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紧紧盯着他的脚步,认真的保持着与他一致的步伐。
他会牵着她步入婚礼的殿堂,还会牵着她一路走过岁月的沧桑。
前方的路或许有阳光,有风雨,有荆棘,却也同样会有绚烂的鲜花。
她会坚定的追随在他的身边,共同承受阳光风雨,一起跨越命运的阻碍,看他们的爱情,最终花开如海。。。。。。
咦?
什么声音?
是她出现幻觉了吗?
刚刚踏出石殿的大门,就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紧接着唢呐齐鸣,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丢丢蒙着盖头看不到周围的情景,感觉好像人很多。
忍不住暗自琢磨,难道风叔还请来了乐队和群众演员?
这时,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喊:“娘,是丢丢姐,丢丢姐出来了!”
丢丢忍不住掀起盖头的一角,蓦然呆住了。。。。。。
石殿门前的广场上,居然站满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是丢丢认识的住在西城的那些街坊邻居们。
“许嫂,小柱子,张奶奶,李大伯,林大叔。。。。。。你们怎么来了?”
丢丢将盖头撩在头顶,开心地拉着雪封走到那些街坊邻居的面前。
张奶奶眯着昏花的眼睛,含着泪花开心地瞅着丢丢,道:“没想到我们丢丢也嫁人了,看到你这么称心如意,老太婆也开心啊,你干妈要是还在的话,该多高兴啊。。。。。。”
“张奶奶。。。。。。”丢丢忍不住抱住张奶奶佝偻的双肩,无声的流下泪来。
——娘,您放心吧,女儿很幸福。
“丢丢姐,这是我亲手养大的母鸡小花,我娘说你嫁人了,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送的,就把小花送给你当贺礼吧,小花很乖的,每天都会下蛋,丢丢姐每天都会有新鲜的鸡蛋吃的。”
丢丢从张奶奶怀里出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看着小柱子怀里抱着的肥嘟嘟的芦花鸡,连忙摇头道:“不用的小柱子,你们能来我就很开心了,不需要送什么贺礼的,而且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很需要营养的,你还是把小花抱回去吧。”
谁知小柱子却把那只花母鸡朝丢丢怀里硬塞过去,绷着一张小脸,倔强地道:“丢丢姐,你要是不收下,我以后就再也不叫你丢丢姐了。”
☆、洞房夜,花烛映红妆【5】
【洞房夜,花烛映红妆【5】】
许嫂笑着道:“丢丢,你就收下吧,虽然这只母鸡不值钱,但是这可是我家柱子的一片心意啊。”
丢丢只好抱着母鸡笑着点头,“好吧,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小柱子,你放心,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小花的。”
小柱子这才再次露出单纯憨厚的笑脸,忽然抬头看向丢丢身边高大俊美却不苟言笑的雪封,挠着头支支吾吾地道:“姐。。。。。。姐夫好。。。。。。”
丢丢好笑地回头看雪封。
却见雪封对着小柱子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然后从怀中抽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红包,伸手递给了小柱子。
小柱子喜笑颜开地接过雪封手中的红包,大喊了一声,“谢谢魔王姐夫,祝魔王姐夫和丢丢姐姐白头到老,百子千孙!”
周围的人们顿时一阵开心的大笑。
丢丢忍不住羞得低下头去。
雪封却微微扬起嘴角瞥了一眼丢丢,然后神态自若的又掏出一把红包塞给了小柱子。。。。。。
乐的小柱子抱着满怀的红包傻呵呵地笑。
旁边的小孩子们眼馋了,本来都害怕“魔王”的名头,离雪封远远的,此刻却觉得“魔王”就像是一个很普通的大哥哥,而且比普通人要好看得多,最重要的是好像很喜欢送红包。
于是一个个立刻不顾一切的跑过来把雪封给围了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姐夫”“姨夫”的叫着,喊得雪封心花怒放,一贯冷淡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开心的笑容,毫不吝啬的将怀里的红包不停的递出去。。。。。。
丢丢看着他怀里好似无穷无尽的红包,眼睛都直了。
不对呀?他怎么好像早有准备啊?
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的魔王殿下,也懂得封红包的吗?
发完了红包,小孩子们都兴奋的散去之后,其他的那些叔伯大婶们也都纷纷奉上自己的贺礼,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卖鸡蛋的送鸡蛋,家里种地的送粮食,卖水果的就直接送水果,包子铺的林大叔送来两大筐包子,酱油铺的李大伯送来一缸酱油,开茶馆的陈大叔送来好几包上等的茶叶,还有送猪送牛送羊的。。。。。。
基本上都是家里是做什么的就送什么。
丢丢看着眼前这些奇奇怪怪的贺礼,好笑之余,却是深深的感动。
虽然这些贺礼既不好看也不值什么钱,可是丢丢却觉得比那几十箱金银珠宝还要珍贵。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礼轻情意重吧。
其实也不能说礼轻,因为这些东西对这些普通老百姓来说还是挺贵重的,他们能将自己辛辛苦苦劳动得来的成果,大老远送来给丢丢当贺礼,这份心意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许嫂伸手握住丢丢的手,催促道:“时辰不早了,新娘子该上花轿了,一会儿还要拜天地呢。”
亲自将丢丢送到那顶大红花轿面前,扶着丢丢坐上花轿,帮她把盖头放下来,低声嘱咐几句,正准备放下轿帘,却听丢丢忽然轻声问道:“许嫂,我师父回来了吗?”
许嫂摇头道:“你师父他上次出门之后一直没见回来。”
丢丢在龙凤盖头下面默默地点点头。
☆、洞房夜,花烛映红妆【6】
【洞房夜,花烛映红妆【6】】
许嫂看着丢丢低头不语的样子,笑着道:“你放心,等你师父回来,我会立刻告诉他你嫁人的事情的。”
丢丢沉默片刻,嗯了一声。
许嫂轻轻放下轿帘,唢呐声锣鼓声重新喧闹起来。
可是丢丢的心里却突然有些惆怅。
师父去哪了?为何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如果师父知道她嫁给了魔王,会不会生气?
毕竟在世俗人的心里,魔王就是坏蛋的代名词。
——师父,请你相信徒儿,徒儿的选择不会错的。
西城的街坊邻居们自发组成了迎亲队伍,乐师、轿夫、娘家人婆家人,全都被他们给包了。
明显演奏水平参差不齐的乐队走在最前面。
雪封披红挂彩,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气宇轩昂的跟在后面。
四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抬着花轿紧随其后。
再往后跟着的是玄鹤长老和墨残,还有一群喜气洋洋欢声笑语不断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丢丢忍不住偷偷掀开轿帘朝外张望,只见雪封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修长的背影随着身下的枣红马的走动而微微晃动着。
唔,他骑马的样子也好帅啊。。。。。。
雪封好似感觉到了似的,忽然回过头来,看到自轿帘缝隙中露出来的粉红的小脸,不由得扬起嘴角淡淡一笑。
丢丢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小心地放下轿帘。
第一次坐花轿,丢丢感觉晃晃悠悠的还挺舒服,不像前世在电视里面看到的那样,被那些女演员演绎的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也可能是因为坐的时间短的缘故吧,反正丢丢坐在轿里还挺享受的。
“迎亲队伍”绕着雪湖转了一圈,终于再次回到石殿的门前。
花轿落下之后,丢丢听到玄鹤长老慢悠悠地喊了一声,“请新郎迎新娘子下轿。”
丢丢低着头自盖头下方看去,只见轿帘无声的掀了起来,一只熟悉的修长洁白的手掌伸了过来,轻轻牵住了她的手。
丢丢用力的握住了这只温暖有力的手,随着他缓缓走下花轿。
一时间锣鼓齐鸣,鞭炮震天。
玄鹤长老的声音再次响起,“新娘子跨过火盆,从此红运高照无灾无病。”
丢丢看到面前的那只火焰灼灼的火盆,不禁有些汗颜。
身上的这件大红嫁衣宽宽大大拖拖拉拉的,还不得着火啊?
就在这时,忽然眼前一晃身体一轻,丢丢已经被雪封抱起来大步跨过了火盆。
身周立刻传来热烈的欢呼喝彩声,丢丢羞得缩在雪封怀里不敢抬头。
石殿的正殿之中已经摆设好了供桌,供桌上燃烧着喜庆的大红龙凤喜烛。
雪封一直走到供桌前,才将怀里的丢丢轻轻放下来。
身边的喧闹渐渐地安静下来。
丢丢低着头,心里忽然有些莫名的紧张。
只听玄鹤长老苍老的声音郑重地道:“吾王乃魔界之王,所以无需跪拜天地,现在,请新郎新娘就位,一拜父母,跪——”
雪封忽然牵住了丢丢的手,丢丢乖巧的任由他牵住,二人面对着供桌,一脸郑重的跪了下去。
“叩首——”
“再叩首——”
“三叩首——”
“请起——”
雪封牵着丢丢缓缓站起身。
☆、洞房夜,花烛映红妆【7】
【洞房夜,花烛映红妆【7】】
“夫妻对拜——”
丢丢缓缓转身,和雪封面对面站好。
“叩首——”
“再叩首——”
“三叩首——”
“请起,礼毕,送入洞房——”
在众人充满了祝福的笑声中,雪封牵着丢丢走进了寝殿。。。。。。
之后,石殿中大摆宴席款待来宾,当然,这些饭菜都是许嫂和一些大娘大婶们亲自下厨做出来的。
新郎新娘一桌一桌的敬酒,雪封被大家灌了很多酒,还替丢丢喝了很多,可是脸色神态却依然如故,把那些叔伯大爷们羡慕的不得了,直夸这孩子海量。
看到平时冷淡孤傲不苟言笑的雪封,此刻和一群长辈们在一起推杯换盏相处融洽,丢丢觉得很神奇,也觉得很开心。
酒宴结束之后,丢丢和雪封送他们每人一盒珍宝作为回礼。
反正那几十箱的金银珠宝放着也是放着,不如送给需要它的人。
然后,丢丢和雪封合力造出一个空间之门,让这些善良淳朴的乡亲们不必再长途跋涉,只需迈出小小一步,立刻便回到了永安城。
雪湖森林终于重新恢复了宁静。
雪封和丢丢都不约而同的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然后两人手拉着手相视而笑。
“丢丢,天黑了。”雪封将她拖到怀里,压着嗓音在她耳畔轻轻地道。
丢丢双手圈着他的腰,仰头看了看已经出现一弯浅浅月牙的天空,笑着道:“是啊,天都快黑了,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
雪封微微眯起蓝眸,声音沉沉地道:“是吗?你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吗?”
看到他忽然间沉下的脸,丢丢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雪封缓缓扬起嘴角,笑得有些莫测高深,“娘子,我会让你觉得后面的时间过的很慢很慢的。”
“嗯?”
丢丢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雪封伸手拦腰抱起,然后朝着石殿大步而去。
“好困啊。”丢丢轻轻打了个哈欠,圈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神态有些疲倦的道。
虽然今天也没做什么,但是还是觉得很困乏。
雪封却两眼放光精神抖擞地道:“困也不许睡,婚礼还没完成呢。”
丢丢疑惑的皱起眉头,“不可能吧?”
雪封垂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一字一字道:“洞房花烛夜。”
“。。。。。。”
******
今夜的寝殿,因为有了那对静静燃烧的大红龙凤喜烛,显得格外的温暖宜人,分外的柔情蜜意。
雪封和丢丢面对面手牵手站在石桌前。
红色的烛光,将他们的脸庞映照的红扑扑的。
明明都没有喝醉,却都奇怪的有些醺醺然。
雪封伸出修长的手掌,为丢丢取下头上的发簪,缓缓解开她的发髻,她乌黑柔亮的长发立刻如瀑布般垂落下来。
洁白的指尖,沿着她光洁的额头,一点一点拂过她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