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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能再找出点儿线索。
坐在那里的冷敖突然开口插话道:“恩,这也是很正常的。总是会有人把荣耀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更何况还是一个身边没什么朋友的女孩子。孙长卿就是这样的人,功利心太重。可这对我们解开谜团并没有太大的帮助。但是挺奇怪的,她不是跟孙长卿已经离婚许久了吗为什么会突然打这个电话她不在本市,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力气解释那件事情”
“不是她有什么顾虑。而是孙长卿的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虽然已经离婚,可还有一个孩子,就算她不为孙长卿考虑。总得顾虑到孩子的。”我开口望着秦鸣问道,“要不然,她怎么会知道我们再提那件事情呢”
秦鸣和冷敖跟我是同样的判断。毕竟夫妻一场,我描述了一下当时和孙长卿的谈话,以及最后他激动的模样。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跟着自己的姥姥、姥爷一起生活的,史美娟在他的要求之下,不得不打这个电话。不过,史美娟还说了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凯西出事前的一周,凯西和孙长卿的情绪似乎都有些不太对劲儿,不过她认为,那可能是因为准备比赛太累的缘故。毕竟,对他们而言。获胜就意味着大好的前途。
很快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幸好已经有了平板电脑,所以就算是吃饭的时候,我也能一遍遍地再细看一下凯西自杀前的录像。冷敖在边上淡淡开口道:“你的心可真够大的,吃饭时间,也在想这些事情吗”
“想要收获,必然需要付出的。更何况像我这样只靠直觉来查案的业余人员。”我头也不抬地继续开口问道。或许是因为看了太多次,所以那画面已经让我麻木,我只是一秒秒地翻过去。如果凯西真的是自杀,那她必然已经到了生无所恋的地步,所以才会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来结束自己的性命
“我记得当时的检验报告说。她服下去的安眠药大概是10左右对吗”我抬头看了一眼冷敖。
而秦鸣,早已经狼吞虎咽把饭吃完了,尽管如此,听见我这么说。他的表情依然带着几分尴尬,“吃饭时间,你是不是把手头的工作放一放”
冷敖却像是已经司空见惯,“是啊。当时从胃里提取的物品差不多就是那样。不要怀疑我们给出的专业结论。可是你问这个干什么不会是直觉告诉你,我们的数据是错误的吧”
我定住了画面,递到了他们的面前。画面中的凯西。拿着的是一把药片。我看着他们问道:“这一大把药品,怎么说也有20克左右吧她自己也说,在那之前,她已经服用了一部分。也就是说,刀刺进她心脏的时候,药效尚未发作。那也就应该她服下药之后不久,她就用刀自杀。可这安眠药的量似乎不太对吧”
听我这么说,他们两个同时愣住了,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那画面显然也让他们疑惑了。冷敖似乎还有什么话说,但终究却没有开口,只是把平板电脑还到了我的手里。当时漏掉的线索不止是那么一条,所以,事情还存在着其他可能。
“这是什么”我愣了一下。将平板还到我手里的时候,冷敖似乎不小心碰到了播放键。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那是我之前并没有太在意。不过,当侧面看的时候,闪的那一下还是让我特别留意了一下。画面中的凯西换了一下腿的位置,所以微微抬起的鞋子在画面上一闪而过。鞋面上的水晶反射了上面的灯光,所以才会在录像里留下了画面。不对,绝对不对!我记得在松子给我们的画中,她穿的是一个带着蝴蝶结的鞋子,上面是一个深色的蝴蝶结,并没有水钻在里面。这两者之间,肯定有一个人弄错了。
匆忙吃了饭,回到办公室,再拿到当时案发现场时拍下的照片,以确认松子是不是弄错了,他是为了效果,所以才会画得有些马虎。可事实上,法医当时拍下的照片,证实了松子的画的确很写实,凯西死的时候,脚上穿的那双鞋上,只是一个被固定在鞋面上的蝴蝶结,上面却没有水晶、水钻一类亮晶晶的东西,所以绝对不可能反射光的。(未完待续。)
☆、十二。贪欲
见面的结果显然是皆大欢喜,那个对着众人眼中高洁的、不食人间烟火的陵霜得到了一大笔的补偿,而且还是丁玉琴讨价还价的结果,而丁玉琴得到了陵霜的保证,一年之间,绝对会让李典主动离开她,两个人之间再不会有任何的纠葛。据丁玉琴说,陵霜为了取得自己的信任,甚至还提出可以签定合同。不过,丁玉琴衡量再三之后,还是拒绝了这个提议,因为她是个很小心的人,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让自己的计划失败,万一陵霜是另有目的,拿着那份合同送到李典的面前,可怜兮兮地说是她逼着陵霜和李典分手,恐怕儿子会跟自己彻底翻脸吧
“可是后来的发展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对吗最起码这两个人似乎并没有分开。”我很好奇地开口问道,丁玉琴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她绝对不会干赔本的生意。可事实上,一开始事情似乎并不是她想的那般简单,最起码在李典看来,他的母亲已经默认了他和陵霜之间的交往,而且两个人的关系在他看来已经相当稳定。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丁玉琴理所当然地点了下头,“那就是陵霜自己承诺的,她有自己的计划。她是个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开始的时候我也不大相信,可是直到我看见到她戴的那个镯子之后,我就明白她又钓到了一条大鱼。”
这句话让我的心跟着猛烈地跳了一下。那个镯子!所以我忍不住出声问道:“这么说起来,你知道那枚镯子的来历吗还是说……”
“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那镯子什么来历,可我却知道那镯子绝对是个宝物。别忘了,我们祖上可是开当铺的,虽然后来落了魄,但好歹我也见过一些值钱的东西。”丁玉琴带着一丝高傲,淡淡道:“我不是行家,可那东西的价值我也知道。根本就不用她说,一切我就都明白了,最起码她遇到的那个人比我们家有钱。而且出手相当大方。不过我却想不明白,什么人肯把那么贵重的东西送给她。”
还是那枚镯子!我感觉自己激动得声音都有点儿变了,“这么说起来……那您知道那镯子原本是什么人的吗我们……”
“照理说是不应该很难查出来的。”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丁玉琴很是谨慎。她斟酌了好大一会儿才继续道:“原本来说,那样的好东西,而且看起来还颇有点儿来历,应该是有记录的,可我问过收藏圈的人。据说没有人见过……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收藏热是这几年才兴起来的,莫名其妙地冒出来好些有用的东西。我总是觉得应该是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再要不,就是原本就是在黑市上流传的东西。看来陵霜可是年轻啊,以为自己得来的是好东西,不管深浅就晒出来了……”
财不外露,照理说陵霜应该是明白这样的道理的,可偏偏这一次她选择了晒出来,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或许……她有自己的目的吧或许,是有逼迫的意味在里面。当我提到了陵霜提到的那个不婚主义之后。丁玉琴更是不屑地摇了摇头反问道:“这样的话你信吗恐怕除了我的典儿会信,年轻人嘛,总是喜欢玩一点儿虚幻的东西,到了我这个年龄,才会明白什么才是最实际的——她是放长了线钓大鱼,就跟……”
“就跟当年的姚莉一样”我假装十分平静地开口问道,丁玉琴并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她很小心,而且说起话来十分谨慎,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不得不更小心地应付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多少年前的事情都让你们翻出来了你们若是想要把我和那件事情联系在一起,我想说的是,那你们的算盘还真是打错了。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因为姚莉根本就不配……给我的儿子提鞋的就不配……那才是个小狐狸精。以为自己顶着那张脸……”丁玉琴的态度变得十分激动。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着浅色衣服、头上包着毛巾的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的手里端着两杯水。见她进来,丁玉琴更是不悦,却没有说话。那女人愣一下。站在口一时间进退两难。
“我说了让你进来吗我和这位……方小姐有事情要谈,没有别的事情,谁都不能进来。你都是老人了,怎么连这样规矩都忘了算了,下不为例,希望你也能长一点儿记性。”丁玉琴显然一肚子的火要发,如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保姆,正好撞在了她的枪口上。
那个保姆看起来颇为紧张,连解释的话都没有敢说,快步上前低下头把水放在桌上,一个字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她是……我请来的保姆,平日里就负责打扫家里。还真是没有眼力劲儿,算了,这天气还真是太热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我还有些事情准备处理,不知道你是不是方便”丁玉琴看了我一眼,脸上多了一丝不安。
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所以我再度提起了雅子,还有她和李典之间的关系。丁玉琴最初感情还是十分激动,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却淡淡一笑,朝着我挥了下手道:“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你就应该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在演艺圈里混的,什么样的人见不到就算她的身家清白又怎么样我的儿子,怎么能娶一个那么喜欢抛头露面的人再者说了,我们做生意的朋友圈就那么大,如果她真的成了我的儿媳妇,你觉得我们的脸该往哪里去放我最见不得喜欢招摇的女孩子……所以当初我极力反对的,到现在我也不后悔,可她的死跟我们完全没有关系,你们不要再拿这样的问题来麻烦我们,你若真的是关心,为什么不去查一下她自己的私生活呢”(未完待续。)
☆、十三。不经意的问话
丁玉琴的情绪再度激动起来,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这是一个情绪很容易就外露的女人,之前我判定她是一个极恋子的人,但现在看起来又不完全是这样,她是不是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一个问题在我的脑海里转了几圈之后,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你是不是很讨厌萧雅”
照理说丁玉琴和萧雅的母亲是同一个年代的人。我只不过是随口那么一问,谁曾想到丁玉琴像是被马蜂蜇了一样,紧张地看着我,指着我的手都有点儿发抖,过了一会儿才连声问道:“你说什么你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你到底是为什么才来的这里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委托才来的这里哦,我明白了,你是他派来的对不对果然是这样,早就该想到你们和她是一伙的。”
丁玉琴的表现让我很是吃惊,不过她很快平静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好奇的表情刺激到了她的神经,所以她很快平静下来,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你说的那个萧雅我虽然不认识,只是在电视上见过,可是她妈我可是认识的,那种天生的狐狸精,居然也有那么多人喜欢不过想想也是,那种圈子里混的,还能有什么好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好了,你可以走了,下次请不要再用这么无聊的问题来打扰我们,请快点儿离开吧。”
她的态度为什么会那么奇怪我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离开了丁玉琴的家。回首再看看那座精致的别墅,我能感觉得到,那座房子里似乎完全没有了什么生气,只有那个暮气沉沉的妇人,看起来像是要偏执地左右自己儿子一生的幸福。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