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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寅挠心,真想把心掏出来挠挠 。其实,王寅当年是有家室的,而且已经结婚三个月,他老婆那时候已经怀孕了。
当时,队里告诉他,让他出一个特殊任务,但是这个任务要进行特殊的选拔。
王寅通过了十几项选拔,得到一枚勋章,就是那条暗红色的项链。上头还没来得及给他下达特殊任务,他就在一次围捕任务中,不小心掉落山崖。搜寻队伍在山底下搜了他半个月,都没有找到他。
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然而,两个月之后,他从山里出来了。他仅凭着的自己意志和极强的野外求生技能,捡回了一条命。
他从山里出来,第一时间就是跟队长联系,队长差点没疯了……
因为所有人都认为他死了,他的妻子还给他办了葬礼。葬礼之后,他的妻子不知去向。队里几乎把她能去的地方都给翻了个底朝上。
却始终没有找到人。王寅表示不能理解,当时,他的妻子就是一个家庭主妇,她自己一个人怀着个孩子,挺着个大肚子,能去哪?
在家里,起码还有个住处,他还有些存款,起码吃饭没有什么问题。她为什么要离开家呢?
他老婆又没有父母,更谈不上回娘家什么的。而他的老爹、老妈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就相继患癌症去世了。
没人照顾的王寅,就选择了血战杀场。
王寅从山里出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以他对他老婆的了解,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女人,没那么容易走出去的。何况,还怀着孩子。就算改嫁,起码也得等几年。
王寅回了趟家,家里的一切东西都还是原样,连存折都没被动过!
王寅顿时就懵了!她老婆如果真是自己离开家的,为什么不带存折?
奇怪的是……他老婆唯独拿走了那条暗红色的项链……
她不拿钱?只拿一条项链?
她一个人在外生活,不需要钱吗?她怀着孩子,怎么出去工作?没有生活来源,她靠什么活着?
队长比他还急!队长可是找她找了两个月了!这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也没听说被绑架什么的,如果被绑架,起码绑匪会来要赎金啊!可是完全没有,特别平静!
也没发现她去了哪?她要是外出住店,起码还得拿身份证登记,完全没有!
王寅越想越懵……他立刻跟队长回队里,开始仔细调查妻子的去向,然而,竹篮打水……一场空!他自己调查的结果,也是毫无进展,完全没有一丝线索!
王寅后来就成了这个特殊任务的一员,期间,他一直在寻找他的妻子和孩子。但是,他的妻子音讯全无,好像在人间蒸发了似的……
王寅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他的妻子和孩子。
大伙其实都挺替他着急,他是国家的功臣,国家都在替他找人,但始终找不着。王寅心想:他的妻子和孩子如果都没死……估计是躲月球去了。
可是,现在项链浮出水面了,人还没找着……这就……太说不过去了,所以,王寅现在最迫切要做的就是,提审霍恩!
凌薇特别能理解王寅的感受,她就跟叶霆商量,“老公,王叔叔申请提审霍恩,能被批准吗?那老鬼知道很多秘密,不是谁都能提审的吧?”
叶霆说:“不好说……王寅的身份也很特殊,上头会考虑的。”
凌薇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特别、特别希望王寅叔叔能找到他的妻子和孩子。”
谁不是特别、特别希望他能一家团圆……
可是,因为霍恩是重犯!所以,审核工序特别复杂。要提审霍恩,没有两个月手续都下不来。
王寅不着急,二十多年都等了,两个月算什么呢?
他现在退体了,没事做,就天天跟陈伯锡在基地里照顾安琪儿,他把安琪儿当自己的女儿一样。
李云豪也在基地,因为腿上的枪伤还没好,他一直在坐轮椅。凌薇特批李天墨不用坐班,只要公司有什么问题,他能给遥控解决就行。
李天墨就留在基地陪李云豪。这爷俩儿呀……笑的时候,哈哈大笑,不说话的时候,就大眼儿对小眼儿,一整天不说话的时候也有。
李云豪特别担心李天墨……他自己的病情,他心里非常清楚,他现在吃着君阳给他配的药,脑袋清醒了很多,他慢慢的回想起了,当初被“希尔王”控制的一幕幕……
他就是因为身体里的腺皮质激素分泌过多,导致经常有抑郁的情况出现,这才让敌人有了可乘之机。
“希尔王”给他用的这种药,对于正常人来说,是半点用处都没有的,但是……这种药,用在他身上,就能让他产生无数的幻觉……
李云豪的厨师被收买了,所以,每当“希尔王”要用李云豪挡枪的时候,就命令厨师在李云豪的饮食里,加点“料”。
李云豪现在就担心李天墨,这个“抑郁症”有遗传,而且,李天墨的性格,也体现出来了,经常会无缘无故的不想说话,君阳的检查报告也说李天墨的身体里,也是腺皮质激素分泌过多。
李云豪督促李天墨好好吃药,然后……喟然长叹:“天墨呀,你也别老在这陪我一个孤老头子,你呀,赶紧去谈恋爱,我就希望你早点结婚,你幸福了,你爹才幸福……·”
李天墨老老实实的点头,“那我就去谈恋爱了。”
正文 第770章 李天墨的番
第770章 李天墨的番
九月份,学生们开学。
李天墨从基地出来,到雷袅袅的学校找她。
这一个暑假雷袅袅都在李天墨家里学黑客技术。
前几天,他们两个吵架了,就因为她的黑客测试最后一项,怎么也通过不了……
雷袅袅愤怒了,拍着李天墨的桌子,恶狠狠地说:“我要跟你分手!”
李天墨当时就懵了……“咱俩也没恋过呀……分什么手呀?”
雷袅袅豪气地说:“我不管!反正,我要跟你绝交!说分手,不是显得惨点嘛!我就要跟你分手!”
李天墨:“……”这样也行……
他一个大老爷们,哪可能跟她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肯定得“哄”呀……但是,雷袅袅爆脾气啊,最后一关过不去,越来越憋气啊!
“咣当——”把凳子踹倒,“蹬蹬蹬”跑了,“咣——”甩门就走了。
李天墨这几天在基地里陪父亲,所以,就没怎么和雷袅袅联系。
他爹呀,突然让他赶紧滚去谈恋爱。他就立刻滚回来谈恋爱了……
这时,忽然听到寝室楼下有人喊:“雷袅袅——饿想你——”
随着这声呼喊响起,紧接着又有数人齐声高喊:“雷袅袅——饿们老三想你——”
李天墨没有开车来,每次他来找雷袅袅,都是骑着山地自行车来。因为雷袅袅说,这样不太招风,好像两人都是学生,不那么扎眼!
李天墨骑着自行车,刚到雷袅袅的楼下,就听到有人在向她表白!谁呀?敢跟雷袅袅这只母老虎表白?
不要命了?
李天墨单脚支着地,撸袖子——唉呀,我这爆脾气!
李天墨心里那火“突突”地往上蹿!
李天墨没有走到跟前去,就在不远处看着,他想看看雷袅袅是什么反应。
“谁呀?喊的这么难听?”雷真跳起来,奔到阳台。“噗哈哈……袅袅,快来看,又有人向你表白了!”
雷袅袅拿起水晶玻璃杯,慢悠悠地晃到阳台,楼下有八个人,手里拿着几块白色的木头牌子。她没有看到李天墨。李天墨正好被阳台的墙挡上了。
“雷袅袅!雷袅袅出来了,预备开始!”楼下有人高喊了一声,便看到有两个人从人堆里走出来,手里高举:
“失恋不可怕,就怕你自杀!”
“踹了他一个,还有李克嘉!”
李天墨怒了!谁失恋了啊?是雷袅袅吗?他们怎么知道的?消息挺灵通啊!还李克嘉,也姓李啊?
跟他是一家的啊?眼光都这么差……
楼上,雷真哈哈大笑,“我靠,这什么玩意?”
雷真捂着肚子,差点没笑岔气,她搂着雷袅袅,一边摇头,一边说:“这表白词,吓死奴家了!”
楼下,突然排起了队列……其中一个人举起手,在半空中做“金光闪闪”那个动作:“有请——李克嘉出列……当~当~当~当~”
正在这时,由于雷真乐得前仰后合,不小心把手里的陶瓷杯从二楼给扔了下去。
“Biu——”一下,那个陶瓷杯在空中划了一个抛物线,直奔一个寸头的头顶飞了过去……
“咣——”的一声,砸在那个人的脑袋上。
“哎呀妈呀!疼——疼死我了——谁?谁?谁放的暗器?”那人手一捂,好家伙,一手全是血……
“老四,你没事吧?”呼啦一下,李克嘉的室友们都围了上去。
只听隔壁寝室出来凑热闹的女生哈哈大笑,“介是谁家倒霉孩子?”……
可是意外才刚刚开始……
雷袅袅见他流了那么多血,吓了一大跳!她赶紧去取来一团纱布和一沓创可贴扔下去。
又见不明飞行物,吓得众人抱头鼠窜,“哇靠,什么玩意儿?”
一看是纱布、创可贴这等毫无杀伤力的暗器,李克嘉大吼:“淡定淡定——”。
楼下乱成了一锅粥。
突然,楼下有人大吼:“哎呀我去——你脚往哪放啊!踩着我脚了!你特么二百多斤的重量,是要把我脚踩废啊? ”由于人多,又比较激动,也不知道谁踩了另外一个人的脚。
“不好意思,我的脚没看见你的脚在那……”
“废话!除非你脚上长眼睛了!”骂人的家伙,白了一眼踩他的人,却突然乐起来,“唉呀,是大哥呀……我脚硬,没搁着您吧?”
“没事没事……老二,快把老四扶起来。咱还是继续表白吧……”
“对对对,继续继续~为了李克嘉的幸福,俺们拼了!”
大伙都去扶那个伤员,“老四,脑袋疼吗?你还能坚持吗?”
老四一手的血呀……他捂着脑袋,哀嚎:“三哥,这算工伤吗?”
李克嘉赶紧握住他的手,“工伤!绝对的工伤!革命尚未成功,四弟仍需努力啊!”
老四抹了一把血,咬牙,攥拳!“为了革命事业,不怕牺牲,顽强奋斗!冲啊——”
见他还能插科打诨,其余几人也放下心来,胡乱地拿纱布给他的脑袋包成“大白包子”,又拿几张创可贴打了个大大的“十字叉”,又重新表白。
“失恋不可怕,就怕你自杀!”举这牌子的刚好是,悲催的,被砸了一脑袋血的老四……顿时,整个寝室楼,又响起一阵狂雷般的笑声。
“踹了他一个,还有李克嘉!”
“呸——”李天墨在旁边不屑地一哼!
“李克嘉——出列……当~当~当~当~”
新闻系第一名嘴李克嘉满面春风、气宇轩昂走上前,一只手里捧着一大束红玫瑰,另一只手里高举着一块木牌:“婉如清扬,袅袅生烟。”其中“袅”和“袅”两个字喷成特大号的红漆,其它字都是黑色。
在他身后又有四个人分列两排举起木牌:
“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