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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的自我修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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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西里呼噜,刘权放下纸碗和竹筷,看着袁沅慢条斯理一口一口连声音都不发出来地吃面,“你在夏家这么多年,教养你的是谁?”
这突然而至的问题,袁沅摇头,“没人教养我。夏克铭忙着上班,我高中住校大学住校,也不常在家。”
刘权点头,看她没吃完,就没继续问。
袁沅擦了擦嘴才算吃完这一顿迟到的晚饭,“今晚谢谢你了。”
“别谢,来,我们好好说说这个事情。”刘权将两份面碗拿去丢了,拐回来道,“我这儿有一份夏可苓的口供,她是一问三不知,说自己一直在外面跳舞,跟朋友聊天。”
“最大的嫌疑,所以还是我。”袁沅苦笑。
“不,还有那个夏钧。”刘权指出道,“你那个盘子上有他的指纹,更重要的是——你说的你藏在帷幔后面,那里还有一个孩子的脚印,后来我去观察夏钧的脚,的确差不多。”
帷幔那地方,就算酒店打扫也不会经常扫到,留下脚印这一点,倒是很平常。
“是的。”袁沅想了想,将当时的情况补充了进去。
“这么说,你是在夏克安送夏钧去宴会厅的时候出去的,等于这段时间里夏克安是不在那间房里的。法医那边初步判断两人死亡先后时间不超过十分钟。如果没有你的这通电话,可能为归结为意外伤人和畏罪自杀。”
“不可能畏罪自杀的。”袁沅冷笑,“夏克安这样的人。他是这样的人话,当年我父母死后他为何好好活着?”
刘权知道她说的是夏克安的车祸案件。“你要那个卷宗干什么?”
袁沅将水瓶子放在两人面前,“我有夏克安的亲口证明,那是一起谋杀。”
一时间刘权的神色非常复杂。
“我有证据——哦不对,证据不足。”袁沅无奈地道,“一段录音,不过恐怕算不上有力证据。”
似乎是在衡量利弊,刘权好一会儿才说:“你说的没错,这可能不是意外,因为那间房的三面玻璃种,只有中间碎了的那一片玻璃,是被人动过手脚的。”
“什么?”
这超过了袁沅的认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这间房的这扇窗动了手脚。”
一想到监控失灵,袁沅立刻瞪大了眼睛,看来不仅仅是蓄谋,还是筹备已久的。
“但是知道这些有什么用?谁动了那扇窗?换了玻璃。连你都刚好进去吃了个甜品,其他人难道不是凑巧?”
“不——”袁沅的思路再次混乱,“你等等我。”
她在货架上找了个本子和黑色签字笔,付了钱拿过来,随便打开一页,按照回忆将今晚出事情的楼层平面简单的画出来。
“我从这里出来,最多耽误了不到三分钟,至少到这个时候,房间里是没有人的,夏克安也因为送夏钧出去而不在。”她用箭头和时间表明。
“然后我冲到了夏老太太在的套房——”袁沅轻轻咽了一下口水,“在门口遇见了夏克铭。”
“我记得你说过,你现在又想到了什么吗?”刘权猛地声音一提。
“对,他很奇怪,他带着一双黑色的牛皮手套。”袁沅思考了下,“挺常见的,很多男人都会冬天带的那种。”袁沅想了想道。
“在之后我给你打电话,电话有记录,可以查到时间,我从这里出去也就是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出去因为特别担心夏克安留意到我,所以我一直在找他,他已经不见了。”
“再结合法医的口径,也就等于你从房间出来之后那五分钟时间内,夏克安也死了。”
“你们怎么能证明,他们是死在同一个房间?”袁沅设问。
“两具尸体的位置太接近了,从这么高的楼掉下去,基本上可以确认在同一层,其他房间我们排查过,没有这个条件和方位。”刘权犯了个白眼,“不过明天白天会再去勘探一次,做一下具体的测试来做最后确认。”
“对了,夏克安和周庭扬起过争执,所以……”
“所以周庭扬尸体上有伤痕,尤其是脸部。夏克安的手背指关节的地方也有痕迹。”刘权道,“也可以侧面佐证,你的确在场,偷听了他们说话。”
袁沅握着水瓶,“我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也许我不躲,或者中途出现,周庭扬不会死。”
刘权掏出一根烟,“现在的关键是,他们为什么死——夏可苓跟夏克铭又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有人蓄意谋杀某一个人,因此搞掉了监控和换了玻璃,这么大动静,谁才能造出来?”
袁沅很久没回答他,他自言自语地说:“现在说来说去,嫌疑最大的人就是夏克铭。”
刘权摇摇头,“哎,大老板啊,不好弄了。”
袁沅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末了才听刘权站起身道:“过一天吧,我给你找找。”
找什么,自然是案卷。
作者有话要说:
刘队:从前5章熬到现在70多章,我终于要出人头地了吗?
作者:不要骄傲,分分钟让你朱局出现把你干了刘队:……

第73章 案件

转眼是周一; 袁沅昨天入睡得实在是太晚,第二天起来眼睛疼、头疼。
十二月上旬,广城凉意阵阵; 她出门被风一吹; 头似要裂开。
抵达办公室; 所有人都看着袁沅,似见了什么奇怪的人。
陈飞月冲过来; “沅姐!”她声音沙哑,嗓子眼跟堵着东西似的,走到袁沅面前又退了几步; “哦; 我感冒了,别传染你。”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办公室。
“怎么了?”袁沅将包里的笔记本电脑取出来搁在桌上,拿起茶杯看了眼; 上周五剩下的冷水还在。
陈飞月看着她面色淡淡的; 完全好像没事人一样,有点奇怪地问:“报纸上说昨天夏家出了命案是真的吗?”
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有这么一回事的样子?
袁沅早上一起来; 就看到这些新闻推送; 新闻说的煞有其事; 将夏克安的前世今生与夏家未来女婿周庭扬的八卦绯闻都拉出来跑了几个来回。
但是案情进展,基本是寥寥数语带过,应该是警方没有提供任何有效信息出去。
“是真的。”袁沅看她一脸单纯的一惊; “事发突然; 这里头很多事情我也不比记者清楚了。”
陈飞月点点头,但其实她来关心的不是这件事; 是报纸上说夏克安当年撞死了袁沅的父母和弟弟这件事,现下看着袁沅; 倒一句话也问不出来,赶紧拿着茶水杯,“那我给你去倒水哦。”
袁沅看着她出去,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沉沉地,隐隐觉得自己是不是也感冒了,将长发撩到脑后,专心手头的工作。
临近中午,新闻又有新动向,有知情人爆料了夏克安和周庭扬的过从甚密,以及有钱富豪包养男模的说法不胫而走,很快成为办公室的新谈资。
“知情人”三个字着实令袁沅不解,周庭扬和夏克安的关系其实并不明显,否则欧阳早就能查到周庭扬的来历,这两人往来最多的也就是夏克安回国之后——这么巧,就有知情人了解到他们的事情并且捅给媒体?
“咚咚咚”
玻璃门被人用力敲响,是庄盾。
确切地说是面色很差的庄盾。
袁沅眼明手快地关掉电脑上的新闻界面,“怎么了庄总?”
“之前慈善分会李庆昌的事情你知道吗?”庄盾一边进来,一边问。
袁沅脚步一停,“听过。”
之前被请去喝茶那位——甚至还牵连到夏克铭,就在上周,他也被请进去过一次。
“被双规了,夏董这里牵扯到大笔行贿往来和慈善基金的洗钱——”庄盾将话说得明明白白,坐在办公椅上,叹了一口气。
这事情一重重地来,浪打浪,袁沅没时间想太多,脱口而出地问:“那夏董,人呢?”
“在家里就被带走了。”庄盾看她一眼,道,“已经有人拿了搜查令来查,就在财务审计那边。”
难道之前的是证据不足,所以抓进去又放出来?还是夏克铭背后有人在操作,保了他?
袁沅没有反应过来,庄盾揉了揉眉心,“这次恐怕没这么简单。”
“是——可是昨天……”袁沅刚想说夏家出了事。
庄盾却道:“我知道。”停顿良久,才对她叮嘱道:“人事这边,你要稳住。这两天如果事情闹大,恐怕会有更多人离职,能安抚安抚,不能安抚就按照正常离职手续走,对外的招聘不能停。”
袁沅点头,上周就有人离职,夏克铭一旦真的出事,那就不仅仅是小兵要走,上面那些董事、高层不得造反——她突然意识到方镇平怎么没影子了?
这个人去了哪里?上一次见,还是袁沅见他和夏克铭一同被带走,难道这次也被带走了?
袁沅问庄盾,却见他若有所思地道,“在处理上面的事情。”
等到中午,周庭扬和夏克安的同性恋情已经沸沸扬扬,加上夏克铭被监察机关带走,正式涉及到李庆昌被双规的事件中,夏东集团的股价在下午一开盘就直接跌停板。
一向以低调著称的广城夏家,一时间成为风口浪尖,人人碎嘴八卦的对象。
下午,袁沅这里果然来的人变多了,一会儿说市场部整个部门都要动,一会儿说人事这边也有几个人要走。
攘外先安内,袁沅先将自己部门里的人全部过滤一遍,确认一下想法之后,再去跟市场的老大谈。
市场营销的赵总管着底下几个部门,他也就一句话堵死袁沅,你谈没用,庄盾来都没用,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多说也是无意。
每个离职的人走流程都要到袁沅这一关,她看着电脑右下角不断跳出来的抄送邮件和转发邮件,辞呈如雪花,她眼皮子跟着跳。
顶楼的董事会议开了一下午没结果,她第一次在这间还算开阔明朗的办公室里感觉到了窒息感。
中午联系童修丽的时候,她却说没事吧,反正夏克铭能解决。
袁沅听着电话里轻飘飘的话,总觉得童修丽的情绪和心态有一些出乎意料。
这种直觉,并不是袁沅过于敏感,而是童修丽丝毫不加掩饰造成的。
约莫在夏克铭被带走的一周后,静阿姨给袁沅打电话,声声控诉童修丽:“太太狠心啊,先生现在出事情了,她吵着要离婚,钧钧都不想要了。”
袁沅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到家,听了这话十分讶异,“那先生怎么说?”
“不知道啊。根本联系不到,霍律师来来去去地在调停。”静阿姨急得如热锅蚂蚁,“好像说是最近这个情况真要走法律离婚也很麻烦,但是太太要走,拦不住。阿沅,你劝劝她呀。这两天出了这么多大事情,早上的警察来了好几个,一拨拨的来调查,找这个找那个,家里真是一刻不得安生。”
这件事袁沅头大,一来童修丽没准备跟她提,二来她们关系如今看上去的确不太好,只是选在这个时间点来谈离婚,好像也有点撕破脸皮的意思。
袁沅答应是答应了静阿姨找童修丽聊聊,但怎么开口说,她也两难。
“老太太和可苓呢?”袁沅问道。
“老太太在医院,小姐也在。”静阿姨重重地叹气,“这么大岁数了,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是苦。人倒是不要紧,就是伤心过度了。”
“可苓呢?没事吧?”
“没事,今天还回来过,拿了换洗衣服又去了。先生怕她出事情,想不开,专门找了两个人陪着。”静阿姨道。
袁沅听了没做声,“那阿姨你好好照应钧钧了。这几天给他请假暂时不要去上课了。”
静阿姨称是,两人才道别挂了电话。
思前想后,袁沅都没主动联系童修丽,一来她不知道怎么开口,二来,她在潜意识里觉得童修丽如果彻底从夏家离开了,或许算不上坏得彻底。
只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个道德约束会令她难堪,除此以外,远离夏家,至少可以获得一定意义上的平静。
这天晚上,不速之客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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