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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陆大夫你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吗?或者家里其他的人得罪了什么人?”花蝶儿一步步的引导陆大夫去回忆十几年前的事情来。
“没有,我陆誉兮从来都是好好先生,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家里人和我一样,从来都没有与人红过脸。”陆大夫斩钉截铁的回答着花蝶儿,这也是他想了十几年也想不明白的事,到底谁与他们家有如此的深仇大恨,竟然毁了他一家几十口人。
“那陆大夫你曾经帮什么有钱人家看过病没有,或者是看过不能传出来的病?”
“没有,我没有帮谁看过病啊?哦,对了,我记得家里发生事情之前的一个月,我曾经帮淑王府里的人看过病。”陆大夫仔细的回忆着十几年前的事情来,由于家人十几年前遭难,所以他最记得十几年前的事,就如同昨天发生的一样。
“你确信是帮淑王府里的人看过病?是什么病,还记得吗?”花蝶儿听见陆大夫说的话,高兴的接着问道,他要陆大夫亲口说出十几年以前他心里的秘密。
“记得,不过,事关一个人的名声,我不能说,我曾经答应过那家人不说的。”陆大夫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答应过别人的事,连忙闭紧了嘴巴不再多话。
看见陆大夫说了一个开头的花蝶儿本来是很高兴的,谁知道陆大夫竟然为了信守承诺不在多话,这让花蝶儿脸色沉了下去,很快花蝶儿收敛起了脸上的不快。
花蝶儿接着又问道:“陆大夫想看一个人吗?”
“什么人?”陆大夫奇怪的看着花蝶儿,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人想见。
“来人,把人给我带过来。”花蝶儿冷冷的吩咐着外面的属下。
只见一个满脸惭愧的男子被一个黑衣人推了进来,陆大夫一看见那个人大吃一惊,惊讶的说道:“阿福,怎么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于那次火海之中了吗?怎么你却是还活着?”
“义父,我——,对不起,义父。”阿福猛然看见陆大夫,惭愧的跪了下去,脸上挂满了悔恨痛苦。
“你对不起我?为什么这么说。”陆大夫颤抖起来,他紧紧的盯着阿福问道,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自己家里发生的灾难会与眼前的这个义子有莫大的关系。
“义父,你杀了我吧,家里的火是我放的,我对不起你,我是罪人,我该死。”阿福痛哭流涕,对在陆大夫说出了自己的罪孽。
“什么?你放的火,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放火,我没有对不起你,自从我捡了你回来以后,我就把你当儿子一样看待,吃的穿的从来都没有少过你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放火烧死了一家几十口人,为什么。”陆大夫激动的站了起来,痛苦的看着阿福,他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带大的义子,竟然是谋害他家的凶手,他怎么不心疼啊,怎么不激动啊。
“对不起,义父,对不起,是淑王府里的人逼我的,他们逼着我点的火,是他们逼的我。”阿福痛苦的萎缩成了一团,他也不想啊,可是当时的境况,也由不得他啊,当时是淑王府的人拿着刀逼着他点的火,他也不想啊,可是……他还是点了火,还是烧死了义父一家人,他一直都生活在自责之中不可自拔。
“你放的火,为什么,为什么啊?等等,你说什么?淑王府,淑王府为什么要让你烧了我的家,让我一家人死于非命?我明白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还亏了我为了他淑王府信守诺言,原来他跟本就不相信,为了杀人灭口,他淑王府竟然把我一家几十口都是烧死了,是我,都是我,我不该去学医,不该去淑王府去帮他们看什么病,明明知道哪里是狼窝,我还要去,结果我却害死了我的一家人,是我,是我……。”陆大夫痛苦的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双目无神的看着某处,嘴里喃喃的后悔着。
花蝶儿同情的看着陆大夫,本来秉着救死扶伤的宗旨造福与大家,却是错帮财狼看病,以至于引来了灭门之祸,花蝶儿接过了丫鬟递给她的茶水,递到了陆大夫的手上,轻轻的安慰着陆大夫:“陆大夫死者已矣,节哀顺变吧,至少你明白了是谁杀害了你一家,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不是吗?”
听了花蝶儿的话,陆大夫呆呆的眼眸逐渐转动了起来,眼眸的深处逐渐隐现出了一股熊熊的烈火出来:“对,我不能让我的家人白白的死去,我要为他们报仇,我要为我的妻子儿女报仇雪恨,不管花多大的代价。”
陆大夫站了起来,抬起虚浮的步伐往外面走去,还没走两步竟然站不稳跌到在地上。
“陆大夫,你没事吧。”花蝶儿连忙走了过去,与百玉搀扶着陆大夫,坐回到了椅子上。
“我没事,我要去告官,我要去鸣冤,我要为我陆家讨回一个公道。”陆大夫喃喃的回答着花蝶儿,眼里的痛苦悲伤是挖心揪肺的。
“陆大夫,你节哀吧,相信总有一天,你们陆家的冤情会大白与天下的。”花蝶儿也忍不住为陆家的惨案而流泪,她没有想到淑王府竟然会为了一己之私,谋害一家几十口人,甚至还有其他更多的人。
“这位小姐,记得你找我是要问我一件事的,为了报答你告诉了我真相,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你问吧。”陆大夫终于收敛起了脸上的悲伤,现在他有了生存的目标,有了报复的对象,他一定要为自己家里人讨回公道。
“陆大夫,我想问你,你十几年前去淑王府帮谁看病,看的又是什么病,你可以告诉我吗?”花蝶儿这下终于转入到了主题。
“好,我告诉你,既然他淑王府不仁,也不要怪我不义了,记得那天,淑王府的一个丫鬟跑到了我医馆去找我,要我出急诊,当时我就背着药箱跟着去了,谁知道那竟然是我家被害的根源,早知道,我就不去了,大不了我不开医馆了。”陆大夫悲叹着,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次无意之诊竟然弄得自己家破人亡。
“你去淑王府是帮谁看病?”花蝶儿紧张的看着陆大夫,知道一切谜底将要揭晓了。
“看什么病啊,是淑王府的大小姐在外面偷人,珠胎暗结,他们派人来接我就是看淑王府的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流掉,当时由于淑王府的大小姐体质特别,要是流了孩子怕危及到大小姐的性命,当时我主张的是保留。”
“那你看那淑王府大小姐的时候,当时孩子有多大了?”花蝶儿仔细的询问着陆大夫。
“那时我帮大小姐看的时候,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大约也有一个多月吧,后来就听说淑王府的大小姐嫁人了。”
“那陆大夫你认为,他们有可能会帮大小姐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吗?”
“不会,我说过,大小姐的体质根本就不可能打掉孩子的,那样会危机到大小姐的生命的。”
“啪。”
大家往声音的来源看去,竟然是花博涛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到了地上,花博涛面容复杂的看着叶冰兰,他当然知道陆大夫说的话,叶冰兰的特殊体质,他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谁知道这竟然不是一个秘密,花博涛惨然的淡笑起来。
花蝶儿回头看着陆大夫继续问道:“当时你看得出那个孩子是男是女吗?”
“以我的医术,当然能看得出啊,那一胎绝对是一个男孩,当时我探脉搏的时候,那喜脉可是健壮有劲的,只有男孩才能有这样的脉搏。”陆大夫肯定的回答着花蝶儿。
“好了,来人,送陆大夫出去吧。”花蝶儿转身对身边的凤绝轻声的说道:“好好照顾陆大夫,我要保证他的安全。”
“是,属下一定会吩咐他们的。”凤绝恭敬的回答着花蝶儿,对着搀扶着老人的黑衣人打了一个手势。
花蝶儿抬起了头冷冷的看着下面已经瘫软的叶冰兰,对着花博涛说道:“父亲,你知道了吧,其实叶姨娘在她嫁进花家的时候已经有身孕,你只不过是他们淑王府为了掩盖他们丑陋行径的一颗棋子,你只是一只替罪羔羊。”
花博涛脸色有惨白变成了铁青,他紧紧拽着双手,颈侧的青筋暴了出来,他没有想到自己头上顶着绿帽十几年,为别人养育了孩子十几年,还像宝贝一样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花博涛的脸色变化多端,终于他扬起了头,悲痛的笑了起来,眼泪却无声的从脸颊上流了下来:“哈哈,哈哈,我花博涛精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今日被他淑王府算计得如此的彻底,为别人养孩子,我傻啊,哈哈哈哈。”
“不是的,爹爹,不是的,我是你的儿子,爹爹,你不要听他们乱说。”首次听见如此消息的花玉轩傻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面前这个父亲不是自己的父亲,他不相信的想抓住一根稻草救自己的命。
“滚开,你不是我的儿子,你去找你的爹爹去,我不是你的爹爹,滚。”花博涛一脚踢开了花玉轩,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面前这个儿子自己疼了十几年,到头来竟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自己头上老早就戴上了绿帽子的标签,这让他怎么接受啊。
“娘,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们骗我的,是吗?”花玉轩转头扑向叶姨娘,急切的在她的脸上寻找着安慰。
“轩儿,我的儿子啊,是娘害了你,呜呜。”叶冰兰终于痛苦的哭了起来,现在的她无法面对儿子的脸颊。
花玉轩在叶冰兰的面前也寻找不到安慰,他焦急的四处寻找着,当他看见花蝶儿,连忙扑了过去,紧紧的拉着花蝶儿裙摆,焦急的问道:“蝶儿妹妹你告诉我,你说的不是真的,我是花家的孩子,我是你的哥哥,我不是野种,不是别人的孩子,告诉我啊。”
花玉轩在花蝶儿的脸上看见了爱莫能助,他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着:“我是花家的孩子,我不是别人的孩子,我是花家的孩子,我不是别人的孩子……。”
叶冰兰看着受不起打击的儿子,心疼的爬了过去,紧紧的搂着花玉轩的头,抬头看着花博涛说道:“老爷,虽然轩儿不是你的亲生孩子,可是从生下他以来,你就一直看着他长大,从不会走路到走路,从不会叫爹爹到会叫爹爹,你对他的疼爱也是发自内心的啊,现在你怎么能这么的铁石心肠啊,他可从来都没有叫谁为爹爹啊。”
花博涛听了叶冰兰的话,转头狠狠的看着她,一步步的走到了叶冰兰的面前,恶狠狠的说道:“就是你,就是你这个祸害,自己惹出来的祸,却要嫁祸给我,别人的孩子硬说是我的,我哪里得罪了你,为什么你要如此的害我,你给我说啊,你说啊。”花博涛终于忍不住抬起了脚,对着叶冰兰踢了过去。
花博涛恨啊,恨叶冰兰给他带了十几年的绿帽子,让他无地自容,恨叶冰兰欺骗他,让他帮别人养大了儿子,到头来,还与那个奸夫私通,让那个奸夫嘲笑他,讥讽他,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啊,他拼命的踢打着叶冰兰,把心里的愤怒全部发泄到叶冰兰的身上。
他的委屈,他的痛苦,他的不甘,他的所有的所有,都化做悲痛的拳头,全部招呼在叶冰兰的身上。
“啊——,老爷不要打了,不要打兰儿了,兰儿知道错了,不要打了,呜呜。”叶冰兰被花博涛按在地上捶打着,身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求饶起来,希望花博涛饶了她,她所有的嚣张,所有跋扈都已经化做了哀嚎声声。
“老爷,不要,不要打叶姨娘,难道你忘记了她可是淑王府的嫡女,是淑王妃的心头肉吗?你要是打伤了叶姨娘,难道你不怕淑王妃找你的麻烦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