经过了一个晚上,那红痕现在已经变成淤青的颜色。
有些肿起来,又破了皮像有积血,和周围白皙细嫩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起来竟是骇人。
冷绯心抿唇,动作微顿,又若无其事地把衬衫袖口的扣子扣好,套上外套,才把那些痕迹遮盖住。
她洗簌完,到了餐厅,只看到在吃早餐的冷小白,没有看到二爷。
王姆妈赶紧给冷绯心端上了早餐:“小姐,今天姆妈让厨房熬了这粥,是活血化瘀的,你脸上的伤让姆妈瞅瞅,看看好了没。”
王姆妈说着,凑近去看了看,见冷绯心脸上那被扇的巴掌印淡了些,才又松了口气。
“姆妈。”冷绯心任由王姆妈打量,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启唇开口,“……二爷呢?”
没有看到二爷,她心里涌起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她现在有些怕见到二爷。
那么失控而又疯狂的二爷。
她从来没有见过,手腕,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
提醒着她昨天发生的事情。
王姆妈说:“不知道呢,今天早上姆妈还没有看到二爷起来,二爷昨天从小姐的房间出来,又喝了许多酒,这会儿应该是还在休息吧。”
见冷绯心没有吭声,顿了顿,王姆妈又开口,她觉得很有必要跟冷绯心讲一下这些事情,“小姐,不是姆妈说你,你跟二爷置气,差不多就行了,二爷多疼着你啊,昨天我跟二爷说了你找他,我以为是二爷惹了你不高兴了,你猜二爷说什么了,他说是他惹你不高兴的,还去找小姐你了,二爷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也就别生二爷的气了。”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王姆妈一愣,疑惑问道,“小姐,不是什么样?”
“没什么。”冷绯心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王姆妈见她也不想再说的样子,轻叹了口气,也没有再问。
她还是希望能看到小姐和二爷和好的。
吃过早饭,慕家的司机先送了冷小白去学校,再又送冷绯心去公司上班。
在车里的时候。
冷绯心盯着自己的手,唇角牵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她还在想王姆妈今天早上说的话。
“二爷多疼着你啊。”
“他说是他惹你生气的。”
“二爷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又闭上眼睛。
耳边,是二爷富有磁性又低沉压抑着的低醇嗓音:
“小绯心。别拒绝我,你早晚都是要来这么一下的。”
“我对你这么好,这么照顾你,这么爱你,……仅仅是把你留在身边,循规蹈矩地做一个好长辈,划不来。”
“小绯心,我怎么会爱上你,我怎么能爱上你,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回想起来,听得是那么清晰,犹言在耳。
她知道二爷对她好,她一直都知道。
这种好,就是不放在她身上,放在别人身上,她看了,也会动容。
可是这种好又太可怕,他一步一步精心设计,步步紧逼,就是为了让她误会南黎辰,让她对南黎辰死心。
二爷在她身上花费了太多的精力和金钱。
就他救了哥哥来说,她这一辈子是怎么也还不完了。
人情之债,最是难还,更何况是救命之恩。
一旦背上了,就犹如枷锁一般,一辈子牢牢地锁在身上。
挣不脱,逃不开。
冷绯心疲倦地靠在车后座,神情茫然到一种疲惫的空白。
……
上午上班,原本公司高层有会议。
沈秋浓准备好了业务部的月季度报表,准备汇报,却又临时被通知会议取消了。
整个办公室里,都能听到沈秋浓质问秘书处的声音:“怎么回事?今天早上的会议是前两天就通知好的,怎么现在要开会了才又通知取消会议。”
秘书盯着沈秋浓凌厉的目光,冷汗涔涔:“这,我也不知道,莫特助刚才通知下来的,慕爷去了分公司,这个月的会议本来应该是二爷主持,但二爷今天到现在都还没有来公司啊。”
“打电话问过二爷了吗?”
秘书一僵,笑道:“这,二爷的事情,我们怎么能过问,莫特助既然没有多说,我们也会多问。”
“行了,我知道了。”沈秋浓挥了挥手,让秘书处的人离开。
冷绯心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沈秋浓和秘书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二爷到现在还没有来公司,那昨天是喝了多少酒。
她忍不住这样想,在她跟在二爷那几年的时间里,印象中二爷好像是不喝酒的。
昨天,二爷身上的酒气很重,重到呛鼻。
她竭力装作没有听到,手上的鼠标移动,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看,指尖微微颤抖。
早上很快就过了。
到了中午午餐的时间。
办公室的同事伸了腰,活动了一下筋骨,都往食堂走去。
“绯心,怎么还不去吃饭。”
容远凌本来也要去食堂,但见冷绯心坐在她自己的办公桌前,没有动,忍不住又走过去,问。
男人的高大身材挡住了光线,冷绯心眼前一暗,她抬头,见是容远凌,勾唇笑了笑:“就要去吃了。”
容远凌这个时候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