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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冷小姐,冷小姐……不见了。”接到文森的电话,一开头就是这么一句话。
南黎辰的脸色刹那之间就冷了下来,话语沉冷:“不见了,你说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那冷意连让没有直面他的文森都感觉出来了,文森哆嗦一下,说:“冷小姐刚才中途下了车,说她会在婚礼前赶回去的,应该……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
南黎辰皱了皱眉:“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冷小姐没有说。”
“我知道了。”南黎辰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妖冶的凤眸透出一股危险之意。
刚挂了文森的电话,他的手机又嗡嗡地震动了一下,有人发了短信给他。
南黎辰点开短信一看,眉心微拧,凤眸一沉,脸色不太好看。
他又飞快地文森拨了电话,言简意赅地吩咐道:“你不用过来了,直接带着人去老城区,冷绯心在那儿,把她找出来。”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声音里有种他自己没有发现的颤抖:“动作要快。”
“是。”文森接到这个命令是有些诧异的。
难道冷小姐去了老城区,她去那里做什么?
文森又想起一个问题:“那冷小姐的儿子和母亲怎么办?”
“先送来礼堂这里。”
挂上了电话。
南黎辰找到教堂的司仪,吩咐了几句,往教堂外走去。
教堂里,现在宾客几乎都已经来了。
司仪得了南黎辰的命令,径直走到教堂前方的中央,拿起话筒,宣布说:“三少说婚礼延迟一个小时举行,麻烦大家再稍等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是保守估计,如果他能在一个小时内把冷绯心带回来。
那么这些客人就等一个小时,如果不行,再久,他们也得等下去。
南三的婚礼,今天来的人,哪个敢先行离席?
司仪说完这些话,分坐在教堂两边的宾客面面相觑,有些哗然。
怎么好好的,规定了时间又要推迟。
今天的婚礼也很奇怪,南三结婚,整个南家,除了一些旁支的人过来参加。
南曲岩,许慧曼和南黎优过来参加。
南家大少南战宇和他的太太陆佳丽,竟然都没有出席。
温砚情和温太太坐在教堂最左侧的长条椅上。
听到司仪宣布的这个消息。
就知道事情办成了。
冷绯心没有办法出现在这个婚礼上,所以婚礼才要推迟。
温砚情美艳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兴奋的狂热,压低了声音对温太太激动地说:“妈妈,他们还想着一个小时后能举办婚礼,哈,这根本不可能,冷绯心出现不了了。”
顿了顿,她的眸底着恶毒怨恨的光芒:“就算今天南三真的能找到冷绯心,也只觉得恶心吧,不会再想娶她了。”
是的,如果冷绯心被爆出了那种视频,那种照片。
如果冷绯心脏得彻底,南三肯定会打消娶冷绯心的念头的。
这样一来,她就有机会了。
温太太抿着唇看了温砚情一眼,笑了笑,责备道:“情儿,这种话,可不能在这里说,冷绯心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温砚情也知道这样的话不能在这里说。
但是冷绯心这辈子都嫁不成南三,甚至一辈子都要被人唾弃。
想到这里,她太激动了,忍不住就要说。
“妈,我说得这么小声,谁会听得到。”温砚情不屑地撇了撇嘴,但还是没有再说下去。
只是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因为极致的兴奋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根本停不下来。
她扭头侧着脸看着坐在离教堂门口最近的温佐军。
温佐军坐在那里,是方便新娘来的时候挽着新娘的手把新娘交给新娘。
这可是攀附南
家的好机会,他不会放过。
但是司仪通知了这么一个消息,让温佐军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温砚情轻轻笑了笑。她的爸爸要是知道冷绯心嫁不了南三,还会不会把她当个宝。
哦,错了。
爸爸从来就只是把冷绯心当个交易的东西。
不过这次这个交易的东西,也要被毁了。
南曲岩不悦地皱起了眉。这臭小子,又在搞什么?
南黎优听了也觉得奇怪,三儿这是怎么了,新娘来了,走个仪式就好了,怎么突然要推迟婚礼。
这几个人当中,就属许慧曼的脸色最难看,儿子娶个二婚的女人不说,这婚礼上又出了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她急急忙忙地起身,往教堂里环视了一圈,刚好捕捉到南黎辰那抹往教堂外走出去的身影。
匆匆忙忙地就追了上去。
“小辰。”许慧曼追上了南黎辰,南黎辰正开了车门,坐进了驾驶座,“你干什么,你这个时候要去哪里?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啊……”
她的声音太过尖锐,尖锐到就好像那声音是在南黎辰的耳边吼着的,像有把针在扎他的脑袋。
南黎辰皱了皱眉,转动车钥匙,点了火,一踩油门,空气中就留下一句慵懒的话:“去接我的新娘。”
许慧曼怒气冲冲地看着南黎辰远去的车影,憋着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
南黎辰的车开得飞快,几乎达到了那一辆玛莎拉蒂的速度的极致了。
有惊无险地穿过鹭城有些拥挤的公路街道。
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才到了老城区。
一下了车,就看到文森等在老城区的街道路口。
“三少。”文森迎了上来。
“人呢,知道在哪里了吗?”他望着这脏乱不堪的老城区,脸色沉了下来。
冷绯心那个女人,在结婚的时候来这里干什么。
她最好有一个好的理由。
“还在找。”文森顿了顿,解释说,“老城区太大了。”
南黎辰微微颔首。
抬步往脏乱潮湿的小巷子里走去,不管自己身上还穿着用来结婚的白色西装。
文森连忙跟了上去。
两个人也帮着找,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时间,一个保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报告:小少爷,冷小姐,冷小姐……找到了。”
“在哪儿?”南黎辰淡漠地抬了抬眼皮,淡淡地问,声音听不出喜怒。
“在,在……”那保镖看了南黎辰一眼,有些说不出话。或者,不知道怎么说。
文森一瞅保镖那支支吾吾的样子,厉声喝道:“少爷让你说就说。”
“在前面的一处民房。”
“带路。”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从南黎辰的薄唇吐出,轻描淡写一般。
周身却隐隐萦绕着让人退避三舍的恐怖气息。
他倒要看看,那个小女人,有什么事情,比和他结婚更重要。
保镖在前面带着路。
老城区的小巷子特别绕,就像迷宫一样,又是绕了几分钟,保镖才把南黎辰带到这一间民房前。
这是一间低矮的民房,四周围散发着浓浓生活垃圾的味道。
“三少,冷小姐就在里面。小刘正在里面照顾……冷小姐。”
照顾?
南黎辰注意到了保镖的用词,挑了挑眉,迈开长腿,往民房里走去。
民房里不大,只有一个大门,前端开了一个窗户。
光线昏暗,空气似乎漂浮着肉眼可见的浮尘微粒。
南黎辰一进去,就立在那里。
文森跟在他后面,见他刹那之间就没有动了,他僵硬地站在那里,欣长的身体好像在细微的颤抖。
仿佛在这瞬间看到了什么让他不能动的事情。
他喊了一声:“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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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看着南黎辰可怕的表情,冷绯心忍不住笑了起来
顺着南黎辰的视线,文森往里面看去,简直都要被眼前发生的事情骇呆了。
只见房间的中间躺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身上似乎被人捅了一刀,像死了一样,趴在地上,那鲜红的血染红了他的身下。
空气中有铁锈一般的腥味,直接钻入人的鼻腔,闻起来十分骇人。
几个混混在民房的一个角落,惊恐地缩在了一起。
冷绯心就那么半靠在墙上,她的脸色有不正常的潮红,一双清亮的眸子没有平时的光亮,看起来好像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旎。
红色艳丽的口红也遮盖不住她此刻苍白的唇色。
白色的婚纱被鲜血染红了,不知道是此刻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的血,还是别人的什么血鞅。
冷绯心注意到了南黎辰进来了。
南黎辰今天穿着结婚用的白色的衬衫。
艳丽性感的薄唇紧紧抿着,一双狭长又邪气的丹凤眼危险的上挑,那浅褐色的凤眸眼底甚至爆发出杀意。
浑身上下散发着阴鸷而又暴虐的气息。
很多年以后,她永远都记得这么一幕场景。
就像七年前发生,并且一直留存在她记忆深处的那一幕场景,深刻而又清晰。
这个她曾经喜欢深爱的男人,就像天神一般,从天而降。
几乎每一次这种关键的时刻,都在她最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出现。
她那个时候的一个想法是,原来南黎辰也会为了她露出这么个愤怒的表情。
也会因为她的事情生气。
冷绯心低低喘着气,脚上传来的剧痛让她有些无法忍受。
钻心的痛,就像有一把无形的刀子,一刀一刀,不间断地切割着脚上的伤处。
豆大的汗珠顺着背脊滑下。
南黎辰冷着脸走到豹哥身边,用脚厌恶地踢了踢,寒着声音问:“死了?”
身后的保镖连忙回答:“还没死。”
“还没有死就弄活他,别让他这么简单就死了。”
说完这句话,他又看向旁边缩成一团的小混混,不咸不淡地下了命令,“这些人,都好好看着,等婚礼完了再慢慢收拾。”
他的话语太过轻描淡写,竟给人一种慵懒散漫之感,不像是怒极了,倒好像是在跟朋友说话一样。
南黎辰慵懒的视线慢慢地落到冷绯心身上。
冷绯心此时就那么低低地靠在质感粗糙的民房墙壁上,她的坐姿还是十分的端正,除了身上那殷红血迹和些微有些凌乱的黑发,完全看不出她的狼狈。
她微微低垂着头,只能看到她白嫩脖颈上沾上的点点红色血迹。
映着那瓷白的肌肤,跟雪地里开出来的梅花似的,红得吓人。
“冷绯心。”
南黎辰压抑着怒火,他说不清楚自己此时是生气还是别的什么情绪。
他只觉得看到刚才那一幕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被一盆冰冷的水浇了个透心凉,连手脚都泛着可怕的寒意。
南黎辰慢慢地踱步到冷绯心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妖冶的凤眸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告诉我你来这里干嘛?”
那声音听着就像从南黎辰的牙关里一字一句蹦出来的,分外的恐怖。
冷绯心似乎恍惚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南黎辰那可怕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南黎辰,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气我没有准时去参加婚礼?如果是后者,我很抱歉,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浅淡的眸光看向民房的一处角落。
温砚辉整个人都呆住了。
——自从他看到冷绯心在细入了麻醉性的乙醚后,为了保持清醒,竟然那么狠厉的,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就举起那把刀往自己的小腿上狠绝的刺下去。
又在那刹那之间,把那把刀抽了出来,素白的腕部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