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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和玛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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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收衣服。
  刚踮起脚,背后忽然罩上来一床毯子。
  “你想冻死?”乔奇祯问。
  白玛被他吓了一跳,连退好几步,捉住身上的毛毯质问:“你怎么在这?”
  “刚躺下没二十分钟。”他回答。
  尽管刚刚才说教过她,可他自己却也只穿了T恤与沙滩裤。三更半夜,凉风习习,乔奇祯抱起手臂,哆哆嗦嗦和她打闹着回了室内。
  “你这个傻逼。”白玛骂他。
  “你才是傻逼。”乔奇祯反驳道。
  她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乔奇祯说:“收工就过来了。”
  “剧组没给你安排酒店?你为什么非要跑到这里来?嫌油钱不够多,还是想给两省高速公路间的收费站做贡献?”白玛怒气冲冲地开口,“真是服了你了。”
  乔奇祯打了个呵欠,与此同时拿起茶几上的魔方,开始凭借记忆里的公式拼凑颜色:“我只是想休息好一点。”
  “老人家的呼噜声有助于你睡眠吗?”
  面对她的挑衅,他不以为意地说:“你觉得是就是咯。”
  拳头砸到棉花上,不知道是不是对象的缘故,白玛的恼怒反而消失了。她回去卧室,等天亮以后化了个妆,穿上豹纹短靴和粉色连帽长卫衣,喷过香水,一边戴耳环一边出门去。
  乔奇祯本来在补觉,眼睛都没睁开地爬出来。
  外公正在交待白玛去缴电费。
  “你去见那个人?”他趁机抓住她问。
  白玛正在回外公的话,随意应付他两句:“那个人?”
  出乎意料的是,等她回过头来,却发现乔奇祯已经回房间了。他根本没有阻拦她的意思,只丢下一句:“路上小心。”
  草莓园离市区比较远,何安烛是开车来的。他的车是商务车,听说是刚回国时家里给买的。空间很宽敞,又很实用,真是再贴心不过了。
  没遇上什么麻烦。
  天朗气清。在师傅的教学下,白玛很快掌握了技巧,摘完草莓,然后拎着篮子在出口处等何安烛。
  她拿起手机,看到乔奇祯发来消息。他说:“我要走了,这回久一点。准备做汤饭。你回来吗?”
  白玛看了一眼何安烛,回复说:“估计回不来。”
  又多嘴一句:“提醒外公吃降压药。”
  正在打字,忽然有追跑打闹的小孩撞上来。她身子一歪,手机也没握紧。
  还好何安烛刚好拎着草莓去称重,下意识伸出手。手机是接住了,只可惜那篮草莓砸在地上,眼瞧着是坏了几个。
  本来也是要买去吃的,何安烛把手机还给白玛,打算就此了事。
  白玛却硬是等来那几个小孩的家长,与对方争辩一番,非要他们的孩子道歉。
  家长里有几个不肯。
  何安烛也拉着白玛连声说“算了”。白玛应付着家长,手肘还被何安烛牵着。一时间,气氛僵持,白玛说要去趟洗手间。
  她重新按亮手机屏幕。
  何安烛偶然瞥见联络人:“你们头像是网上找的吗?”
  白玛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乔奇祯头像是多多,她的头像忘了更改,至今还是小白。
  “没有,”她说,“是养的狗。”
  何安烛惊讶地问:“这是小白?”
  “不像吗?”
  “没有,”何安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说,“只是我分不清狗狗的长相。”
  他们去了一家素食餐厅。白玛第一次来,将点餐的权利全转交给何安烛。他一边看菜单一边说:“你们两家会一起遛狗吗?”
  “这是什么问题?”她喝了一口柠檬水,慢条斯理地回答,“不怎么,如今都是我爸妈和他爸妈一手操持了。他们都喜欢宠物。”
  何安烛好像很感兴趣。
  “乔奇祯最近也在我外公那。”白玛说。
  何安烛保持着微笑,十指相扣,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他说:“……有时候我是真的好奇,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朋友?”就连白玛也不能轻易断定了,只不过笑着说,“要不是长辈相互认识,我们早就不会再来往了吧……不,根本连认识都办不到。我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是吗?”何安烛淡淡地说。
  他倒觉得不是。但是,任何对乔奇祯有利的话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好处,所以何安烛什么都没说。
  乔奇祯煮了热腾腾的汤饭。
  用餐过程中,外公感叹了一句:“让你吃白玛做的饭,真是委屈你了。”
  足足几分钟没人做声,良久,乔奇祯处事不惊地说:“我从小学起吃她做的饭。起初也挑三拣四,到后来就尝不出味道了。”
  外公大为震惊,忍不住向他投去怜悯又钦佩的眼神。
  吃过饭,洗了碗,乔奇祯走了。
  他现在剧组的导演是个斯斯文文、却很讲原则的台湾人。还没开拍,因为道具组的延误,各方面都在重新布置,到位演员的日程也改变许多。一开始听说乔奇祯每天两头跑,他也没发火,而是和他在房车里说了好一会儿话。
  “你回去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导演问。
  乔奇祯没有撒谎:“我去见一个人。”
  “是怎样的女孩子的呢?”他直接猜到了性别,甚至连身份都看透了。
  等聊了一次,导演就允许他这么做了:“等这边布置好再说吧。”
  乔奇祯在一边化妆一边背台本,助理忽然抽出手机来。
  他拿给乔奇祯看了一眼。
  尹夏霈来了。
  助理帮忙把电话先转给经纪人。
  尹夏霈的爸爸做过这位导演的法律顾问,进来得畅通无阻。和乔奇祯见面时笑容温婉,挥挥手说:“好久不见。”
  这回乔奇祯演比自己真实年龄老六、七岁的角色,寡言少语,之前在日本的部分已经拿捏过角色。此时此刻压抑着气氛,单只是略微点了点头。
  于是尹夏霈问:“白玛最近过得好不好?”
  场务刚好过来叫乔奇祯过去了。
  他匆匆忙忙起身,也没来得及多说什么。边听人交待新增的注意事项边往另一侧移动,全神贯注说着话。
  尹夏霈和助理留在临时建成、并被划分给乔奇祯的区域里。助理朝她笑着寒暄说:“一路过来很辛苦吧?为了拍这段,导演只差给他们这里修条路了。”
  尹夏霈也笑起来,一来一去说了几句。她忽然问:“我听说乔奇打算给个人工作室改名,然后签别的艺人,是真的吗?J3真的放手让他去干吗?”
  她很关心乔奇祯的事,所以才会问这些。但在旁观者看来,他们还没有关系,这多少叫人有些招架不住。
  助理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些,索性拿了瓶水给她。
  尹夏霈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草草道歉,手上却没控制住力气。
  瓶盖拧开,水受到挤压,一下滴到衣服上。
  助理连忙转身去翻纸巾,搁在台上的手机却响起来。屏幕一亮,他刚要拿过去,却敌不过距离更近的那只手——
  尹夏霈也没在那一瞬间想太多。
  是她没见过的名字。
  她只是想知道是谁,于是立刻接了起来而已。
  “喂?”尹夏霈说。
  电话那端、想来问问乔奇祯“你在衣服里放纸了吗”的白玛抽开手机,又看了一眼屏幕。是乔奇祯。
  她站在洗衣机边,把粘满碎纸的衣服用力甩了甩,又松手。
  白玛把手机从肩膀与脸颊的缝隙间拿出来。
  她挂断了电话。
  助理怀疑尹夏霈专程就是为了让他丢掉工作过来的。他欲哭无泪,在这时候越发板起面孔,把手机劈手夺过去,塞回腰间的包里。
  “您找导演的话,应该在那边。”他说。
  尹夏霈也觉察到他的提防,可是只稳稳当当坐着,不再言语。
  这时候,乔奇祯又回来了。在门口还和外边的服饰师嘻嘻哈哈。等聊完进来,发现室内气氛非同寻常,他对这个向来敏锐,环顾一周,助理先把他的手机递过来。
  其实助理也没有那么紧张。
  毕竟对待团队外的人,乔奇祯历来都是谦逊温和,从不乱发脾气。更何况,参照之前的情况来看,尹夏霈既拿到了他的号码,又能收到他的生日祝福,按理是有进一步可能的人选。
  乔奇祯是个复杂的人,但他最令人无可辩驳的优点是自律。
  经纪人之前就劝他公开一两个对象。有明确的人选,总比被媒体和影迷胡乱揣测的好。事实上,私底下,乔奇祯是百分百正常的年轻男性。玩游戏排到挂机的队友会抱怨,C。C。出手办会毫不犹豫找代购,偶尔看女团直拍——甚至以前辈的立场评价业务能力如何。
  以前的他绝不至于发怒。
  他看到来电里被备注“养鸡”的联系人。
  “谁接的?”乔奇祯问。


第33章 
  很难形容那一刻在场其他人的感受。
  经纪人进来时,乔奇祯背对着门。只能看见狭窄的室内中; 助理一副支支吾吾道歉的样子; 而尹夏霈脸色煞白; 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平时不容易生气的人,生起气来总是格外恐怖。也许是因为反差,又或者; 只是因为本身并不是好脾气的人; 假装得太久; 反倒积累了压力。
  “乔奇?”经纪人说。
  乔奇祯回过身来; 神情已经恢复如常。他说:“怎么了?”
  “你不是说来找缺页?”说着; 经纪人已经扳过他肩膀,推着他往外走; 又朝门内扫视一周,嘱咐说; “走了; 制片等会儿来收地方。该干活了。”
  边走边拨通回去; 来电响了一声又一声,兜兜转转; 最终还是没能接通。乔奇祯收起手机; 在副导演来叫他以前呆滞了好一会儿。
  好想立刻化身游戏里的马尔克斯’55。
  抄起棍子出去不顾及后果地爆打一气。
  白玛又甩了好几次衣服; 纸屑粘得到处都是,根本处理不干净。都说了好多次,洗衣服前要检查口袋。她意味不明地发火,索性把衣服扔到一旁。
  谁爱晾谁晾。
  倒了一杯咖啡; 白玛坐回桌前敲键盘。其实也不知道写这个能做什么,不过,脑海里的故事形形色色,有雅有俗,有悲有喜,记录下来心里总会好过许多。
  儿童文学杂志社的工作很令人愉快。
  白玛工作得相当起劲,效率甚至盖过比她早进单位的朱姗。朱姗丝毫不介意,反而挠着头一个劲傻笑:“那我也要加油啦,不然活都会被抢走的。”
  上次见面颇有不快,何安烛似乎有些耿耿于怀,最近联系得有些勤。
  有时候白玛不明白,究竟是巧合还是人天性如此,顺风顺水,总难免满不在乎;反而是遇上挫折,越挫越勇,凭空生出勃勃斗志来。
  莫名其妙。
  他约她去他家吃他妈做的菜。
  这倒没什么。
  之前回家,偶然撞上泽仁普措,也被问了和何安烛的进程。白玛坦诚相告,可她的坦诚一般都带着点不自觉的悲观:“就那样,他可能受不了我。”
  “我倒是感觉很顺利。”泽仁普措说,“上次见面,他妈妈还一直和我夸你哩。我家闺女,他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更好的。”
  “你也太盲目乐观了。”白玛自嘲地笑笑。
  假如真有那么好,何必还继续和别人见面?怪不了任何人,相亲这码事就是这样,拿着号码牌,但不只是一家的。自己也做不了主。吃着碗里还要盯着锅瞧,直到最后答案揭晓前,永远在寻觅更好的。
  看到消息不断跳出来,白玛继续专心吃饭。朱姗插了句嘴:“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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