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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诱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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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道非越想越得意,柔声哄着人道:“有我在一天,我定是要帮舅父的。”
  倌倌朝假山后瞥一眼,未见韩暮的身影,失落的转头对任道非点头,“嗯。”
  “就是就是,倌倌,我也会帮你的。”任道萱附和道。
  送倌倌见韩暮的目的已达成,任道非便把人送回任府,去了刘氏的屋子。
  “你最好收了对秦倌倌的心思,否则别怪我无情,把她撵出去。”
  “母亲是什么意思?”
  任道非霍然起身,冷声道:“一个走投无路的孤女,母亲也容不下吗?”
  刘氏和任道非已因秦倌倌去留问题争吵很多次,自然知道这个儿子越来越看重秦倌倌,不禁也是一怒。
  “若她是普通的孤女也就罢了,可她偏偏是罪臣之后,你若执意想纳她为妾,便和她等同于罪臣,到时你晋升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定会被人诟病藐视圣上,仕途断送个干净。”
  任道非跟着一惊,“爹帮我晋升锦衣卫指挥使一职有消息了?”
  锦衣卫虽名为圣上办事,铁面无私。可私下里买官贪污藏污纳垢的事多不胜数,任道非资质平平却能短短几年从小卒坐到副指挥使的位置,便是任家四处打点关系得来的。
  “哪有那么容易!”刘氏禁不止一叹,“这几年韩家权势如日中天,韩暮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今日昭显公主为何高调开茶话会?便是炫耀她那儿子因破了前几日的无头公案,近日要升官了。”
  同是京城中的贵勋,韩家仗着韩暮立下的奇功,权势从众朝臣中扶摇直上,短短几年就达到令他们望尘莫及的高度,一举成为齐荣国顶级门阀,私下里,谁家不艳羡这泼天的权势?
  “只要有他在锦衣卫一日,你想加官进爵谈何容易!”
  明明破案时他和韩暮出的是一样的力,可韩暮却占尽头功,任道非不服气道:“儿子迟早会想到办法绊倒他的!”
  “那就要先把这污点送走,免得影响你仕途!”
  门外,倌倌拿着任道非遗落在她哪处的绣春刀,怔怔的听着屋内的争吵声,身子似坐雕像般一动不动。
  夜幕四合,廊下悬吊着的羊皮灯被风挂的摇摇欲睡,忽明忽暗的烛光中,将她憔悴的侧脸照的分明。
  一滴晶亮的水滴忽落在她手背上,渐渐淌入衣袖内,消匿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  倌倌:如果有一个吻解决不了事情,那就来两个 (>??)
  韩暮:这贿赂真香!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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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平心而论,舅父舅母虽不愿帮她救爹,却到底顾念最后一丝血脉亲情没当着阖府上下的面撵走她,不是吗?
  至于任道非,若他将眸底想占有她的神色再收一收,或许,她还能假装看不到,真心实意的叫他一声表哥……
  显然现在,他们连这最微末的亲情也不愿维持了。
  被风雪侵了满身寒意的倌倌,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转身一头扎入雪夜中。
  ……
  “谭郎好几日没来找我了,他是不是畏惧我娘,不想和我在一起了?”自从那日倌倌帮任道萱遮羞后,任道萱打心眼里把倌倌当做亲表姐,更恨不得一股脑把所有心事都说给倌倌听。
  那名叫谭郎的是任道非的属下,从六品的锦衣卫,因公时常来任府走动,一来二去,就搭上了不喑世事的任道萱。
  墙角一抹豆大的烛火,照亮任道萱满是懊恼的脸。
  倌倌斜眼看她:“你喜欢他哪里?”
  “他生的俊俏。”任道萱皱着眉头认真的想一下:“还有还有,他很宠爱我,有一次我手受伤了,他专门跑到任府帮我包扎伤口,我生这么大,还没哪个男人这么在乎我。”
  “况且他人很好,哥哥还常夸赞他能力强,将来晋升百户指日可待,他还说等他升了官,攒够娶我的钱,就和我娘提亲,风风光光的把我娶回去。”
  “既然他能力出众,为什么还要屡次问你借钱?”倌倌真想撬开任道萱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粪草。
  “他要晋升百户,就要上下打点银子。”任道萱脸上洋溢着小女儿的娇羞:“他说以后会如数还我的。”
  这小姑娘八成已被那衣冠禽兽迷的无药可救了。倌倌抿着唇,一时没说话。
  任道萱被她眸底那抹怜悯刺的浑身不自在,她似要证明什么,微微拔高了音辩驳:“他不是表姐想的那种人!”
  “……行。”倌倌笑着颔首:“你去和他说,你想和他私奔,若他应了,就证明他真的爱你,若不应,便是贪图你的钱财,想要攀龙附凤做任家的乘龙快婿。”
  “表姐你……”任道萱霍然起身,不可置信的指着倌倌,“你话什么意思?”
  倌倌耐心解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表姐你等着,他不是那样的人!”任道萱眼眶红红的,捂着脸愤然离去。
  “小姐,这下您将任道萱得罪的狠了,恐怕今后在任府更不好过。”待任道萱走后,青枝怒其不争的瞧着倌倌。
  倌倌却想的是:自那日。她离开韩府后,这半个月韩暮杳无音信,莫非自己欲擒故纵那招对他没用?
  她忧愁的心不对口:“现在有吃的,有喝的,还有床睡,不是挺好的吗?”
  “……”青枝。
  依任家对小姐的态度,小姐本应对任道萱的事袖手旁观,可小姐却对任家德报怨,宁愿得罪任道萱也叫她认清臭男人,帮她走出歧途。这么好的小姐,打着灯笼都难找。
  青枝红着眼眶,恶狠狠的盯倌倌一眼,“那小姐晚上睡觉冷的时候,别紧贴着我睡。”
  话虽这么说,手上却用汤婆子把床内侧倌倌躺的地方烫了好几遍。
  提起这个,倌倌瞧着右手小指上一串小冻疮,满脸痛色:“拿纸墨过来,我要写信。”
  “要给家里去信吗?”
  青枝惊疑不定,忙放下汤婆子,从箱笼里翻出纸墨递给倌倌,“您早该把任府不救老爷的事给夫人说了,让夫人早点做打算。”
  在任家这么多天,小姐救老爷无门,却总是朝家里去信报喜不报忧。
  “青枝你还记得自己给邻村大牛哥写情诗的词吗?”倌倌似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她咬着笔杆,一脸苦大仇深的求助青枝。
  “……”青枝。
  ……
  晚间,任道非照例先陪倌倌吃完晚膳后,这才匆匆赶回镇抚司衙门,此处靠近城门承天门,毗邻五军都督府,与东侧的六部隔街相望,乃是齐容国集权之地。
  前几日镇抚司刚破了一宗大案,衙内欢腾一片,刚松口气的锦衣卫们想去青楼松乏松乏,人前脚还没青楼,后脚就被韩暮紧急召回衙门。
  却是南京布政司铸造通宝出了问题。
  “南京布政司不是头一回出这样的问题了,任道非这事我让你盯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没呈过来证据?”
  “啪”的一声,从房外入内的韩暮解下绣春刀掷在桌案上,霎时满屋的锦衣卫皆垂着头,吓得大气不敢喘。
  “……这事有点难度。”任道非皱眉试图辩解。
  “连一个小小的布政司都拿不下,我看你这锦衣卫副指挥使也不用当了。”
  韩暮走至任道非跟前,面无表情的冷睨着他:“我这不需要废物。”
  刺候出身的韩暮,本身能力卓然,统辖锦衣卫这几年,除了铁血手腕,与他不近人情的处事作风密不可分。
  任道非面上不是颜色,咬牙道:“属下这就连夜赶去南京,十五内必拿回证据。”
  韩暮脸色这才好看些,他派几个心腹锦衣卫协同任道非一并赶去南京,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宜,这才挥退了满屋子人。
  门外立即有锦衣卫高澹入内,禀告道:“大人,任府的表小姐给您送来一封信。”
  正垂头执笔处理公务的韩暮笔尖一顿,殷。红的墨水滴在宣纸上,模糊了上面的大字,他却似毫无所觉。
  “属下这就将信退回去。”
  高澹是韩暮的左膀右臂,察言观色能力一流,立马就从韩暮的脸上瞧出异样来,他忙将呈出的信收入袖中,转头就要出去。
  以往也有倾慕大人的女子给大人送信,大人皆一字未看就令他将信退回去了,此次应该也一样。
  “拿来。”
  高澹这一念头刚闪过,就见大人掷下软毫,转出桌案朝他走过来。竟是等不及他将信送去,屈尊降贵的亲自来取。
  高澹一脸震惊的张了张嘴,愣站在原地。
  直到已拿了信坐回桌案后的大人冷睨他一眼,他才后知后觉的退出去了。
  韩暮拆开信,极快的扫视一眼,唇角勾起一丝讥笑。轻叩下桌面,守在门外的高澹立马入内。
  “任家表小姐人在哪?”
  “春栖院。”
  ……。
  春栖院临近五军都督府,和镇抚司衙门隔街相望,倌倌选在此处约见韩暮,便是考虑韩暮出镇抚司走一刻钟,便可到达此处。
  青枝在院门口帮她把风,没把来韩暮,倒把来了任道萱。
  “表姐你说的没错,谭郎他根本不愿意跟我私奔。”任道萱一入屋子,便扑入倌倌怀里哭得伤心欲绝。
  原是任道萱今日约了谭郎在春栖院幽会,两人中途因私奔的问题吵起来,谭郎甩袖离去,看清狗男人面目的任道萱哭肿了双眼,不敢回任府,便找来了这里。
  “男人都是下。贱坯子,没一个好东西。”任道萱哭诉谭郎罪行,誓要把昔日情郎往打入十八层地狱上说。
  倌倌瞥了眼被她泪水沾湿的胸口,附和道:“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就当舍身取义了。”
  今日。她为见韩暮,特意打扮了下,眼看她身上这件昂贵的青烟紫绣游鳞拖地长裙被任道萱揉搡的不成样子,她忙将任道萱从怀里拽出来,将跟前檀木桌的一盘绿豆糕推给她。
  “没甚么是美食解决不了的事,来,先吃两块。”
  正伤心的任道萱正需要发泄,她抓一口塞入嘴里,囫囵着吞下去,含糊不清的道。
  “表姐,你怎么知道他是骗我的。”
  “若他真想娶你,哪怕身份再卑微,也会去你家提亲,而不是……先得到你身子,再问你要银子升官。”
  倌倌本就不确定韩暮会来见她,见这点了他还没到,猜到他定是不会来了,便秉着来客栈不吃饭浪费银子的念头,干脆叫小二上几个菜,边吃边善心大发的劝慰任道萱。
  任道萱羞愧的低下头,喃喃的道:“……我知道,可我总是把他往好的方向想,想他出身不好会自卑也是应当的,问我要钱也是有苦衷的……”
  打出生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任道萱,恐怕自己也没想到,看似对她百般呵护的君子背地里却是个势利熏心的小人。
  倌倌为她夹了块自己最喜欢吃的烩羊肉,劝解道:“你就当被恶狗咬了。”
  任道萱恶狠狠的道:“狗最起码还懂得忠心护主,他连狗都不如!”
  “……”倌倌。
  小女孩的喜欢来的快,去的也快,看来任道萱暂时从情殇里走出来,脑子也变灵光了。
  倌倌默默吃了块鱼肉,并未接话。
  “表姐,在韩府那次,你没有被韩暮那狗男人占便宜吧?”
  任道萱止了哽咽声,转头关切的问倌倌。
  “咳——“倌倌正喝着茶汤,闻言呛咳出来,再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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