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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已走到办公室中央,听到吕哲的名字,脚步停下,偏头看向她。
余念又说了几句话,那头还没有动静,路衍又像是要走,余念有点着急,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抬眼与路衍对视的时候,她下意识站起来,往路衍的方向走了几步,有点尴尬。
她只好对着电话道:“没事的话我先挂了,再……”
“见”字还没说出口,她便听见那头响起吕哲低沉的声音。他声音原本就不高,现在却比平时还要低上许多,语速很慢,吐字也不清楚,像是喝醉了。
“……你在哪?”
余念心中更奇怪,看了眼路衍,答:“调查局。”
那头沉默片刻,吕哲道:“我想见你。”
“见我?”余念有些讶异,抬眼,看着路衍朝她一步步走过来,脸色偏冷。
她的心没由来的抖了一下,下意识就觉得这个电话有点不该接。
24。
吕哲的声音放缓:“恩,有些话想跟你说,方便出来一下吗?我可以过去找你,或者我们约好……”
路衍已经走到余念面前,站定。
她抬头看着他,讪笑,想都没想便拒绝道:“现在不方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说完,迅速挂断电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就是看见路衍冷着脸走过来时,她心里一突一突的跳,有种做坏事被抓的感觉。
他低头瞥了眼她的手机,看似漫不经心:“吕哲?”
余念有点紧张,点头。
他云淡风轻:“应该去。”
反应太平静,话也像是反话,余念怔了一下,猛地摇头:“不不不,不应该不应该,我不去。”头摇的像拨浪鼓。
路衍挑挑眉,转身往外走,看着似乎是生气了。
今天的路衍就像个炸药包,格外容易引爆,余念好不容易解决了上一件事,现在又掺和进来个吕哲,差点哭出来。她几步跟上路衍:“你又生气了?我真的没想要去啊。”
路衍一边走,她一边小跑着跟,路衍瞥了她一眼,隐约觉得她误会了什么。
他的确觉得她应该去,吕哲对她有意思,他第一次看见吕哲时就察觉到了,他觉得她应该去和吕哲解释清楚,所以才会那么说。可显然,余念没理解到他话里正确的含义。
方才知道余念有去皇爵工作的心思时,他的确是恼了,没人比他更了解那里有多危险,余念这种刚步入社会的小白兔进去,要么变成恶狼,要么被吃掉,骨头都不剩。
可对着余念,他也的确有些生不起气来,余念那张脸,就不是一张能让人生气的脸。
然尽管余念误会了,路衍也没说破,抄着口袋加快速度继续往前走,直到余念一直跟他跟到车上。
见她上车,他也没说什么,系上安全带就走,一路开回自己家。
期间,余念一直在旁边道歉,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道什么歉,隐约觉得吕哲这事和自己好像没什么关系,可方才尹子骁的事道歉道了太久,她好像已经习惯了。
车停下来后,她跟着路衍下车,又愣了一愣。
这是在……路衍家楼下?
余念奇怪的看着他:“不是应该送我回家吗?”
路衍答的自然:“我的车,为什么要去你家?”
余念:……
她竟然无法反驳?
路衍瞥了她一眼,脸色仍然冷,看起来还在生气,转身往楼里走。余念在原地傻了会,抬腿跟上去:“好吧,一会我自己回去。”顿了顿,叹口气,“可是你怎么还生气啊?你这样让我很忧心未来的生活,难道我要天天追着你道歉?”
路衍在电梯前停下,客客气气的:“哦,不用,你现在就可以走。”
明显的反话,余念连着摇了好几下头,乖乖的闭嘴了。
一路跟着他上楼,进家门。
一个多星期没来路衍家,后者成功的将他家变成了战场,客厅乱到没地方落脚。
这几天路衍工作忙,基本上是回到家脱了衣服就睡觉,也没空去整理。当然,即便他有心整理,也整不出干净样。
为了博路衍欢心,余念勤快的收拾起来。
路衍去了洗手间出来后,就看见客厅里的小女人正弯腰一件一件捡起自己扔在地上沙发上的衣服。
唇畔向上勾了勾,想笑,又强行忍住。
故意没去看余念,径直走到沙发边,找了个空坐下,冷着脸打开电视继续看球赛。虽然装着在看电视,余光却一直跟着余念走。男人和女人在收拾屋子这件事上大概基因不同,也不知道为什么,余念只整理了不到十分钟,客厅就比路衍的脸还干净。
几乎和舒严家有一拼。
路衍曾去过舒严家,后者有点轻微洁癖,东西收拾的向来井井有条,后来他再也没去过。
收拾完客厅,余念又抱着路衍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放好洗衣服后按了开关。一切做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这是凭什么啊。
拧起眉,回到客厅,站在沙发旁低头看着路衍,道:“你还生气?”叉着腰,有要找他算账的架势。
路衍眼睛盯着电视,慵懒的“恩”了一声。
还“恩”?!
余念几步走过去,挨着他坐下,眉还是锁着的:“可是我只不过是接了吕哲的电话,我为什么要在这讨好你?”
他眯了眯眼,偏头看去:“谁说我生吕哲的气了?”
余念一怔,眉拧的更深:“那为什么?”
路衍一本正经的编瞎话:“我认为你还没有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什么错误?”
路衍冷着脸看电视,不说话。
他一拉下脸,余念心就跟着颤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你还因为尹子骁的事情生气啊?”
路衍有意误导,“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余念要哭了。
这男人也太难哄了,她都这么认真的把他家都收拾干净了,他还生气?这样结了婚以后可怎么了得怎么了得……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未来的幸福可丝毫没有保障,她必须强硬起来!垂眸,发誓要与路衍好好理论理论这个问题,然话一从嘴边溜出来,就变成:“……你怎么才能不生气?”还是软着嗓子问的。
骨气啊骨气,真是个没骨气的人!
路衍斜了她一眼。
余念声音更柔,可怜兮兮的:“只要你不生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呃,这是她说出来的话?该死。
闻言,路衍眼眸微眯,余光慢慢瞥向她,上下仔仔细细看了一圈。这目光让余念微怔,接着,没有原因的窘了起来。
总觉得他的目光……
看了她半晌,他微笑:“做什么都可以?”
不、不可以!
“恩,对啊……”
余念要被自己打败了。
听自己的语气,好像还蛮诚恳的?
路衍继续笑,重复:“做什么都可以?”危险的声音。
他收了翘起来的二郎腿,转身面对面看着余念,身子已经半压过来。忽然涌到眼前的男性气息让余念呼吸微微一滞,抬眼看着他,脸颊红了红。好半晌,点点头。
等等,这个点头的一定该不是她!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似笑非笑:“余念,你勾引我。”
余念:……
她好冤啊。
余念摇头:“我没有……是你……”顿了顿,窘迫的说不出话来。她猛地起身,秀眉皱起,决定强硬一回,“你继续生气吧,我要回去了。”话说完,人还没来得及转身,手腕被眼前的男人拉住,天旋地转一圈,跌落进男人怀里。
余念惊讶的看着他。
男人笑:“不是你说的吗,做什么都可以?”
……是可以,但是她指的是体力劳动之类的,不是这种……暧昧的事情啊!
察觉到怀里的女人全身绷直,他心里更好笑,明亮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平静极了,就好像造成现在这种暧昧局面的人不是他一样。
余念喉咙滚了滚,有点紧张。
她不确定一会可能会发生什么。
事实上,路衍还真的就想发生点什么。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从他第一眼看见她时,就想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这么说大概有点粗鲁,但那时的他心里的确就是这么想的。后来,他借着酒劲,也的确付诸行动了。
那晚在古街,他们不算是偶遇,是他喝尽兴后,有意跟着她。大概从那时起,他就对她图谋不轨。
接下来的事情都很顺利,她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把那次亲密的行为当成一场艳遇,随他去了。第二天醒来发现人不见的时候,他才看见床单上的几滴红色印记,他是二十多年第一次碰女人,想到自己昨晚横冲直撞,没顾忌到她也是第一次,大概是把她弄痛了。
然而她没给他弥补的机会,一声不吭的收拾东西就走,倒真是那些喜欢艳遇的人求之不得的对象。
气的他牙痒痒。
现在也一样,明明平时还算镇定的人,活了二十多年也不是没有女人来诱惑他,面对任何人他都能保持镇定,可面前是余念时,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大概她天生就是一张想让人欺负的脸。
路衍的大手扶在她腰间,眯着眼不动声色的看她,后者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努力的扯出笑容。
手移了移,从她上衣和牛仔裤中找到缝隙,挤了进去。
他的手有点凉。
伸进去后移的很慢,像是要慢慢感受她皮肤的细腻柔软,从腰间一直移到另一边,用了三四分钟的时间。这期间,他就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
她被他看的臊的不行,头低了又低,几乎要完全埋进去。
热,太热,燥热。
尤其是那只手,越来越往里,她……
25。
余念窘到抬不起头,心里像是有什么细微的东西在游走,痒到难以忍耐,那只手却蓦然停住。
被他撩拨起来的情绪瞬间溜走,心里空落落的,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他。刚抬起头,却见他俯身过来,手下轻轻一带,她被迫贴向他。接着,薄唇覆盖住她的唇。
只轻轻的覆住,薄唇相对,没有深入。
疼惜的吻,不带情…欲。
余念睁着眼睛看了他好半天,脸颊烧的通红,还是闭上眼睛,任他去了。
这个吻很长,他偶尔按压,偶尔轻轻咬住她的唇,小心翼翼的摩挲。
摩的她心潮起伏,身子软软的伏在他身上。
路衍现在很想直接把她压倒,可仔细想想,自己已经那么不负责任的直接在宾馆里要了她,再怎么说,现在也应该等到结婚以后。他完全相信贾姿的能力,只要他开口说结婚,贾姿很有可能第二天就把婚礼操办出来。
他强捺住冲动,松开她,睁开眼,懒懒散散的问:“换个地方?”声音是沙哑的。
余念僵着没动。
这种时候,好像她点头或者摇头都不是太好?
路衍也不是真的征求她的意见,直接抱着她站了起来,吓得她立刻用腿勾住他的腰。精瘦的腰,正好卡在他某个部位,拧眉闷哼一声,站在原地好半晌没动。
余念心咚咚直跳。
她不敢说话,只能更用力的抱紧他,然多用一分力气,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