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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越呵呵笑了起来道:“我看小雪和戴女士很投缘啊,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
其实,梅若雪知道罗强当然会有戴萌的手机号码的,但是她觉得那样的话她怕打起电话来一定会让觉得太唐突了。
“戴姐姐,我的手机号是:136,你记下吧,哪天还是我们四个共进晚餐如何?”
戴萌本来是不打算把手机号告诉梅若雪的,但现在看到梅若雪那么诚恳,只好从包里拿出手机来,把梅若雪的手机号输入进去,拨打了过去。
“叮铃铃,叮铃铃。”
梅若雪的手机接着就响了起来,她看了看,笑道:“收到,戴姐姐,那就这么说好了,哪天我们四个还在这里吃饭,k?”
一个服务生端着两份甜点,走到刚才的罗强刚才做的位置,“这里的先生女士呢?”
一般西餐最后上的都是甜点,两个人只顾着在梅若雪这边聊天了,把最后的一道甜点给忘了。
服务员已经把桌子上的碗盘收走,把两份甜点摆在桌子上,向他们微微点头就走了。
罗强站起身来冲梅若雪和于越微笑道:“我们去吃甜品了,你们聊吧。”
他们回到座位上,见是一份提拉米苏和一小块纽约起司蛋糕。
戴萌看了看,笑道:“都忘了,我刚才点了提拉米苏,你点了纽约起司蛋糕了。”
然后,看着甜点,揉揉肚子道:“看起来真有食欲啊,可是我害怕胖啊,我还要减肥呢。”
“吃完再减肥!再说你也不胖啊。”
罗强说着,就切了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啊,味道不错。”
“罗强,你真应该再尝尝这里的提拉米苏。”
说着她也叉了一小块提拉米苏放在嘴里,眯着眼睛嗯了一声,“哇塞,这里的提拉米苏做得真是不错,非常非常的正宗啊,和意大利原产的一样!”
罗强不由得笑道:“当然啦,这里的大厨都是老板特意从意大利请来的,当然非常地道了。”
戴萌忍不住又吃了一口道:“你错了,意大利的厨师多了去了,没有几个人能做出这么好的提拉米苏的,来来来,你也尝尝吧。”
说着,就用一把没有用过的餐叉,给罗强叉了一块,放到他的盘里。
罗强吃了几口,皱着眉头,强迫自己咽下去,“感觉太甜了,我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
戴萌笑了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吧?提拉米苏好吃是一方面,主要它是技术含量最高的甜点之一,它做起来非常难,一般大厨都做不好这个。”
罗强“哦”了一声。
“其实,我做得提拉米苏比这里做得还要好呢。”戴萌灿然微笑。
“是吗?看不出来你还会做西餐甜点啊,好难得啊。”罗强急忙恭维说道。
“那当然了,我好歹在国外待了好几年呢,会做许多西餐菜肴呢。”
“那有机会,我要亲自品尝一下戴大厨亲自做的西餐了。”
戴萌擦了擦嘴角,笑了:“如果有机会,一定啊。”
她向梅若雪和于越那边望过去,“你和他们很熟吗?那个梅大小姐真是太热情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还好啊,梅若雪那个女孩子本就是个非常热情的孩子,可能见了你觉得你人长得漂亮,又这么有亲和力……”
戴萌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起来,用鞋尖在桌子底下轻轻地踢了他一下道:“少在那里忽悠我了,我总觉得梅大小姐她有什么事情似的呢。”
罗强咧嘴一笑,举着咖啡杯:“你想多了,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都是朋友嘛。”
第二百九十章 刹车失灵了(1)
戴萌眨了眨眼睛,浅浅问道,喝了一口咖啡:“你到底和他们俩哪个是朋友呢?我没看出来。”
罗强笑了笑,端起杯向后倚靠,眯起眼睛看向外边的夜景望去,“你看外面的灯光璀璨,好美啊。”
戴萌也顺着她的眼睛望去,很快就收回了。
“你既然是他们的朋友,那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说心里话,这个也是罗强想知道的问题,他自从认识梅若雪以来,就知道梅若雪一直称呼于越“于越哥哥。”
也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但是他能感觉出来,其实他们还真不是那种男女朋友关系。
或者说,于越对梅若雪很在乎,而且应该有点那么点心思。
于是,他含含糊糊的说道:“他们是从小在一起长大,应该是互相很熟悉的那种关系。
戴萌听得迷迷糊糊,没有再问下去。
两个人很快吃完甜点,买单离开。
临走的时候,他们向梅若雪那边挥了挥手,没有走过打招呼。
梅若雪和于越也向他们挥挥手,梅若雪还特意向他们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一见他们走远,梅若雪环顾了四周一下,就迫不及待地说起了秦二红手机里视频和录音的事情,于越听完并没有表现的很吃惊,似乎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梅若雪不再说话,默默地一个人吃掉了一整碟起司蛋糕。
于越看了她好几眼,见她吃得不亦乐乎,也就没有说话了。
吃完从餐厅离开,在外面被冰冷的夜风吹了一下,她才回过神来,看向于越那高大的身影,“于越哥哥,我真的没想到,章叔叔一向对我不错,怎么会暗地里能做出那样事情,亏我叔叔和我那么信任他,实在让我寒心啊!”
市是北方城市,初冬的夜晚本来就很冷,这个时候更是寒冷彻骨。
梅若雪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却依然觉得冷风嗖嗖地往衣领里吹,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于越走过去,把她的大衣帽子给她拉了拉,“冷了吧?快走吧,进了车就暖和了。”
梅若雪缩了缩脖子,靠近于越,声音有些低沉,“其实,我是心冷,真的怕有一天,我是一个人孤军奋战,我好怕啊!”
于越拍了拍她的帽子,笑道:“想什么呢,丫头,放心吧,你于越哥哥永远会在你身边的。”
寒冷的风吹过来,梅若雪却没有感觉寒冷,看着于越投过来的真诚眼神,一股暖流温暖了全身,她没有说话,就坐进了车里。
“走,我带你兜风,看看外边的夜景!”
于越说着,就启动了车,车子就奔了出去。
“想和你去吹吹风,虽然已是不同时空,还是可以迎着风,随你说说心里的梦。感情浮浮沉沉,世事颠颠倒倒,一颗心阴阴冷冷,感动愈来愈少。番话色彩光影,谁不为它迷倒……”
车里的音乐放得很大声,梅若雪知道他放的是一首老歌,但绝对是经典的老歌。
车子穿过了市区,向车辆和人流稀少的郊区行驶而去,这样车的速度才能提上去,心里才有一种野马奔驰在草原上的感觉,她也随着音乐一起哼唱了起来,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有多久了,因为公司业务特别忙,于越连番出差,很久没有这么飙车了。
在市区车型艰难的地方,即便你的车速再好,也不得不跟个乌龟一样速度,却毫无办法。
这下到了这郊外宽敞无比的马路上,不由得撒开欢地奔驰了起来。
因为冰雪路面,又到了下坡,车子就像脱缰的野马向前驰骋着。
一开始,于越也像梅若雪一样,高兴地大声尖叫着,两个人像个孩子似的嗨个不停。
于越下意识地去轻轻地踩了一下刹车,“嗯?!”于越忽然心里一惊,他感觉到刹车怎么丝毫没有感觉,和平时完全不对劲了。
“怎么回事儿?”他在心里嘀咕一句。
又用脚去踩刹车,还是没感觉,他这才意识到刹车失灵!
他的这辆q7可是顶级标配的,性能那是相当的好,而且刚刚又在4保养完毕,怎么会出现刹车失灵?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对他的车做了手脚!
路似乎越来越到下坡,失控的q7在像冰雪路面上疯狂地冲刺,连梅若雪都感到了异样。
“于越哥哥!快让速度降下啊!”
于越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刚才一时高兴,竟然忘乎所以了,这可倒好,刹车失灵!?
“小雪,你做好,快两手抓紧扶手!”于越对梅若雪说了一声。
“刹车失灵了,有人对这辆车做过手脚!”
这边的路段,两边都是陡峭的山崖和深沟,这么快的车速,一旦车子打滑,跌入这万丈的深渊,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越的额头已经渗出冷汗,两手紧握着方向盘,眼睛紧盯着前方,心里在盘算着如何减速下来。
梅若雪侧头向外边望过去,路边的东西像闪电一样闪过,心也跟着狂跳起来。
她不敢叫出声来,很怕自己的惊叫声会给身边的于越带来打扰。
车速丝毫没有叫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快!
“这车是什么时候被人动了手脚!”
忽然,于越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前方路段竟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深坑,一个“前方路段正在施工的标牌”出现在眼前,车子必须向右拐弯才能进入旁边小路,而现在的车速根本减不下来,向右拐弯根本已经不可能了!
梅若雪也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完了,这下完了,难道我们就会死在这里吗?”
她尖叫了一声,双手捂住眼睛。
“我命休矣!我命休矣!”
她的心里此刻就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不行,不行!我好不容易穿越到这里,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
“嘛咪嘛咪吽,嘛咪嘛咪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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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刹车失灵(2)
于越恨得咬牙切齿,如果刹车没问题的话,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这辆车也是没问题的,请多车就会来一个极速掉头罢了,因为现在他们是在郊区野外,又不是在市内车流湍急的地段,完全是没问题的。
不过他心里还是抱着一个侥幸的心里,他绝不相信自己和梅若雪就这么完了。
但是已经没有但是了,他绝望了闭上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双手已经不再握着方向盘了,似乎已经毫无意义。
……
“叫什么叫,喊什么喊!默念咒语!”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梅若雪的耳边响了起来。
“爱别离!爱别离,你终于出现了!”
梅若雪心内一阵狂喜,时间已经来不及她说什么了,反正已经到了生死边缘了。
默念咒语,默念咒语,默念咒语!
梅若雪此时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全身,头发一缕一缕地贴在头上,像刚刚洗过的一样,还冒着雾气!
“妈咪妈咪吽,妈咪妈咪吽,妈咪妈咪吽!”
她两手合十放在脸上,把全身心的意念都在了这里,“妈咪妈咪吽,妈咪妈咪吽!”
“吱…嘎,……哐……噹!”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刹车失灵的q7突然发出了紧急急刹车的声音,然后,急速行驶的q7就猛地在原地发生了打横,头部来了一个大调转,然后就“哐当”一声,猛地停了下来。
梅若雪和于越的身体随着车子的惯性猛地向前冲去,随后紧跟着身体和脑袋就撞向了椅子后背,还好他们都牢牢地系着安全带,要不这一前一后的冲击也真够他们受的了。
要不交警怎么总是一定要求要带安全带呢?其实这安全带真的对驾驶人员能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的。
“啊!!啊!!”
梅若雪和于越本能地发出尖叫声,随着车子稳稳地停了下来,于越慢慢地张开眼睛,他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还活着吗?不会到了另一个世界了吧?”
他向四周看了又看,发现车子已经调转了车头险险地停在那个如深渊般的沟壑边上,再一看梅若雪头歪在一边,头发像被水洗了一样打着缕,闭着眼睛,像是疲劳至极,睡着了一样。
“小雪,小雪!”于越大声呼换着她的名字,心内已是凌乱不堪。
他急忙伸手去试探她的鼻息,脸上露出悲喜交加的神情,眼泪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