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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宴惊诧:“你怎么知道?”
“别问我怎么知道,你就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苏宴目光闪烁,犹豫了半晌,点了点头。
“你疯了吗?你知道跟他结婚意味着什么吗?”一向淡定自如,如朗风霁月般的温润男人像是着了一样,用力的朝苏宴嘶吼。
苏宴紧咬了一下嘴唇:“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谈屿时愤怒的挥舞了一下手臂:“你不想拖累我,不想跟我在一起,好,我如你的意。不管你跟哪个男人在一起我都不会干涉,唯独他不行,盛朗熙不行!”
苏宴被谈屿时的样子吓住,她怯怯的注视着他:“谈师兄你怎么了?”
谈屿时闭了闭眼,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上前握住苏宴的双手:“苏宴我们不要闹了,听我的,赶快离开盛朗熙,回到我的身边,你弟弟的医药费我负责,以后你的一切都由我负责!”
苏宴怔怔的:“谈师兄……”
病房里静悄悄的,两个人挨的很近,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苏宴把定在谈屿时脸上的目光移向一侧,垂头低语:“谈师兄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你还是放弃我吧!”
“苏宴!”
谈屿时紧紧的抓着她的双肩,埋在心底的话如井水一般涌了出来:“不行。我不能放弃你。我不能放弃一个一见钟情的女孩儿,因为我不知道,一旦放弃我这辈子还会不会遇上这么一个人。……早在你喜欢我之前,我就喜欢你很久了,我一直压抑着内心真实的情感,是怕自己的这份喜欢这份爱对你造成困扰,现在我不怕了,与其畏手畏脚迟疑不定,不如轰轰烈烈的爱一场,不管结果怎样,我起码对得起自己的心!”
谈屿时说的热血赤诚,把苏宴感动的热泪盈眶,但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做,就是太喜欢他,才不能拖累他,希望他过的幸福。
“谈师兄,我就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我不会改变心意,你走吧!”
……
半个小时后,盛朗熙从外面回来看到的情景就是,苏宴裹着被子趴在床上嗷嗷大哭。
他在沙发上坐下,继续审阅刚才的文件,等苏宴哭累了情绪渐渐好转的时候,他才拿了纸巾过来。
“真是好笑,你竟然为那种人哭!”
盛朗熙的语气不屑又轻佻,苏宴拒绝他递过来的纸巾,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我为谁哭才不可笑,为你吗?”
“撇去总统的职位,我也比他强。”
苏宴冷笑:“我看你才应该找心理科医生看看,治治你的自恋病。”
“我不是自恋,这是自信!”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气头上的苏宴,抓起床头的枕头朝盛朗熙砸了过去,见鬼去吧,自恋狂!
盛朗熙轻易的抓住袭来的枕头,规矩的放回原位:“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你喜欢的男人是怎样一个人!”
苏宴马上变得警惕:“你想干什么?……你不能动谈师兄,他是好人!”
盛朗熙轻笑了一下,不答反问:“你什么时候跟我去领结婚证?”
苏宴怔住。
盛朗熙退回原来的位置,修长的手指慢慢的翻动着洁白的纸张:“我可不想无名无分的跟你在一起。”
☆、第75章:否则你是大乌龟
这完全超出了苏宴的意料。
“简单的举行一下仪式不就行了?”还领什么结婚证?领了结婚证再离婚,她就是二婚,再婚就困难了。
盛朗熙睨了她一眼:“你以为总统结婚跟过家家一样?”
“我没说要过家家,我的意思是反正我们的婚姻是假的,给众人装一下样子就行,没必要搞的那么真。”
盛朗熙微微蹙眉,他抬眼看过去:“苏宴,跟我领结婚证你觉得很丢人?”
“……不是。我只是为你的将来考虑,结婚再离,在法律上你就是二婚,为一场莫须有的婚姻弄的声名狼藉,是不是有些不值?”
“谁说我结婚再……”盛朗熙冷哼一声:“难道你还幻想着跟我离婚之后,跟你那个谈师兄再续前缘?”
“没、没、没啊!”苏宴有种被人窥测到小秘密的尴尬,垂头喃喃自语:“那时我还怎么配得上他?”
盛朗熙眸色渐冷,站起来走到病床前,下命令似的说:“后天去领结婚证,下个月10号举行婚礼,考虑到你的身体,婚礼一切流程从简,这几天我会给你一份有关总统夫人应该遵守的细则,你好好阅读一下,别到时候太丢我的人!”
太丢他的人?她即将成他的人?
苏宴想要什么,碰上盛朗熙冷中透着寒意的眼神,撇了撇嘴,噤了声。
……
谈屿时从医院出来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轿车,轿车在宽阔的路上行驶了近四十分钟后在市郊的人工河堤坝上停下,开车的人打开车窗,点燃一支烟慢慢的抽着:“没搞定?”
谈屿时向后靠在椅背上,面带倦色的闭了闭眼,“我不想再利用她。”
车里的暗影里发出一声轻笑:“真动心了?”
“跟动不动心没有关系,利用一个女人换取我想要的东西胜之不武。”
抽烟的人眸色骤然一冷,“想要光明正大抢,你有那个本事吗?”
谈屿时发出一声冷嗤,讥讽的笑了笑:“如果我有那个本事,还用得着跟你合作?”
抽烟的人神情一滞:“你……”而后轻松的一笑:“好了,大敌当前,我们不能自乱阵脚,苏宴那边你再加把劲,不行就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女人嘛,只要身体是你的,就什么都是你的了!”
谈屿时冷哼一声,没有应答。
……
总统府发生了额两年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盛朗熙VS六叔。
晚饭时间,总统府一片窒息的凝寂,佣人们个个噤若寒蝉,神色肃冷,徘徊在书房门外的简闵试着敲门让里面的人吃饭,回答她的是压抑又激烈的争吵声。
此时,盛朗熙坐在书房的梨花木座椅上扶着额,六叔一脸冰霜,精瘦的身板站的直直的。
“我坚决反对你娶苏宴,这件事不用再商量!”
“六叔!”
“不要再说,再说我也不会同意!……易小姐大老远的从国外回来,为的就是跟你破镜重圆。她为你吃了那么多苦,付出那么多,这就是你给她的结果?”
“没有苏宴,我也不会跟她在一起。”
“为什么?!易小姐哪里不好?哪儿比不上苏宴?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窍,被苏宴那个女人迷住了!”
“六叔!”
房门忽地被推开,简闵神色匆匆的从外面闯进来:“不好了,小少爷要跳楼!”
“什么?!”六叔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
盛朗熙与六叔放下正在讨论的事,慌慌张张的往书房外面走。
达达此刻骑坐在阁楼的窗户上,脸上挂着浅白色的泪痕,盛朗熙一行人赶到后,本来已经停止哭泣的他,又嗷嗷大哭起来。
“给我下来!”盛朗熙厉声说。
六叔瞪他一眼,笑呵呵的向前走了两步,伸出手臂:“好达达,来找六爷爷,六爷爷给你买好玩的玩具。”
达达小脸一偏,冷哼一声:“不要!你们整天吵来吵去,一点也不关心我,我讨厌你们!”
六叔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之色,继续哄劝达达:“六爷爷没有跟爸爸吵架,我们在商量事情,只是声音大了一点!”
“你骗人!我都听见啦,爸比要娶苏宴当老婆,你想要爸比娶易珂阿姨,你们就是因为这个吵架的!”
六叔趁热打铁:“达达你说,你想要谁当你妈妈?”
“我谁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我自己的妈咪!”达达小脸朝外,仰空大叫:“妈咪你在哪里,达达好想你啊?”
嘶吼用力过猛,达达的小身板随着夜风颤了颤,这个动作吓坏了所有人,每个人的心都悬在半空中,缩的紧紧的。
以防万一,简闵命人在楼下面准备充气软垫,此时院子里屋子里的灯都亮了起来,高亮度的灯把总统府照的恍如白昼。
“盛逸帆,你再胡闹,我就不要你了!”盛朗熙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气。
达达才不吃这一套,小胖手抓住窗户上手把站起来,如小烈士一般坚贞不移的表情,吼过去:“你们再吵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好吧,你跳……”
“盛朗熙!”盛朗熙的话还没说完,被六叔严厉的打断,因为愤怒,情急之下,他竟直呼了盛朗熙的名字。
六叔瞪着盛朗熙,恨恨的说:“我就没见过你这样当爹的!”
对盛朗熙吹胡子瞪眼,转头对达达是一脸和颜悦色,六叔笑呵呵对达达说:“好,六爷爷答应你,不跟你爸爸吵架了,你快点下来!”
达达吸了一下鼻子:“你们大人最爱骗人,我才不上你的当!”
“真的真的,六爷爷说的都是真的!”
达达转了转黑漆漆的眼珠:“那你给我发个誓,发个誓我就相信你!”
六叔犯难的看了一眼身侧的盛朗熙,最后一咬牙:“好,六爷爷给你发誓。”他举起布满皱纹的苍老的人:“我在此发誓,再也不跟总统阁下吵架,否则、否则……”
“否则你就是大乌龟!”达达脆生生的说。
佣人们都低下头,极力忍着笑。
六叔老脸一红,轻咳一下,不自然的说:“我如果再跟总统阁下吵架,我就是、就是、就是大乌龟。”
大乌龟三个字六叔说的极其敷衍,但是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见了,很多佣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六叔管不了那么多,疾步走过去,一把把达达从窗台上抱下来,亲了又亲:“我的小祖宗,下次可不能做这么危险的动作,听见了没有?”
达达嗯了一声,转头朝盛朗熙眨了眨眼。
总统府的凝滞许久的气氛,因为达达的一闹变得活络,每个人都回到自己的岗位忙碌起来。
饭桌上,达达轻轻拉了拉盛朗熙的衣角,低声说:“爸比,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怎么感谢我?”
盛朗熙怔了一下,板起脸:“以后再敢这么胡闹,看我怎么收拾你?”他话说的严厉,眼底却带着盈盈的笑意。
……
盛朗熙与苏宴领证的前一天,易珂来医院找苏宴。
“你不能跟盛朗熙结婚!”易珂开门见山的说。
对于易珂,苏宴说不上喜欢但也没有敌意,她吃着护士送来的新鲜水果:“这件事你还是跟总统阁下去说吧,主导在他!”
易珂夺了她手里的水果盘扔到一边,气势汹汹的说:“苏宴,你别恃宠而骄!”
苏宴一怔,看了一眼被扔进垃圾桶没吃几口的水果,笑了笑:“我就恃宠而骄了怎么了?我要是你,我想办法留住总统阁下的心,而不是跟一个无赶紧要的人瞎叨叨。”
易珂哑口无言,白皙的脸上透着愤怒的红,过了一会儿,她说:“你根本不爱他,为了要嫁给他?”
“因为他是总统,全H国,还有比他权势更大的男人吗?”
易珂愤怒盯看着苏宴,继而好笑:“盛朗熙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他!”
易珂被苏宴的态度彻底激怒,她向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宴,眼底带着睥睨一切的嚣张:“不管盛朗熙娶的是谁,不管你爱不爱他,他爱不爱你,你都争不过我,因为,我是达达的亲生母亲!”
百无聊赖一心想要赶快结束此次谈话的苏宴,缓缓的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