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宴看着那些黑衣人磕磕巴巴的问:“你、你们们是在拍电影么?”
拍电影提前给她说一声啊,就算说群演也要有些准备工作吧?
其中一个黑衣人环视了一下四周,用英语问苏宴:“看见一个受伤的男人了吗?”
苏宴明显的感觉到心脏的位置被冰凉盾物捅了一下。
“没、没看见!”紧张的心脏快要跳出来。
那个黑衣人走到她的身边,单手抓住被子的一角,看见**的上身,手一顿,凶神恶煞的又问:“真的没看见?”
“没、没有,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请不要杀我!”苏宴想要双手举起,做投向动作,但刚一动,胸前的被子就滑了下来,她赶忙又把手放下。
苏宴身边的黑衣人朝其他人递了一个眼神,其他人心领神会迅速退出,转身进入下一个房间,每隔几秒,隔壁响起一阵因为恐惧发出的高分贝尖叫声。
黑衣人们一走,第一个闯入者马上从苏宴身上弹起来,从床上翻滚下去,迅速的把房门从里面锁死,然后背靠着门瘫坐在地上。
就在苏宴抓起床头的台灯要砸向门处的采花大盗时,她看清了男人的脸:“啊~~~总……”
盛朗熙一个跃身动作朝她扑过来,及时的捂住她的嘴,朝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匆匆从门口经过,兵荒马乱之后彻底归于沉寂。
盛朗熙的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把手里的枪扔到一边,他英俊的面庞在柔和的灯光下极其疲惫,他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抬头看了苏宴一眼。
苏宴看着地上的枪心有余悸,刚才在被子里就是这把枪对着她的,她距离死亡是那么近,恐惧之后是巨大的生气 “你贵为总统,怎么可以拿枪指着你遵纪守法的公民?”
盛朗熙极其倦怠的闭了闭眼,声音像是用砂纸打磨过一样沙哑:“什么都先别说,也别问。我记得你是医生,先帮我取弹!”
“取蛋?”苏宴职业性的朝盛朗熙的下三路看了一眼。
盛朗熙有些烦躁,挽起被鲜血染红的白衬衫袖子,把手上的胳膊伸到苏宴的面前,苏宴惊呼一声蹲下来观察他的伤口:“枪伤?”
盛朗熙点点头,目光与她平视:“会治吗?”
苏宴惊魂未定,摇摇头:“我就一小泌尿科医生,哪有机会接触枪伤?”
“不会也得治,医学都是相通的,你跟着感觉走就行。”
苏宴无语,这也行?
“马上动手!”盛朗熙看她一眼又闭上:“你能不能先穿件衣服上?”
苏宴低头一看,差点又尖叫起来,她真被刚才的阵仗吓傻了,光着膀子跟一个男人说了半天话竟然浑然不觉。
她一边转过身穿衣服一边对盛朗熙说:“是不是刺激到你的肾上腺素了?就是刺激到了你也忍着点,太兴奋对你的伤口不好。”
盛朗熙不耐烦的催促:“你能不能快点?”
苏宴系好最后一颗扣子转过身,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个急救包,环视了一下四周,从茶几下面找到一瓶白酒,从床上取床单的时候才发现被子下面被鲜血染红了一片。
她顿了一下,把床单干净的地方撕下来,拿着准备好的东西走过来。
灯光不够亮,她就用把客房里用来搞气氛的香氛蜡烛都点上。
严格意义上讲,在非无菌操纵的情况下,不允许做清创手术,因为会造成失血或感染,但现在情况紧急,苏宴也管不了那么多。
她对着酒瓶喝了一口酒,然后喷在一把水果刀上,水果刀在蜡烛上炙烤片刻,抬眼看着盛朗熙:“没有麻醉,你忍着点!”
盛朗熙偏过去头,没有说话。
苏宴用剪刀把他的衣服袖子剪开,确定了一下伤口位置与失血情况,然后用尖刀朝伤口的位置剜去。
伤口并不是很深,苏宴抬头看他一眼:“子弹是反射进去的?”
盛朗熙眼中闪过一丝愕然,她竟然猜的到。正如苏宴所言,这颗子弹是射在坚硬的钢板上反射到他的胳膊,斜嵌入他的肉里,并不是直射进去。
否则,他也不能坚持这么久。
苏宴一改之前大喇喇不靠谱的形象,她变得专注、认真,好像这里就是手术室,她正在治疗她的病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几分钟以后,只听“当”一身脆响,一颗带着暗红血的子弹落入水果盘里。
苏宴轻轻吐出一口气。
只见盛朗熙微闭着双眼,紧锁着眉头,脸色苍白如纸。
苏宴用小瓶的生理盐水给他简单冲洗了一下伤口,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在这种条件下给人做手术,钦佩自己的同时,更钦佩盛朗熙,尖刀嵌入肉里生生把那枚子弹从肉里抠出来,那么强烈的痛感,他竟然一声不吭,连哼都没哼一下。
“没想到你还挺爷们!”
苏宴淡笑着,她故意变得轻松找话题说,是想分散一下盛朗熙的注意力,减轻一下他的痛感,可盛朗熙像是没听见一样,闭着眼睛不应答。
最后,苏宴用纱布给他包扎好伤口,认真的说:“伤口太多,得缝针,这艘轮船上应该有急诊室,我带你过去。”
盛朗熙摇了摇头,身体虽然虚弱,口气一如既往的强势:“不许跟任何人说见过我。”
强撑着站起来,欲要往外走,刚走两步,身子趔趄了一下,如不是苏宴及时的搀扶住他,他很有可能会摔倒在地。
“别逞强,既然你不方便去急诊室就不去,你在我这休息一会儿。”
苏宴不是愚笨之人,刚才那种情况多半是盛朗熙遇上了想杀他的人,她不懂政治,也不想参与党派之争,但她是医生,救死扶伤是她的职责,这个时候她有义务照顾好她的病人。
她从急救包里翻出一包消炎药,塞进他手里:“我这有点抗生素,你先吃点,虽然没多大作用,但聊胜于无。”
盛朗熙如墨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她:“你到底是谁?”
☆、第23章:没钱就肉偿
苏宴错愕了一下,手搭上盛朗熙的额头:“你……不会又伤着脑子了吧?”
盛朗熙偏头躲开她的手,这个女人总有让他生气的本事,一个“又”字用的颇有深意。
这次碰面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看看女人澄净透亮的眸子,盛朗熙有些拿捏不清。
“我是苏宴啊还能是谁?都说贵人多忘事,但你贵为总统,记忆力不可能这么……”
“不管你是谁,以后离我远点!”
盛朗熙歪歪斜斜的系好带着血迹衬衣的纽扣,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往外走,苏宴拉住他:“你现在可不能走!”伤口没有进行缝合,没有消炎处理,不宜消耗体力。
盛朗熙马上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苏宴的小身板靠在房门上,伸出右手:“给钱!”
碰上盛朗熙晦暗不明的眼神,她又赶忙说:“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给你做手术的钱你可以不给,但是我刚才开了一瓶酒,撕坏一条床单,弄脏了地毯,都是因你而起,这些你总该负担的吧?”
盛朗熙闭了闭眼,极其虚弱无力:“我没钱!”
“没钱?”
苏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一个大总统会没钱?别开玩笑了。”
她虚张声势的把盛朗熙的里里外外的兜都翻了一遍,还真的一块钱都没翻出来,苏宴故作惆怅的哀叹一声,嘟囔着:“救了总统有什么用,一毛钱的油水都捞不着!”
苏宴的目光最后停在盛朗熙若隐若现的胸肌上,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没钱,那就肉偿吧!”
盛朗熙抬头看她,眸光带着凛然的寒气,苏宴被这股寒气所震慑,冲他呵呵一笑:“开玩笑呢,既然没钱,那就老实待着吧,等你的人带钱过来我再让你走!”
盛朗熙沉默片刻,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在苏宴身上逡巡一圈,“你之前说你想当总统夫人。”
苏宴怔了一下,他不提她都忘了这茬,想当总统夫人,现在不就是威逼利诱的最好时机吗?
她抬了头,胸脯一挺:“对,我就是想当总统夫人!”
当了总统夫人就可以拥有金山银山,坐拥美男无数,就可以把谈屿时纳入麾下,想怎么糅砺就怎么糅砺,那场景只要想想苏宴就觉得热血沸腾。
盛朗熙想了想说:“让你当总统夫人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真的让我当总统夫人?”
“你先答应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
“今晚发生的事不许对任何一个人提起!”
苏宴沉吟一下:“如果我跟别人提了呢?”
“那你……就得死!”
苏宴全身打了一个激灵,这么狠?
“给你一分钟的思考时间,一分钟后我刚才说的话就失效!”
“诶诶诶你别急啊……”苏宴边说话,大脑边飞速的运转,一边是至尊无上的总统夫人宝座一边是没有余地的死路一条,是个人都会知道怎么选吧?
“成交!”苏宴拍了一下手。
盛朗熙看她一眼:“你给我发个誓。”
“还要发誓?我都答应你不说出去了,我可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说不出去就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发誓!”
苏宴撇撇嘴,举起右手,敷衍的说:“我苏宴在此发誓,绝不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否则、否则就不得好死!”
盛朗熙看她一眼,点了点头:“可以了!”
“那你什么时候让我当总统夫人?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你承诺我的事也该有个期限吧!”
“过一段时间。”
“过一段时间是多久?”
盛朗熙今晚虎口脱险九死一生,现在安定下来,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早已疲惫不堪,他缓缓的闭上眼睛:“到时候我会通知你。”
这么敷衍的说辞苏宴如果再听不出来,她的智商白长那么高了,她看着他冷嗤一声,上当一次就够了,再上当就是蠢,上次说让她当总统夫人最后还不是被赶出总统府?
男人心海底针,翻脸比翻书都快,她得提防着点。
苏宴转了一下黑漆漆的眼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盛朗熙扑倒在床上,然后迅速的举起手机,咔嚓一下给她与盛朗熙照了一张“床照”!
女上男下,姿势还挺好。
苏宴扑倒的过程中压住了盛朗熙受伤的胳膊,盛朗熙疼的呲牙咧嘴,他推开身上的苏宴恼羞成怒的说:“把照片删掉!”
苏宴把照片存进云盘,笑嘻嘻的说:“那可不行,这是我最后的利器,你要不封我做总统夫人,我就把这张照片公布于众说你强了我。”
盛朗熙的唇角抖了抖:“你上我下,我强你?”
“我不管。反正我与你发生了关系,你就要对我负责!”
“不许乱说!”盛朗熙沉下脸。
苏宴在盛朗熙精瘦的腰上摸了一把:“放心,只要你以后乖乖让我当总统夫人,我是不会乱说话滴!”
盛朗熙虚弱的站起来,脱了鞋换上客房的拖鞋:“既然你迟早都是我的夫人,不如尽早履行一下你做夫人的义务!”
看着他解衣宽带的样子,苏宴抱紧双臂后退一步,面色紧张:“你想干什么?”
盛朗熙脱了带着血迹的衬衫,赤着上身:“帮我擦一下身体!”
苏宴刚想反驳,盛朗熙又说:“做我的夫人首先就要听话。”
几分钟后,洗手间里,苏宴一边用毛巾蘸着温水给盛朗熙擦后背一边在心里把盛朗熙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