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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正凝神听韩暮下一句话的倌倌闻言,脑子先行动的回了一句。
话刚一脱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羞燥的忙要捂眼,瞧瞧她又干了什么蠢事。
手刚触到眼上,听到韩暮仿若嘲笑她愚笨的笑声,她囧的破拐子破摔了,反正面子也丢了,也不差这一回了。索性将手移开,狐疑的看向韩暮:“不是说要出去玩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哦。我刚才只是问你意见,是出去玩还是回客栈。”韩暮木着脸,来这么一句,他声线里似憋着笑,忍得异常辛苦。
“……”倌倌。
这木头绝对是故意逗她的。
还没等倌倌想出反击的话,正行进的马车忽然停住,却是该下车了。
“下车了,嗯?”韩暮低笑的想要来扶她,不逗她玩了。
还没找回场子的倌倌索性坐稳不走了,她鼓着腮帮子拿眼瞪韩暮,表达她的对他的小小不满。
然而……罪魁祸首似毫无所觉,回视的坦坦荡荡,毫不退让。
而韩暮哪里是和她对视?而是在思索如何着是不是把倌倌逗恼了,怎么才能哄小姑娘走?何奈他搜肠刮肚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合宜的计策。
而他这副模样,落入倌倌眼中,显然是别的含义,倌倌瞪了他一会儿,直到眼睛都瞪酸了,韩暮依旧眼都不眨,依旧笑着看她,那眸色似乎在说“别比了,你比不过我的”,甚至连一句想要哄她的话没有。
得了,她认怂的率先下了车,整个过程中吝啬的没多看韩暮一眼。
韩暮:“……”
看来这回真把人惹了。韩暮低笑着摸了摸鼻子,忽然不确定待会儿能不能哄好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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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清兰 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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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这厢,刚下马车的倌倌还没站稳脚,就被眼前壮阔的情景震惊住了。
只见离她不远处的街道两边挂满了红灯笼,因是白日,灯笼尚未点燃烛火,看起来灰扑扑的,饶是如此,这刺目的红如云锦绸缎般铺陈了整个街道。
在一片红艳艳中,数座私宅般的宅子大门紧闭,好似还沉睡在午夜般闻不到里间任何声音,若非偶尔有几个喝的烂醉如泥的男人被小倌扶着从侧门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她还以为自己走入了什么廖无人烟的禁区。
观情景,这哪是那木头嘴里说的“好玩的地儿?”
怎么看都像是南京城内有名的青楼金陵街,侍候男人的地儿。
这木头带她来这地儿做什么?
一瞬间各种的念头齐涌心头,正生闷气的倌倌腹内酸泡“咕嘟咕嘟”不停往上冒。
续上次这木头带她去“观星楼”挨冻大半夜后,她已对他这种自以为的浪漫,实则简单粗暴的认知不太大抱希望。
一个“告白”都能说得弯弯十八绕的榆木疙瘩,他能想到带你出来兜兜风用用膳都很不错了。
你还指望他能给你一场“浪漫的惊喜”吗?那是梦中才会发生的事。
她人已不指望他浪漫了,可最起码事先给她说下,为何带她来青楼吧?
语了好一会儿,听到身后传来稳健的脚步声,知是韩暮过来了,也没扭头看他。
韩暮似掩饰什么轻咳一声,才道:“我要进去办点事,你若不想去,先在马车里等我一会儿?”
“……???”
等这木头主动给她解释带她来这里的原因,还不如不等了。
倌倌郁闷的摸了摸冻得生疼的脸,怕他再说什么令她无语的话,她忙道:“我去。”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瞧瞧?”她说罢,甚至还摆出一副很大度很温柔贤惠体贴未婚夫的模样。
韩暮嗤的笑了声,也不知是笑她“口是心非”还是怎的,他唇角笑意不减的点头,柔声道:“进去要听话,不要东顾西看。”
倌倌头点的如小鸡啄米,答应的痛快:“我保证除了看你,别的什么都不看。”
她都要为自己的贴心话感动了呢。
然而韩暮却并不感动,他眉峰微微一拧,似对她有些无语,却没答话,只捏了捏眉峰,率先去叩门。
小倌从门缝里探出个脑袋,见是韩暮,不知和韩暮嘀咕了几句,韩暮的眉峰微微一凝,朝小倌点头示意知晓了。
那小倌警惕的朝外看一眼,这才放韩暮和她一起进去。
入了院内,韩暮轻车熟路的寻个厢房进去,待在屋内坐定,见向来呱燥的倌倌一语不发的东瞧西看,秀眉越皱越紧,他心里“咯噔”一声,后知后觉的大叫不妙。
哪有来青楼办差,带着自家未婚妻来的?
这不是给未婚妻心里添堵么?
韩暮想了下,措辞道:“在看什么?”
倌倌道:“你常来吗?”
两人竟默契的同时发问彼此,倌倌愣了下,眸底呈出数簇小火苗在熊熊燃烧,韩暮忙摘清自身:“不常来。”
这是什么答案?倌倌愕然,嘴里咀嚼着“不常来”这三个字,这是不是说明他比那些爱逛青楼的男人来的次数少?
虽知韩暮不是那种轻浮的男人,可她听了这话,心里还是会本能的不舒服,便低下头不再过问了。
过了好一会儿,手忽然被韩暮握着,只闻他低声问:“不信?”
倌倌抿紧唇没答话,手腕却挣了挣,表示出极大的抗拒。
下一瞬,韩暮的手听话的从她手上移开了。
温润干燥的触感从手背上消失,倌倌心头也似落了空。空落落的极不舒服。
这木头难道就不该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难道非要她舔。着脸去问他,问他有没有在她看不到的时候洁身自好?曾不曾和青楼的女子有一丝的牵扯?
她自问哪个女子都大度不到这种程度,能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来青楼而不闻不问。
忍了好一会儿,她怎么都忍不下去,遂斟酌着措辞想说:“你今后不要来了!”想想不妥,这句话她读起来就没什么分量,怎么能显出她对他的不满呢?
要么来一句“若你再来青楼,我就不嫁给你了。”这话听起来像泼妇叫骂有辱斯文,不行不行不行……
正想的脑仁疼,“咚”的一声,面前忽然掷过来一个本子,倌倌一愣,就听韩暮低声道:“打开。”
倌倌不明所以,瞟本子上鎏金大字一眼,当即一呆。
是无常薄。
这是锦衣卫随身携带记录嫌疑犯罪证的本子,有句话说锦衣卫“丢命不丢本”说的就是这本子,这么重要的东西韩暮给她看做什么?
她可不想看血淋淋的惨案类的话。
没寻到答案的倌倌喉头有些发堵,烫着般的收回目光,并不去拿。
韩暮却饶有耐心的替她掀开本子,摊在她面前,他似她肚子里的蛔虫低笑诱。惑道:“不想想看看我每天做什么吗?都在这上面,你不瞧瞧?”
想!她做梦都想知道他每日做什么!
倌倌张嘴就要应下,抬眸犹疑的看韩暮。
韩暮唇角抿着,笑容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若她当真看了,上面没写什么,那待会儿,她岂不是要被他笑话死!
方才她还被他诓骗好几回呢!
这一回会不会又是他想转移她注意力,不想叫她知晓他做什么?
她不能再次上当!
她闭目凝神了一会儿,转念又想,若那本子上的内容……真如他所说是记录他每天做的事?那她不看,在这凭白生闷气,岂不是吃亏了?
要么,就看一眼?
就一眼!
于是,刚才还义愤填膺想要痛批韩暮的倌倌状似“头晕”的扶扶额,摸。摸脸,趁着韩暮眨眼的时候,不经意的飞速的朝本子上探一眼,正要撤回目光,视线却猛地在一行蝇头小楷上顿住。
上面写的是:
“昨夜卯时三刻,秦小姐腹饿,下楼去吃早膳。”
这行字的下一行依次是:
“辰时和青枝,任道萱一同叙家常,其间,青枝从楼下买来糕点给秦小姐。”
“申时秦小姐今日第十次在屋中窗口望向楼下,似在寻找公子身影。”
“秦小姐说公子好多天没带她出门玩,您是榆木疙瘩,赌气地说您再也不要找她了。”
这哪是记录嫌疑犯的无常薄,而是她每日的生活的点点滴滴,看到这些,似乎她整个人都惟妙惟肖的活在本子里。
她震惊的似乎找不到任何话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只听自己张嘴平静的问:“这是……”
“哦,我不在客栈的时候令王湛记录的。”
韩暮却远比她镇定,他挑眉笑的一本正经:“我想知道,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在做什么,是否和我想你一样在思念我,是否遇到了困境,是否又被人欺负了,而你却不愿给我添麻烦,不想告诉我这些,这些微末的事我统统都想知道。”
倌倌面色一呆。
他唇角勾了勾,继续道:“于是,每日光顾着想你了,连记录嫌犯的细目正事都忘了做,更不用提来青楼找姑娘了,我哪有那个时间?”
“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
一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忽然用他拙劣的方式对她述说爱意,还这么“浪漫”的告白,心思单纯的倌倌怎么能抵挡得住?霎时挤压在腹中的醋味一瞬烟消云散。
她感动的眼眶微红,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亲韩暮一口,告诉他她也想他,想和他时时刻刻的腻歪在一起。
然而,她还没这么做,韩暮唇角朝下一压,低笑着伸开双臂,“现在还怀疑我吗?”语气酸溜溜的,竟是比她还委屈,活像个小怨妇。
倌倌心头喜悦如爆溅的烟花,再也忍不住,如小牛犊般朝他怀里扑过去,在他下唇上狠狠咬一口,来个死不认账:“我什么时候怀疑你了,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来青楼?你一路不说,害得我胡思乱想,你现在倒还有理了,木头,这是什么道理……”
少女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双眸,在他怀里叽叽喳喳抱怨着他,字里行间熟稔的似多年的眷侣般亲密,韩暮耐心的听着,缓缓的松了口气,想亲的念头再也忍不住,忽然低头用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倌倌只怔忪了一瞬,随即黑眸一弯,主动搂着他脖子,迎合他这个吻。
待一吻唇分,两人皆气喘吁吁。
韩暮意犹未尽的盯着瘫软在他怀里的直哼哼被他吻的舌头疼的倌倌,刚敛住心猿意马又开始作祟,他恨不得立马在这里办了她,可此处是青楼,两人还没成亲,若他当真控制不住和她做了……以她的性子,估计会放不下女儿家的颜面,恐怕又要和她闹一阵子了。
想到这,韩暮忍住汹涌的浑欲,压着音笑道:“我亲的时候,你不是挺舒服的吗?”
倌倌不意他忽然提这个,杏面“腾”的一下热透了,她伸手堵着他嘴,没好气的道:“我也没让你亲这么久啊?”
男人在这种事上霸道的令人发指,她一个弱女子能抵挡的住的吗?
倌倌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捶他胸口一下,低头将被他按着亲时弄的乱哄哄的头顶戳在他面前,“帮我整理下头发。”
韩暮斜睨下她乱成鸟巢的发髻,声音压抑着什么:“待会儿再弄。”
“什么?”倌倌不明所以。
韩暮已一手摁着她后脑,俯下头吻住她的唇。
还来!再来她命都要没了!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