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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了下来,翻过了身,明明很困,却是很难睡着。
他从自己的脖子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正是他小时候带着的护身符,他失去了二十多年,如今又是回到他的身上,可是他小时候要娶的小新娘,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我想吃你做的黄油酥饼,”高逸转过身,将手放在白烙音的肩膀上,很久没有吃了,他的唇角微弯着,确实是有些回忆在哪里,“我记的,那时,你做的黄油酥饼是很好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仍然是记的味道,不过最好吃的却是你做的。”
白烙音的心一喜,笑意满了脸,“好啊,我这就去给你做去,”她扔下了自己的皮包,就向厨房里面跑去,准备将自己的最拿手的黄油酥饼做给高逸吃。
她什么也不会做,可是黄油酥饼却是跟着一个名师学来的,十分的正宗,当初就是因为高逸喜欢吃,所以她才是去学的,如今他想起来了是不是,想起了黄油酥饼,也起了的从前,他们的曾今。
她心花怒放,她惊喜欲哭。
只是,她却是不知道,高逸在她转身之时,唇角的笑意也是掉了下来。
他恨之入骨,他心如死灰。
走进了两人的新房之内,墙面上的那幅婚纱照,简直就是他最大的讽刺了,其实他已经认了命了,可是,为什么,她要这样对他。
他突是用力握紧自己的胳膊,这些疼,不及他的心疼,也不及他的恨放下了手,他走到了一边柜子前,拉开了里面的抽屉,一隔一隔的打开,一隔一隔的寻找,直到一个抽不出来,这是上了锁的。
他转身,打开了旁边的一个抽屉,他有些习惯,白洛音知道,而白洛音的习惯,他也知道。
抽屉打开,他伸手进去,在里面摸了半天,等她的手出来的时候,手指间拿出了一把钥匙卡的一声,那间被锁的抽屉被打开,里面的东西也是暴露在了空气里面,他带上手套,将那个箱子拿了出来,再是打开,里面有一些药,还有一根针管,他将药一一的拿出来闻着。
高级安眠药,他摇了摇手中的瓶子,治药的技术真高,白洛音的手笔,既是有这么好的天赋,怎么不去当药剂师去,说不定还能为国家多做一些贡献,成为国家级的医药人才。
他再是拿出一些东西,分量还不少,这是毒品。
他将药再是按着原样放了回去,关上了抽屉,拔出了钥匙,再是丢在了后面的抽屉里,将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也是丢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再是过了一会,白烙音端进了两个盘子。
“逸,你看,我做的黄油酥饼,你最爱吃的。”
高逸拿过了一块,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而他的眸色始终都是有些郁色加在里面。
“是啊,我最爱吃的黄油酥饼,今天终于是吃到了,以后,还能再吃到吗?”
“当然能啊,”白烙音坐了过来,将自己的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之上,“只要你想吃,我就会帮你做,随时都可以,我会为了你做一辈子的黄油酥饼。”
“好啊,”高逸应着,只是眼底却未见过半分的笑意存在。
一辈子,怕是不可能了。
晚上的时候,白洛音再是为了高逸注射了一次,她一直都精确的掌控着药量,不会多也不会少,短时间之内,高逸是不会感觉有有任何的异样,再过一个月,以后,他全部的都是她的了,他会喜欢喜欢她一个人,也会只爱她一个人。
不过,好像那东西不多了,她睁开双眼,才是想起,可能要去买一些了。
而白洛音又是给高逸准备了一堆的工作,想来这工作,以着高逸的性子,不做完是不会休息的,所以,今天他一天就都会在这里。
“逸,我约了朋友去玩,一会回来,”说着,白烙音就低下了头,在高逸的脸上亲了一下,那你要等我回来啊。
“恩,”高逸答应着,“今天工作多,可能到了晚上,我都没有多少空。”
我知道了,白烙音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踩着高跟鞋就走了出去。
等到白洛音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快要到下午了,高逸半眯着眼睛,好似十分的不舒服。
“逸,你怎么了?”白烙音一见他这样,心里一急,却是在想,是不是毒瘾犯了,可是好像不可能,她明明昨天给他注射过的,可是高逸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毒瘾犯了一般。
“我有些奇怪,”高逸站了起来,身体也是跟着晃了一下,“烙音,你送我去医院,”而他说完,头也是靠在了白烙音的肩膀上,眉头也是轻轻皱着,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
“你先是休息一下,我一会帮你请医生,”白烙音连忙的就将他往卧室里扶着。
“我们直接过去就行了,不用麻烦,”高逸睁开眼睛,还是坚持要去医院,“我是医生,听我的。”
白烙音的身体僵了一下,不过,却仍然是将高逸往床上扶。
“去医院,”高逸揉着自己的眉心,表情十分的痛苦。
“好,去医院,”白烙音答应着,当然她不可能去,而是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找出来一把钥匙,再是打开了另一个抽屉,将里面的小箱子给拿了出来。
然后再是重复着自己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动作。
当是她拿出了针管,刚是要给高逸注射之时,却是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了一声惨叫声。她的手指抖了一下,针管就这样扎进了高逸胳膊里面,而她自己则是被吓的目瞪口呆,没有了反应。
这时,那个关着的壁炉突然被打开,从里面跑出了一个半大的孩子出来,边跑边尖叫声,“啊,杀人了,杀人了!”
“不……”白洛音想要阻止,可是已经晚了,她想要追出去,结果走的一急,脚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跟着一拐,她的脚踝处也是传来一阵疼痛。
第616章 你要谋杀你的丈夫吗?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刚才那个孩子杀猪般的叫声。
“是这里,就是这里的,就是那个女人要杀那个男人。”
白烙音的脑子嗡的一声,她张大着嘴,什么也是说不出来,而门口,已经冲进来的一群人,还有几个带着枪枝的警察。
完了……
她的眼前一黑,身休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一名警官连忙将自己抢别在腰间,连忙去检查床上的那个男人,结果并没有死,而是晕过去了,他的视线再是下移,移到了男人的满是针眼的胳膊上,以及还是扎在他胳膊上的针管,还有床头上的那箱东西。
“快叫医生过来。”
警官对站身边的人喊了一句,也是不敢动这里的东西,一切等医生过来再说。
卡的一声,白烙音细白的手腕上面,被套上了手拷,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堆烂泥一样,哪还有半分的力气拿出来。
不久后,一名穿着白色医生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这是一名法医,他的诊断可以说,关系着整个案情的始终。
医生检查了高逸的情况,再是看过了高逸的胳膊,然后让警官送高逸去医院。
“怎么样了?”警官问着医生,“这位先生没事吧?”
医生查了一下箱子里面的东西,这才是回答着。
“他中了很强剂量的安眠药,而且被长期注射过毒品,应该是被注射了至少有一月以上。具体的检查结果,要等医院那边出来。”
“这里,”他指了一下桌上放着的箱子,“有强力的安眠药,还有毒品。”
警官好像明白了什么,看着白烙音的眼光开始有些不太好了起业。
“这位女士,请问你是在谋杀那位先生吗?”
“我……”白烙音的唇片上下颤抖着,可是她已经被吓的什么话也是无法说出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而她的扭过头,看到了正站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大概十来岁的孩子。那孩子一见她的脸,再是尖叫了起来,“不管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想要是进来偷些东西,是那个女人,是她是她……”他伸出手指用力的指向白烙音,“我看到她拿着刀要杀那个男人的。”
“刀?”警官拿起了针管,放在了手中转了下来。
“恩,有可能是这个,因为从这里,”他指了一下壁炉那边,“向这里看着,会有光线的折射,所以,他看到的一道冷光,可能就以为是凶器了。”
其实只是一个针管罢了。
可是,谁说针管不能杀人的。
高逸的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果然的,是被人下了很大剂量的安眠药,当然也是注射了大量的毒品,这些毒品虽然不至于让丧命,可是显然的已经让他染上了不少的毒瘾了。
而高逸清醒时,警官已经过来了。
当警官问他这些事时,他瞬间就是一幅不敢相信,发疯一样的表情,而警官对他同情万份,被身边的人暗害,这男人还真是可怜。
这件事敢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很快的整个区内的报纸上面的都是议论着关于白家的这件事,白家不算是小家族,在此地也算是小有名气,本来是好事不多说,坏事传千里,白家的事一下子几乎弄的整个玫瑰小镇都是知道了。
美芙夫人刚来就是一个笑咪咪的,她这一没事,就过来找夏若心了。
“若,若,你在吗?”她在外面拍着门,夏若心将手中画了一半的图放了下来,去给她开门,而美芙夫人,一扭身,人就挤了进来。
“若,你知道吗,出大事了。”
什么事啊,夏若心给美芙夫人倒了一杯水,让她喝了再说,她知道,以着美芙夫人的性子,连说半个小时的时间,嘴巴都是不会停的。
“若,大事,”美芙夫人拉着夏若心就手脚并用的说了起来。
“那个白家啊,就是和你一样的东方家族,对了,就是叫白烙音的,她被抓起来了。”
夏若心刚要给自己也是倒上一杯水之时,她的动作突然的,就停了下来,感觉有些不太可能白洛音被抓了,她被抓了,这是为什么?
她将杯子放下,人也是坐了过来,“美芙,到底出了什么事?”
美芙夫人喝了一口水,这才是唾沫横的说了起来,就似自己亲眼所见一般,就连一些细枝末节的都是描绘的绘声绘色的。
说是,一个流浪的孩子,可能是见白家有钱,所以便偷偷的跑了进去,结果见是有人来了,一害怕就钻进了白家的壁炉里面,结果以为白烙音要拿着刀杀她的丈夫。
尖叫着就跑了出去,结果正好是遇上了正过做巡查的警官,警官一听到声音,就冲了进去,还以为是真的是有人在杀人。结查正好亲眼目堵了白烙音迷晕了自己的丈夫,给自己的丈夫注射毒品,要害自己的丈夫。
人人都是传言,白烙音并不喜欢他的丈夫,所以才是费尽的了心思,用这种办法想要杀掉自己的丈夫。
夏若心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再是用力的拧了一下,也是让自己清醒过来。
白烙音谋杀高逸,因为不爱自己的丈夫。
这是高逸做的事吗?
美芙夫人嘴巴没有停下的继续说着,在夏若心看来,这间直比拍一部宫斗剧还要的惊凡动魄,还要情节复杂。
这根末就是一场用心良苦的蓄意谋杀,在白烙音小的时候就开始了,人类的传言果然很可怕的,八卦这种东西,果然的,是无处不在的。
关于白家的那些事,竟然全部都是被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