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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不到你们的速度这么快,就算是主公司那边,都没有这么快。”我笑着赞赏。
“这是当然,主公司那边太大了,很多工作都要按程序办事,所谓有规矩才成方圆。而我们平时很少有设计的,所以我能让他们立即为你赶工。”
“好,谢谢你。”我点头,送走了这个送衣服来的人。
将那衣服放于床上,我不得不由心的赞美他的能力。
单凭要手绘出这样的图案布料就是不少的时候了,可见得他们是为我日夜赶程去做的,可以看出这个总经理多么重视我这份工作。
这是一套黄色的长裙,是紧身的,以黑色绘画着很大很大的那种鲜花,有点像黄色的纸上画出来的水墨画。
我相信,明天站在那片粉色和跟白色花海里,穿这衣服的松田理子会更娇艳夺目。
“要看什么看得这么出神入化?我看那日本人来了,还想替你翻译呢!想不到这么快她就走了。”
意外的声音叫我吓了一跳,回头看他,我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那太没礼貌的修改让我有点招架不过来。
“你能不能在说话之前轻轻敲门?”我问,若不是这房门关上后很难打开,我还真的恨不得随时关上门,把他拒绝在外。
“我有敲啊!你没有听到。”他胡扯说,直接的进入。
无奈的叹气,我让自己不要太激动。
这小子有心要气死我的。
“这衣服很夺目,会不会夸张了一点?”他注视到床上的衣服,抬头问。
看他时而皱眉,时而以手支撑着头部的模样,我倒是骂不下去了。
的确,他工作起来的时候是很认真的,就是脾气太坏了而已。
“我在想,那是一片又一片的花海,若用太鲜艳的颜色也许只会跟花海融为一体,我们就不能从镜头里很清晰的看到松田理子小姐的美,也不觉得她的存在。
可是那毕竟是花海,我又想让这专辑的衣服能走系列化,能让大家对这专辑的服装有更深刻的感觉。于是,我想到了以花来做主题,用夸张的颜色,做夸张的图案,好让大家在那花海之中,一眼就能看出这花海的主角是谁。
松田理子小姐长得这么娇甜,太冷色调的衣服也只会埋没了她本身气质,所以这样最好。“我一口气的说话,等候着他的意见。
疑惑的看我,他又疑惑的看了看那件衣服。
良久之后,却吐出一句让人吐血的话:“这衣服真是你设计的吗?”
“不是我,难道是你吗?”我翻了一下白眼,受不了他的神经质。
“哈,想不到你这黄毛丫头也有这样的本事,难怪日本那时装杂志会大大赞美你的能力,松田理子还坚持要用你这个设计师。”他如突然明白,了悟的点头。
我无奈的看他,面对他如赞美的说话禁不住问:“你这是在赞美我的能力吗?”
“不是,那只是说说想法而已。”摇头,他嘴硬的说。
我笑了,问:“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试过赞美别人的能力?”
“你又知道?”他不屑的看我,表示我猜得很错。
“我当然知道,我这两天天天在看到你骂人就知道了,就算你的员工做什么对了的事,你也只是皱着眉头哼一声。你这个人让人无法忠心,真可怜。”我说着,弯身将那衣服宝贵的收起。
嗯,我相信这衣服松田理子会喜欢的,因为那开开会时,我发现她的衣着以鲜色为主调。
不过,她这个年龄,的确适合年轻一点的颜色吧!
“是吧?你真的觉得我的人对我不忠心?”他皱起眉,弯身贴近我问。
因为他的接近,我直觉的后退一步,瞪着他不发一语。
“什么了?”他无辜的眨眼,那模样让我想杀他。
“你不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该存在一些距离吗?”我指出,然后指向门口:“你给我立即离开这个房间,这是我的房间。”
面对他,我的脾气也大了起来。
“你这女人也太坏脾气了吧?”他不悦的哼,就是不走,坐在我的床上。
不悦的瞪他,我气坏了自己。
“快收好你的衣服吧!松田理子来了,你带衣服下去让她试试效果,我们明天早上正式开镜了。”他笑,又从床上站起。
疑惑的看他,也不知道他是否在骗我,可是工作还是归工作,便收好衣服跟他走。
走出大厅松田理子果然在那里,跟一旁的工作人员不知在讨论着什么。
那制作人走过去,跟她说了几句,然后她向我走来。
我不懂得说日语,只好以手势意她跟我进一楼的房间,在里面为她换上新送来的衣服。
当她将头扎起时,我看傻了眼。
真是一个很清纯的花仙子。
打开门,我让她出去给大家看看,结果都得到赞美跟认同。
从他们的表情里,我看到了大家很喜欢这衣服。
“松田理子说很满意这衣服,大家都说她像个仙子一样,娇艳柔美。”那脾气重的制作人说,说话时脸上挂着了笑容。
我看他的笑,也不那么讨厌他了。
随后,衣服交由工作人员保管着,我们大伙一起伴随松田理子去吃了顿饭,便又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第一套衣服成功了,我边走在大路上,边想着第二套的设计。
“喂,在想什么?”那小子贴近我的背,问。
回头看他,我皱了皱眉说:“你不知道喂的叫人很没有教养吗?”
“那你叫什么名字?”他叹气,算是让步。
“林宛柔。”喃喃的说,我想不到他这制片人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叫冯伟泽。”
“哦!”轻轻的应,我向他点了点头。
“怎么了?还在生气我那天骂你吗?”他跟随着问,在我的身边来回的走动。
感觉上,他是很不安份的人。
“我不跟你气,我是要习惯你的臭脾气,免得接下来的日子里受不了。”我低沉的说,是没有气力跟他生气,却又忍不住在说话上发表一下我的意见。
“的确,你这话很难,所有跟我合作的人都要习惯我的脾气。”他哼,用力的在我的头上一敲。
被敲痛了,我生气的回头瞪他,他却已经早闪到另一边去跟大家说笑。
抚着被敲痛的地方,想到刚刚讽刺他的说话,我想想还是算了。
哎,面对这样的男人,我也是不懂得如何去动怒。
我太不习惯气一个人了。
一边想着、设计着,一边让日本严氏分公司的人协助着设计衣服。
竟然在北海的整个月里,我共为松田理子的音乐特辑设计了二十一件衣服,跟两件高档的礼服。
而在那几天里,我几乎天天与那个作翻译的人做着战争。
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因为我手上的工作已完成。
不过,他们都没有完工,后面还有一着歌要渗进故事之中,大概还要拍摄两天左右。
可是我跟他们的工作性质不一样,在这里已经一个月了,我竟然有点想家。
原来,这么美丽的地方始终无法压下我喜欢家乡的情。
收拾着行装,我准备往成田国际机场,乘客机飞返回去。
“走啦?”门拍了两下,那个小子就站在了我的门口处。
冷眼各他看去,我真想不到他的年龄竟然比卓文洛还要大一年,在我看来他那么像个黄毛小子。
“怎么了?都要走了,还这么讨厌我?”他哈哈的笑,直接的进入,也没有等候我的请示。
不悦的白他一眼,这是我从他身上学会的。
“我觉得你改一下你的风度,也许这么漂亮的你会很让女人喜欢的。”我说,继续收拾。
听说,他最讨厌别人说他长得漂亮,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要气气他。
“好啊!你就骂吧!我就知道这一个月你是受不了我。”他笑说,趴在我的床上看着我收拾。
皱了皱眉,我有点讨厌自己的床上躺着别的男人,可是想想那张床也不属于我的,一会我就要离开这里,也便算了。
“我送你吧!”他说,很好人的模样。
淡淡看他一笑,我笑了:“不用了,公司的人来接我过去成田机场,我看我们还是不要相见更好。”
“喂,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制作人,你的态度能不能好一点?”他叹,却没有平日那怒火。
的确,他的怒火只有在工作的时候表现,平时,他还是能跟大家玩得很开心的。
轻轻摇头,我已经收拾好一切,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候着日本分公司的人来接我。
“我昨天才知道,原来你是那个很有钱的卓文洛的老婆,是不是?”他躺在床上问。
我不看他,也不想答。
一个月下来,我竟然始终没有勇气打个电话去报馆宣布离婚的事。
“我听说,你在日本这一个月里,他玩得很疯狂。你对我这个脾气大的男人都这么受不了,又怎么受得了那么花心的男人?若说我有辱了中国男人,那么我看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根本不是男人啊!结婚了就想要玩也不能玩得这么……这么猖狂啊!”他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一个适合用上的词。
不高兴的看他,我失神的看向了地面:“他不是那样的男人。”
“什么?你不是要跟我说,你相信他吧?那些新闻里可是每一张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都是在抱着那些女人呢!”他夸张的尖叫,一副替我不平的模样。
我好笑的看向他,问:“你这是在替我抱不平吗?”
“我是在替女同志们抱不平,他实在是让人……让人发指。”他又想了很久,又想出了一个词。
不禁,我在怀疑他是不是不太记得中国的词汇了。
苦涩的笑,我靠在沙发上,轻声说:“他不是那么坏的,那些贴上他的女人都知道他的为人是怎样的,却还要跟他乱来,难道那些女人就能以受害者的身份说话吗?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他并不欠下那些女人什么。”
“那你呢?你是他的妻子。”他翻眼看我,习惯性的动作在此时多了一点受不了。
他一定是以为我太盲目的爱着那个男人。
“我跟他离婚了,所以他没有背叛我。”我笑,说得很轻:“我们结婚的那段日子里,他对我很好,没有出轨,所以我说这样的男人还算是好男人吧!”
“你们离婚了?”他夸张的尖叫。
我也向他翻了一下白眼,说:“你可是开了房门,不要这么大声好吗?”
“我只是很意外,这么大的新闻为什么没有杂志报导?”他很诚实的发表他的意见。
我看来,他根本是少了一根神经的人。
“那是因为他们卓家还没有对外宣布,而我又在日本一个月,所以没人知道。”我解释,算是这个原因吧!
“原来是这样,那是你不要他,还是他不要你?不过看你现在这样轻松自在的模样,完全不因为他的绯闻而有半点的不开心,又不像是被丢弃的人。但是你又好像很维护他,还要替他说话,那倒不像是一个恨他的人。”他分析着,苦恼的皱眉沉思。
此时,手机响起,是分公司的人让我下楼去。
我向他笑了笑,全带着行理离开。
“喂?我们算不算朋友?若我回去,能不能找你?”走出门口,忽然他从背后大声喝道。
我回头去看,向他轻轻的一笑。
转向继续走。
我想,我虽然不认同他工作时那没有风度跟态度恶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