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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甩,钩子就勾住某曾病房的窗台,他拽着绳索的这头如蜘蛛侠一般哧溜溜就爬了上去。
说时慢,那时快,他没用多久就爬上了外科的病房楼层。
他用特质的钢刀划开玻璃的一角,把手探进去,把窗户打开,然后一个翻滚,就滚入到里面。
这不是什么病房,而是这层病房的公共洗手间,他像是早就算好哪里没人把守一样,所走之处均没人看管。
他如鬼魅一般走到走廊的一角,稍一迟疑,从腰间拿出一个烟雾弹隔着走廊的窗户扔了出去,伴随着哗哗的雨声,外面响起一声巨响。
走廊里响起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一个特种兵跑来与同伴低语:“重症室那边出现敌情,陈队让我们火速前去支援。”
“收到!”
本来聚集了十几个特种兵的走廊只剩下两个把守在一个病房前,黑影从走廊拐角闪出,他手上拿了一块儿手帕,手帕上沾有迷晕药,吸入口腔者立即晕倒。
两个特种兵拿着枪来回走动,黑影故意制造出一点声响,一个特种兵闻声赶来,蹲守在拐角处的黑影看准时机,从特种兵背后跃出,沾有迷晕药的手帕往他嘴上一捂,这个特种兵立马晕了过去。
解决了一个还剩一个,黑影正面朝着那个特种兵走过去,这个士兵还没看清他的形体,他一记勾拳就把这个士兵打晕过去。
黑影打开病房的门,一个闪身闪了进去,他来到床前,低声呼喊:“苏宴苏宴……”
连叫几声没反应后,他把苏宴放到背上,然后用绳索把她与自己捆在一起,打开窗户,向上抛过去五爪勾,钩子勾住楼顶,他一个跳跃,又如蜘蛛侠一般向上攀岩。
让人疑惑的是,他要带走苏宴应该朝下走才对,为何朝楼顶的方向爬,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守卫帝京医院的士兵似乎发现了黑影的存在,楼下被储备电源照的灯火通明,黑影朝楼下邪魅的一笑,好像在嘲笑他们的愚蠢。
到了楼顶才发现,原来这里停了一辆小型直升机,黑影带着苏宴上了直升机,他看着腕表,小声念着,一,二,三,四,五,当数到五时,帝京医院一派通明,来电了,他嗤笑一下,发动了直升机,直升机飞溅起朵朵水花,缓缓的朝着未知的黑色天际驶去……
会议室里,六叔“啪”的一下一掌拍在木质桌面上,恼羞成怒的说:“四分钟,帝京医院部署了上千精锐官兵,竟然让人在我们眼皮底下把人劫走,我们连他的脸都没看见,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各个带兵队长均沉默着,他们简直匪夷所思,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人,单枪匹马冲破铜墙铁壁把人劫走,而且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这不是人,这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
“邢部长,这次行动你是主指挥,你给我一个说法。”六叔冷着脸说。
邢部长支支吾吾了半天:“如果真的是一个人的话,肯定不是盛子清那边的人,那边有如此高手,我不会收不到情报。”
“谁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苏宴那个女人!”
盛朗熙醒来要找苏宴怎么办?醒不来,他还要让苏宴陪葬,不管盛朗熙醒来与否,苏宴都不能丢。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邢部长悄悄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心虚的说。
他纵横实战十几年,从来没有见过有如此身手的人,不管是智慧,武力还是技能都达到了惊人的水平,他到现在都怀疑医院里是不是有内应所以才会把苏宴劫走。
一个人在四分钟内在上千武警官兵的包围下把人劫走,太吓人了!
六叔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好在总统阁下没什么危险,否则十个脑袋都不够你掉。”他疲惫的挥挥手:“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想想。”
邢部长与众队长交换了一个眼色,羞愧的愤然离去。
他们一走,楚源闪身进来,他关上会议室的门,懊恼的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六叔上前,低声问:“怎么样,查出什么来没?”
楚源闭了闭眼,摇摇头:“都是些没用的。那一巨响,就是一个窜天猴多加了一些炸药,任何一个鞭炮厂都能制造出来,根本无章可循。从窗台的勒痕以及墙壁上留下的脚印上看,此人在一米八零以上,年纪在23到27之间。从受伤的士兵身上,可以推论出此人擅长散打,拳力了得。单枪匹马把一个苏宴带走,可见无论是武力值还是肌肉力量都在特级水平之上。”
六叔紧蹙着眉头,在记忆中仔细搜寻着夏与楚源描述吻合的讯息,搜寻了半天,锐利的双眸眯成一条线,冷冽的沉声道:“难道是孟老大的人?”
楚源心里咯噔一声,震惊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孟老大?就是那个无国籍无身份专门培训顶级特工与杀手的孟东成?”
六叔的眸色越发幽暗,他陷入一种复杂的思索里。
“孟东成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楚源沉吟片刻:“就算不死,他也是快七十的人,他常年生活在沙漠里,怎么会出现在我们H国?”
过了半晌,六叔缓缓的说:“不是他,也有可能是他的后人。”
楚衍更是不解:“据我所知,孟东成一生都没有结婚,更没有孩子,如果你说的是他训练出来的那些人的话,随着孟东成宣布金盆洗手那些早就销声匿迹,对了,有人说他训练出来的那些特工杀手全都死在孟东成的手里,也不知道真假。训练出一批精英再亲手杀死,这个孟东成是不是不太正常?”
六叔眉头渐渐松展,他背着手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无尽的夜色:“一个人一个想法,我们不是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无法判断对错,我们能做的就是管好我们自己。”六叔转过身看着楚源说:“在阿朗醒来这段时间你辛苦些,有你亲自看着他,我还放心些。”
楚源有些疑惑,正说着孟东成怎么不说了?他本想问清楚,看见六叔脸上的倦色,迟疑了一下,顺着他的话说:“行,我再找几个兄弟过来我们一起,自己的人用着放心。”
六叔点点头,同意他的说法,然后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楚源看了他一眼,打开房门,转身离去。
楚源走后,会议室里只剩下六叔一个人,他站在窗前,负手而立,望着窗外哗哗的大雨凝眉深思,如果今晚劫走苏宴的人真跟孟东成有关系,那是孟东成派人来找他还债了?
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了,原以为什么都过去了,没想到孟东成始终不想放过他!
精瘦矮小的六叔发出一声长叹,他的背影在若大的会议室里显得孤寂又萧索,他望着无尽的雨夜,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酸涩。
谈家旧宅,凌晨三点半。
萧慕锦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中药,把墙上的油画向左一旋转,油画后面放着书架的一面墙慢慢打开,萧慕锦小心的端着药碗进去,那面墙又慢慢的被关上。
☆、第130章:苏宴怎么样了
昏迷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之后,盛朗熙醒了,守卫他的人听闻到这个消息都如打了一针强心剂一样振奋了起来,女军人简闵一边擦眼泪一边笑,楚源如释重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六叔表面上镇静如常,心里比任何人都激动。
因为盛朗熙刚刚醒来,各项指标都还不太稳定,亲属不能探视时间太长,一次只能进入一两个人。
简闵十分想进去看一眼盛朗熙,但是六叔与楚源抢了先。
重症室内,盛朗熙鼻子上插着氧气管,他的脸色很苍白,短短两天,整个人迅速的瘦了下去,棱角分明的脸庞更显立体。
楚源俯身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阿朗,阿朗,你还认识我么?”
盛朗熙闻声,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人,微微的笑了一下。
楚源也笑了,眼中带着惊喜,偏头对六叔说:“意识很清醒。”目光又转向盛朗熙,眸中笑意更浓:“你小子就是福大命大,每次都是在鬼门关溜一圈再有惊无险的回来,把我们这帮人吓个半死!”
盛朗熙听懂了楚源的话,又是微微一笑。
他朝六叔的方向抬了抬手指,六叔赶忙上前来,盛朗熙微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六叔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半天听出他说的是:“苏宴怎么样了?”
苏宴怎么样了?
我的女人怎么样了?她是否还活着?我还有很多的话要跟她输说,还有很多误会要跟她解释,她千万不能离我而去。
昏迷之际总有一个声音不时的在他耳边回响,盛朗熙你不能死去,你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弄清,还有很多误会要解释。他就是靠着这种意识一次又一次对抗着欲要灰飞烟灭的沉沦。
六叔的眸色沉了沉,直起身,略一沉思:“她已经没事儿,就在隔壁病房,你好好养伤,她伤你这件事等你伤好了再说。”
盛朗熙闭了闭眼,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
六叔跟楚源在病房待了五分钟就被医护人员赶了出来,两人站在重症室外,只能通过玻璃墙观察里面的情况。楚源看了一会儿盛朗熙转过身问六叔:“阿朗刚才是不是问苏宴的事。”
六叔点点头。
他们所在的地方有医护人员正在消毒,六叔与楚源不得不挪一下地方,他们并排朝着普通病房走了几步,楚源又问:“过段时间阿朗朝我们要人怎么办?”
六叔也在烦恼这个问题,放在平时,他怎么跟盛朗熙唱反调都行,但是他现在伤的这样严重,一丁点的刺激都可能造成他意志的消沉,苏宴虽然罪该万死,但真要受什么惩罚也要经过盛朗熙的同意。
苏宴被人劫走,盛朗熙信还好说,若不信,六叔就是私藏苏宴第一嫌疑犯,再僵持起来,他上哪去找苏宴这个人去?搞不好盛朗熙真能跟他彻底决裂,他跟盛朗熙二十几年的情分将毁于一旦,这个问题真真头疼死他了。
“这件事只能拜托你了!”六叔说。
楚源也深知苏宴是个棘手问题,找到找不到都会引起盛朗熙不满:“我手下现在能调遣的也就几十号人,找姬玛公主已经很不容易,现在你又要找苏宴,我真是力不从心啊六叔!”
六叔看他一眼,沉思几秒,面无表情的朝前面走去。
楚源以为他生气了,赶忙追过去,一般追着他的脚步一边解释:“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因为……”
……
盛朗熙被刺的消息不知道怎么透漏了出去,全国一片哗然,雨花台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应急方案,商讨的结果是顺民众的意思去说,盛朗熙确实受伤了,但是伤势不严重,现在正在修养,过几天就可以出院。
对何人致使盛朗熙受伤,盛朗熙做了什么事怎么会哦引起那人如此不满,雨花台关卡重重,一个普通人是怎么进去成功行刺当今总统的,雨花台发言人一概没提,媒体问起来,他就跟他们打太极说事情在进一步调查取证红,最后结果要等总统阁下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公布。
关于这一说法,是六叔执意授意的,不能让市民知道这件事是苏宴所为,苏宴是达达的亲生母亲,盛朗熙当年花重金借腹生子生下的达达,苏宴一曝光到公众面前,居心叵测者顺藤摸瓜很有可能把一系列的陈年往事都牵引进来。
这件事如果一经曝光,盛朗熙总统形象势必会急剧下跌,如再被险恶之人利用,他被公众弹劾要求下台也是有可能的。
苏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