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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东西还记仇。”
顾霆生伸手温柔的理了理我额前几缕发丝,他忽而手指弯曲轻轻的弹了弹我的额头,嗓音沉呤道:“陶余微,你是我顾霆生看上的女人,所以即使再跌价也比其他的女人强的多,你不必……妄自菲薄,我喜欢你自然有喜欢你的原因。”
我抬眼问:“比周媛馨还强?”
顾霆生抽开手,他点燃一支烟猛的吸了一口,漂亮、修长的手指夹住烟卷,嗓音性感又低低的问:“你陶余微哪里比她差了?”
“你喜欢我,是因为我漂亮吗?”
顾霆生的手一顿,烟灰掉落在地上。
第18。老陶出事了!
顾霆生以沉默否认了他是因为我漂亮而喜欢我,而我也知道他铁了心的与我在一起的原因。
这个在一起没有任何的感情。
只有男女之间的欢愉。
就在那天晚上,顾霆生拉着我的手摸向他的兄弟,我手心一用劲,他从喉咙里深处传来一声闷哼,嗓音低低沉沉的道:“小家伙,你记住,你的过人之处便是能引起我的愉悦。”
顾霆生的这话让我明白,我在性。爱方面刚好对上了他的胃口,他对我的反应极大。
这是该喜还是该忧?!
顾霆生那天晚上终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因为即使他想做出格的事他也没有法子,我刚堕了胎,在两个月以内我都是没办法伺候他的。
在了解到这点的时候,我心情很放松,我总觉得我与顾霆生的牵扯,不应该在床上。
他是我的丈夫,我以前会百般的逃脱,但现在我会铁了心的赖上他。
是的,他是我最好的倚仗,也是我目前最大的权势,我要依靠他的力量报复顾氏,我要让周媛馨得到自己应得的下场!
我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人,在没有什么可失去的时候,我愿意拿自己的一切去破釜沉舟。
我接下来要做一件事,就是要让顾霆生爱上我,待他爱上我以后我才能向他坦诚布公道,我就是他的那位小妻子……只有这样我才能与顾霆生继续纠缠下去。
倘若让顾霆生提前知道我是谁,他很快就会对我厌烦、继而远离我。
或者更提前的给我离婚协议书。
而我,绝对不可以与他离婚。
男人的玩性很大,我必须得凭借顾霆生现在对我有兴趣的时候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时候我想了许多种可能,却唯独忘了顾瑾言的警告,他让我离开顾霆生,他说任何人都惹不起他。
那时候我是忘了这件事的。
直到后面情伤的时候我才明白,我没有能力让他爱上我,却把自己赔了进去。
我爱上的是一个天神。
而神,是没有七情六欲的。
那晚顾霆生是与我分开睡的,在他的公寓休养了三天我也只是在晚上见过他,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嫔妃在等待自己的天子临幸。
在察觉到这点的时候,我心里异常的不爽。
顾霆生那三天对我也是冷冷淡淡的,他只是在我的房间里坐两分钟聊两句就离开。
在第四天的时候,我把他给我的那张银行卡放在床头就潇潇洒洒的去上班了。
晚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回到公寓的那两天顾霆生并没有联系我,而我也没有上心,只是计划着怎么报复周媛馨。
以及周媛馨的小跟班陈锦。
说实话,以周媛馨的性格恰巧是顾瑾言讨厌的性格,只是家族安排他们联姻罢了。
说到底,顾瑾言也是一个可悲的男人。
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掌握不了。
就在我忧心顾瑾言的时候,我妈突然给我打电话,哭泣道:“微儿,洞子塌了!”
我一惊,“什么意思?!”
“你爸爸下的那个洞子塌了,他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抢救,你快回镇上看看他吧。”
我心里颤抖的厉害,恐惧、焦虑、痛苦、担忧的负面情绪全部涌上心头,我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动。
电话里传来妈焦急的声音,“微儿!矿洞里的几个工人都围堵在这里的,都说是你爸爸的责任,是他失误……”
我咬牙道:“等我回家!”
从a市到乡下是五个小时的车程,而车站这个点没有到乡下的大巴了,我打电话给余桐借了她那辆白色大众的车,她把车交给我道:“别开太猛,这个可不是赛车啊,你一借车我就觉得没什么好事,可怜我的车又要被你欺负了。”
我握住方向盘,直接发动车子离开。
我把油门踩到最低,路过不平的路口我也很少降速,在路上我一直犹豫……老陶出事,我要不要给远在北京的爷爷打电话?
可他们一向水火不容,我怕我打了电话老陶会恨我。
到了镇上时,我摁下了这个念头。
只要老陶还在,我就没有理由给爷爷打电话,毕竟老陶宁愿在这下矿洞也不肯向爷爷服软,这是老陶一辈子抗争的骨气,我不敢踩踏。
我妈见着我的时候很惊恐,她看见我似看见了救星一般,上前猛的抱住我哭道:“微儿,你爸爸还在里面,医生说他很可能成植物人。”
植物人?!
老陶绝对不能成为植物人。
矿洞的工人都围堵在医院的,我强制镇定的打发他们道:“究竟是个什么事谁也弄不明白,但人命关天,等我爸爸从手术室里出来再说好吗?到时候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
领头的说了两句便去旁的手术室了。
领头的大概意思是,倘若我跑了没有给他们一个交代,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老陶的。
第19。赔偿的事
等待的过程是最令人恐惧的,我抱着我妈的肩膀站在走廊里,直到临近晚上时老陶才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我瞧见一向生龙活虎的老陶紧紧的闭着双眼,面如死灰,心里的城墙在此刻突然崩塌。
我总觉得,我的老陶不该受如此的磨难。
医生说:“暂时脱离危险,只是能不能醒来就要靠伤者的意志力,如果他能在明天以内清醒是最好,你们知道的,越往后希望越渺茫。”
我握紧老陶的手,坚定道:“他会醒的。”
我妈在病房里陪着老陶,而我去了其他几个工人的病房,他们伤的都没有老陶的重,至少他们的意识是清晰的。
我刚踏进病房,他们就杂七杂八的给老陶扣帽子道:“这件事的主要责任是你的阿爸,矿洞受水面积过大才导致小面积的坍塌,而你的阿爸昨天是负责矿洞的抽水情况的。”
我好脾气的问:“矿洞出事首先是由公司的负责人出面,无论责任在谁的身上,他们会第一时间商量赔偿的问题,你们为什么都要堵我的爸爸呢?”
“矿洞的人不会负责,因为这毕竟是个人失误,我们就这样坦白的给你说吧,我们是高薪水入的矿洞,而领高薪水的条件就是要签署一份安全协议,如由个人出的问题公司概不负责。”
领头的人给我解释,又说:“大侄女,我们十二个工人有八个受伤,医药费算下来也是一箩筐,我们自己承担不起,所以只有找你的阿爸。”
“等我爸爸醒了再说吧。”我走到他们身边替他们检查了一遍伤口,说:“你们的伤口挺严重的,骨折的也有好几位,你们别随意的走动,要听医生的安排,现在大家养好伤才是正经事。”
领头的道:“你是明白人。”
这群工人也并不是不讲理的人,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再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没有搞清楚,一切只有等老陶醒了再谈。
老陶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任何人也不得冤枉老陶。
我一回到病房,妈就问我工人的情况,我如实的说了,安抚她道:“别多想,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等老陶恢复意识,我们都在这陪着老陶。”
我检查了一下老陶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划伤,就脑部撞击导致了昏迷……有可能里面会产生淤血,我立即起身去拿了老陶的ct报告。
的确有淤血,医生说已经清理了。
老陶的意志坚定,在半夜的时候他就悠悠的醒了,我惊喜的握住他的手,他缓了好大一阵用了点力握住我的手,轻声道:“你个兔崽子还知道回镇上看我,不错,不愧是我拿命疼着的闺女。”
我红了红眼,握紧他的手问:“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白天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到这,老陶就面露难色,他沉默了许久,难受的道:“是我的错,昨天是我负责矿洞的抽水情况,但因为疲惫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时便忘了这茬,他们进矿洞没有一个小时就坍塌了。”
老陶的脸上满是愧疚,我抿了抿唇,了然的问:“所以他们说的责任,真的是你?”
“嗯,是我的错。”老陶叹息一声道:“我曾经是个商人,所以我知道接下来该面临什么……他们是不是找过你谈赔偿的事了?虽然这件事公司不会负责,但打官司的话他们也逃不脱的,只是你家老陶是个有信用的人,既然曾经签署了那份安全协议,那我就必须得负责……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每个月的薪水都在七千以上。”
我戳破道:“你说你每个月只有四千的薪水。”
“公司让签署一份安全协议,倘若签署了那份合同我便能多拿三千元的薪水,那三千是我留给你的……我总想着倘若你那天有什么需要钱的地方我能给你拿的出手,但现在……儿子啊,是老陶对不起你,让你过上了如此艰辛的生活。”
我提醒他,“我是你家的姑娘,你没有儿子。”
老陶眼眶泛红的流下眼泪,我伸手擦了擦轻声的安抚道:“再说你是我的老陶,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对于我来说,你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以前……对不起,让你为不争气的我一直忧心了。”
老陶既然要负责这件事,我是不会拒绝的,因为即使拒绝的话那些工人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而且责任的确在老陶的身上。
老陶有担当,而身为他的女儿我更要有担当!
我天明的时候跟他们在病房谈了赔偿的事,除去八个工人轻伤只需要付医药费的,我家老陶还需要掏二十三万,其中包括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医疗费……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误工费以及医药费都是通过律师计算的,所以没有太大的问题,精神损失费……其实大部分的工人都没要,但有几个不依不饶。
我把钱的总额告诉老陶,老陶沉默了一会,满脸灰败的说:“家里的积蓄顶多就十万。”
是的,二十三万对于我们是一笔天文数字。
但这笔天文数字又迫在眉睫!
后续的医药费什么的都需要马上垫付!
我们陷入了困境,但我还是安抚老陶道:“钱我会想办法,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伤。”
我心里非常的彷徨,也感觉到压力渐渐地吞没了我,我打电话给军区医院请了三天的假,随后给余简打了电话,但没接通就被我挂断了。
余简的生活也艰难,每个月的房贷车贷已经压的她喘不过气,再加上又遇见了许清文。
许清文只会剥削余简罢了。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我低头看见一个陌生的号码,属地是本地。
我接通问:“你是?”
对方冷言道:“顾霆生。”
我哦了一声问:“有事吗?”
他凉凉的语气问:“在哪里?”
“老家,陪我爸呢。”
顾霆生“嗯”了一声,语气轻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