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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宴敷衍了他一句,你不认识,便八卦在小B发出来的那条劲爆消息下面评论:“实况是怎样的,求转播,详细点!”
没过一会儿,小B在那条信息下面回她:“苏医生你手机怎么打不通呢?你现在在哪呢,赶紧开机,我给你具体说说,绝对劲爆!”
“我现在在飞机上不能开机。”
“不能开机你怎么刷的朋友圈?”
“我用的别人的平板。”
“手机不能开,平板就能开了?”
恭喜苏宴,终于找到了一个不会抓重点思维爱跑偏的同道中人。
“你别管我那么多,快点跟我说说素素跟秦歌他俩是怎么回事?”
于是,苏宴跟小B在朋友圈的评论区开启了聊天模式,她回她,她回她,两人聊的特别起劲儿。
据小B毫无章法的尘陈诉,昨天苏宴被萧暮锦拉走后,他们剩下的一帮人拿着萧暮锦给护士长的钱很是疯狂了一把,小B趁着众人不注意还偷偷点了一个小时的牛郎服务。
好巧不巧的是她正在一个隐秘的包厢跟帅气的牛郎把酒言欢的时候,赛尔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她。
看见喜欢的女人被一个男公关拉着手,赛尔像是捉奸在床的丈夫受到了屈辱一般,二话不说挥着拳头就朝牛郎打了过去。
除了长的好看一无是处的牛郎哪里是体格健壮,常年在田地里劳作,风里来风里去赛尔的对手,没受几下,牛郎就倒在了地上。
在夜店里保安赶来之前,赛尔趁着混乱拉着小B走了。
赛尔跟牛郎的战争场面相当惊险,刺激,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赛尔拉苏宴从夜店出来后,他跟小B在夜里撩人的马路上吵了几句,成功引起了路人围观,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便又拉着小B东拐西拐,最后回到了他们之前吃饭的酒店。
赛尔对H市不熟,除了回到这里他不知道该去哪找个隐蔽之所跟小B把话说清楚,就在他准备开房的时候,小B制止了他:“苏医生在这里开了一间总统套房,那么好的房间可不能便宜了那两个喝醉酒的土包子,就是论跟苏医生关系的亲疏远近,我也排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凭什么他们就能享受苏医生开的房间,我住就要自掏腰包?”
她按住赛尔的手,挑了一下眉梢:“走,咱们也住去。”
跟酒店服务员说明了一下情况,服务员善解人意的把他们两个引领到总统套房前,并贴心的另给了他们一张房卡。
重点来了。、
当赛尔阴沉着脸用房卡打开了总统套房的门,不甚温柔的把小B推了进去,他准备晓知以情动之以理好好的跟小B说道说道的时候,其中一间卧室的方向隐隐的传来了嗯嗯呀呀的声音。
小B娇躯一身,久经沙场的她一听便知这屋里有人在做那种不可描述之事,倒是赛尔这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神情疑惑的蹙眉,壮着胆子要去卧室那边看明情况。
小B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一边做着嘘声的手势一边连拉带拽的把他弄到另外一间卧室。、
到了卧室之后,她踮着脚附在赛尔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赛尔听后羞得满脸通红,说什么也不肯在这套房子待下去。
这么难得看好戏的机会,小B岂会放过,拽着赛尔的胳膊死活不让他走,让他留下来一起跟她一起见证第二天素素跟秦歌起来后精彩纷呈情感大戏。
赛尔拗不过她,只好留下来陪她。
据小B粗劣的语言描述,素素跟秦歌二人那是久旱逢甘露,天雷勾地火,激情四射又花样百出的嚎叫了一晚上。
就在半个小时前,她成功的看到从卧室相继跑出来,惊慌失措且衣衫不整的素素跟秦歌。
那尴尬的场面,凝滞的氛围,不言而说的窘迫,做坏事被人撞见恨不得钻地缝的悔恨,情形相当精彩,不枉小S劳心劳力的在对面卧室蹲守了一夜。
苏宴抱着平板笑的直打滚,她从来不知道小B有这么强的文字功底,把一个俗气的男女醉酒后的故事讲的如此想波澜壮阔曲折动人。
笑够了,她又回复:“既然生米煮成了熟饭,就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吧!”
评论完这一句,退出社交软件,关了平板开关按键,转头看向遥远的天际,太阳已经冲破厚重的云层散发出万丈光芒,金色的阳光渲染着周围的云层,连平淡无奇的云朵也变得格外夺目。
她坐在舒适柔软的沙发上伸了一个懒腰,半眯着眼睛望向耀眼的东方,崭新的一天开始了,她要重新来过了!
……
总统府盛朗熙的卧室里,佣人们脚步轻慢出出进进,脸上均是担忧的神色。
盛朗熙又病倒了,发着高烧,嘴里说着一些胡话。
他没有如愿追回苏宴,他甚至连H国的国境都没出去。
昨晚大雨骤降,许多航线都停飞。
好容易联系上一个经验丰富的飞行员,这个飞行员答应盛朗熙冒险陪他一场,谁知刚起飞没半个小时,天空出现极强的对流天气,直升机许多感应系统都失灵,盛朗熙可以不计较自己的生死,但他不能不计较家里还有妻儿飞行员的生死。、
不得已,直升机在半空中飞行了二十二分钟四十秒后,迫降到临市的停机坪上。
☆、第203章:欢迎少爷回来
盛朗熙不死心还要开车去追,虽知这样的速度跟萧暮锦的直升机相比简直就是乌龟跟兔子,但他心中有那么一股执念,觉得不应该就这么放弃。
天空大雨不停,许多地段都年久失修存在很多隐患,又是这么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盛朗熙开车急行了一个半小时后,在一个松动塌方的地段遇到前面车辆开了远光灯,双方的车速都严重车速,对方的车灯一闪,他来不及刹车,一下子撞到了桥梁上。
他当场就晕了过去。
被人发现送到当地医院进行救治,简闵闻讯,带着几个手下连夜赶来,经过当地医生治疗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后,考虑到盛朗熙的身份特殊,现在又是他刚退位的一个尴尬时期,简闵联系了楚源,两人进行了一番商讨,连夜秘密的把盛朗熙送回了总统府。
盛朗熙的私人医生陈医生在简闵楚源的陪同下从卧室里走出来,他摘下医用口罩,眸色平稳沉静:“Y市的医生说的很对,车祸的哪一撞除了给阁下带来一些擦伤,并没有造成内部器官的实质性伤害。”
“那他为什么还不醒?”简闵急急的问。
“阁下淋了雨,感冒发烧的病毒感染旧伤引发了炎症,他的昏迷就是这些炎症引起的。”陈医生顿了一下,看看简闵再看看楚源:“你们不必惊慌,我已经给阁下用了药,不出意外,他两三个小时后就能醒来。”
简闵虽然十分着急,但除了听医生的话也没有其他办法,压下心中“到底是两小时还是三小时”这个问题,满腹忧虑又恭敬的送陈医生出了总统府。
做为盛朗熙明媒正娶的妻子易珂一直都陪在他的病床前,送汤换药,擦拭身体,都是她亲劳亲为,颇有几分“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意思。
此刻,她把盛朗熙额头上放置的有些发干的毛巾拿下来,又从佣人手中接过另一块儿用温水浸泡过的湿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
她虽然不知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盛朗熙不顾性命的奔波一整夜,但她知道,不管是什么事一定跟苏宴那个女人有关。
想起苏宴,易珂心中就生出一股子浓浓的恨意,那个女人除了是达达的亲生母亲之外什么也没有,凭什么霸占盛朗熙的心这么长时间?
盛朗熙虽然跟她离了婚,但是易珂知道,盛朗熙还爱着她,他跟她结婚不过是跟易家做的一笔交易,她不过是交易中的一个筹码,盛朗熙把她当作是,她的爷爷易南行也是。
她很早就明白这一点,也明白她不管多喜欢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谁,最后,她都会被易家当作一枚筹码嫁出去。
所以当年跟盛朗熙闹翻之后,她从未对哪个男人交付过真心,她不能,也不敢,整日里花天酒地游戏人生。
在她对自己的感情生活陷入绝望的时候,却因盛朗熙被迫退位让她枯木逢春,这让她从未如此庆幸过她是易家的后代。
因为她是易南行的孙女,所以她才有机会嫁给从小爱慕的男人成为他的妻子。
盛朗熙喜欢苏宴就怎么了?苏宴是达达的亲生母亲又有什么关系?能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胜利者,而她易珂,就是这个胜利者。
蓦地,盛朗熙蹙起了眉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易珂赶忙探身上前,柔声道:“阿朗,你醒了吗?”
盛朗熙的思维陷入一片混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蹙眉也是下意识的,根本分辨不出在床边发出声音的人是谁。
“阿朗,你是不是醒了?口渴吗?”
在易珂欲要转身去吩咐佣人倒一杯温水过来的时候,盛朗熙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盛朗熙的手温很烫,掌心全是汗,粘粘的。
易珂枯萎的心像是着了火似的一路狂跳,她用眼神挥散两旁伺候的佣人,待佣人都退下后,她亦握住盛朗熙的手,双目含情的看着病床上五官立体脸庞帅气的男人。
盛朗熙轻启干裂的嘴唇,嘴唇一张一合喃喃的说着什么。、
易珂凑过去脸,她的鼻尖马上就要挨上他的;“阿朗你说什么?”
她侧耳倾听了许久才分辨出盛朗熙说的是:不要走不要走。
易珂喜不自禁,握着盛朗熙的手紧了紧,微微屈身,侧脸贴在他的前胸上,声音里带着坠入爱河里的小女人的温柔缱绻:“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
苏宴是被人粗暴的摇醒的。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翻了一下快要散架的身体,正欲要对摇晃他的人大骂一通的时候,萧暮锦那张被放大欠扁的脸出现她朦胧的事业里。
“别睡了,我们到了。”他说。
苏宴一骨碌从沙发床上跳了下来,因为用力过猛,她的额头不小心撞到了机舱的金属门,疼的她眼泪直流。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萧暮锦翻着白眼讥讽道。
不是苏宴没出息,而是她太激动了。
直升机在茫茫太空中飞行了差不多三十个小时,在飞机里入眼的是厚厚的云层,空旷的天际,连一只鸟都不曾看见过,从小生活在热闹氛围里的苏宴燃起的那种悲凉的独孤是萧暮锦不能体会的。、
在飞机上可以解闷的平板,手机都被苏宴耗完电以后,她以死要挟让萧暮锦飞机降落,不管是沙漠还是荒村野岭,什么地方都行。
她不要再飞了,飞的过程中太无聊太孤独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萧暮锦不算,他除了会气她,一句正经的话都没有,她才不要跟他讲话。
机长更不用说,快三十个小时里,在苏宴因为无聊放声歌唱他说了一句,“请苏小姐不要再乱叫”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以为会老死在飞机上,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竟然到了。
没有语言能形容苏宴重新踏上土地那一刻的心情,她激动的就差爬下来拥吻这里的大地。
在她完全还没有从“到了”这种激动的心情中恢复过来的时候,两排穿戴整齐肤色怪异男人走了过来,领头的男人接过萧暮锦手上的行李,恭敬热情的说:“欢迎少爷回来!”
苏宴啊啊啊惊叫,不是因为浪荡不羁的萧暮锦摇身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